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檔案四十七 搬家 文 / 王 者 天 下
「嘿!差不多該走了!」
我走到了凱特的身邊蹲下。
「我不想當夏娃!」
凱特輕輕的搖了搖頭。
「呵呵!沒有人讓你當夏娃。」
我輕笑了一下。
「我不能……窩在一個山洞裡。」
「為什麼?讓別人留下來等待救援,為什麼一定要是你?」
聽到凱特不願意和我一起,我的心裡有點激動。
「不,不是這個原因。」
我急切的追問她道。
「那是什麼原因?」
凱特不答,只是望著遠處的海面發呆。
「凱特,你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試圖解讀凱特的內心。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那好吧!如果你需要我,你知道到哪裡去找我。」
無奈之下的我只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你也知道到哪裡能夠找到我。」
就在我離開了以後,凱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看到麥可提了一把斧頭走近了自己的身邊,宮城鐵男嚇得後退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句也聽不懂,我也不喜歡囉囉嗦嗦,不過既然你在這裡,如果你想走就要給我仔細的聽好。」
麥可彎下了腰,揮舞著手裡的斧頭對著惡狠狠的說道。
「我這個月的運氣不是很好,我本來不認識我的兒子,現在卻得試著當個好爸爸,更糟糕的是,有一個瘋狂的日本佬想要殺我,為了什麼?我瞭解,好嗎?你是為了這隻手表。我的手錶壞掉了,我在飛機的殘骸裡找到了這隻手表,我就在想:何必浪費一隻兩萬美金的名貴手錶?其實我也很奇怪,因為時間在這座小島上並不重要。」
麥可把手錶掏了出來,對鐵男說道,聲音到後來是越來越大,末了把手裡的手錶不屑扔在了鐵男的身上,餓按後大喝了一聲,掄起了手裡的斧頭,照著鐵男劈了下去。
鐵男大駭之下想要躲閃,怎奈有了手銬的束縛,他想躲也掇不了,只好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噹!」的一聲,鐵男摔倒在了地上,卻原來是麥可一斧頭劈斷了他的手銬。
「離我遠一點,也離我的兒子遠一點。」
麥可用手裡的斧頭指著鐵男說了這麼一句後轉身離開,與不遠處的靜子錯身而過,靜子看著自己的丈夫坐在地上摸著已經被手銬勒得發紅的手腕,申請很複雜……
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宮城鐵男還沒有回家,靜子實在撐不過睡意,頭枕著已經長大了的小狗哈里睡在了沙發上。
這幾個月以來,靜子和宮城鐵男的感情在急劇的升溫,還是和以前一樣,靜子每天早上起床都會看見枕邊擺放的一支百合花。如今,看著這支百合花,靜子的心底只剩下了溫馨與甜蜜。兩人的婚姻也從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欣然接受,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
「卡嚓!」的開鎖聲把靜子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靜子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正看見鐵男向衛生間裡急步的走去。
「鐵男!鐵男!你沒事吧?」
靜子追了上去,卻被鐵男「啪!」的一聲關在了洗手間的門外。
「你能夠回答我一下嗎?」
靜子把門打了開來,走了進去。
「啊!鐵男,你受傷了嗎?」
看見地上鐵男扔下的外套以及白色襯衣上的鮮血,靜子緊張的問著自己的丈夫。
可是,鐵男依然對靜子不理不睬,陰沉著臉自顧自的擰開水龍頭清洗著自己那沾滿了鮮血的雙手。
「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剛才在做什麼?這是誰的血?你做了什麼事情?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靜子終於忍無可忍的扳轉了鐵男的身子,問他道。
「我剛才在工作!」
鐵男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
「什麼?做什麼工作?看著我,快回答我!」
靜子搖晃著鐵男的手臂問他道。
「好了,你別在煩我了!」
鐵男大聲的對著靜子吼了一句,並把她推開了兩步。
「啪!」的一聲,靜子扇了鐵男一耳光,靜子楞了,鐵男也楞住了。
「我的工作就是你爸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倆。」
良久,鐵男才對著靜子說道。說完之後,鐵男看了靜子一眼,就著水管繼續清洗自己的雙手。
靜子也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再也沒有說一句話,楞楞的看了鐵男好一會兒後就這麼默默的退出了洗手間……
在天剛剛黑的時候,我們終於來到了山洞,還沒有進到山洞裡面,我們便聽見了吉他的彈奏聲。
「哈嘍!」
我邊往山洞裡面走,邊對著裡面大聲的叫了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
迎了上來的洛克看到我身後的眾人,問我道。
「呵呵,新房客!」
不用我招呼,身後的人們便各自的去找起了自己的地盤。一共有十五個人跟著我來到了山洞裡,這些人裡面包括了胖子赫裡和靜子他們夫妻倆,其他的人我都不是很熟。加上查理和洛克,當然還有我自己,加起來剛好十八個人,佔去了倖存總人數的一半。不過,也幸好,山洞也剛好可以勉強的容納下這麼多的人,山洞裡立時變得擁擠起來。
而留在海灘上的十八個人裡面,則包含了凱特、索伊爾、薩伊德、麥可父子、克萊爾以及波恩和蘇珊兄妹倆。
「這段路很短嘛,他們騙人。」
胖子赫裡邊拖著自己的行李向裡面走邊咕噥道。
在找了地方坐下來之後,赫裡打開了自己的隨聲聽,優美的音樂聲立時傳遍了整個山洞,查理也隨著音樂聲彈起了他的吉他。
我用礦泉水瓶裝了一點水,喝了一口,也坐了下來,聽著音樂,腦海裡卻想起了凱特。
突然之間少了這麼多人的海灘一下子的安靜了許多,一時之間,大家都感到有點兒不習慣,入夜後的人們圍坐在了篝火堆前,怔怔不語。
「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華德抬起頭來,問著自己的父親麥可。
「儘管問吧!」
「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呵呵!」
麥可笑著一把把華德抱在了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