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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野寨風情 文 / 堅刃

    如果說謝晴和商歌在山裡那番快樂的折騰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這回可真是天下大亂了,這一片叢林中,所有能飛的動物全都飛起來了,就算兇猛無比的動物,一扔從前的威風,現在也溜得比兔子還快,動物也有求生的本能,誰都不想死在這群殘暴的人類手裡。

    謝晴他們在逃跑中還真碰上了一股小分隊,三人橫槍一陣亂掃,估計對方無人躲過,但這不是勝利,槍聲不僅暴露了自己的方位給追他們的人,還激起了對方無限的獸性,他們洶湧撲來。

    在叢林中,打的是一場基本不見對手的戰爭,要是敵我雙方一旦照面,那就肯定在槍的射程範圍之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很少說雙方互相看見了,友好地揮揮手,然後躲回到彼此看不見的地方去,不知道戰場上有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如果發生過,應該也是一樁令人莞爾的趣事。

    但是謝晴的這場戰鬥,一點都不夠人莞爾的,雙方除了追和逃,就是子彈和鮮血,三個人都明白,現在這時候,就叫做生死關頭。

    「緬山自治軍」是地頭蛇,熟悉這一帶的環境,這給三人的突圍造成不少的困擾,還好三人都是強者,逃著逃著好似逃出了包圍圈,但是,他們又陷入另外一個包圍圈,這個包圍圈不是人在包圍他們,而是大自然在包圍他們,他們來到了一條大河邊。

    大河很寬,意想不到的寬,而且水勢很猛,遠遠地就能聽見它的咆哮。但不管這條河是如何的寬,如何的猛,謝晴當機立斷,立即渡河。

    高鑫喊道:「河水太凶了,不一定好過。」

    謝晴說:「不好過也比在這裡好過,就算讓河水沖到下游去,也比死在這裡要好。」

    這是唯一的活路,三人將身上的累贅一一扔掉,顧不得多話,因為追兵就在後頭,依次一個個扎進水裡。人一進入水裡,沒翻起一點波浪,就被吞噬掉了。

    商歌出於求生的本能,盡力地想從水裡探出頭來,但是人的身體完全無法抵禦自然的力量,還沒等他伸出頭來,又被一個大浪給推到河底去了,幾次翻騰下來,商歌覺得,這條河是通往鬼門關去了,自己一隻腳已經伸進了鬼門關了。

    水接連進入了他的喉嚨、鼻孔,很快他就不省人事……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屋子裡,看情形,這不是傳說中的地獄,倒像是當地的一種民房,屋外還有光線照耀進來,商歌鬆了一口氣。

    然而,一個人的出現,沒等商歌把這口氣徹底鬆下來,他的心都被吊了起來,倒不是來的人有多可怕,出現在門口的只是一個女人,手裡也不見有刀啊槍的,只是她的裝束實在太古怪,因為這個還挺俏麗的女人,上半身穿著一件敞開胸懷的衣服,袒露著一對驕傲的**。

    那個裸胸女人見他醒了,一點都不避諱,走到他跟前問他的話,可惜商歌一句都沒聽懂,女人見商歌只顧搖頭,知道碰到外鄉人了,連忙出去喊人,商歌這才有機會穩定一下心情。

    可是這注定是不平靜的一段經歷,在女人到外面呼喚別人的時候,商歌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張竹床上的,而他四周,連個布片都沒有,他根本無法遮掩自己的身體。

    沒過多久,更讓人揪心的事出現了,屋子裡突然又增加了兩三個袒胸的女人,這時候商歌有些明白了,可能是她們這裡的風俗就是這樣袒胸露乳的,難怪這些人都同一個德行。但是還有幾個少女,衣服倒穿得整齊,沒露出讓商歌擔心的東西來。倒是自己,非常的不雅觀,在成年女性面前也就算了,可是在這幾個少女面前,自己也竟然一絲不掛地仰躺著,甚至下身還微微地有些變化,他都為自己感到害羞。

    她們其中有一個女子,看上去二十歲的模樣,在那一群女子中顯得白白嫩嫩的,也沒有像那些成熟的女人一樣袒胸露懷,跟他說了幾種話,商歌都沒聽懂,只好坦白承認:「我聽不懂。」

    這時那個女子問了:「你是果敢人還是中國人?」

    原來這個女子懂漢語,她的口音有很明顯的雲南口音,而且不很熟練,但對商歌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商歌高興地說:「我是中國人。」

    「你是中國到這裡來做生意的?」

    「嗯。」商歌知道自己無法向她解釋清楚這些特殊的經歷,就點頭應承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來買貨的。」

    商歌聽得出,女子所說的買貨一般特指毒品,他就沒有回答,他不清楚這邊的情況,覺得貿然回答不好。他想起了謝晴和高鑫,不知他們兩人現在在何處,就問那女子:「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兩個朋友?」

    「沒有,我們就發現你一個人。」女子說,商歌的心有點涼了。

    商歌問她:「你們這裡是哪裡?」他發現,自己眼前晃著的都是一對對漂亮的**,除非閉上眼睛,不然就躲不掉。

    「我們這兒是山頭,你大概來我們這裡不久吧?」

    「對啊,才過來就掉河裡了。」

    「我們是阿卡族的。」

    商歌對緬甸的情況並不瞭解,不知道阿卡族是怎麼回事,只是說:「謝謝你們救了我。」

    女子問:「你是怎麼掉進江裡去的?」

    商歌就推說是不小心,女子笑笑說:「這麼好一個男人,江婆居然不要你。」

    商歌傻呼呼地問:「誰是江婆?」

    女子說:「是我們族裡的一個神。」

    商歌明白了,說:「幸虧她不要我我才能活下來。」

    女子又說:「江婆一定另有安排,她不要你,別人一定會要你的。」

    商歌不解,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女子說:「你沒看到現在在你身邊的這些女人嗎?江婆一定是將你當作送給我們的禮物。」

    商歌四週一看,果然那些熟女都像盯一個獵物一樣盯著他,他終於明白女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你現在剛被救上來,一定沒多少精力,等你養好以後,她們都會過來的。」女子說。

    商歌想,就算現在,對付你們幾個也沒問題,但是,他現在沒興致想這玩意兒,只是說:「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找一找我的兩個朋友,他們也跟我一樣同時落水的。」

    女子說:「可以,如果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不過,這條江又急又長,很有可能他們被江婆叫去了。」

    商歌心裡也有這個擔心,但是他寧可相信他們兩個也跟自己一樣,被這些野人救了去,躺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休養。

    所有的女人都退出去了,除了商歌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那個女人之外,很有可能商歌躺的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家,他就奇怪了,他到現在為止只看到這裡的女人,而男人一個都沒見到,他們都躲到哪裡去了?

    商歌張口想問這個女人,卻又想起自己無法和她交流,只得作罷。他想坐起來,去找一些可以給自己遮體的東西,這才發現渾身作疼,也不知是被江水翻騰的還是什麼原因,只得乖乖的躺著休息,反正看也讓他們看遍了,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直到夜色漸至,女人為他送來晚飯為止。

    說實話,晚飯非常不合商歌的胃口,但是不能任憑肚子餓著,商歌囫圇吞棗般的吃了,用中文對女人說了句謝謝。女人雖不懂中文,但是也能體味商歌嘴中說出的這詞的意思,微微一笑去了。

    無所事事的商歌現在唯一能幹的事就是抓緊時間休息,修養好身體,然後再去找謝晴和高鑫,他對兩人現在還活著充滿了信心,因為這兩人的功夫都比自己厲害,尤其是謝晴,不但手腳上的功夫厲害,水性也不知比自己強了多少倍,她是決不會被這般小波小浪給吞沒的。

    正當他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臉上有什麼異物,連忙睜開眼睛一看,竟是那個一直伺候他的女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臉上。商歌先是吃驚,然後回過神,想起剛才那個會中文的女子說過的話,明顯可以感覺到這裡的女人對待性是很開放的很主動的,商歌頓時明白了。

    那個女人不算難看,只不過是因為長年生活在熱帶地區,皮膚有些黑而已,她兩個突出的**,雖然有點下垂的跡象,但是仍然還保持很美麗的形狀。商歌見她主動來親自己,除了剛驚醒時不自覺地閃避之外,馬上樂意地接受了。

    女人見他閃避,還曾狐疑地猶豫了一下子,現在見他接受了,就更加放肆起來,她的嘴就貼在商歌的嘴上,商歌還主動伸出舌頭撩撥她一下,總不能光讓女人採取主動吧。

    女人很高興,大方地拉過商歌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商歌撫摸著她微微下垂的**,很想問問她是不是已經生育過小孩了,因為他感覺這對**和他平時摸過的有些不同。但苦於語言不通,連**都沒有辦法完成。

    既然語言不行,那就只有通過肢體,女人見商歌欣然接受(面對這樣的女人,男人不接受的不多),就徹底把自己的上衣敞開了讓商歌撫摸,商歌發現她很快進入狀態了。

    不知道她嘴裡在嘟囔著什麼,商歌的手很不老實的伸進她的大腿深處,發現這個女人的裙子裡面什麼都沒穿,大水氾濫比那條差點吞噬他的大江還要兇猛。既然都這樣了,還不快全脫了。

    但是女人也真有耐性,她現在感興趣的目標集中在商歌那高高**的物體上,她雙手捧著它,用嘴去親它,用臉去摩挲它,用**夾起它,極盡頂禮膜拜之能事,等到她膜拜完這個東西,商歌急得要來膜拜她了。

    女人總算脫下了自己極富民族特色的裙子,兩人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對方的身體,在一番激情的互動之中,女人盡情地釋放了藏在她身體裡不知多久的能量,一而再,再而三,然後盡興而下,結束了這場激烈的戰鬥。

    面對著商歌身上仍然驕傲挺立著的東西,女人真的相信這是江婆賜給村子無上的禮物,她不顧疲倦地跑到門外,向著門外喊了一聲,不多一會兒,陸續有女人趕來此地。

    女人帶著其他女人來到商歌面前,弄得商歌好像一隻被玩弄的小動物一樣,女人似乎在向其他女人介紹什麼,其他女人盯著商歌的東西看,不是那種****的表情,而顯得那樣的驚異和崇敬。

    後來,那個會講中文的女子也來了,商歌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問她:「這些女人還在等什麼呢?」

    「她們正在感謝江婆的恩賜。」女子說。

    「你們家裡的男人都到哪兒去了,難道就不管你們這些瘋狂的女人了?」商歌問。

    女子笑著說:「男人當然都出去幹活了,就是他們在,他們也不能干涉我們,這裡的風俗跟你們的很不一樣,別那麼大驚小怪。」

    商歌說:「怪不得你們都這樣了,難道你們村子裡一個男人都沒有?」

    「有的都是十歲以下的小孩,還有老一輩不能出門幹活的老頭子,青壯年全都出門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害怕了?放心,就算他們都在,他們也不會來打擾我們的,我們這裡的風俗就是,男人或者女人,想跟誰好就跟誰好,就是丈夫和妻子,也無權干涉。」

    商歌笑了:「還有這麼好的事。」

    「這不算什麼。」

    「那我想首先跟你好。」商歌提出要求。

    「好啊。」女子爽快地應承了,一點羞澀之意都沒有,然後她轉頭跟女人們說了些什麼話,那些女人紛紛點頭答應。

    當然,商歌的步驟還是比較麻煩的,他可不和這些女人那樣直接,他首先就問女子的名字,女子告訴他,她叫「妹蘭」,剛才與商歌交歡的女人叫「瑪相姆」,她又介紹了其他女人的名字,太多,商歌就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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