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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4章 禿頭二爺 文 / 醉劍

    馬昇龍上去把張天雷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拉了下來,讓田絲絲坐在那裡,推搡著張天雷擠在了後面,打鬧著一行六人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頂峰大廈。

    頂峰大廈有一座十二層的主樓,左右兩邊各一座二層的副樓。主樓主要用於頂峰集團和下屬子公司的管理人員辦公所用,也對外出租了一部分。兩座副樓都有獨立的出入口,左邊是世紀娛樂演藝廣場,右邊是聚賢齋大酒店。

    把車在保安的指引下停好,劉傑風熟門熟路的領著馬昇龍幾個人先到大廈右邊的聚賢齋吃飯。聚賢齋最出名的就是烤乳豬,從廣州專門特聘的特級大廚。乳豬一般選用剛生下來二個星期以上,六個星期以下的,仍未斷奶的小豬,一般都在15斤以下,串好之後放在炭爐上烘烤,烤得那真是色澤紅潤,光滑如鏡,皮脆肉嫩,香而不膩。來聚賢齋吃飯的人都是奔著這道招牌菜來的。

    聚賢齋的大堂經理看見劉傑風領著幾個朋友來吃飯,機靈的把他們幾個領到一個位於二樓僻靜的包間裡面。進了包間,大堂經理恭敬的看著劉傑風,問道,「風少,你們要點什麼菜?」

    劉傑風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就我們幾個人,你看著辦,當然招牌菜,烤乳豬是必不可少的。先來幾個涼菜,五瓶二鍋頭。另外還有,給我這位漂亮的小嫂子來瓶果汁。」

    田絲絲聽到劉傑風稱呼自己為「小嫂子」,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低著頭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拿眼偷偷瞥了一眼馬昇龍,見他也默不吭聲,心裡美滋滋的。

    大堂經理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不一會兒工夫,服務員就上了四個涼菜、五瓶二鍋頭和一瓶果汁,涼菜無非就是什麼醋泡雙生、五香牛肉、涼拌海蜇,道口燒雞之類,幾個人人手一瓶二鍋頭,也不用人讓,自己喝自己的酒。二鍋頭這種酒入口一股子酒精的味道,喝入喉嚨一股熱流直達肺腑,後味綿香醇厚,而且第二天還不上頭,是他們幾個的最愛,不過再好的酒喝多了還是會頭疼的。

    這次聚會還是自打馬昇龍幾個人復員回家以來,第一次痛痛快快的,一點事兒都沒有的坐在一起喝酒。大家興高采烈的說著,喝著,鬧著,田絲絲笑嘻嘻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喝點酒以後,幾個人就像一群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一點兒小事,就互相抬槓,拼酒。張天雷和劉傑風2個更是一唱一和,跟說相聲似的,猛損馬昇龍,逗得田絲絲坐在一旁一直捂著嘴偷著樂。

    沒等熱菜上來,幾個人都幾乎要把各自的專屬二鍋頭給幹完了,劉傑風讓服務員把烤乳豬上來,其它的菜就不要了。等服務員端著色澤焦紅油亮的烤乳豬上來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怎麼吃,誰都留著量呢。等會兒還要去世紀娛樂玩兒,等著到那紅的、啤的、洋的摻著再來上一場,反正今天是來「打土豪」了,不猛宰劉傑風一頓,估計哥幾個回家都睡不著覺。秦閃電去wc放水去了,幾個人等他回來就準備開路了。

    等人的空閒,張天雷正繪聲繪色的講著馬昇龍在部隊「跑馬、打飛機」的事兒呢,講的那是一個精彩,生動,就跟當時他在旁邊全程觀看,並在關鍵時刻給予技術指導似的。劉傑風在旁邊添油加醋,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季時雨一如既往的只聽,只笑,就是不說話。

    馬昇龍一臉的無所謂,一聲不吭的坐在一邊,拿刀切著乳豬,吃一塊乳豬,喝一口二鍋頭,臉上露出無比愜意的表情。

    反倒田絲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張天雷講的什麼意思,聚精會神的盯著張天雷在聽,那努力用功的神情要是用在學習上,怎麼著也得上個北、清之類的高等學府吧。

    一個包間充斥著張天雷和劉傑風這兩個黃金搭檔的調侃聲,就在這時,「砰」地一聲,包間的門開了,秦閃電渾身是血的被人扔了進來,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張天雷和劉傑風也不再胡扯,蹭的站了起來。

    只見門外慢慢的走進來7、8個彪形大漢,一水的露著青色頭皮的圓寸頭,運動衣、牛仔褲,金光燦燦的大粗鏈子露在衣服外面,進來以後雙手護襠,往門的兩邊那麼筆挺的一站。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個身上披著件黑色的burberry風衣,裡面是一套熨得筆挺的黑色金利來西服,雅戈爾的白襯衣上繫了一條金利來的大紅領帶,腳蹬阿迪達斯最新款運動鞋,嘴裡叼著個牙籤,五短三粗的身軀,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一顆碩大的光頭在燈光的照耀下相互輝映,大半夜的居然還戴著個雷朋太陽鏡。

    禿頭往包間中間一站,指著秦閃電說,「這小子是你們的朋友?」

    張天雷也不回答,指著禿頭反問道,「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

    禿頭把太陽鏡往額頭上一推,看著張天雷說道,「呦,你小子還挺橫的,是老子叫人打得,你能把怎麼樣?咬我啊!」說完,露著一嘴焦黃的牙齒,囂張的笑著,兩顆金光燦燦的門牙一上一下,刺得張天雷眼疼。

    張天雷也不跟他廢話,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衝著禿頭竄了上去,站在前面的兩個彪形大漢迅速從敞開的運動服裡面,掏出了兩支鋸短了槍托的雙管獵槍,黑洞洞的槍口一支對準了張天雷的腦袋,另一隻對準馬昇龍幾個人來回晃動著。另外幾個人也紛紛從後腰上摸出砍刀、甩棍之類的,拿在手上圍了上來。

    看見張天雷被搶指著腦袋,禿頭上前走了兩步,站在張天雷的面前,伸出右手,「啪啪」拍打著張天雷的臉,「小子,你不是挺橫嗎,你倒是動手啊,動啊。」

    張天雷把牙咬的「嘎吱嘎吱」的響,一雙豹眼惡狠狠的瞪著禿頭,攥著酒瓶的手上,青筋高高的鼓著。

    用槍指著張天雷的大漢,看到張天雷惡狼般的眼神,不禁把槍口頂到了張天雷的左邊的太陽穴上,用力的向後推著張天雷。

    禿頭看著張天雷憤怒的表情,更加得意,漫不經心的拿起桌子的空酒瓶,看了看,說道,「二鍋頭,你們幾個小兔崽子,還挺爺們呀。」說完,猛的把酒瓶狠狠地摔在張天雷的頭上,一縷鮮紅的液體順著張天雷的額頭慢慢的滴到地上。

    禿頭狂妄的叫囂著,「操你嗎的,還敢給老子叫板,你倒是動一個給二爺瞧瞧。也他嗎的不去打聽打聽你二爺我是什麼人,今天二爺非把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們,收拾的回家連你媽都認不出來不可。」

    季時雨和劉傑風兩個在張天雷動手的時候也都操起了酒瓶準備動手,看見禿頭這麼囂張,都氣的恨不得衝上去拿酒瓶摔死他,不過在黑洞洞的槍口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馬昇龍把切好的乳豬肉用刀紮著送進嘴裡,順手把嚇得渾身發抖的田絲絲拉在了自己身後。

    禿頭環視著站著不動的馬昇龍他們幾個人,眼珠轉到站在馬昇龍身後的田絲絲身上,小眼一亮,對著田絲絲說道,「呦,小妞長得倒是不賴呀,盤靚條順的,來,站到二爺身邊來,別一會兒動起手來誤傷了你,二爺可要心疼死了。」說完,又是一陣猥瑣的狂笑。

    馬昇龍把切乳豬的小刀反握在右手裡,背在身後,慢慢的走向禿頭二爺,一邊走,一邊對著禿頭說道,「這位二爺,不知道兄弟們哪點得罪你了,你教教我們,也好讓我們長個教訓。」

    拿槍指著他們幾個的那個彪形大漢,緊張的把槍口對準了馬昇龍,厲聲喝道,「站著別動,再往前走一步,老子一槍崩了你。」

    馬昇龍看也不看他,逕直走到大漢前面,握著獵槍的槍管對著自己的腦袋,對著拿槍的大漢,說,「來,你他嗎的有種就往這兒打。」

    拿槍的大漢沒想到馬昇龍敢在槍口下還這麼猖狂,心裡一慌,不由得回頭看了禿頭一眼,就在他扭頭的一瞬間,馬昇龍左手把槍口往上一抬,一腳跺在他胸口上,在跺飛他的同時,右手把刀甩向拿槍頂著張天雷腦袋的那個大漢,「噌」的一聲,小刀帶著大漢扣扳機的指頭和獵槍的扳機飛了出去。

    張天雷左手一把把失去了扳機的獵槍抓在手裡,右手一酒瓶摔在了失去了指頭的大漢頭上,直接把那個失去指頭的大漢摔翻在地,拿著摔成了犬牙交錯的酒瓶就衝著禿頭走去。見他上前,剩下幾個大漢揮舞著砍刀、甩棍就衝了上來,劉傑風和季時雨也衝了上去,加入了混戰,幾分鐘之後,形勢急轉之下,原先佔優勢的禿頭一方,除了禿頭好好的站在那裡之外,他帶來的幾個打手,都已經躺在滿是碎玻璃渣子的地上,一個個只剩下「嗨喲,嗨喲」的叫個不停。

    禿頭二爺一看形勢不對,扭頭就往包間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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