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伺候商歌 文 / 堅刃
不知是不是呂三樂或者房貴回來了,商歌縮回了自己輕佻的手,暗示胡玲去門口看看,若真是他們回來,讓他們大大方方地進來就好。
胡玲剛去開門,卻聽得「通」的一聲,胡玲開門看了一眼又回來了。
「是誰啊?」商歌問。
「好像是對門。」胡玲說。
「對門怎麼到我們這裡來敲門?」
「不知道,我剛一開門,對門就把門關上了,不是對門是誰?」
「好好的自己門不進,跑我們這邊來幹嘛?」商歌想起對門現在僅剩下一個單身女子住著,莫非她是來偷聽自己和胡玲戲耍的?因為發出聲響被發現,這才倉皇逃回了自己屋裡,嗯,有這可能,可是,平時見那女人不是非常正經的嗎,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嗎?
「對門住著誰啊?」胡玲問。
「兩夫妻。」商歌沒把那女人丈夫離開的事告訴她,免得麻煩。
「哦,那他們是不是聽到什麼了?」胡玲擔心。
「聽到就聽到唄,你是我女朋友,怕什麼?」商歌說。
胡玲一想也是,她就堂堂正正地來商歌房間和他玩怎麼了,之所以要找男女朋友就是為了在一起玩的唄。
「我們繼續玩,好不好。」商歌的手伸進胡玲衣服裡面來了,胡玲很怕癢,癢得直喘氣。
「真好玩。」商歌喜歡胡玲被自己欺負的囧樣。
「商歌哥哥,不要哇……」胡玲上氣不接下氣。
商歌趴著還不盡興,想側轉身子,可是一用力,屁股就生疼,只好又乖乖地趴回了烏龜樣。
「你別亂動,要疼的,留著以後再玩吧。」胡玲怕弄疼了商歌,所以這樣說,反正是你嘴裡的肉,遲一天早一天還不一樣嗎?
可商歌有些急不可耐,要是胡玲不在也就算了,可是肉明明在眼前吊著,就是吃不著,那急得。他提議:「不如你像上次一樣脫了,鑽到我的身下來?」
「不。」商歌的提議被胡玲拒絕,胡玲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要不這樣吧,我去樓下拿故事書,講故事給你聽?」
商歌有點暈,聽故事?
胡玲不容分說地下樓給他拿了故事書講故事,聽故事就聽故事,商歌想,權當是胡玲給自己念清心訣吧。
遊戲可以不玩,有一樣事情不能不做,不做的話會憋死。
「胡玲。」商歌打斷了正給自己念故事書的胡玲。
「怎麼了?」胡玲問。
「把床底下那只尿壺遞給我。」這尿壺是昨夜呂三樂特地跑老遠給商歌買來的。
一聽說是尿壺,小姑娘表情古怪,看看還是新的,不髒,才拿起來遞給商歌,商歌接過來把它塞在身下,對胡玲說:「你轉過身去。」
「幹嗎?」
「讓你轉你就轉唄。」
胡玲轉過身去,可商歌還是尿不出來。
「胡玲,你出去一下。」商歌說。
「幹嗎?」胡玲又問。
「求你。」
「你不說我就不出去,什麼意思嘛。」胡玲不知道商歌搞什麼鬼。
「我……想撒尿。」
「哦。」原來是這事,胡玲想,撒你就撒唄,為什麼又要趕我出去,我在這裡妨礙你了?
果然有效,胡玲一出去,商歌就順利地撒了泡尿。
「胡玲——」
「好了?」
「好了,麻煩你把這個倒掉。」商歌把尿壺給她。
平時酷愛乾淨的小姑娘第一次給男人倒夜壺,胡玲用兩根手指頭捏住夜壺的把手,離自己身體遠遠的,給提溜到衛生間倒了。
「伺候人的活不好幹吧?」商歌問她,他心裡覺得讓這個小姑娘替自己倒夜壺挺對不起人家的。
「伺候商歌哥哥我就願意。」
「我看也夠嗆,要不然怎麼這麼遠遠地提著?」
「人家怕臭嘛。」胡玲解釋。
「就你的香。」商歌說。
胡愛愛和胡曼曼回來了,胡玲和商歌單獨相處的一下午結束了,晚上就輪不到胡玲了,趁著呂三樂和房貴沒回來,商歌幫胡曼曼做了他們每天必做的功課,
商歌雖然受了傷,但做這簡單的工作還不含糊,讓胡曼曼鑽進自己身下就可以了,做完功課,胡曼曼就開始盤問商歌:「你今天有沒有讓胡玲也鑽你身下來?」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那你們一天都做了什麼了?」
「她給我講故事。」
「講故事?」
「嗯。」
胡曼曼有些相信,但要說整天就在講故事,她又不相信。
「你幹嗎問得那麼仔細,你要不願意,就別讓你妹妹做我女朋友。」商歌說。
「我問問都不行啊,你們越發無法無天了,是不是她教唆你的?」
「你怎麼老這樣懷疑胡玲?你這樣子不對。」
「呵,你還真開始護著她了,這個小狐狸精,這麼快就把你給迷住了?」
「胡曼曼。」商歌發火了:「你怎麼能這樣?我跟胡玲今天一天壓根就沒說過你什麼,你怎麼老衝著她來,你要是不願意,我跟她分手成不,分手,成不?」
商歌一發火,還真有效,胡曼曼大腦清醒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不敢再吃醋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以後不許你再問我跟胡玲的事。」商歌發威。
「唔。」胡曼曼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辦法,以後要是自己再管他倆的事,只能使自己更煩惱,還不如眼不見耳不聽為淨。
「行,但要是你再和其他女人有什麼勾勾搭搭的,我絕饒不了你,我讓胡玲在你的茶水裡面下毒,毒死你。」胡曼曼恨恨地說。
「天哪。」商歌一聲長歎,女人的心腸何其毒也。不過很快,兩人又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