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黑暗吞噬的廉恥 文 / 荊楚非
米荷和菱子,現在都不敢隨便單獨約我,因為沒有很安全的約會場所。灣子裡現在人多眼雜,誰也不敢再去冒這麼大的風險。無可奈何之下,幾個女孩還是只能偶爾藉著排練晚了一道回家,然後故意和蘭蘭他們一家人分道而行。如此,再偷偷打開隊裡的那間小倉庫,大家一起小聚一會。因為這樣,畢竟是一幫子,即便萬一被人發現看見,我們都是一起在排練節目,還有個借口和說辭。
但是,現在的這種聚會,對於我和米荷,菱子,似乎也並不能釋緩多少思念和焦慮,儘管我們之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絲毫超越我們最初的界限。但是,男女之間,還是只有通過那種私密的親暱,才能真正釋放心中的情緒。我們之間,也是好久沒有如此的釋放了,我能深切地感覺到,我們之間彼此的焦躁和渴望。
我們幾個偷偷躲進那間小屋子,連燈也沒點,完全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我和她們幾個女孩突然之間一起躲進這麼一間黑屋子,屋子裡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的沉悶,壓抑。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現在,這四個女孩裡,米荷和菱子就不用多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還隔著一張最薄的紙。小菊從頭到尾一直和之前的蘭蘭差不多,在我和她們的交往中,什麼事情都始終是把自己排在最後的位置。在這種集體的聚會中,現在最尷尬的反倒是我和燕子之間的關係。我們倆早已完全突破了,但當著這幾個女孩,則又必須裝的若無其事。尤其是燕子,明明白白看著我和米荷、菱子公開親暱,自己既不能參與,也不能迴避,我可以想像她心裡的感覺和滋味。
燕子顯然已經感覺到了今天這種氣氛的壓抑和沉悶。她悄悄拉著小菊,輕輕對我們說了聲:「小菊!我正好要找你說點事,我們倆出去一下,就在外面等他們!」小菊也馬上明白過來:「好啊!郝兵哥!那我和燕子姐就先出去了,我們就在附近說會話。」
「燕子——」我剛想說什麼,卻被燕子用嘴巴封住,她給了我一個熱烈的深吻,然後又附到我耳邊:「我和小菊在外面看著,你們可千萬別犯大錯誤了!」燕子說完,拉著小菊小心出門。
等燕子和小菊一出去,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眼前雖然一片漆黑,我卻能清晰地聽見她們倆急促的喘息。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搶先撲進我懷裡,不顧一切熱吻著,另一個再上來時,一把抱住我們兩人,拉著我們就一起倒在一旁的雜物堆上——
她們倆幾乎是爭先恐後,輪番和我熱吻,親暱,兩個人都把自己的上身全部敞開,也不知不覺把我的上衣也全部拉掉了。我也是輪番吻著她倆,抱著她倆,在這一片漆黑中,我只能憑感覺適當區分。只是到最後,當菱子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體,我才明確判別出躺在我身體下面一左一右的兩個嬌美身軀,到底誰是誰。
我和她們倆雖然最早親暱,也一直保持著這種親暱,但對她們的身體,我還是始終不敢有進一步的侵犯。從我自私的角度,我的確不是不想,還是因為害怕和恐懼。我無論什麼時候,稍稍和她們任何一點親暱,我的身體都會慾火難耐,但我都只能克制壓抑。我現在,真的沒有這個膽量,就那麼完完全全不顧一切地佔有她們的身體。她們都還是自己的第一次,我和她們只要跨處這一步,後面就有可能是一道萬丈深淵。特別是米荷,她還是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