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一盞青燈逝芳華 文 / 葉嵐
而今,太古冥琴現世,又是出現在血殷宮的少主身上,讓人引起無限的遐想,以血殷宮所修行的法門和其一貫行事狠辣的風格,會不會又要誕生一個可怖殺人無數的魔聖?其中的秘密和後果現在很難說得清楚!
「少主,不可大意!」長河振臂高呼,憤怒異常,在遠處提醒上官天明,血殷宮一向以來行事不擇手段,而且狠毒無比,使得天下大部分修者萬夫所指。
對方竟然祭出太古冥琴,這是一尊可怕的殺器,在太古就已經讓人聞之肝膽具顫,雖然對方打不出其中全部威力,但也不容小視,隨時都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為了上官天明,到那時,就算三清宮和血殷宮全面開戰,他也不在乎。上官天明是三清宮這一輩年青一代的天之驕子,不容有任何損失。
太古冥琴的可怕,在九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一些凡人都聽過那些許多無盡的恐怖傳說。太古魔聖和他的殺器冥琴的可怖與傳說早已深入人心,給人們留下了抹之不去的記憶,這種記憶根植靈魂深處,代代相傳,無法磨滅,
「難道世間要再降臨一尊魔聖嗎?」
「這又是異常腥風血雨的起源」
「三清宮的少主能打得過他嗎?」
無數的人們猜測談論,甚至對三清宮的上官天明產生了懷疑,也對血殷宮少主升起了恐懼感。
「哥哥加油!」上官小月大眼睛閃動,充滿著無盡的擔心,她揮舞著白皙的粉拳,朝著天空呼喊,替她哥哥加油。
上官天明衣袂舞動,有如天神下凡,雙目如星辰般璀璨,張開大手,連遠處一座座連綿的群山都不斷的斷裂,獨擋前方。
他與天地合一,相容相交,與道法親近,天人合一,武道交纏,神秘而深不可測,讓人難以揣測其真正的修為。
「太古冥琴在你手中根本就發揮不出百分之三的威力!」上官天明聲冷而犀利,充滿著自信而胸有成竹!
青光漫天徹底籠罩這片天空!
無數青光之點閃爍,蕩出一層絢麗的碧波,上官天明白衣拂動,飛行迎上,青點灑在他的身上使他淡然而飄灑,如詩如畫。
「是嗎?」血殷宮陰冷妖異的男子冷嘲。
噬魂幡被他懸在頭頂,無數厲鬼冤魂仍在咆哮,發出可怖如從地獄中傳來不甘而怨恨的聲音。默契滔天,從噬魂幡中翻滾湧動而出。
這是憤恨的元氣與鬼氣所化,可吞噬一切生命,所過之處一切皆毀,什麼也難以留下,恐怖而惡毒。
「錚!」、「錚!!」、「錚!!!」
他盤膝而坐,雙手白皙而妖異,這不是雪白,而是詭異的白,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雙手拂動。「鏗鏘」的古琴聲,彈出攝人心魄的魔力,可讓人失去心智,最後迷失在道的途中,一直到瘋狂自爆而死。
「殺!」
他們俱都狂吼,打出無上的偉力,讓天地都為之變色,雲朵被打散了,天穹也都裂開,無數大岳都被打斷坍塌,生靈塗炭,慘不忍睹!
就算他們早已飛上天晴千里,但是此刻,就連上京城都受到了波及,整個城內嗡嗡震顫,最終被幾個隱藏的大能給擋住,這才沒有危及上京城內的幾百萬人類。
「太太太可怕了!」有人在顫抖,連說話牙齒都在打顫,恐懼到了靈魂深處。
「就在剛才,我感覺世界末日一般,天降神威,毀滅人世!」
無數的人類被震懾的連走出一步都艱難無比,汗水打濕了衣服。感覺像從地獄門口轉了一圈,無比的可怕。
四年前,上官天明紫荊山打敗血殷宮陰冷妖異的男子,而今他仍然強勢無匹,要將他踩在腳下,成就自己的聖人之路。
青光覆蓋天地,虛空在不斷的湮滅,天地抖動,無上之威爆發。
陰冷妖異的男子的確如他自己所說,這四年間的成長是他人無法可比的當年,他最終克服戰敗恐懼,更上一層樓。
更有大機遇得到太古冥琴,實力更加極度的強大,他如魔聖斬仙,冥琴彈出攻伐殺意,頂著噬魂幡避過打來的漫天青光,與之擦肩而過,而後反擊。
冥琴彈出的殺意鏗鏘,斬破虛空,化意為質,成為十萬道烏黑閃亮的箭雨,鋪天蓋地的射向上官天明。
「轟!」上官天明冷笑,青光迅速全部在自己的身前合圍,化成一個大輪盤。擋住所有射來的箭雨。
「汀!」
同時上官天明眉間祭出一盞青燈,青燈緩緩點亮,瞬時照破山河萬朵,粉碎十萬箭雨和殺意,同時鎮壓的噬魂幡顫抖,彷彿隨時將要崩毀一般。
一盞青燈逝芳華!
這是上官天明的太古大神通術,他手執青燈,流露出遠古的氣息。絲絲縷縷的燈光輕紗掠影,瞬間傾灑,照落向對面血殷宮陰冷妖異的男子。
青燈古樸,彷彿恆古長存,古燈搖曳出點點光華,讓人感覺到了蒼涼與洪荒的氣息,彷彿歲月在流逝,剎那間芳華永逝。
歲月又彷彿不斷在變遷,人們就像是走過一段漫長的歲月,從生到死,彈指間韶華白首,帶給人以無盡悲意的寧靜與蒼古。
「什麼!」血殷宮守護的元老臉色驚變。
一盞青燈逝芳華,在太古年間就以名震天下,沒有人不知道其存在。
「一盞青燈逝芳華!」所有人震驚。
「就算太古年間也難以有人修成,他竟然修成可,不愧為年青一代最巔峰和可怕的存在!」
青燈光輝撒耀,當場定住了一切,時間就像定格一般,永恆剎那剎那永恆,許多人都感覺像是從遠古走到現在,滄桑而悲涼。
身在其中的血殷宮陰冷妖異男子,更加痛苦,他原本烏黑的髮絲在逐漸變白,雖然緩慢但仍舊可以看得到,同時他的肌膚也開始衰老,不斷出現皺紋。
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像是在歷史的長河中緩慢行走,卻永遠走不出來,最終將要迷失,直到衰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