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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閨房之樂 文 / 豐郎

    車馬隊伍一路北行,大奎騎在馬上暗暗沉思,放眼處山野素裝一片白雪皚皚。

    馬車暖轎的側幔掀開,黃鶯面上帶著微微的笑:「傻子,還有多久到應天啊?」

    大奎聞言打斷沉思左右看了看,氣道:「你怎能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喚我?須知我乃朝廷命官二品大員,夫人須給本官留些顏面啊!」

    黃鶯逗趣問道:「那我該怎麼叫你啊?」大奎想了想倒也不好應答,往日黃鶯人前都叫自己夫君,背後叫傻子。如今倒還沒什麼正式的稱呼,大奎不禁有些犯難。

    黃鶯笑道:「人家姓黃的叫黃郎,姓李的叫李郎,我便叫你張郎吧?」大奎聽著有些彆扭,張郎(蟑螂)?

    大奎心知黃鶯是耍笑自己,不由佯裝生氣道:「等回家看本官不打你三十大板!」黃鶯呵呵嬌笑著放下了帷幔。大奎經黃鶯一鬧,便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了一邊。如今嬌妻在側,自己又位高權重,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路上曉行夜宿,又行了近三天回到了應天。

    大奎第一件事便是將岳父岳母接來府上,黃世傑與夫人不日即將回隆平,總該與女兒多相處幾日。大奎尚有心事,那就是楊小虎與盤步的功課。如今明年開春應天比武的事情已經盡人皆知,由於時間倉促大奎不敢耽擱。

    此後每日大奎皆是督促楊小虎與盤步二人勤練武藝,尤其是盤步。盤步心眼實在不及楊小虎心思靈敏,但刻苦認學學業進步很快。轉眼過了近半月,好歹岳父岳母要走了。大奎安排了車馬派人送兩位老人回了隆平。

    在成婚以後,只有洞房第一晚大奎與黃鶯是在一張床上的,而且大奎心疼黃鶯並沒進一步動作。此後從回天台山,直到回到應天這些時日,大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鶯倩影依依卻是如鏡中望月霧裡看花一般。岳母終日與黃鶯相處,晚上黃鶯更是將母親留宿於房中。這可苦了大奎了,這叫什麼事啊?

    現在岳父岳母都走了,大奎心裡這個高興啊!這也不能怪大奎沒出息,換了誰三十多歲娶個漂亮媳婦都得這樣!好容易熬到了夜幕降臨,大奎早早沐浴換了一身華服回到臥房。當大奎推開門看到黃鶯坐於梳妝台前正自卸妝,不由看得大奎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盡在言語中。古人云,美女對鏡梳妝是人生一大美景。大奎深以為然,尤其是此刻在身後看著黃鶯緩緩的梳著如水的秀髮,動作之輕柔優美看了叫人心醉。不過今晚大奎確是滴酒沒沾,辦正事要緊豈能喝酒誤事?

    大奎便如一頭飢餓的狼,走到桌旁的圓凳坐下。雙目貪婪的看著黃鶯,黃鶯偷眼瞧了大奎一眼,見到大奎雙目直欲噴火,心中不禁如小鹿亂撞,臉上更是羞紅一片。好歹等到黃鶯梳完了秀髮,大奎站起身走過去雙手輕輕搭在黃鶯肩上,輕聲道:「鶯兒,我們早些歇著吧。」

    黃鶯嬌笑道:「那你抱我!」竟然語聲發嗲,卻是春意盎然。大奎聞言哪裡還有半分遲疑?彎腰將黃鶯攔腰抱起,兩人對視著皆是含情默默,大奎慢慢的抱著黃鶯走向床榻。到了床邊大奎輕輕放下黃鶯,然後竟如急風驟雨般轉眼自己脫光了衣服,下身只著一條白色褻褲。黃鶯見了不由目瞪口呆,大奎的下身竟然支起好大一個帳篷。

    大奎呼呼喘著粗氣催促道:「鶯兒,你倒是快些,可苦了我了!」說著便來解黃鶯的衣服,黃鶯咯咯笑道:「傻子你先別急,聽我說!」

    大奎不由十分委屈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黃鶯杏眼斜瞟著大奎,眼珠一轉竟只是笑了笑。大奎見她並不言語頓時有些生氣,便又過來糾纏黃鶯。

    黃鶯連忙伸手阻止道:「你聽我說。」說完這句話,黃鶯爬向床裡轉身看著大奎道:「第一次你戳的我好疼,人家心裡怕!」這句話黃鶯說出來,聲音竟如蚊吶一般小。

    大奎急躁的道:「我問過郎中了,郎中說女人破了身以後就不會疼了,而且只要是心情愉悅還會很美妙的!」

    黃鶯怯怯的問:「真的?」

    大奎拍著胸脯道:「為夫怎麼會騙你?」

    黃鶯這才笑道:「要同房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大奎急得直撓頭道:「有什麼條件你快說!」

    黃鶯想了想道:「戳一下一兩銀子,要不然你就到別的房裡睡!」大奎聞言目瞪口呆,世上竟還有如此說法!戳一下一兩銀子?俺那親娘啊!以大奎的身體狀況,豈不是要搬座金山銀山來?

    大奎不禁埋怨道:「我的月俸都是你管著,再說吳王封賞及我以前存的金銀也都交由你保管了,我這裡那裡還有多餘的銀子?」

    黃鶯使性子道:「那我不管,沒銀子休想碰我!」

    大奎急得滿地亂轉,突然一拍腦門笑道:「我有銀子,夫人儘管放心。」說罷熄燈上了床,黃鶯將信將疑的任由大奎將自己扒的赤條條。黃鶯只是與大奎耍笑的,因為夫妻間少不了打情罵俏,偶爾嬉鬧一番倒也頗生情趣。

    大奎擁著黃鶯只覺軟玉溫香滿懷,豈是美妙二字可以盡述?

    多少坎坷,多少思念都化作二人此刻的相擁相吻抵死纏綿。大奎便如發情的猛獸般將黃鶯壓在身下,扶犁開溝陷入佳境。

    黃鶯已如溫順的小鳥依人般,帶著魅惑的嬌哼承受了大奎的侵入。黃英只覺此刻自己心中無比的幸福,無比的溫暖。(古人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兩情相悅的男女在那個年代能走到一起是多麼的不容易。尤其像大奎與黃鶯這樣,一個位極人臣,一個是鏢局的江湖兒女?)

    都說女人是感情動物,此時此刻黃鶯心中將大奎的好處一點一滴的想起,一雙藕臂更是緊緊地擁著大奎。誰知等了半響不見大奎再有動作,黃鶯不禁羞澀的問道:「你怎麼了?」

    大奎喘著粗氣道:「我錢袋裡就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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