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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跑路 文 / 北方三哥

    時不我待,現在高飛考慮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樣才能全身而退,既然已經跟董卓撕破臉,也就不需要再繼續裝孫子了,好在高飛當時沒有執意要取李儒的性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要真是把那個李儒逼的走投無路,肯定會魚死網破的,那個時候這個假的『左慈』,定然暴露無遺,高飛真是捏了一把汗,只能怪運氣太好,別無他法。

    花丐把當初用七星寶刀之寒氣,淬煉的一顆療傷丹藥,給王二服下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王二才甦醒了過來,受傷太重,被呂布以真氣幻化出的勁風所傷,雖然沒有當初高飛的傷情嚴重,但也是關乎性命,好在施救及時,調理數日,即可痊癒,而劉評書之死,著實讓眾人悲慼不已。

    簡單的給劉評書整理了一下,擦掉身上血跡,正衣冠,僅以破廟之內找尋的到的幾塊木板,做個簡易棺具,盛放之後,在破廟的山門外,埋葬了。

    高飛眾人,皆跪倒在地,對著劉評書的亡魂,祭奠亡靈,「高飛不才,新晉為太平教掌教,本欲百廢俱興,重振太平,奈何道門式微,只有花丐,胡老爹,王二,劉評書四人,但是艱不辭險,某高飛不敢懈怠,今日劉評書為我高飛而死,無以為報,他朝必定重鑄鼎盛太平,教兄弟死的不冤枉!」,高飛言罷,以手遮面,兩行濁淚在眼圈裡打轉,「我高飛對不住諸位兄弟!」。

    雙兒和惋心兩位姑娘,攙扶起跪在地上的高飛,眾人祭奠好劉評書,已經是晨曦微現了,高飛對著花丐言說,「京畿已經不是可逗留之地了,高飛準備回冀州,冀州乃是高飛苦心經營之所在,可保萬全,如蒙不棄,三位就追隨我回冀州吧!」。

    「久在洛陽,不願離去,況且左慈上人不日就到洛陽,我輩情願留在此處,瞻仰仙人!」。

    高飛思量之後,也覺得此主意可行,現在王二正在傷患調理之中,實在不宜遠行,而董卓必定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且待左慈上人真身出現之時,也就不用懼怕這個董卓之流,而高飛之所以執意要離開洛陽,其實是怕董卓不講道義,不肯放過自己,索性也就三十六計,走為上,只要離開洛陽,什麼董卓也就是個酒肉草包而已!

    「太平道門之事,高飛必不敢放鬆!」,高飛雙手抱拳,施了一個古禮,轉身對花丐上人道別,現在時間正好是太陽初升,城門大開,正宜遁走。

    從李儒那裡訛來的錢財,高飛將大半都留給了花丐他們,以做重興道門之資本,而且高飛此行乃是逃命,自然是輕裝上陣,所以一切就簡,高飛手裡懷揣著從董卓那裡盜來的七星刀,腰間附著一把普通朴刀,袖子裡一些夠用的盤纏,就已經準備停當了。

    由於事出突然,本來從李儒府上走的時候,就不是穩穩當當的,所以雙兒和惋心兩位姑娘,也是簡單的很,到沒有多少的累贅之意。

    來的時候是三個人,步履清閒,走的時候是四個人,多了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準備跑路的意思,高飛止不住的慨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我高飛時運不濟,怨不得他人,但請蒼天為證,敗走洛陽,只此一遭!」,說罷,四人轉身而走。

    高飛以為自己這一次只是點子背點,卻不知三國時代,諸多猛將智叟,絕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未說司馬諸葛之輩,就僅僅一個李儒已經不是高飛可以比擬的,而高飛的三國之路,也只是才開始而已,他所要經歷的對手和時局,究竟能不能把高飛撐起來,成為三國時代的教父,一切還未可知。

    洛陽城門四角,皆以大開,迎接來往之商旅,而高飛四人,換做平常百姓打扮,雙兒和惋心兩位姑娘也是換做男裝,畢竟女兒之身,容易遭受不必要的麻煩。

    冀州在洛陽城之北,而高飛使了一個心眼,準備從南邊城門出去。

    城門之處,設有路障,幾根松木削尖了,杵在地上,所以偌大的一個城門,只留有兩人寬的縫隙,供進出之商旅來往,而且路障之旁,還有數十人的軍士檢查盤問,高飛見到此番場景,頗有不解,「既無戰事,又無兵患,何故如此盤查,難道是為了捉拿我不成?」。

    賴三止住腳步,示意高飛,還要不要往前走。

    高飛未停,直抵城門之下,卻遭遇兩人上前盤查,「什麼名字?,出城何去處?」,由於高飛身上並未攜帶包袱,所以其中一個軍士直接搜身。

    人情世故,高飛深諳此道,從袖子裡掏出幾貫錢財,送與剛才兩位官爺的手心裡,低聲說道,「些許心意,不要嫌少!」。

    搜高飛身之人,見到有利可圖,便放慢了手腳,而另外一人,掂量了一下手心,面色不改,還是問道,「叫什麼名字,出城何去處?」。

    高飛自然明白其中緣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但是明面上的過場還是要走一遭的,「小人高季,出城尋親,請官爺放行!」。

    高飛以為差不多少,就可以敷衍了事,沒想到對方竟然咬住不鬆口了,「親戚在何處?」。

    「在幽州」,高飛隨便唬出來一個地名。

    「休要胡言,幽州在洛陽之東,何故走南門啊?」,剛才拿了高飛錢財之人,厲聲問道。

    「我去,馬勒戈壁!」,高飛心中暗起一陣無名火,拿了錢財還不給人家走後門,還有沒有王法了,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高飛強抵住怒火,低聲言語,「確實前往幽州尋親,只是某住在南門附近,所以從南門行走!」。

    搜高飛身的人,已經住手,問道,「你說你住在洛陽城裡,但是口音並不是洛陽人士啊?」。

    高飛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隨口胡說道,「高季乃是逃荒之人,前來洛陽也是投奔親戚,但是居住日久,親戚不堪其負,遂將逐出,某無地居住,這才想要投奔幽州,尋我的兄弟而去!」。

    官爺又問,「那兩個人,與你是一夥的嗎?」。

    高飛抬眼去看的時候,卻原來是雙兒和惋心兩個人扮作男裝,高飛本以為為難為難自己也就罷了,沒想到,雙兒和惋心兩個人也被一眾軍士圍住了,並且上下其手,顯然這幫王八羔子已經發現了她們的女兒身,正在揩油呢,高飛瞬間怒不可遏,作弄我一個大老爺們也就算了,還敢作弄女孩子,不可饒恕,高飛正待發作的時候,突然看到眼前的兩個軍爺,手裡拿著一張畫冊,並且口中大喝,「你壓根就不是什麼高季,也不是要去幽州,你乃是冀州刺史高飛,準備逃亡冀州,是也不是?」。

    高飛聞言大窘,「果然,如此興師動眾,為的就是我的項上人頭,好你個董卓,竟然背信棄義,全然不顧昨日之約定!」。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高飛瞬間擎出手中朴刀,準備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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