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才也有學不會的東西 文 / 專屬密碼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場上依舊打的熱火朝天,雙方都沒有使用什麼華麗的法術攻擊,只是憑藉著最簡單的物理攻擊,總的來看姬禮並沒有占略施,相反所有的攻勢都是有他起頭的,但是金蟾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異常,一招一式打的穩健異常,絲毫沒有力竭的現象,而姬禮卻有些不濟的樣子,額上已經滲出了不少好水,雖然依舊是滿臉笑容,可是嬰寧已經看出他是在大量消耗法力來維持攻勢,他手上的相思已經明顯有些昏暗的感覺。
嬰寧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本來就是指望能和這個姬禮聯手一擊打敗金蟾的,卻不曾想金蟾的實力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太多太多,心灰意冷的她才會拚死一擊的,而姬禮出現的剎那間卻表現出來驚人的法力,看樣子應該是和同時消化了帝流漿的效果,現在看來,他的身法和法力修為是足夠和金蟾匹敵了,可是他的攻擊招式實在是太差,和金蟾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連那只巨型蟾蜍都比不上,當然這是和實戰經驗有關係的,金蟾畢竟身經百戰,而那只巨型蟾蜍又是一隻跟著他的,相輔相成之下,只要姬禮有絲毫法力供應不上或者失招的情況出現,那麼勝負就會立刻出現。
果不其然,就在嬰寧著急的看著戰場的時候,姬禮對著巨型蟾蜍一個橫掃的同時,巨型蟾蜍一把夾住了相思,金蟾也是第一時間在姬禮的肩膀上留下了五條指痕,頓時黑色的鮮血從姬禮的肩頭流出。
血瞳瞬間變得有些狂躁,姬禮仰頭一聲狂嘯,氣勁從他四周像外狂射而出,金蟾和巨型蟾蜍一擊得逞,也是立刻像後退了幾步,暫避鋒芒。
逼退金蟾之後,姬禮立刻運氣法力頂住毒素流轉全身,大量的血液從他肩頭迸出,一直到變成鮮紅才慢慢停滯,不過姬禮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所致。
看到姬禮這樣,金蟾的嘴角掛起一絲笑容,心裡暗自想到這小子能硬生生的用法力頂到現在,已經是驚人的實力了,就算是在妖界那也算的上是排的上號的人物了,可是他實戰經驗實在是太差,若是現在不把他扼殺的話,在讓他成長下去,那可是很大的一個威脅。
殺意開始湧現在金蟾的眼裡,她的手指越發黑的妖艷,看來下一次和姬禮交戰的時候,她就會用出殺招。
就在這個時候,被所有人打量的姬禮卻對著嬰寧喊道,「嬰寧,你會不會什麼刀法啊。」
他不會是現在想學吧,嬰寧難以置信的看著姬禮點了點頭,所有武器她都是練習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能幻化出靈鞭出來,此時,她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回答姬禮的話。
「那你趕快刷兩招給我看看,學一點總比這樣砍下去的好。」姬禮也是意識到他和金蟾之間的差距,這樣打下去必敗無疑,他也看出金蟾也許出於什麼原因,並不想傷害嬰寧,嬰寧教他應該不會受到什麼阻礙。
金蟾則是好笑的看著姬禮,就算這小子在有本事,也不存在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會招式,更何況她的確有理由不去傷害嬰寧,但是不代表她不能去干擾姬禮學。
嬰寧第一時間跑到姬禮的視線範圍內,打起了最簡單的招式,而金蟾和巨型蟾蜍也是立刻衝了上去,圍著姬禮開始了第二次的戰鬥。
這次的戰鬥明顯比第一次更難過,姬禮只能一直保持防守的態度,一邊張望著嬰寧的發現。
嬰寧也是發現姬禮根本不能看自己的招式,想了想,大聲對他說道,「人類用武器的時候,只能用起形而不能用其意,所以需要口訣和內力的相輔相成,這些你都不需要,你使不出招式的原因是因為你不明白刀意,有形無意的招式根本不有任何用處,刀只有劈砍削斬這幾個最基本的動作,你不要總是拘泥於這其中的改變,要用身體和意向引導,帶動刀式,而不能牽強於運刀的動作,所以攻擊武器都是一樣的,都要以你的想法來左右,料敵先機,自能封阻敵人的攻勢,以心御刀,方能攻無不克。」
這些話從嬰寧嘴裡喊出來,是經過她仔細考慮過的,她也知道現在她怎麼耍給姬禮看,姬禮都學不會,只能把自己總結多年的妖武經驗給說了出來。
可是她得到的回答卻是姬禮的節節敗退,和他那一聲高喊,「大姐,你耍我拉,你說的什麼玩意啊,我一句都沒聽懂。」
的確此刻的姬禮領悟力驚人,可是不代表他就什麼都能學會,就像一個天資卓越的小孩,你拿本絕世武功給他,他不識字有什麼用處,這不是拍電影,不是講一堆,姬禮就能變成超級高手的。
金蟾本來聽到嬰寧這麼說你也很是驚訝的,她早就知道嬰寧在妖武上絕對是有驚人的天賦,不然以她微薄的修為上次是不存在能夠傷到自己的,她的話句句都是妖武的重點,很多都是金蟾不瞭解的,若是讓這個法力驚人的小子學會了,那今天就說不定誰勝誰負了,可是不曾想姬禮居然回答了這麼一句話,她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很明顯嬰寧那一番話算是對牛彈琴了。
不過,嬰寧也是很快意識到她的教法實在是有問題,俏眉微蹙的在那沉吟了一會,再次喊道,「我這樣說吧,你別把相思當作一把武器,你把他當作你身體的一部分,你總不可能拿肢體去和人家的武器硬碰吧,怎麼能發揮你手腳上的功夫,灌輸法力擊倒對方這你總能明白吧,只要你能做到和相思心靈神會,刀是你,你是刀,那麼你就學會了。」
「你不早說,我現在明白了,可是怎麼讓我把相思想成身體的一部分啊。」姬禮苦著臉架著金蟾和巨型蟾蜍的攻擊,對嬰寧喊道,卻得到她一句很是直截了當的回答,「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