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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被強--又一個衣冠禽獸 文 / 展顏歡笑

    「這……方便麼?」

    聽完軒轅明昭的話後,司空清影腦中瞬間閃過無數的思緒,最終有些躊躇的開口問道。

    軒轅明昭頷首:「當然方便,在別人眼裡,你目前還是本王的妾呢,住本王的莊子,有什麼不對?」

    司空清影合上手中的書,站起身整了整衣裙:「可是……太后不是下命,禁制任何人出入帝都嗎?」

    軒轅明昭搖了搖頭:「那根本不是問題,本王自有辦法帶你離開帝都。」

    司空清影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一定要給她的孩子一個健康的成長空間。

    「那就麻煩六爺了。」

    司空清影說完後頓了下又道:「不過,還請六爺給我一些時間,準備隨性物品。」

    軒轅明昭頷首:「好,那本王現在回去吩咐,稍後就讓人來接你。」

    「多謝六爺。」

    將軒轅明昭送走之後,司空清影就叫來了書旗和福伯。

    她開始還怕福伯反對這件事,誰知道,福伯竟然沒有多說什麼就同意了。

    然後小凌,福伯和書旗,就開始整理她的日常用品。

    怕麻煩軒轅明昭,福伯和書旗,在將軍府那超豪華馬車上裝了許多東西,將馬車裝的滿滿噹噹的。

    他們做事極有效率,不過半個時辰,就將所有東西收拾完畢,這非人的速度,讓司空清影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正好,他們收拾好沒一會兒,善王府的人就來了……六爺軒轅明昭竟然又親自來了,這讓司空清影有些驚訝。

    她以為軒轅明昭會派一個可靠的人辦件事,沒想到軒轅明昭竟會親力親為!

    「六爺,真是太麻煩你了。」看到這麼熱情的軒轅明昭,司空清影突然就有點後悔那麼快就答應軒轅明昭去莊子的事了,但思及腹中的孩子,她只能硬生生的將這個想法壓到心底。

    「小影,上車。」

    軒轅明昭一看到司空清影就邀請司空清影進馬車,司空清影只是猶豫了下就上去了。

    將軍府的馬車裝滿了行禮,況且,還有福伯,書旗兩人。

    軒轅明昭的馬車低調奢華,他慣常是一個人坐的,所以馬車的空間也不是那麼大,司空清影一進去就顯得擁擠起來了。

    「不必拘束,就當本王是殷將軍就好。」

    軒轅明昭淡淡的說。

    但是……司空清影怎麼可能將他當做是殷子恆?

    軒轅明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連本王都掛在嘴上,那『本王』二字,在時時刻刻的昭顯著他尊貴的身份。

    軒轅明昭沒有注意到司空清影多想,他伸手拿出了一本書,遞給司空清影:「這個給你打發時間。」

    司空清影接過一看,是一本傳奇故事,向軒轅明昭道了謝,便翻看起來。

    感謝軒轅明昭準備的書,讓他們之間不至於那麼尷尬。

    軒轅明昭也沒有說話,他也為自己備有書籍,不過和司空清影的不同,他的是史書,人物傳記。

    軒轅明昭吩咐下屬啟程之後,便也看起了書。

    就這樣,坐在狹小的馬車內的兩人,一人一邊,各自看著一本書,馬車內,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之外,就只有靜靜的翻頁聲。雖然沒有交談,卻另有一番靜謐的溫馨。

    不知軒轅明昭到底使了什麼手陸,他們的馬車一路暢通,從頭到尾,竟然沒有任何人阻止他們。

    即使在帝都的城門口,對方也只是攔住詢問下馬車裡的人就放行了。

    看來,六皇子軒轅明昭的確不可小覷,怪不得會被殷子恆另眼相看。

    就在司空清影手裡的書看了一小半的時候,他們到了。

    馬車一頓,便停了下來。

    外面傳來一道醇厚的聲音道:「六爺,別院已到。」

    軒轅明昭淡淡的嗯了聲就伸手掀開馬車車簾跳了下來,然後才對司空清影道:「小影,我們到了。」

    司空清影也不敢勞駕軒轅明昭,自己小心的跳下馬車,望著眼前的普普通的紅漆木門點了點頭:「那我就叨擾了,日後若有什麼不當之處,還請六爺多多包涵。」

    軒轅明昭只是笑笑,沒有答話,他既然已將司空清影帶到自己的別院來,自然是會好好照顧司空清影的。

    軒轅明昭使人上前敲門,那人敲了三下,頓一下,如此循環的敲了五次,才有人開門。

    開門一看到軒轅明昭便表情恭敬道:「六爺,您來了。」

    軒轅明昭點了點頭,率先走進去,邊走邊對司空清影道:「小影,請。」

    司空清影跟了進去。

    後面的書旗和假扮福伯的影衛零零一自然是負責將東西拿進去。

    就這樣,司空清影住進了軒轅明昭在大京帝都外的別院,過上了近乎與世隔絕的日子。

    接下來的日子,帝都中的氣氛依舊緊張。

    太醫已經寫出了不少方子,但卻沒一個管用的。

    大京帝都內的瘟疫,沒有被控制住,反而是愈發的嚴重了。

    住在大京帝都內的人,大都是高官富商,現在全部都在利用職權,或是買通守城,偷偷的想從帝都溜走。

    畢竟,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了。

    這在大京帝都內造成了一定的混亂。

    六皇子軒轅明昭是大理寺卿,執掌大京律法,京城的秩序,也是他職責的一部分。

    大京帝都瘟疫橫起,人民打亂,執掌戶部的三皇子軒轅明景甚是開心。

    整日在家與自己絕色傾城的新婚妻子,花洲王朝公主鍾離嫻耳鬢廝磨外加看軒轅明昭的好戲。

    在他眼裡,只要瘟疫不傳染到府上,他就覺得無關緊要,他只想看軒轅明昭方寸大亂的樣子,他就想知道,軒轅明昭如何收拾大京帝都如今這爛攤子。

    事實證明,六皇子軒轅明昭,是個極其鐵血無情的人。

    想要逃逸出帝都的高官及富商被他查出大半,他挑出其中一部分殺雞儆猴。

    其實軒轅明景的幸災樂禍完全是沒必要的。因為軒轅明景不知道,對軒轅明昭來說,如今這一切,並非是個爛攤子,反而是他肅清政敵,扶植自己勢力的好機會。

    這對軒轅明昭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況且,還沒有軒轅明景和其他皇子的阻撓,他做這些做的很開心。

    在軒轅明昭殺雞儆猴之後,那些高官富商果然冷靜了些,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再也不敢想私自離開大京帝都的事了。

    不過,軒轅明昭雖然想要那個位置,但他也的確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在大京的御醫都對瘟疫束手無策的時候,他已經著手在找江湖上知名的神醫陸子聰。

    如果連陸子聰都不能遏制瘟疫的傳染,那麼,大京可能真的要考慮遷都的問題了。

    軒轅明昭對別人嚴厲,但自己卻時時自由出入帝都。

    在司空清影入住他在帝都外的別院之後,他去別院的次數,明顯增多。

    司空清影知道帝都內瘟疫橫行,對軒轅明昭時常往別院跑的做法很是瞭解,一點都不知道軒轅明昭到別院次數增加的原因,是因為別院中多了一個她。

    否則,以現在大京皇帝臥病不起,大京亂成一鍋粥的形勢,軒轅明昭哪有空去別院呢。

    這種時候,大京的朝堂,極其需要一個人出現來挑起責任。

    但大京皇帝不但是自己病重的爬不起床來,而且死活不願從二。三,四,六,四位皇子中選出一位立為太子。

    這就造就了二皇子不理世事,三皇子隔岸觀火,六皇子水深火熱的局勢。

    這日,六皇子軒轅明昭又到了別院。

    他的心情似乎很糟糕……雖然他的臉上依舊跟平日一樣,沒有多少表情,但司空清影就是莫名的感受到軒轅明昭現在心情很不好。

    軒轅明昭一到別院就直接到了她的住處,連寒暄就來不及說,直接問司空清影道:「小影,你嫁給本王可好?」

    「啊?」

    司空清影驚愕的軒轅明昭,懷疑自己剛剛是出現幻聽了。

    六爺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事?她現在是他的妾,不是假扮的麼?

    「六爺,你……」

    軒轅明昭直接打斷她的話,略微皺起宛若潑墨畫般的眉:「你不願意?」

    軒轅明昭再次提起這個,司空清影就算是想假裝都聽到都不可能了。

    她的連不可抑制的有些發紅,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侷促不安道:「六爺你怎麼會這麼問?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妾麼?」

    說完之後又搖頭,低聲道:「如果六爺擔這個身份不方便的話,可以給大家說清楚……」

    「難道你感覺不到麼,本王是在認真的問,你讓你真正做本王的人?」

    軒轅明昭說完後,微微瞇了瞇清冷的眸子,眼神定定的望著有些尷尬且不好意思的司空清影,猛地伸手,將身前的司空清影拉入到自己懷中,緊緊的抱住。

    這讓司空清影大吃一驚,在驚愕之後,她心底立馬升起一股羞怒之情,當即便用力掙扎了起來。

    「六爺,你這是……」

    軒轅明昭伸手,直接點了她的啞穴。

    司空清影瞪大一雙漂亮的鳳眸,不可置信的望著軒轅明昭。

    軒轅明昭緩緩的鬆開手臂,慢慢靠近司空清影的面龐一如既往的沉靜如水,兩人面頰距離近的,司空清影幾乎能能看清軒轅明昭的眼瞼微垂,纖長的睫毛又捲又翹,比女子的還要濃密。

    不……

    軒轅明昭的睫毛什麼的,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她現在該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軒轅明昭她想做什麼???

    在司空清影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軒轅明昭那帶著冷香的柔軟的唇,已經落到了司空清影的唇上。

    司空清影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是什麼節奏?

    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軒轅明昭麼?

    軒轅明昭怎麼會對她做這樣的事?

    等她想起該推開軒轅明昭的時候,才察覺自己不止是被點了啞穴,甚至,在不知不覺中,也被軒轅明昭點的全身都動彈不得。

    只有盈著憤怒情緒,硬是被瞪的發圓的鳳眸才能讓人感受到她心底的激烈情緒。

    軒轅明昭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就退開了,然後再抬頭,認真的看向司空清影:「小影,從今之後,做本王的人,留在本王身邊,本王不會薄待你和你腹中的孩子的。」

    這到底是怎麼了?

    六爺軒轅明昭吃錯藥了?

    她之前,一點都感覺到軒轅明昭對她有什麼特別的,現在軒轅明昭突然對她說這樣的話,讓她覺得很驚悚。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等於是殷子恆的人。

    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戲麼?

    軒轅明昭不是殷子恆的朋友麼?殷子恆不是軒轅明昭的得力下屬麼?

    為什麼軒轅明昭會突然這麼對她說?

    之前在皇宮中,說孩子是他的,後來又帶她來別院,是不是都是軒轅明昭的陰謀?

    想到這裡,司空清影覺得渾身發涼。

    軒轅明昭真是太可怕了。

    這個高不可攀,深不可測的男人的心思,不是任何人能琢磨的。

    她現在,很想大聲的罵軒轅明昭無恥,想反對。

    想對軒轅明昭說不行,她不想做軒轅明昭的人,不願留在軒轅明昭的身邊……真跟軒轅明昭厚不厚待她的孩子無關,單純的只是因為,她對軒轅明昭沒有一點感情。

    她不愛軒轅明昭。

    軒轅明昭不是殷子恆,也永遠都取代不了殷子恆的存在。

    所以,她勢必不會答應和軒轅明昭在一起的。

    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是值得軒轅明昭圖謀的?軒轅明昭竟然會花費心思一步步的把她給弄到自己的別院來。

    也是她自己傻,竟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軒轅明昭,對軒轅明昭沒有一絲絲的防備之心,所以才會讓軒轅明昭有機可乘。

    現在怎麼辦?

    被軒轅明昭點了穴的她,無法開口,無法動彈。

    只能由著軒轅明昭對她捏圓揉扁。

    她剛想到這裡,軒轅明昭就伸手將她打橫抱起。

    想不到軒轅明昭身體看著頎長精瘦,竟然會那麼有力氣,抱起她來毫不吃力。這又讓她一驚,心底有些莫名的害怕和恐懼。

    她好想知道,軒轅明昭到底是發什麼瘋,那麼個冷靜自律,清冷尊貴的男人,怎麼突然會對她這樣平凡的人感興趣?

    她的身體被軒轅明昭慢條斯理的放到了床上,剛一接觸床板,司空清影聯想到之前軒轅明昭問她的問題就有些發楚。

    軒轅明昭他……他不會是想……

    這時候,身體無法動彈,嘴巴無法言語的司空清影,幾乎絕望的快崩潰了。

    到底怎麼了!

    這比尉遲未然的真面目還讓她驚懼。

    她身上的衣裙被軒轅明昭動作優雅的一件件的剝了下去。

    看著逐漸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泛著粉潤光澤的肌膚,軒轅明昭一向清冷的眸子漸漸的摻雜了幾分熱度。

    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那炙熱的溫度,幾乎是刺的司空清影的肌膚生疼。

    這是司空清影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熾熱的毫不掩飾的,充滿**的眼睛。

    若是之前軒轅明昭在司空清影面前露出這樣的眼神,司空清影絕對會察覺軒轅明昭對她的不軌之心。

    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傻傻的相信軒轅明昭。

    這樣一個猶如神祇的男人,身份尊貴,高不可攀的男人,怎麼會做出這麼令人不齒的事?

    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正是因為軒轅明昭之前的沉穩冷靜,以及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深莫測才讓別人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信服感。

    但到這一刻,司空清影才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越來越多的衣物被褪了下去。

    司空清影原本怒不可遏的眼神,慢慢的變成了驚懼,最終,在衣物快被褪光的時候,她的眼神變成了哀求。

    她充滿乞求的望著軒轅明昭,大大的被瞪的圓滾滾的鳳眸眨了眨,甚至有晶瑩的淚珠從司空清影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軒轅明昭看著,微微的皺了皺眉,伸手用指尖劃去司空清影眼角的淚痕,沉聲道:「你可知,有多少人想爬上本王的床?」

    司空清影在心底吶喊,可是她不想。

    她不想爬上軒轅明昭的床。

    可惜她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自己想說的話。

    軒轅明昭也不指望她回答,只是用炙熱的眼神打量著司空清影的身體。

    這是第一個即使對方穿著衣服,讓他看著也有**的人。

    他很早就想扒開司空清影的衣服看看這衣服下面到底是怎樣的風景。

    如今終於看到了,他心裡很滿意。

    即使司空清影因為懷孕的關係腹部微微隆起,也破壞不了她身體的美感。

    軒轅明昭眼睛盯著司空清影,手上卻是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傻瓜也知道他想做什麼。

    在司空清影看來,此時的軒轅明昭,真真是禽獸不如。

    且不說她是軒轅明昭的朋友兼下屬的人,只說她還懷著孩子,軒轅明昭能對懷著孩子的她做出這種事……實在是禽獸不如啊!!!

    身上玄色的衣袍被軒轅明昭脫了下去,軒轅明昭上了床,伸手拿過柔軟的枕頭墊到了司空清影的腰身下,黝黑的手掌握住司空清影的腳踝,將她雙腿曲起……被點了穴的司空清影,絲毫沒有反抗能力,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身體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到了軒轅明昭炙熱的眼底。

    「本王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你是,皇位,也是。」

    大京帝都發生瘟疫,大京皇帝重病,讓他不動聲色的將大京帝都的守衛和官員進行了一次大換血。

    而這次,他原本不打算對司空清影動手的,可連老天都幫他,讓他得到了那樣的消息……

    司空清影聽不到軒轅明昭說的什麼,她只知道……噩夢,即將重演。

    軒轅明昭俊美清冷的面龐,即使在此時,也沒有半點表情,除了炙熱的眼神暴露了他心底的渴望之外,他看上去和平日並沒什麼區別,他像是在做一件高雅的事情一樣,而非是在逼迫別人。

    甚至是此刻**著的他的一舉一動,都有著說不出的尊貴與優雅。

    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帶著上位者的氣勢,軒轅明昭便是這樣的人。

    而且他從不掩飾,所以才能憑著自己並不高貴的身份,慢慢的,慢慢的收服一些心腹。

    他是個比殷子恆還要乾脆的人,曲起司空清影的腿後,他伸手滑到花瓣的縫隙處,直奔主題。

    腰身下被墊了軟枕的司空清影,在雙腿被迫曲起之後,私密的花瓣輕而易舉的就被入侵了,軒轅明昭溫度極高的眸色愈發的暗沉,在司空清影身上探索的手指絲毫都沒有猶豫,在碰上那羞澀閉合著的小口的時候,加重力道,手指一按,便強行撐開了司空清影的身體,如同他的渴望一樣侵入到司空清影的身體。

    被一個陌生的,還是自己喜愛的人的朋友的人玩弄,司空清影心裡滿是羞憤和痛苦,她放佛回到了被殷子恆凌辱的那一晚……

    漂亮的鳳眸染著水汽,有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成串的滑下……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她心底的痛苦。

    她知道,流淚是弱者的表現。

    她知道,她該堅強。

    可是……她做不到……當一個女人不是心甘情願被一個男人強迫玩弄的時候,她無法不恐懼不害怕,也許她可以豁達的想,就當是被狗咬一口,但是……

    在這個被強迫,被侵佔的過程中的時候,那種害怕,無助和絕望的感覺,還是會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況且,這是噩夢重演!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會碰上這樣的衣冠禽獸?

    軒轅明昭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絕望和痛苦一樣,俊美的面容線條緊繃,顯得非常的嚴肅,額際緩緩滾落下滾燙的汗水,他的手指進入的非常艱難,剛一進去就被來自四面八方的溫熱緊致的軟肉往外擠壓,讓他寸步難行。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

    司空清影的身體太敏感了,軒轅明昭的手指剛進去沒多久,那被他強行撐開的小口就自動分泌出了滑膩香甜的粘液,這些粘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使得他的進出比之前容易了很多。

    軒轅明昭似是完全不在乎司空清影的感受,在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抽出手指,抬起司空清影的腰身,直接就將自己堅硬的粗挺抵在那一張一合的小口處,然後按著司空清影的腰身,毫不猶豫的往下壓,一步一步的強迫那狹小的入口強行將它給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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