正文 VIP43操! 文 / 石三少
葉妃舒雙手環抱在胸前,謝謝倚靠在牆上,看著姚桐之,等他罵完了,這才開口:「說完了嗎?還有嗎?」
這個女人臉皮可真夠厚的了!
姚桐之心疼死了在病床上躺著的小瑛,她臉色蒼白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可是這個女人還這麼活蹦亂跳,該幹嘛就幹嘛,根本就沒有半點影響。
「你做的那些事兒罄竹難書!你自己最清楚!」
姚桐之氣急敗壞地補上一句。
「這是你的小瑛告訴你的?」
葉妃舒語氣極淡,盯著姚桐之的神情。
「難道不是?」
姚桐之一愣,沒有正面回答。
葉妃舒將自己的右手抬起來,在姚桐之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了沒有?」
姚桐之沒有好氣,「什麼?」
「戒指。結婚戒指。」葉妃舒特意指給他看,「我跟白禹領證結婚了,是合法夫妻。什麼是合法懂不懂?」
「那又怎麼樣?當初不就是你使壞,主動勾引了白禹哥嗎?」
天,葉妃舒不指望再跟他能夠說清道理了,這腦子估計是被白瑛洗的夠徹底了,都快趕上腦殘了。
腦殘不死,聖戰不休。
葉妃舒撫著指間的鑽戒,「當初誰上了誰的床,這事兒沒有必要再爭。可是白禹親自帶我去領的結婚證,這事兒沒有誰逼著,誰勾引著,或者是誰下了藥!除非你覺得白禹跟你一樣腦殘,能被我牽著鼻子走。」
「誰腦殘了,說誰呢!你這個第三者。」姚桐之不滿意地怒吼。
葉妃舒一瞧他那著急就臉紅脖子粗的樣子,輕輕搖搖頭,「第三者這樣的帽子可別亂扣。不清楚的人聽見了還以為白禹作風不正。認識的人又會怎麼說?我們或許覺得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愛上哥哥這樣的事情沒什麼,可是他們會怎麼看白瑛?」
姚桐之不說話了。
葉妃舒輕輕吸了吸鼻子,「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樣關係的轉變,尤其是這樣青梅竹馬長大的人。你如果是真的喜歡白瑛,就該讓她斷了這種心思,而不是跟著她一起發病。」
姚桐之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葉妃舒,那裡面有警惕和防備。
「你說那麼好聽,還不就是想要少一個障礙?」
他語氣還尖利可是態度已經在不知不覺地轉變了。剛才還罵她是第三者,現在已經承認白瑛是多餘的了。
「我其實不介意她喜歡不喜歡白禹,我只想我的生活平淡一點,沒有那麼多的波折。」
葉妃舒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在這一刻打開了。
白禹陰沉著臉走出來,一張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別惹我!擋路者,死!打擾者,死!」
葉妃舒和姚桐之都非常有眼色地往兩邊退開。
不會吧?難道是兩大巨頭會晤不和睦?
白禹被白老爺子臭罵了一頓?
葉妃舒好奇地推開關上的門,剛伸進去一個腦袋,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一股力量從後面抓住她的衣領,把她拖走了。
「哎哎哎,別,別,我自己走。」
葉妃舒尖叫著,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就像是被他拖著的小寵物似的。
白禹反手一拽,葉妃舒暈頭轉向地撞進了他的懷裡,鼻子恰好撞在了他胸前的肌肉上,疼得她整個鼻根都麻木了。
白禹心裡憋著一股火,被白老爺子罵了一頓沒有人性,沒有盡好做哥哥的職責之外,還因為聽到了葉妃舒的那一句話。
「我其實不介意她喜歡不喜歡白禹,我只想我的生活平淡一點,沒有那麼多的波折。」
那語氣,別提多淡然,而且還是跟姚桐之這麼一個陌生人聊天說出來的。
難不成她是看到了封池的出現,又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或者是舊情難忘,想要再鴛夢重溫了?
操!
當年這些文縐縐的詞兒都他媽是為誰學得。
白禹沉浸在自己的怒氣裡,也不管葉妃舒的反應,強硬地拉著她往電梯裡走。
葉妃舒被他卡在懷裡,強行拖著往前走,幾次差點跌倒,到了電梯裡面,更別說多委屈了。
到了醫院的大廳,白禹又跟剛才一樣,夾著葉妃舒跨出電梯。
葉妃舒就算是個好脾氣的泥人也忍不住要發火了,這是把她當消火的工具了還是怎麼的?
計上心頭,葉妃舒把手伸進了白禹的衣服裡面,在他的腰腹上摸索,想揪住一塊軟肉報復回去,可直到她作案的手被逮住,都沒有找到一塊多餘的軟肉。
他的腰部線條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軟肉,肚子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你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別耍流氓好嗎?」
白禹居然停住了腳步,大聲地呵斥她,眾目睽睽之下,把她的小手從衣服裡面給拽了出來。
瞬間感覺到**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射在她的臉上。
如果目光能殺人,她估計已經萬箭穿心而死了。
葉妃舒臉猛然間紅了,不是害羞,是因為氣的!
「白禹,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葉妃舒體內的小獅子覺醒,力氣大,仗著自己是解放軍戰士就可以這樣子欺負人了?
已經走到前頭的白禹冷哼,轉過頭來,瞇著眸子,定定地看著她。
葉妃舒一觸到他英俊不凡的冷臉和眸光裡的陰沉,剛剛肥的膽子立刻瘦成一道閃電,弱弱地給自己打圓場,「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還能再忍一會!」
白禹冷著臉轉過去,「那就快點跟著我回家。」
葉妃舒沒有出息地小媳婦似的跟了上去,亦步亦趨地跟在白禹的身後。
回去的路上,白禹一直黑著臉,沒有說話。葉妃舒不停地摸著自己鼻子,覺得自己既沒有出息又憋屈。
「鼻子怎麼了?」
在等紅燈的間隙,白禹終於發現了葉妃舒的異狀。
葉妃舒捂著鼻子,偏過頭去,「沒怎麼。」
白禹看葉妃舒明顯是在躲避自己,忽然間也覺的心灰意冷,懶得去管她。
葉妃舒默默地等了一會,遲遲沒有等到回應,又有點懊惱了,明明鼻子就是很疼的,自己矯情那個勁幹什麼,又不是不知道白禹是個冰塊腦袋。
瞧瞧他對白瑛說的那些話,一句比一句傷人!白瑛是什麼人,那可是他的親人啊!親妹妹啊!他都能做得那麼狠,那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