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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沒結婚就成了男人的痛苦 文 / 荊楚非

    自從張曉蓮第一次教會我,把我從男孩變成男人後。我對身邊那些女孩的喜歡和迷戀。便一下子有了質的飛躍。她們的身體,隨時都對我散發著一種難以抵禦的誘惑。我知道,這是一種**,慾火。但我現在對身邊那些女孩子們,我哪敢隨隨便便碰她們,動她們。她們都有自己的對象,誰知道她們每個人對象都是什麼人,什麼背景?特別是菱子專門警告我,米荷是軍婚後,我對她們似乎都有了一種特別的恐懼感。

    米荷是軍婚,那年月,誰敢碰軍婚,那可是要挨槍子的事。就算不挨槍子,抓裡去牢裡呆上個十年八年,那也就是隨便一句話的事。幸好我和米荷還只是偷偷約過幾次會,還只是動了下她身體的上半部分。這事倒不是太要命,沒被人逮個現行,她不說我不承認,誰也拿我們沒轍。也就是親親摸摸,那是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

    可是,張曉蓮卻已經把我從男孩變成男人了,我現在只要一想女孩子,自然就會想到女孩們的身體下部分。尤其是再和女孩子們那樣一親暱,那不就跟難控制了。所以,當菱子主動和我那樣親暱時,我並沒有感到特別的舒服和興奮。我很清楚,我現在對她也不敢隨便亂動。張曉蓮已經告訴了我很多關於男女方面的經驗。比如女孩們的第一次,又比如女人懷孕生小孩的事。那年月,可不像現在,男男女女不小心有了,隨便找個什麼私人診所,半個小時就搞定了。就算去大醫院,只要掏錢,一切ok。那年代,就算感冒咳嗽去衛生所掛個吊針恨不得都要開證明蓋個紅巴巴,人家才會理你。何況這事,沒有帶紅巴巴的證明,哪個醫院哪個醫生也不敢隨便接待。而女孩子沒嫁人就有了,而且還不是和自己對像搞出來的事,隨便判你個流氓罪,你連申冤的地方都沒有,女孩子人家也不用判你罪,就鄉下每個人吐你一口唾沫那也將你淹死。

    所以,那年月,什麼婚前性行為,實在是極少極少有的事。什麼紅杏出牆小三小四,那也是微乎其微,反倒是強姦的事時有發生。那年代,通姦也被定罪,有的乾脆也都納入到強姦之列。所以,那時的人只要說到作風問題,那都是談虎色變。對所有人都可以一票否決,一票要命。

    那天,張曉蓮那麼隨隨便便就讓我和她那樣,就把我變成了男人。我當時還真是膽戰心驚,疑惑不解的。後來我才知道,她雖然現在也還沒結婚,但她對這事顯然不是第一次了,顯然還非常熟悉。至於個中細節,我自然也不敢多問,反正,她很懂,和她做那事,你不用太擔心,她有辦法不讓自己出事,那和她在一起,只要不被人抓住現行,別的就都不用擔心受怕了。正因為此,我現在想女人,那也就只能想她了。

    我和她偷偷摸摸有過幾次後,彼此都更加難捨難分,時常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可是,我們又只能有機會偷偷見面時才能釋放和放縱。平常,任何時候,當著任何人,都不能有絲毫的流露。這其實又是我和她之間都必須默默承受的最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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