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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女 文 / 文非

    中村芳子柳腰款擺,朝亦非走來,整個身體散放出無比的誘惑魔力。

    亦非暗歎:拋開其他不談,這個女人的確具有足以自傲絕大多數女人的資本。此刻的畫面比剛才浴室中更加驚人,更具殺傷力,恐怕隨便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不能自控。

    對大多數男人而言,即便明知她是致命的毒藥,也會當做最高品質的美酒佳釀一飲而盡。亦非對此也並不是全無感覺,只是現在的心情讓他提不起這方面的興趣。何況處於他現在這樣的被強迫地位,為維護尊嚴計,他更不能讓她得逞,至少是不那麼輕易的得逞。讓她處處隨心所欲,時時得心應手,這是他難以忍受的。

    可現在他覺得不大妙了,他想可能自己只能任她為所欲為了。隨著中村芳子把手上的液體塗滿他的下身、腹部和胸前,熱力在這幾處地方逐漸升起並越來越兇猛,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控制住下體不讓它**了。

    含住那雄壯,展開高超的口舌之技,沒多久,她的櫻桃小嘴就完全無法勝任工作了,因為蓬勃的它過於雄壯。

    「真是雄偉!哈哈……太棒了,非,姐姐愛死你了!咯咯……好弟弟,你不是很能嗎?現在還不是翹得老高。這下看你還怎麼能?」中村芳子喜不自勝的又是撫摸又是親吻,伸出長長的粉紅嫩舌無處不到的舔舐。

    愛慾之火狂燒,密泉潮湧,流得兩條大腿內側到處都是,中村芳子再也無法忍耐,騰身跨坐到亦非腹上,從後背伸手下去略略一扶,身子慢慢的下沉,雄壯緩緩的順水而入。

    頗為困難的連根盡入之後,她長聲**,喉頭發顫,飽含無比快美之意。聳動搖擺著臀部,她伏下身子嚙咬他的胸膛,竟喜極而泣:「非,姐姐好愛你,你不要不理我好嗎?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不整天想著如何擺脫我,好不好?」

    再次被**,連起先那樣消極的抵抗都不能發動,亦非鬱悶的心情無法言表。如果不是被點住穴道無法動彈,他現在就要狠狠咬這個無恥女人幾口。當然,他知道那樣的行為毫無意義,說不定還會引得她更加**更加瘋狂。無奈之下,他眼觀鼻、鼻觀心,沉靜下心神,繼續察看自己的真力和經脈。

    雖然得不到他的絲毫回應,但中村芳子此刻並不在意,她的心已經完全放在他那無與倫比的妙器之上,她已經完全沉醉於這前所未有的、她從未嘗試過的美妙交合之中。

    瘋狂搖擺起落間,她突然感到,只有和自己喜歡的、和自己所愛的人**,才能叫真正的**,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現在來回憶以前夜夜狂歡的那種感覺,真是如同嚼蠟、索然無味。她想,如果亦非也愛她,積極熱烈的回應她愛撫她,那又將會是個怎樣無與倫比的境界呢?

    憑著一身不錯的功力,中村芳子這一玩就是兩個多將近三個小時,到她再沒力氣繼續而翻身下馬時,天都快亮了。

    享受著雙腿間一股一股衝向全身的悠悠餘韻,她媚眼迷離的看著那依然茁壯的堅挺,不可思議的說:「我的技術不是那麼差吧?這麼久,我都洩得快死了,怎麼你……你不但一次沒出,而且還……還是那麼沖?遭,是不是剛才藥下得太重了?不行,非……這樣不行啊。如果你一直不洩,會……會……」她越說越急,搖動看上去好像睡著了的亦非,都快哭出來了。

    搖了半天不見效,她想了想,趴到他腿上開始賣力的用嘴用手。嘴只能包住龍頭,她就雙手齊上,加快捋動的速度力量。

    這時,亦非睜開了雙眼,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喜色,說:「不用了,你那點**能把我怎麼樣?」話音剛落,他的堅挺就變軟了。

    中村芳子「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小壞蛋,害我擔半天心。哼……不能把你怎麼樣,剛才不是就把你的小弟弟給弄起來了嗎?嘴硬!」

    亦非似乎心情不錯,笑了笑:「那不一樣,剛才是藥力最強的時候,而且我那種控制本來就是違反人的生理本能的,所以你的藥馬上就生效了。現在不同,藥效已經差不多過了,我自然能夠很容易的收回我的控制權。誒,說起來你的藥真的很厲害啊,憑我的功力竟然無法抗拒。」

    中村芳子得意的哼了一聲,把他的手臂扳到自己頸下當枕頭,表情極其甜蜜的依偎著他睡下:「我的藥當然厲害,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在這兒。但是你的功力也確實夠深厚的,所有的藥包括剛才的**,都是正常情況的五六倍,在你身上竟然沒起一點副作用,這一點恐怕連師傅都無法辦到。哈哈……以後我可以不用那些討厭的保鏢了。」

    「保鏢?那上次見你時你怎麼沒帶保鏢?」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經常一個人偷偷跑出去玩,那些保鏢多數武功都不如我。但沒辦法,父親安排他們一定要跟著我,說是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讓我這個小姐出手出面去解決。」

    「嗯,」亦非又笑了笑:「你給我下這麼多藥,就不怕把我給藥死了嗎?」中村芳子伸出指頭在他胸口上畫圈:「不怕。就算真過了量我也有辦法救你。非,你剛才又笑了兩次,不會是因為我吧?」

    亦非瞥了她一眼:「怎麼不是因為你,我是在笑你太**!」撒嬌的把緊貼著他的胸部扭動了幾下:「是啊,我就是**,不過我以後只對你一個人**。」

    可能有點疲倦,她把頭埋在他胸前,迷迷糊糊的說:「非,摟著你真的好舒服。你相信我,我以後真的只要你一個……」

    看她一邊說話一邊似乎就要睡過去,亦非趕緊說:「你先不要睡,把我的穴道解開好嗎?你總不可能一直這樣不讓我動吧?」中村芳子一下子就清醒了,睡意全無。她翻身起來,對著他盤腿而坐,笑容和眼神顯得很是狡黠。亦非忽然覺得,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顯得挺可愛的時候。

    「早知道你剛才突然連笑兩次,一定是有了什麼鬼主意,果然不出我所料。弟弟,你是不是想跑啊?」

    看著眼前盤腿而坐的**嬌軀,亦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順著那絲綢般的肌膚滑落到那一雙勻稱長腿的交叉匯聚之處。

    如花蕾初放,羞澀的露出嫩紅的花蕊,花蕊之上,點點晶晶亮亮的露珠閃爍著艷麗而**的光芒。

    令亦非感到有點兒奇怪的是,從中村芳子的言談行為中可以看出,她應該是長期過著夜夜**的生活,那麼她的玉門就應該顯露出一點兒鬆弛和變色的跡象了。可為什麼事實上卻是如此的緊致,顏色是如此的嬌嫩,彷彿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轉念一想,也不奇怪,她應該是修煉過類似《玄陰功》之類的駐顏縮陰之術。

    看到他的眼神,中村芳子明白,她的身體在亦非眼中並不是真的那麼不堪。她得意的大張開腿,柔軟的下肢很輕鬆的擺成一字形,挺起腰肢把那處湊近亦非的臉好讓他看個清楚:「怎麼樣?我不是那麼差的吧?很好看嗎?」

    亦非也不否認,點了點頭:「不過後面的動作就沒必要了,就剛才那樣挺好。」她想了想,極為高興的恢復了盤膝的姿勢。

    「你到底肯不肯解開我的穴道?」

    「當然可以,這有什麼問題?不過有些話我要先給你說清楚。一直點著你的穴道其實不是怕你跑,而是怕麻煩。傀儡操控術在近距離可以通過語言來控制目標,不過語言控制的作用時間很短;而在遠距離的情況下就需要一種特別的法術。無論你跑多遠我都能施法知道你的下落,並且讓你不能行動。但是這種法術用起來很麻煩、很複雜,我怕麻煩。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樣做會對目標也就是你造成很大的傷害,我不想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所以,你最好不要亂動歪腦筋。非,不要再想著怎麼跑了好嗎?你想想,明知道你是了不起的大高手我還用這種法術來對付你,又怎麼可能給你留下這麼大的漏洞讓你鑽?你說是嗎?剛才我說的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你千萬要相信我,好不好?」

    「這些話為什麼先前不說?」

    「我跟你有那麼多話要說,有那麼多事要做,自然先揀重要的說重要的做咯!當然了,這件事也很重要,我這不是正在非常鄭重其事的跟你說嗎?」

    亦非苦笑,可能在她心裡,**的確要比其他事重要得多:「我不是要跑,只是想跟家裡人打個電話,怕他們找我。」

    中村芳子盯著他看了一陣:「真的,不要騙我?你跑了我可追不上,不要逼我用我不願意使用的手段。」亦非微微皺了皺眉頭,點頭說:「放心,我不跑。」

    穴道終於解開了,他略為活動幾下,拿起中村芳子遞過來的手機給家裡撥過去。時間已過六點,齊老一家都起床了。在電話裡他告訴齊老自己突然離開是有重要的公事要辦,可能要隔兩天才能回去,又拜託大伯母幫他跟學校請兩天假。他說話的語氣跟平時一樣,沒有引起電話那頭的任何懷疑。

    只是小茹很不滿,亦非哄了半天才算罷休,寵溺之情溢於言表。放下電話,看到中村芳子嘟著嘴,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一臉的不快。

    「我發現你的情緒起伏很大呀,又怎麼了?」

    「你對那個小妞很好啊,為什麼對我就總是愛理不理的呢?」

    切,這還用問?亦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知道自己問了傻問題,中村芳子過來抱住他,一起睡倒在床上。

    拉起被子蓋上,她說:「聽你的口氣,你跟她的關係好得非同尋常啊!上次就覺得你們不對頭,難道她也是你的女朋友?那你現在不是有三個女朋友了?」亦非嘿嘿冷哼:「看來你在這裡的勢力也不小,調查得蠻清楚的。用了多少人跟蹤我?」

    「沒多少,二三十人吧。為了不暴露,你都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心思,」停頓了一下,她很嚴肅的望著他說:「非,從決定對你施術開始,我就在考慮一個問題。把你抓來後,是像寵物那樣養著你玩弄你,還是真誠的對待你?現在……不,其實在一抓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清楚了,我要得到你的心!」

    亦非不屑:「你覺得有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我說過,只要你不整天想著離開我,我怎麼樣都可以。你是不是想回去?沒問題,我可以跟著你回到你原來的生活中去,我絕對不會影響你做任何事,更不會干涉你再交其他女朋友。只要你讓我成為她們中的一員,真正的一員。非,其實我的要求不多,只要你對我有對小茹的十分之一那麼好就行了。」

    對亦非有多個女友的事她沒有一點抗拒之意,她認為有本事的男人有好幾個女人很正常。而像亦非這樣什麼都達致完美極點的男人就更是如此,他有多少女人她都覺得很正常,她甚至覺得這樣才對得起他這一身魅力和功力。

    她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期待的盯著他。亦非看了她一眼:「這事以後再說。你不是要睡覺嗎?那還不快睡,天都亮了。」

    見他的神色顯得有些厭煩,中村芳子也不再過多糾纏,加上確實也累了,於是順從的閉上了眼。她覺得,聽亦非的說法她似乎還是有希望的。

    當中村芳子進入夢中時,亦非也閉上眼睛全力運功,加緊了體內的逼毒工作。他已經找到了體內的毒素,那是散佈於全身經脈的絲絲縷縷的粉紅色異物。

    這種粉色異物既像是氣體又像是一個個細細長長的微生物,但無論如何仔細觀察,卻始終無法分辨清楚它到底是氣體還是微生物。

    它們在他體內經脈中到處飄蕩游弋,其細微程度幾不可見。先前的幾次查找都沒發現,直到剛才為在精神上逃避中村芳子的淫辱而全力全神進入內視才將其發現。

    亦非試著用自己的真力去煉化它們,但完全不行,他的真力一靠近粉紅色異物就畏畏縮縮,什麼都不敢幹,無論他怎樣加力催動都沒用。不能消滅,那就驅趕。他用真力去包圍它們,以便把它們逼出體外,可是仍然不行,或者說非常困難,真力總是離粉色異物遠遠的,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多次嘗試後,他找到一種看起來相對比較有用的方法,就是用大量的真力去包圍一丁點兒粉色異物,以絕對的數量優勢壓制粉色異物對他真力的排斥。

    異常艱難的用這種方法逼出了第一絲粉色異物,雖然它對於體內的全部來說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但亦非仍舊非常高興,畢竟他已經找到了破除傀儡操控術的辦法。儘管要把體內的粉色異物全部逼出看起來還需要很多時間、很多精力,但有第一就有第二,不論粉色異物有多少,總有全部被逼出的時候。

    他的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於是言談中就有了笑意。這才是他剛才連著笑了兩次的原因,而不是中村芳子所猜測的他想逃跑。

    一覺睡到中午時分中村芳子才醒來。隨著她醒來後不由自主就開始的無比癡纏的愛撫,亦非也跟著睜開了眼睛。經過將近七個小時心無旁騖的全力運功,體內的粉色異物已經被他逼出了一小半。

    中村芳子睜開眼就在笑,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的面孔和身體,緊貼著他,撫摸著他,她覺得有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覺。

    她拉動床旁的絨繩,不一會兒就進來一大幫女僕。除了昨晚來過,現在領頭進來的那個年長女僕,其他女僕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有的看上去還只有十五六歲。

    中村芳子指了指亦非,用漢語對女僕們說:「你們聽好了,以後他也是你們的主人,他說的話跟我說的話一樣,你們必須服從。他不懂日語,所以跟他說話的時候要用漢語。漢語你們都學過,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一眾女僕齊齊躬身,也用漢語回答:「是,知道了小姐。」領頭的年長女僕問:「小姐,我們該如何稱呼這位先生?」中村芳子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火辣辣的上半身:「你們叫我小姐,叫他當然就是少爺了。蠢材,這還用問?」轉身對著亦非挺了挺胸,**波動,兩粒顫動的嫣紅傳遞出**的挑逗意味。

    她指了指年長女僕,對亦非說:「非,她叫理惠子,是我這裡的管家。以後你有什麼事就告訴她,不管什麼事她都會為你辦好,當然,直接告訴我也可以。實際上這裡所有人都一樣,從現在開始他們都會聽你的吩咐,你就是這裡的男主人。我這裡的下人都懂漢語,你的話他們聽得懂。」說完,轉頭拍拍手,對女僕們說:「好了,現在伺候我們起床吧。」

    脆聲答應後,年輕女僕們分頭行事。一個女僕走到床邊,輕柔的把亦非仍舊躺著的上半身扶起,然後上床跪到他身後,把他的頭靠在自己嬌嫩的胸脯上,拿起站在床邊的另一個女僕手中托盤裡的精緻水杯,餵他喝了一口。

    中村芳子輕笑:「你可別吞了,那是漱口的水。」把帶著些鹹甜味道的水吐在又一個女僕遞到嘴前的小瓷罈子裡,亦非瞪她一眼:「看也知道了,還用你說。不過你這樣的生活也過於糜爛奢侈了吧?」

    中村芳子咯咯一笑:「賺錢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享受嗎?那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咯咯……小土包子,是不是從沒過過這樣的生活啊?姐姐告訴你,這才剛開始。」

    身後的女僕放下水杯,拿起托盤上擠好牙膏的牙刷,一手輕輕托著亦非的下頜,把牙刷放進他口中,溫柔而仔細的開始給他刷牙。即便如亦非這樣心志堅定的人,也深切的感受到這樣的女僕、這樣的服侍所帶來的蝕骨舒適。

    刷完牙,又拿水給他漱了漱口,擦淨他嘴邊的牙膏沫,撤去那些刷牙用具,身後的女僕移開身體,把他又放倒在床上。

    跟著又上來三個女僕,四個人一邊兩個,把手伸到亦非身下一起用力,他被她們捧了起來。「幹什麼?」亦非不明白。

    四個女僕中的一個答道:「少爺,我們現在去洗澡。」亦非正要讓她們把自己放下來讓他自己走,卻已經到了浴室裡。中村芳子的聲音在說:「你就省省吧,『睜』著眼睛享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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