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八章 惺惺相惜 文 / 專屬密碼
兄弟兩這個時候,正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的站著,白板自作聰明的想出這個點子,卻沒想到會這麼麻煩,找來找去找不到人,更是跑了大半夜,現在是又餓又累,小胖臉無精打采的慫拉著。
「哥,要不,我們不找了吧,這地方還比較暖和,我們將就一晚吧,明天搞不好還能找點吃的,你說的辦法恐怕不行,那個妖怪就算生病了,他旁邊搞不好還有不少別的妖怪,我們去了也打不過啊。」發財揉著自己直叫的肚子,可憐兮兮的對白板說道。
白板也是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很傻很天真,一臉責怪的瞪著發財,死不承認自己失策的說,「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都找的差不多了,說不定就在這附近,說不定一會就有人送上門來呢。」
那麼多說不定,發財是沒興趣聽了,他只想著找點東西吃,身上該賣的東西都賣的差不多了,穿的破衣服還是撿來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和在道觀裡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一想到這個他就難過的要死,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白板道,「哥,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一下,這麼晚了能找到那就有……有……」
發財的話還沒說完,只是一個勁的重複著最後一個字,白板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有什麼有,你見鬼了啊。」
可是這個時候,白板卻突然發現,發財的目光正看向自己的身後,胳膊還抬起來,直指自己的背後,頓時一陣冰涼的感覺席捲全身,白板也是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存在,咬緊牙關,強裝鎮定的吞吐道,「你……你別嚇我。」
事實證明,發財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瞪大了那不大的小眼睛,面上本就白膩的皮膚變的更加蒼白,臉上的肥肉不斷抽搐著,顫抖著手指指向白板的身後,終於忍受不住大叫道,「鬼啊。」立刻掉頭就準備跑。
發財原以為白板會因為自己的大叫,跟著自己向樓下跑去,一直衝到樓下才停頓了腳步,連連喘著粗氣,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跑那麼快,絕對能打破世界級胖子百米的速度,可是等他看向自己的身旁卻發現根本沒有白板的身影,當下更是著急萬分,這丟什麼,也不能把哥哥丟下啊,可是上面那傢伙自己是親眼見過他怎麼毀了整個公園的,就他和白板那實力,別說打了,給人家塞牙縫那也不夠啊。
再說白板聽到發財鬼叫一聲之後,立刻撒丫子跑路,自己的確非常極度的想跟著他一起跑,可是他的肩膀上已經多了一隻手,雖然沒使出什麼力氣,可是他已經嚇的兩腿發軟,別說跑了,就連動都不敢動,心裡只能哀歎這兄弟也很夫妻一樣,大難臨頭跑的叫一個快。
「你是白板?」身後傳來的聲音更是讓白板嚇的差點尿失禁,這妖怪何其了得,盡然一眼就能說出自己的名字,更不用說他的實力了。
如同聽到厲鬼的尖叫似的,噗通一聲,白板腿一軟跪倒在地,也不看面前的人是誰,直接轉過身來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英雄啊。」
而出現在這裡的人正是姬禮,他飛速趕到過道裡的時候,當真看見兩個小胖子在那嘀咕些什麼,畢竟東西在這兩人手上,姬禮也不知道他們實力如何,正想打招呼,卻發現一個小胖子用一種不知道什麼眼神看著自己,還沒等他反映過來,已經大叫著消失在他眼前,那速度的確讓他有點驚歎,這兩小子的實力的確非凡,第一時間用自己認為很是溫柔的聲音詢問,卻沒想到,另一個胖小子居然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自己的大腿。
「你……你幹什麼?」這下輪到姬禮莫名其妙了,他又不知道正道人士有什麼本事,一心以為這是什麼特殊的招式,心裡沒來由的一緊張,結結巴巴的問道。
白板是完全不知道姬禮的想法,聽他反問,哭叫的是更凶,嘴裡莫名其妙的說道,「英雄啊,你饒了我吧,我只不過是個路過的,我的肉不好吃啊,全是肥肉,你吃了會得高血脂高血壓高血糖的,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上有五六十或許七八十歲的師傅,下……下還什麼都沒有,你放過我吧。」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我說過的啊,姬禮很是欣賞的看著這胖小子,沒來由的想到,頓時好感大增,這求饒的說法都和自己差不多,實在是讓他有些惺惺相惜,可實在不明白他在哭什麼,可是從他話語中的意思視乎是已經知道自己和妖怪在一起了,當下有些緊張的試探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妖怪?」
咯登一聲,白板連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這人家還沒說什麼,自己都把人家的身份說出來了,就算本來想掩飾身份的,現在也不會放過他了,偷眼看了一下抱著的男人,差點沒把嚇死,他居然就是那個最恐怖的傢伙,現在自己真是撞槍頭上去了,人家都反問自己了,這到底要怎麼回答啊。
心驚膽顫的考慮了一會,生怕姬禮沒耐煩的白板連聲道,「英雄,就憑你這妖氣凜然的架勢,這鋪天蓋地而來的邪氣,一看就是妖怪中的老大,老大中的霸主,大老遠我就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撲面而來,抱著瞻仰的態度才跑來的,您堂堂一妖霸,能不能放過小的一次啊。」
這馬屁拍的姬禮是一頭霧水,什麼亂七八糟的,還瞻仰起來了,一聽要他放他走,立刻猛搖頭道,「不能放你走,我還要找你借樣東西呢,你還沒說你是不是白板呢?」
姬禮這麼客氣的說借,白板卻明顯有些**,呆滯了點了點頭,「我是白板啊,英雄我身上什麼都沒有,借你什麼啊。」
「我要借你身上的……」姬禮一時之間也不好說出東西的名字,只是上下打量著白板,卻不曾想這個動作,差點沒把白板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