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米雪兒又開始搗亂 文 / 荊楚非
我現在真後悔,真不該把米雪兒給放活了!她簡直就是個搗蛋鬼!
幸虧我堅持沒搬回家住。我一想到米雪兒就發抖,她和我簡直就沒有一點的顧忌。以前她的確是年紀太小,身體都沒長成型,我們倆雖然都那樣的親暱了,終歸也還沒有犯下不可挽回的原則性錯誤。可現在,她已經基本上長成了大姑娘,我們倆要是再有以前那樣的環境條件機會,再那樣黏糊親暱,就算神仙也沒法保證還能守住那道重要的關口。
我在學校裡的這個窩,以前黃慧敏在的時候,除了我和她,幾乎在沒人進來過。現在黃慧敏走了,我這個窩也慢慢對外開放了。不過,最主要訪客,還是只有菱子和米雪兒,其他老師也就是偶爾拜訪一下而已。
我雖然沒有搬回家去住,但米雪兒現在卻成了我住處的常客。菱子是我的對象,米雪兒是我的妹妹,她們倆到我那兒隨便進出,都有很充足的理由。有時候,碰上她們倆都有空我正好上課,我那窩就變成了她們倆的窩了。
我那窩面積不大,屋子也有些破舊,但從一開始,我這地方就一直有細心的女孩子精心收拾和整理,所以,屋子也一直保持的很整齊、整潔。
菱子的課比我差不多少一半。所以,大部分白天時間,我那屋子,菱子呆著的時間比我多多了。現在又多了個米雪兒。我最害怕的是我和菱子都有空,正好米雪兒也閒著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一下子都聚到我那小屋子裡。每當我們三個人都聚在這裡的時候,唯一有一點好處,就是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關上門,閒人免進。對這點,我們也都很理直氣壯。
但是,每當這時候,米雪兒就不會閒著,不會安分。一會故意拿我和菱子開玩笑,逗樂子;一會又故意和我耍賴皮,故意做給菱子看。那場面還是很有點尷尬。我和菱子的關係,說假吧,其實比真的還真;說真吧,又比假的更假。這種微妙的感覺,當然也只有我們倆知道。而我和米雪兒的關係也是同樣如此。還好這點菱子心裡到比較有數。
我有時候真的很生氣,真想扇她兩巴掌。好在菱子還算大度,不管米雪兒怎麼胡鬧,她從不生氣。也許,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理虧,是她欠了米雪兒的這份情;也許是她大人大量,不和米雪兒一般見識。
然而,這樣的格局似乎也沒過太久,再到我們三人聚在一起,關在屋子裡時,我卻突然又發現,米雪兒和菱子好像結成了統一戰線,姐妹聯盟,兩人突然調轉槍口,一起對付我來。我簡直要憤怒了。
按照正常分工,我們三人在我這屋子的小生活,我只負責買菜,菱子負責洗衣做飯,米雪兒負責洗鍋碗掃地。後來,她們倆結成統一戰線後,我在家裡反倒再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了,包括洗衣做飯,掃地抹桌子。只要她們倆都忙著就絕不讓我閒著。我要狡辯耍賴,她們倆就會群起而攻之,那我還能再使出什麼招來?
自從有了米雪兒攪合進來後,每天下午放學後,菱子就可以不用急忙趕回家,時間一直呆到晚上也不太要緊。但是,就算我們三人一起關起門來,肆無忌憚。可我和她們倆卻誰都不能有半點的親暱和出格。菱子現在是合法的對象,可在米雪兒面前,卻必須是假的,沒任何道理可講;而米雪兒和我的關係,菱子就算知道,她也絕不會輕易放我們倆一點活路,她的理由也非常充分。米雪兒還小,還是學生,我們倆現在也還是兄妹相稱,那怎麼能隨便那麼親你呢?成何體統?
我明知道,這就是她們倆之間相互鬥氣,故意刁難。可受害的卻是我,我們天都面對兩個如此既親密無間也秀色可餐的還是真真假假的合法對象,我最多也就能飽個眼福,連牽下手都不行,更別談親親我我了。憑心而論,倆情相悅的男男女女,與其這樣在一起忍受這樣的痛苦折磨,還真不如眼不見心不想。心不想當然也就不會煩躁了。
可這還不算最扎心的!這要說來,我又要對米雪兒恨得咬牙切齒。你說,你們倆女孩子心眼小,要面子,不許我沾不讓我碰,我也認了,我就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可我不沾你你們倆也別惹我撩我啊?這就是討厭的米雪兒幹的事。她當著菱子,還是對我一口一聲哥,叫的甜甜的也酸酸的。我聽她叫我哥我的心裡就開始發麻。她仗著兄妹這點掩護,時不時就在我懷裡鑽來鑽去,冷不丁就把她那已經完全發育的柔軟身子,在我身上磨磨蹭蹭。我對她的身體本來就特別的敏感,她每次這樣折騰,我的身體都會迅速起反應,我還得盡量克制掩飾,費老鼻子勁才能把自己平靜下來。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雖然才剛發育,剛長成人形,可她對男人,尤其是對我,她太熟悉太瞭解了。她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的。
這期間,幸虧還有米荷,每次等到我壓抑太久,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她總會及時出現,儘管我們的這種幽會,幾乎是冒著生命危險。但她還是那麼堅持那麼執拗。我有時候都極其佩服她的勇氣和膽量。她為了絕對安全,大都數時間都是選擇在月黑天高夜深人靜的後半夜,悄悄來又悄悄去。不過,我一直對她還是保持停留在最初階段的尺度。每次到了那樣的程度,她就基本上滿足了,我也完全可以達到**,對於進一步的嘗試,她也提過,我也沒拒絕,但每次事到臨頭,我還是始戛然而止停在了那個尺度。
我有時候也會特別想蘭蘭,無論從哪方面講,我和蘭蘭都是達到了男女喜歡的頂點。我們在一起,心是相通的,情是相容的,做那事也是徹底放縱的。可蘭蘭現在去了縣裡,她的身份也已經徹底地脫離了農村了,她現在也和黃慧敏一樣的,成了吃商品糧的人。我和她們之間,現在完全是隔了個世界。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叉點了。
鄉下人,商品糧,這在那個年代真的就是兩個世界。尤其在感情和婚姻中,幾乎都沒有幾個人敢於跨越這條鴻溝。這條溝太寬太深了。
所以,對於蘭蘭,我現在就只能想辦法漸漸淡忘,漸漸遺忘。忘了她,忘了我們的曾經,我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