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軍訓12。 文 / 楓葉游雲
「來了,來了,同學這是我一接到電話就幫你們弄的蛋抄飯,快吃吧!」女班長端著個大托盤,上面是四個大大的飯盤,可以看得出份量是很大的了,從外面擠到了前頭,說道。風向土使了個眼色,土點頭走了上去,說道:「敏慧姐,辛苦你了,這飯還真是香,我就代替他們謝你先了。」「呵呵,不辛苦,快吃吧,你們怎麼都聚在這裡?有演出嗎?」敏慧看著眼前一堆堆的人群,問道。「呃,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家隊長可是多才多藝,文武雙修的。」接過托盤的土說道。「嘿,土土讓你家隊長露兩手我們看看嘛。」敏慧拉著土的袖子哀求道,聽得土差點手軟把托盤弄掉了。
「敏慧姐,我隊長他情緒有點波動起伏了,現在處於低潮,叫他幹嘛是最困難的了,平時在這個時候我們兄弟幾個都不敢打擾他的,不過今天看在你麼面子上我就豁出去了,你等著我現在就去請他演奏一曲。」土說完,微笑的轉過了身,臉馬上變成了苦瓜臉,皺成了一團,怎麼辦?隊長剛被那兔崽子氣完,現在心情處於寒冰期,這可不好請了,得叫風那小子幫幫忙才行。土走到了風那,風打揭開盤蓋,說道:「(用手在飯面朝鼻子方向揮了揮)好香,喲,那妞還真不錯了,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你小子好好努力,爭取把她攻下!」「嗚嗚嗚,(把托盤放在一邊,把風扯到一邊,抱著他)風哥(風:呃,別叫的那麼噁心,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還等著進去吃飯呢),是這樣子的,剛我不小心透露了隊長他多才多藝的本事,那妞用綿羊的嗲聲把我嗲的頭昏昏的,一不小心就答應了,隊長他現在處於低谷中,我怎麼敢去請他啊,所以就請你幫幫忙跟隊長他說一說,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報答你的大恩大得!」土淒慘的說道。
「這件事別說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我,就是你這輩子做牛做馬給我,我都不幫你!(土:丫的,你這個沒義氣的傢伙)我沒義氣?你不要忘記這妞是我幫你物色過來的,我看你就是沒義氣了,都知道隊長在低谷中,你還好意思叫我上,我說這自己的事自己辦!」風說完,迅速端了碗飯就閃到了一邊,嘴裡還哼著蛋炒飯,我最愛的蛋炒飯。
土對著風的背後吼了一句:自個去就自個去,還怕你不成啊!最好就給我嗆死!說完端起托盤開了別墅的門,進去了。見到土進去後,風迅速的趴了幾大口飯,對著女班長喊了一句:「土妞,下次就帶上點湯一起送過來,還真差點被嗆死了!」後者點了點頭,「你們就在這稍等一下子,等下讓你們欣賞下我家隊長的絕世演奏,西西,少有的喔!」風說完跑到了院子的一塊種竹地,掃了一眼,選中了一根比較嫩的竹子,一刀砍了下去,對眾人笑了笑,轉身開門進了別墅。此時的土端著托盤來到雲楓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把一份飯放到茶几上,說道:「隊長,這是慧班長親自弄的蛋炒飯,很香的你嘗一下。」雲楓應了一聲,揭開盤蓋,笑道:「是挺香的,(看到土站在那不動)怎麼還站在這裡?吃飯去!!」
「隊長,我我-我想拜託你奏上一曲,(雲楓吞下了口中的米飯問道:為什麼?)是這樣的,我剛把你誇的太大了,說你奏樂很厲害,外面的人就讓我請你奏一曲,要不他們就不走了說。」土委屈的說道。「是啊,隊長那班傢伙不是一般的難纏,我都把自己的冷笑話給說光了,他們都死賴著不肯走,都說想一睹隊長你的風采。」風推開了門,把空了的飯盤放回托盤中,走到雲楓身邊說道。
「是麼?那我就出去讓他們都滾回去睡覺,我看誰不聽明天我就讓他跟我跑操場十圈。」雲楓點下頭,說道。「哎呀,隊長大可不必,這次可關係著土愣子在那妞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啊,你這一出去土豎起的光輝形象就瓦解了。「是啊,隊長,我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mm,我還沒泡到他呢!」土哭喊道。
雲楓其實在屋裡都聽到了土剛剛在外面和風所說的話,現在見到風既然會進來幫土說話,心裡一陣感動,這就是兄弟間的情義,現在即使風和土不再求自己,他也會幫土一次忙的,「這竹似乎選的不錯嘛,誰選的?」雲楓拿起風扔在檯面上的竹子,拗扭了幾下。「隊長,我選的,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成百根竹子我一眼就看上了它,你瞧它那光滑的身軀,在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再瞧瞧它的年頭,絕對是未被人開掘過的。」風知道雲楓這麼說了就是答應了,高興的介紹道。「我說風,你的講解怎麼像是在物色一個女人啊?」雲楓笑道,掏出一把楓葉刀,削起了竹子,「就吹一曲,心頭有一些哀傷,順便在曲中釋放,到時我吹的不好那女班長責怪你就不要怪我蛤!」
「哎,隊長就是謙虛。」「我說你懂個屁,隊長謙虛是使他自己進步!」風拍馬屁道。「那是,那是,我們隊長就是厲害!」土附和道。「得了,不要再拍了。」雲楓算是服了這兩個人了,開始為削好的竹子挖洞,「不過我不會在外面吹的,打開門聲音自然會傳的出去。」「好的,那隊長我現在就過去告訴他們這個天大的消息!」土高興的走出了門外。
「西,隊長你瞧他那猴急的樣子!」風捂著嘴笑道。「嗯!」雲楓吹了吹竹簫上的灰,再削刮了一下,吹了吹試了一下音質,「嗯,還不錯,是根好竹。」說完雙手握住竹簫,看了看風和電,深呼了口氣,想起了006和009他們,無奈的笑了笑,嘴輕靠簫管口,輕緩的吹了起來,憂悶帶傷的,哀怨悲愴的音調從簫中傳出,飄出了大門,傳到了門外,讓外面還在議論的人都逐漸的安靜了下來。雲楓越吹越入局,透露出的感情也越悲泣,他想到了許若靜這個傷得自己最深的女人,說忘記很難,都說忘記你最愛的人就像你記住你從沒見過的人那般艱難,簫聲淒淒,雲楓又想起了小時候自己被人欺負,被人辱罵是沒爹媽的孩子,簫聲泣訴,雲楓情不自禁的運用了異能量來吹奏,簫聲顯得更加的淒清,悲苦,隱約之中有著一份孤獨在裡面迴旋起伏。
風,電,土(演奏的時候走了進來)含淚的望著雲楓,他們不曾知道雲楓的過去是怎樣的艱辛,但是從隊長的平時對人的態度和簫管中傳出的音調中可以得知雲楓他的過去一定是過得十分的淒慘和孤獨,心裡再一次發誓不會再讓雲楓在兄弟感情方面受到打擊和傷害。別墅外面的人是女的大部分都留下了淚水,為雲楓的愛情之路哀歎,鄙視剛剛那個女的(許若靜)沒有眼光,走了寶!她們的心裡渴望著能有一個這般愛自己的男人,而外面的男生個個都憤懣不滿,恨不得拿起一切能舉動的東西殺向魯盛的別墅。
魯盛別墅:「md吹的這麼的淒涼把我剛剛有的勝利感都吹熄了,真不是東西!」魯盛將杯中之酒飲盡,這酒本是他覺得自己終於能打擊到雲楓而開的慶祝酒,不想雲楓的簫聲把他的好心情給吹淡了,反而覺得自己有了罪惡感。「他的簫聲從未有喜悅的音符傳出,哪怕再高興都是悲調。」許若靜心境是波瀾起伏的狀態,想到以前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說很高興,很幸福時便讓他吹奏簫,可吹出來的總是悲調,為了這事他還專門跑去學吹喜調的樂曲,不過都沒有了那陣味道,還記得他說他從小就沒有嘗試過幸福和快樂的味道,所以不懂奏。
「哼,那只能說明那垃圾永遠都是一個可悲的角色!md,敢跟我搶女人!」魯盛狂笑道,而許若靜卻不屑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可悲的人?呵,我看你我才是吧,他是我走寶了,他非池中之物怎麼是你這種小人可以比擬的對像。」
由於雲楓用到了異能量來吹奏,方圓百里之內都可以聽到這淒清的簫聲,聽者的結果都相似,女淚流男憤懣不平,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終止,簫停人仍未醒,經過數秒才回神,每人都在尋找簫聲的聲源。
「兄弟姐妹們,一曲演奏完畢了,大家都散了吧,很夜了是時候保養了!」風和土走出了別墅,風說道,下面的人卻靜靜的坐著不動,風大喝:「本店打烊了!」這一吼才把那批人給吼醒,幾百人站起來準備鼓掌,但馬上被風給制止了,「經過數秒才回神,每人都在尋找簫聲的聲源。「兄弟姐妹們,一曲演奏完畢了,大家都散了吧,很夜了是時候保養了!」風和土走出了別墅,風說道,下面的人卻靜靜的坐著不動,風大喝:「本店打烊了!」這一吼才把那批人給吼醒,幾百人站起來準備鼓掌,但馬上被風給制止了,「經過數秒才回神,每人都在尋找簫聲的聲源。「兄弟姐妹們,一曲演奏完畢了,大家都散了吧,很夜了是時候保養了!」風和土走出了別墅,風說道,下面的人卻靜靜的坐著不動,風大喝:「本店打烊了!」這一吼才把那批人給吼醒,幾百人站起來準備鼓掌,但馬上被風給制止了,「噓,我家隊長睡覺了,你們給我安靜的離去!」所有人放下手,女的向風他們說了聲謝謝,男的則向風他們鞠了個躬,然後都悄悄的離開,風讓土藉機送女班長回去,後者屁哼哼的溜了過去,風打了個哈欠也進別墅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