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藥。 文 / 楓葉游雲
夜黑風高,小樹林中傳傳出咕咕咕的貓頭鷹的叫聲和風吹動樹葉傳來的沙沙沙的聲音,吊台下面還有幾隻捆綁在鐵柱中看守的警犬不時的發出幾聲犬吠。
「呼,是時候行動了。」雲楓深呼吸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噢,那隊長我們什麼時候下藥?」土問道。「先不管下藥,那傢伙逃不掉的!」風咬牙切齒,平靜下:「隊長,下面的人怎麼解決,現在下面還有三十多人呢!」「隊長你只管說殺還是不殺!」電問道。
「畢竟不是敵人,我們還是留他們一條生路。」雲楓用力一甩自己的腳,鞋尖噤的一聲彈出一把尖刀,手用力扯繩,腳奮力抬高,輕輕的劃向旁邊綁紮著電的繩索,繩子一碰即斷,電的手一鬆立即抓住繩索,朝雲楓點了點頭,伸手把皮帶拉出,用力一揮鬆軟的皮帶瞬間變得堅硬且鋒利,「嗖。」的一聲將雲楓三人的繩子都切斷,三人抓住繩子,然後一起輕輕一晃,身體移向鐵柱,雙手抓住鐵柱,相互點了點頭,緩慢而小心的抓著鐵柱向下滑下去。「嗖嗖!」一下降落到地面,雲楓四人馬上發出各自的暗器將綁在鐵柱中正想吠的警犬給封了喉,可這封中的也只是三分之二的警犬,「汪汪汪!」警犬大聲喊叫,喚醒了在吊台下面紮了帳篷正在休息的特種兵和喚來了守在下面的幾個持弩弓的特種兵。
「趁著夜色我們往小森林那撤走,電和我負責毀掉持弩弓人的手,風開路,土留意兩邊,go!」雲楓分配完,風奔跑向小森林,土緊跟在後,雲楓和電各甩出十幾把暗器插向警犬和準備射弩箭的特種兵,並不斷的開始後退。醒來的特種兵留下幾個人幫受傷的人進行簡單的治療,並打電話給鄧團長,其餘的人都持弩弓打著強光燈向小森林出發,進行抓捕雲楓他們的行動。
鄧團長別墅:「什麼?跑了?怎麼跑的?啊?你跟我說不知!你吃什麼大的,國家都白養你們了,幾十個人外加十幾條警犬都看不住四個被綁在高柱上的學生,你這當營長的丟不丟臉啊!」鄧團長一聽到雲楓四人跑了,身上的睡意似乎被他踹到了了邊,扯著電話吼罵著,電話那頭的營長聽他罵完,說道:「團長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他們了!(鄧團長:逃到哪了?)團長他們逃到離吊台不遠的小森林那了。(鄧團長:人手夠不夠?)團長要是白天絕對沒問題,可是現在是。」
「你不要在囉嗦了,我要的是結果,我不管你的過程,要人就去叫,要是你抓不到那四個人你就準備下放吧!」鄧團長說完便掛了電話,倒在床上沒有一點睡意,想了想又爬了起來,穿戴整齊後就開門出去,往吊台那邊趕去,他可不放心把抓捕雲楓四人這事交給那剛上任的營長,在他看來雲楓他們這次一逃脫就真的沒有機會再抓的到他們了,他不可能帶著軍隊到外面當著一大批人的面抓四個人的。
剛上任的營長罵了一句,按了個電話讓在軍區一號宿舍中的兩百百多名特種兵持弩到小森林抓捕雲楓四人,掛了電話便衝了上去,他心裡那個苦啊,自己要這個位置可是花了不少錢才坐上的,他可不想沒坐上兩天就被下放了,這錢可都還沒撈的回來呢。「隊長,那些特種兵追上來了,我們要不要把他們給殺了。」風看著身後追上來的特種兵,做了一個切喉的姿勢問道。「注意躲避這些弩箭,殺他們是浪費我們體力,現在你跟電去下毒,我跟土移到上次烤羊的那個丘陵小山坡上等你們。」雲楓提醒了下,然後分配道。「隊長不如我們再來次烤羊宴吧,還有那92年的國窖茅台在外面可是不可多得的啊!」風吞了口口水,舔著舌頭說道,電和土點頭贊同風的建議,雲楓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們兩個現在去下毒,路上小心點(風和電做了個ok的手勢後向左邊閃去。),土你負責把東西偷到上次那,羊就兩頭夠了,現在你向右走我來把人都引到前面(土點頭說是,向右移去。)。」見到人都走後雲楓從皮帶中拔出十幾把楓葉刀,看準遠處的十來盞強光燈就是一甩,隨著「啪啪啪!」的十來聲,小森林中變回了黑乎乎的原樣,那原本被大股人馬衝來而驚嚇走的貓頭鷹再次發出了咕咕咕的叫聲,「你們慢慢找吧!」雲楓說完加快了腳步,尋找上次風說的那個酒窖去了。
「營長現在就兩盞燈了,其餘的都被他們用飛刀給刺破了。」「後備燈就沒有了嗎?沒燈就給我點火把進去!」新任營長怒斥道。「營長,點火把的話這天氣怕一不小心引起火燭!」「既然知道了那就給我跑回去取燈!有電筒的小心尋找他們,盡量跟著警犬走!」「是!」
雲楓別墅:「隊長,藥我們下好了,專門下在魯盛開過的xo中,我們現在正在別墅中撿背包。」電和風下完了藥突然想起他們的行李沒有拿,便摸進了自己的別墅,順便打了個電話給雲楓匯報下。「嗯,我也忘了,你們撿好就過來吧,我現在跟土一起了,在丘地那等你們。」雲楓拍了下頭,倒是把行李給忘了。「好,隊長。」
小森林處:鄧團長帶著五百多號人馬趕到了小森林,見到站在那指揮的營長,讓人把他喊了過來,問道:「抓了這麼久有發現人沒?」「團長,我們發現過他們一次,不過在我們緊追的時候,他們把我們的強光燈給刺熄了,我們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營長如實稟報,鄧團長聽後點點頭,將手上的煙扔在地面,踩熄:「加強人馬給我搜!地毯式的搜!」「是!」營長說完,叫上鄧團長帶來的五百多號人,開燈把小森林照得通天亮,開始地毯式的搜索,而鄧團長則忐忑不安的在車上等著消息,他希望今夜可以延長一些,或者魯盛可以睡到有多遲就多遲的醒來,因為他知道對方不是那麼好抓捕的。二十分鐘後的丘地上,雲楓和土在樹林中已經將幾隻走地雞給和七頭羊給烤好(土走了兩趟,說是也要給怒獅備上一份。),還有雲楓去到了酒窖像掃貨般的把酒窖中的貴東西給全部帶走,不過我們的主角還是善良的,沒有像八國聯軍侵華般的搶不走就砸壞,砸不壞就放火給燒了,雖然是這樣但是雲楓的這一掃也苦了王書記那一批人了,不知道這次是不是該他辭職了。
「隊長,土你們的動作挺快的嘛!」風一放下背包,抓上一隻雞就啃了起來。「不快你有的吃麼?」雲楓笑道。「隊長,只要他喝了那酒,呵呵(陰笑),他就別想在晚上來性福生活了!」風灌了幾口酒大笑道。「怎麼的就過不了了,你又沒把他j給割下來。」土撕咬著羊肉問道。「他得忙著**,明白嗎?土愣子!」「風你跟土這樣說還不如直接點,土就是那小子晚上就必須抓癢,用暗夜草做出的毒還會在一個月後使中毒者腐爛身亡,這是連高科技都沒辦法救活的毒物。」電把詳細資料都說了出來,土點頭算是明白了。
「都快點吃,吃完我們還要走人呢!還有你,把六頭羊給我消化得快點。(指著怒獅)」雲楓說道,下面三人點頭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魯盛別墅處:「啊,嗄,疼,好癢啊!」躺在床上正準備提槍上陣的魯盛猛的從床上滾了下來,痛苦的打著滾,不斷的抓擾著身體,發出陣陣哀鳴,嚇得床上的兩個女孩尖叫的摟在一起,「砰砰!」從地面站起的魯盛撞在衣櫃上,完全不知道疼痛,只是在喊著癢。樓上的叫聲引來了樓下的特種兵的注意,匆匆跑了上去,在房間門口喊了幾句,不見有人回答,只聽見砰砰砰的碰撞聲和魯盛的喊叫,特種兵不再喊了,起腳將房門踢開,見到滿頭鮮血的魯盛痛苦的抽搐著,然後馬上又撞了起來,特種兵連忙跑上去摁住他,不斷提問著喊著魯盛少爺,疼得癢得失去意識的魯盛哪裡管的了這些,現在被摁在地面不能通過撞擊來減少疼癢,頓時全身冒冷汗,身體的抽搐更加的劇烈,頭上爆出一條條青筋幾乎要爆裂,嚇得摁著他的特種兵都不知道怎麼辦。
「二號,去把樓下的麻醉藥給拿上來。」一個特種兵說道,得到命令的人迅速衝到樓下將麻醉藥給拿了上來,見到魯盛抽搐的更厲害了,特種兵不等二號靠近就走了過去,拿到麻醉藥後一針給了魯盛,才使得他們幾個鬆了一口氣,因為魯盛的抽搐得到了緩解,但依舊有輕微的做著無規律的抽搐運動。「將這事告訴司令員吧,早在他跟那四人動手的時候我就看出早晚是會有這麼一天的,只不過現在是提前了。」一特種兵哀怨的說道。「呵呵,我們就等著拿好包袱回鄉下吧!」聽到這話,這幾名特心裡特悲傷,辛辛苦苦的加入了特種部隊訓練,到現在居然也落到這種下場,二號毅然的撥了電話通知自己的最高領導人。
丘地中:「隊長我想那小子一定在滾撞著了,哈哈哈!」風笑道。「啾,你又知道?」土質疑道。「我是猜的。」風笑道,「他怎樣都好,誰讓他得罪了我們,不是嗎?」雲楓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