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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調情與蜜語 文 / 文非

    亦非拿了一張椅子面對著吳望遠坐下,范傑站到他身後,虎視眈眈的瞪著吳望遠。

    亦非心裡有火,臉上卻看不出來:「說說吧,怎麼到公司來的?為什麼而來?」吳望遠結巴:「我……是……是王茜的大學……大學同學,正好沒……工作,就來了。不……為什麼,就是來……工作,工作的。」

    亦非盯著他的眼睛:「沒有其他目的嗎?」吳望遠趕緊搖頭。就這樣已經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了,還敢有其他什麼目的?

    亦非想了想:「那就是昏了頭咯?」吳望遠雞啄米般點頭:「是啊是啊,我也是一時頭腦發熱,我混蛋,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重要關頭,他也不結巴了。

    亦非點點頭,站起來:「那就饒你一條命。不過呢,犯了錯總要受點處罰,要承擔後果。嗯……這樣吧,看來你是很喜歡漂亮女孩了,那就讓你以後看得到吃不到。」吳望遠先是欣喜若狂,然後是不明所以:什麼叫看得到吃不到?

    亦非隨手一指,點在他下腹部位。吳望遠覺得被點中的地方,周圍全部麻痺了,包括命根子,完全沒感覺。

    儘管他不懂武功,但亦非隨意卻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口氣,和身上無比明確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完全明白了:自己成太監了!這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可能比殺了他更讓他難以接受。吳望遠的臉色突然就變得一片灰敗,眼睛也像死人一樣,沒有半點神采。

    亦非拍拍手:「范傑,把他拖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再盤問一下。如果確實沒其他了,就扔出去,扔遠點。」范傑應是,卻沒有立即動手,他有點害怕的說:「總經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是我沒盡到職責。我有錯,您處罰我吧。」亦非看出來了,他對自己剛才施加在吳望遠身上的手段感到恐懼。

    他拍了拍范傑的肩:「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段殘忍了些?但我不這麼覺得。犯了什麼樣的錯就必須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在我看來,他這樣的錯誤是最嚴重的錯誤之一,自然處罰就比較重。你不要害怕,今天的事你沒什麼責任。不過,以後我不在的時候,請你多注意一下小婉,二樓這裡通常都只有她一個人,你給其他保安也打聲招呼。」

    范傑心裡懸著的石頭這才放下,看來這個恐怖的總經理還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你別碰他的逆鱗。毫無疑問,他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之一。

    范傑挺直身軀,高聲應是,然後挽起袖子把跟個死人差不多的吳望遠拖了出去。

    亦非端起他帶來的一個大大的紅色保溫桶放到小婉面前,揭開蓋子,濃郁的雞湯味道夾雜著淡淡的藥香撲向小婉鼻端。亦非遞給她一個湯勺,說:「外面飯店的東西就是做得再好,在燉湯方面我覺得都不如自家的好。天麻燉雞湯,補氣血,對你的身體很有好處,趕快趁熱喝吧。」小婉慢慢的伸手接過湯勺,眼睛一直呆呆的看著他。

    他摸了摸她略有些乾澀的頭髮:「這湯是小茹媽媽做的,東西也是她去買的,我這純粹是慷他人之慨,你可別太感動,呵呵。小茹媽媽的手藝絕對一流,那邊飯店的那個大廚根本沒得比,你嘗嘗就知道。別想太多,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就浪費小茹媽媽的手藝了。」

    小婉點點頭,拿起湯勺低頭喝湯。帶著淡淡天麻藥味的熱氣撲到臉上,她覺得眼睛被熱氣弄濕了。顧不上擦,她用湯勺舀起濃濃的雞湯小口小口的喝著。

    滴滴嗒嗒一陣輕響,她的眼淚成兩條線,都落在了湯裡。小婉又哭了,不過這次應該跟剛才那次不同,剛才是因為緊張害怕而哭,這次呢?

    小茹掩嘴笑笑,朝亦非打個手勢,意思是讓他抓住機會趕快行動,然後自己進總經理辦公室做作業去了。亦非搖頭,這鬼丫頭還真是大方。

    小婉坐著的椅子是單人椅,旁邊還放著一張空椅子,那是剛才小茹坐的。亦非沒有在空椅子上坐下,而是抱起了小婉輕盈瘦弱的身子,在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把小婉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婉這時已經哭得無法繼續喝湯了。亦非從辦公桌上的紙巾盒子裡抽出幾張,給她擦眼淚。

    她淚眼朦朧的盯著亦非:「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有時候我真不想看到你對我好。」

    亦非說:「那是為什麼?是不是嫌我花心,有了兩個女朋友還要找你?」小婉搖頭:「不是的。是因為……我也說不清楚。」

    亦非好笑:「不為這個嗎?那就是說你是願意的咯?」小婉害羞,低下頭不說話。亦非歎了口氣:「那就是不願意咯?嗯,算了吧。」說著就要站起來,看那架勢是要放下小婉走開了。

    小婉急了,忙死死按住他不讓他站起來:「你幹什麼啊?人家又沒說不願意,你急什麼?」轉眼看見亦非笑嘻嘻的臉,才知道自己被作弄了。

    她羞惱的拿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你怎麼這麼壞?恨死你恨死你!」亦非捉住她的拳頭:「好了好了,算我壞,行了吧?還是趕快喝湯吧,這樣晾著,一會兒就該涼了。」小婉又低了頭,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抬起頭來的時候,臉色緋紅:「我要你餵我。」

    亦非點頭:「好,我來喂寶寶。」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湯,送到小婉嘴邊。小婉不喝,她咬著嘴唇搖頭,剛流過淚的眼睛水光瑩瑩,直直的盯著他。他楞了楞,隨即就明白了。

    他自己喝下了湯,沒咽,而是含在嘴裡,慢慢靠近小婉的唇。小婉閉上眼睛,也把唇湊過來,一觸碰她的身子就是一抖,然後輕啟玉齒,含住了。

    亦非把一口湯緩緩的度了過去,最後過去的,是他的舌頭。小婉鼻中嬌哼,兩人的舌頭已經纏在了一起。

    意亂情迷的小婉死死的吸住度過來的舌頭,貼在亦非臉上的她的臉越發的滾燙,女孩如火的熱情徹底爆發。

    亦非伸手在她玉體上摸索,握住了左邊的玉峰。小婉全身亂顫,亦非的手感到她急劇加快的心跳。他趕緊放開手,兩人的嘴也分開了。

    亦非問:「吃了藥沒有?」小婉神思恍惚,眼神迷離:「嗯,什麼,藥?」隨即醒悟:「哦,吃了,我每天都吃藥。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我在你車裡發病昏迷,是你給我喂的藥嗎?是不是也這樣喂的?」

    亦非嘻嘻笑:「是啊。」

    小婉拍拍胸口:「還好還好。上次禹總也沒說清楚到底是誰喂的,我一直想問你都沒好意思。你不知道,每次他來我都覺得難為情死了,怕萬一是他喂的我。這下才算徹底放心了。」

    「嘿,你倒挺聰明。你怎麼知道是用嘴喂的?」

    小婉白他一眼:「這有什麼不好知道的?常識問題。我昏迷著,把藥放到嘴裡是不可能自己咽到肚子裡去的。車裡又沒水,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口……」說到這裡小婉害臊,看到亦非似笑非笑的表情,方醒悟自己又被這小子作弄了:「你壞死了,明明知道還問。」

    亦非裝糊塗:「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接著說啊,唯一的方法是什麼?用口什麼?口水?」

    小婉大羞,揚起拳頭打他:「好噁心!我叫你亂說……」

    亦非得意洋洋的:「是挺噁心。可剛才誰讓我餵她湯來著,那裡面也有不少我的口……」小婉忙掩住他的嘴不讓他說,羞得脖子都紅了。

    把頭埋在亦非懷裡,半晌才抬起來:「非,讓我成為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好嗎?」猶未褪去的紅霞燃燒著略顯蒼白的臉龐,女孩的眼中充滿動人心魄的濃情蜜意。

    亦非捧著她的臉輕輕親吻:「現在還不行,你還無法承受我。等你身體好些了再說。」

    小婉頗有些哀怨的搖頭:「我這身體好得了嗎?什麼時候才能好些?那是不可能的。非,你不要擔心我,只要能有那麼一次,我死了也甘心。」

    亦非笑著刮她的鼻子:「你這是不是叫春情難抑呀?」小婉大臊:「你……你這個壞蛋,人家這樣……這樣對你,你還要說風涼話,不理你了。」說完轉過頭去不看亦非。

    亦非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動了動,轉眼就鑽進了她的內衣,鑽進胸罩捏住了雙玉峰之一座。小婉的**不大,甚至可以說比較小,亦非一隻手就可以完全掌握。不過小是小,卻讓亦非感到了驚人的堅挺。

    他摹想著那形狀:小小的尖尖的,非常翹,頂上的櫻桃很驕傲。豐腴的**、嬌小的**,各有其美麗,亦非都喜歡。但那種巨大的**波霸類型,他反而不喜,因為他認為那會破壞女孩身上曲線的柔和美麗,完全失掉了整體的美感,看上去簡直漲翻人的眼睛,實在令人倒胃口。

    小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亦非直接握住了從未被人碰過的胸脯,她輕呼一聲就癱軟在他的懷裡,無力動彈。感覺亦非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峰尖,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傳來,她哼哼著抱住他的脖子,不自覺的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亦非嘴裡和小婉唇舌交纏,手裡細細揉捏那嬌小的柔膩,腦子裡還在想著那挺挺翹翹的形狀,很快,他的雄壯就站直了昂藏的身軀。如此巨大的變化,緊偎在他懷裡的小婉立馬感覺到了。

    她氣喘吁吁的離開亦非的嘴,按住在她胸前移動的手,又動了動身子,避開那巨大的堅硬,然後說:「你不是說我受不了嗎?現在怎麼又對我這樣?」

    亦非把手從她懷裡抽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好香,還有股中藥味。常吃中藥嗎?」小婉輕輕點頭:「每週兩副中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亦非雙手環著她的腰,緊了緊:「我先前是說我們還不能**,又沒說摸摸都不行。」對他說話的直白,小婉很是害羞,但有些話她也想問清楚,雖然不好意思,最後還是問出來了,就是結巴得厲害:「那……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做……那……什麼事?」

    亦非哈哈笑:「不是說過了嗎?現你的身體還太弱,等好些了再說。不是非要等你的心臟病好了才行,而是說等你身體強壯一些就可以了。」小婉低著頭,抓著亦非衣服上的一粒扣子捏來捏去:「到底什麼時候啊?」

    亦非鼻子埋在她秀髮裡嗅吸,幽幽的髮香滲入心扉:「其實只要你的經脈強健一些,能隨時讓我的真力輸送到體內護住心脈就行了。我馬上就來看看,你的經脈強度是否有所增加。」說完就把手放到小婉的背心,小心翼翼的略略運功察看。

    小婉只覺一股細細的暖流從背心入體,慢慢的在身體各處流動,那種感覺好舒服,她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體味。

    亦非收回真力,小婉現在的經脈狀況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大大超出於他意料之外。他早知道元氣寶珠應該對小婉的身體有一定幫助,卻沒想到竟有如此大的作用。現在小婉的經脈仍然非常弱,但只要他把真力化到最細小的程度,在她體內運行時小心一點,保護她的心脈應該沒問題,這比剛來公司時的狀況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來元氣寶珠對普通人的經脈有著非常明顯的增強作用,普通人或者說沒有練過《自然天功》的人雖不能直接吸收元氣寶珠所聚集的天地元氣,甚至沒有任何感覺,但處在這種相對濃郁的天地元氣包圍的環境中,任何人都可以因此受益。

    難怪齊家人的身體都很好,難怪萬中無一能夠修練內功的人,齊家一下子出了小茹和嘉穎兩個。要不是其他人的年紀實在超出太多,搞不好他們全都可以修練內功。亦非再次感歎,元氣寶珠真是好寶貝。

    見他沉默著若有所思,以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對了,小婉花容失色,一時間自傷自苦,哀怨無比:好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的人,又成這樣,連親熱都要顧忌著病情,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手腳一下子變得冰涼,眼看著淚水又要下來了。

    亦非想事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醒過神來看到她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輕撫著小婉瘦瘦的臉蛋,問:「婉兒,怎麼啦,怎麼又要哭了?」

    小婉悲悲切切的說:「非,是不是我的身體不行了?算了,你也不要想什麼辦法了。小時候醫生就說過,我最多活到二十歲。現在我都快二十一了,也算是佔了不少便宜,沒什麼的。只是可惜不能和你一輩子,挺遺憾。我們不要管那麼多了,趁現在我感覺還好,我們找個時間……那個,做……那什麼吧,好不好?」

    亦非的手不知怎麼又鑽到她懷裡,捏住一粒尖尖小小的櫻桃捻了幾下:「我說你這個腦袋瓜裡怎麼那麼多心思?我什麼時候說你的身體不行了?」小婉的要害突然遇襲,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串「哼哼」的顫音:「那……你剛才……怎麼……怎麼不說話?」

    亦非現在對小婉的身體放心多了,於是加大力度搓揉,另一隻手也鑽進了小婉的下衣,在她柔軟的腹部摩挲:「我那是在想你的身體為什麼好得這麼快?」小婉驚喜:「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

    亦非的手慢慢向聖地靠攏。小婉拚命克制因亦非在她胸部揉捏的手帶來的快感,死死按住了他伸向下體的手:「你說啊,真的假的?」亦非眨著眼睛說:「當然真的,要不然我怎麼會摸你那裡?」

    小婉高興極了,笑顏如花,卻仍是按著他的手不放鬆:「不要,你不要摸了。這裡是辦公室,你小子也太大膽了?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到我家去吧?」

    亦非也不強求,把手從她的內衣裡抽了出來:「到你家?去幹什麼?」小婉知道他在裝蒜,也把手伸進亦非的內衣,隨便找了一塊肉,用力擰:「你還要使壞,看我不教訓你這個壞小子。」亦非吃痛:「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使壞了。到你家就是**嘛,我知道了。」

    小婉又羞又笑,手上更是使勁。亦非警告:「不要擰啦,肉快掉下來了。再不住手,我可要不客氣啦!」小婉哼了一聲,不理會,心中反而期待著他的「不客氣」。

    於是,突然之間,小婉就感到,少女的聖地竟然已經被攻陷了。亦非在驚喜,繼而大歎自己好福氣,瘦弱的小婉竟有如此豐腴的蓬門,手中覆著的潤脂似要漫溢而出。

    他熱力四射的手掌瞬間就讓小婉濕透了。她玉齒咬唇,連聲哼哼,話都說不明白:「不……要了,被人……看……啊!」亦非輕笑:「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說完抽出手來,滿手都是瑩瑩的水光。

    小婉閉著眼喘息了半天才緩過勁來,臉上害羞、興奮、愉悅的嫣紅更盛,原本蒼白的臉龐艷色倍增,愈加明麗動人。

    她無力的擰亦非的臉:「臭小子,你真是太過分了!現在怎麼辦,人家……都濕透了?」亦非聳聳肩:「我怎麼知道?濕了就濕了唄,誰叫你不聽話。」小婉瞪他一眼,拿了包紙巾跑到廁所去了。

    很快她就回來了,又坐到亦非身上,表情挺嚴肅:「還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只是同情我?你仔細想想再回答,不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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