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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暴力與血腥 文 / 堅刃

    看到出租車來了,商歌抬腿給董泉勝一腳:「快給我進去。」董泉勝也只得乖乖地上了車,商歌讓房貴坐到董泉勝的右邊,自己坐在他左邊,讓呂三樂鑽進副駕駛室。呂三樂一進副駕駛室,首先就要求司機把安全帶給綁上,然後自己用手抓著他的安全帶,不讓他有跳車逃跑的機會。

    「你們要去哪裡?」司機問。

    「出城,隨便。」商歌說,呂三樂接上一句:「快。」

    司機不敢怠慢,「吱溜」一下揚塵而去。

    等到車出了縣城的範圍,大家稍鬆了一口氣,呂三樂打趣:「我們這縣城的警察,比大城市真不知道差哪去了,估計現在還沒到現場呢。」

    董泉勝問:「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見他這麼多廢話,商歌對他不客氣了,用槍狠狠地敲了他頭一下說:「給我低下你的頭,別那麼多廢話。」

    這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傢伙在車裡真的很聽話,乖乖地就把頭低下了。房貴把這傢伙的短外套剝下來當繩子用,把他背在屁股後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死扣。

    到了一處山邊,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讓司機停車,商歌沒忘給司機車費,司機像遇到大赦一樣,千恩萬謝跑得飛快。

    三人帶他來到一個僻靜的山溝,此時的董泉勝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威風,他怕極了商歌會用手中的那把槍來槍決他,就像電視裡演的:抓住一個土匪說:「我代表人民,槍決你。」手槍對準腦袋,「啪」的一聲,鮮血**四濺。

    一想到這裡,他「咚」的一聲,給三人跪下了:「三個好漢饒了我吧。」

    商歌等人相顧一笑,這傢伙終於害怕,扛不住了,呂三樂問:「你知罪嗎?」

    「我不知道什麼罪。」董泉勝說。

    「好,算你嘴硬。」呂三樂飛起一腳踢翻了他。

    董泉勝躺在地上,委屈地說:「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三位好漢了。」

    商歌還沒有把事情給他挑明了,只是問:「那你想一想,這最近你都幹過什麼壞事,一一報上來。」

    「我……」董泉勝好像開始想了,一會兒後說:「我沒干其它的,就是把歌廳裡一個叫王美的干了,沒給錢就走了。」

    三人知道他在避重就輕,這回輪到房貴飛起一腳,董泉勝像個不倒翁一樣在地上晃了幾晃,這才停下來。

    「這一腳就算我幫王美收的錢,還有,繼續說。」

    「還有,還有就是我收了趙星一千塊錢,帶著幾個兄弟砸了**家的店。」

    可把呂三樂給氣壞了,說:「這傢伙專揀雞毛蒜皮的小事說,給他一刀看他說不說。」

    「砸他的嘴。」商歌說,呂三樂覺得這個主意不壞,按住他腦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沒頭沒腦朝他的嘴砸去,董泉勝頓時滿嘴鮮血,牙也被呂三樂砸掉了幾顆。董泉勝疼得是直嗚咽,眼淚鼻涕俱下。

    「給我說重要的。」

    「嗚,嗚,你們要知道什麼?」

    「最近發生的一件大事。」

    「沒什麼大事。」

    「那就繼續砸。」商歌說,呂三樂舉起石頭還要砸。

    「我說,我說。」董泉勝求饒,問:「你們是那個姓趙的親戚吧。」

    這回總算說到點子上了,商歌不置可否,說:「那你就說說這件事。」

    「是這樣的,你家親戚跟我家有點矛盾,你家親戚無緣無故地向警察報警,要抓我去坐牢,你說說,哪有這樣的人,所以,我就帶了一幫人去他家討個公道。」

    「怎麼不說了,你討回公道沒有?」

    「你看這事幹的,都是我不對。我們一群人到了他家後就跟他講道理,但哪裡知道他比我們還橫,拿出刀要砍我們,我帶去的那群人中有幾個小伙子,他們就忍不住了,跟他打了起來,哪裡知道一不小心失手,把他給打暈過去,我們幾個把他送到醫院,沒想到,他竟然就死了。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

    「別鬼嚎了,我問你,你說他打電話報警要抓你,究竟是什麼事?」

    董泉勝怔了一怔說:「還不是跟他八輩子挨不上的一件事,他偏偏要管。」

    「我問你是什麼事。」

    「我跟村裡的一個女人有關係,他看不上眼,就要報警。」

    「砸。」

    呂三樂一頓狂砸,房貴一陣猛踢,把董泉勝弄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直到呂三樂手中的石頭全是鮮血,這才扔了,呂三樂新找了一塊石頭,還要砸,這時董泉勝的嘴唇腫得跟淋了狗血的茄子一樣,已經張不開嘴說話了,一個勁的磕頭如搗蒜。

    商歌制止了呂三樂的暴行,對董泉勝說:「乾脆跟你說了,你強姦的那個女人,還有你打死的那個人的女兒,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這幾天特地從外地趕來,就是給她們報仇來了,你幹的壞事我們全都知道,聽說你爹是村長?」商歌故作不知,然後又說:「這事只怕你爹也有責任,我們想找你爹談談。」

    董泉勝一個勁地點頭,商歌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問呂三樂:「你是不是把他打成啞巴了。」

    呂三樂說:「頂多就是外傷,怎麼會是啞巴呢。」抓起石頭,威逼說:「你給我說話。」

    「我說,我說。」董泉勝忍住疼痛,含含糊糊的叫道。

    「你點什麼頭。」

    「我帶你去找我爹。」

    「嘿嘿,你就不怕我們連他一塊兒砸了?」

    董泉勝搖搖頭,說:「這事就是他的錯,就是他讓我帶人去砸你朋友家,都怪他。」

    三人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候這狗東西把他爹也給招了,看來他是準備好了犧牲自己的爹了,商歌故意說:「這件事關係到一條人命,一命換一命,反正你跟你爹兩個,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我問你,你想不想死?」然後做出舉槍瞄準的樣子。

    「我不想死啊……」董泉勝在危急時刻大哭起來。

    「你死了就能保住你爹一條命。」

    「我不想死,要死,就讓他去死。」董泉勝歇斯底里地低吼著:「一命還一命,是這個老傢伙讓我去殺人的,要死就讓他去死。」

    呂三樂大加讚歎:「行,這個兒子不錯。」

    商歌說:「你不死也行,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說可以不死,那傢伙安靜多了,跪在三人面前翻著眼珠等待懲罰。

    「你別慌,等我們合議庭合議合議再做決定。」商歌是上過法庭的人,知道這一套,所以由三人組成的合議庭開始合議,三人意見一致的是,這傢伙有罪,但在判刑方面,他們有些出入。

    呂三樂很簡單,認為此人應判死刑,就算從安全角度來說,這個人也應該死,留著他的性命,怕他將來報復。

    商歌認為,死刑判決會引起很大的麻煩,不如留著他的命,只將他廢了,他成了一個廢物,還能找誰報仇?就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見他沒有了用處,誰還肯替他辦事?

    房貴一時做不出判決,聽呂三樂的意思,是要當場滅了這小子,殺人這事,不同於打人,打人也就打了,殺人可是死罪,事關利害,房貴最後投了商歌一票,二比一,決定饒這小子不死。

    呂三樂問商歌:「你想怎樣懲治他了?要動刀子,還是讓我來。」

    「行,就由你執行。」商歌樂得把這個血腥的任務交給小三,說:「我的主意是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徹底廢掉他。」

    「同意。」房貴說。

    兩人看著呂三樂,呂三樂說:「我也同意,但是,光挑斷他的腳筋手筋怎麼夠,這才光給趙雅眉她爹報了仇,魏小妮怎麼辦?」

    「那你的意思呢?」

    「再加上一條:割了他褲襠裡的玩意兒。」

    兩人同意。

    這邊三個人在合議,那邊董泉勝聽得心驚肉跳,掙扎起來想跑,但哪裡逃得出這三個地獄魔鬼的魔掌?

    呂三樂上前一腳把他踢翻,房貴和商歌上來按住他,呂三樂取過刀子,朝著董泉勝的腳踝就去了,跟以前他家養豬的時候他爹殺豬差不多,很快將手腳筋全給挑斷,然後血淋淋地又去扒他的褲子,商歌提醒他:「別讓他大出血。」

    呂三樂笑道:「你就看好吧。」

    商歌沒看,房貴也沒看,呂三樂已經把這事給解決了,見董泉勝還在掙扎,罵道:「你要是還蹦來蹦去,小心你的血全部流光。」董泉勝不想讓身體裡的血流光,知道自己的逞兇的物件已經沒有,終於死心,不再掙扎。

    「這才像話,等我給你包紮。」呂三樂給他包紮好,把一個東西扔還給他說:「就這麼個小玩意兒還敢強姦別人,帶回去留作紀念吧,今天老子開恩,只割了你的棍棍,你以後還敢找她們麻煩,我連下面的袋袋也一起給割了。」

    行刑結束,三人從容地到一處小溪洗去身上的血污,盡量把自己弄乾淨點,然後扔下半死不活的董泉勝,揚長而去。

    商歌讚揚呂三樂:「你小子的手段可真夠狠,讓你在組織裡站崗放哨是委屈你了。」

    呂三樂說:「你不會想把我弄到和你一塊兒吧?小崽子,別的活我都干,毒品這活我不幹。」

    商歌沒有讓他和自己一起干毒品的意思,只是說:「要不是為了錢,誰願意幹這活?」

    他們三人一行包車快速地來到會仙鄉,到了會仙鄉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這個時辰正好。他們來當然不是為了看望自家的親人,現在這時候如果他們光明正大出現的話,對自己和對親人都不好,所以,思念歸思念,但必須過家門而不入。

    村長是個有錢人,他住的是幢小洋樓,山中的小山村,罪案少,他犯不上安裝什麼防盜窗之類,再說,村長大人有自信,山村裡沒人敢太歲頭上動土,來他家鼠摸狗盜。這正好給了商歌他們方便,三人翻身上了他家的小陽台,商歌藉著月光,透過玻璃推門往裡看,果然見村長和他老婆睡在床上。

    商歌三人先把面具帶好,然後輕輕推開推門,來到這兩人的床前。還是村長他老婆的警覺性高點,首先醒了,看到自己的床邊出現三個高大的黑影,不知是人是鬼,嚇得大叫起來,叫聲驚動了村長。

    「閉嘴。」商歌低喝。

    村長和他老婆知道是人,在床上摟抱成一團。

    「你們想幹什麼?什麼人,敢三更半夜闖進來?」不愧是村長,這時候問話問得還威風不墮。

    村長老婆直拍他,怕他這話說得得罪了三人,她聲音發抖,但思路清晰:「你……你們,要錢我給,別……別傷害人……」

    呂三樂趕緊問:「錢在哪裡?」

    村長老婆說:「我……我這就給你拿。」她哆嗦著從床頭櫃裡找出一沓錢來,有五十的,十塊的,和一些紙幣的零鈔,用皮筋捆成一沓,遞給呂三樂。

    呂三樂一見,火了,罵她:「我們又不是討飯的,這就想打發我們,信不信我一人給你們一刀。」

    一聽到「刀」字,婆娘更嚇得丟了三魂,連忙說:「我還有,我還有,你們等等。」

    「快點。」呂三樂催促她。

    村長老婆從床墊下翻出一把鑰匙,村長想阻止她,呂三樂喝了一聲,看到刀在眼前,村長只好認了,讓他老婆自去開了保險箱。他老婆從保險箱裡抽出一沓一百元的,好像有二三十張吧,遞給呂三樂。

    看她的動作就明白,保險箱裡絕對不止這些錢,呂三樂用手將婆娘一推,自己蹲下去掏,竟然掏到了兩沓百元的大鈔,其中還完完整整的用銀行的捆鈔紙捆著,另一沓剛被那婆娘拆散了,可能之前也是完整的,一捆一萬,兩捆就是兩萬,呂三樂這下來了興致了。

    那婆娘不幹了,開始死纏呂三樂,口中還說著什麼:「我家就這點錢,你要是全拿走了讓我們怎麼活啊。」

    「放屁。」呂三樂罵了一句,用刀柄狠狠砸在婆娘的太陽穴上,婆娘當即暈了過去。

    這回再也沒人在旁邊阻攔,呂三樂在保險箱裡大肆搜查起來,發現裡面除了這兩萬元錢之外,還有金項鏈、金手鐲、玉手鐲,還有存折。呂三樂順手拿了件襯衣,將所有的東西都包在襯衣裡準備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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