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東南馬氏 文 / 以文為刀
大鄭帝國景隆帝鄭隆繼位初期,曾經勵精圖治,積極籌備軍備,任用當時極為有名的出色軍事家馬全為當朝元帥,調動策劃大鄭國的軍事行動。歷時數載時間,經過大小數十次的戰役,終於將當時動亂不堪的東南邊陲平定。
後來,景隆帝鄭隆,再次頒發特赦令,取消當時存在已經達上百年的民族隔離制度,由朝廷出面特批大鄭國的子民可以和當時處於東南邊陲的少數民族通婚,並取消東南少數民族的圈地族籍,即普通人等不得隨意離鄉,不得落戶他處的規定。朝廷特別批准,東南少數民族可以自由選擇族籍,自由選擇其居住地和戶籍所在。
其後,景隆帝鄭隆再次辦法赦令,大力鼓勵民間通商,實行少數民族稅收見面令。即東南邊陲的少數民族在經商和出外貿易的過程中,在稅收比例上大幅度減免,以此來鼓勵東南少數民族和大鄭國的內地進行貿易經商。
其實早在上百年前的時候,東南地區的一些少數民族中的人們,就發現在東南地區極為常見的一些水果和藥材,比如獼猴桃、芝麻椒、防治蚊蟲的特效藥物等,在內地的市場上就是極為搶手的貨品。而東南少數民族人民極為常用的鐵具和陶瓷器具,在內地地區則是極為普遍的貨物。所以,早在當時,東南邊陲的不少商販和百姓,就經常和內地的行走商販們進行貿易,以換取他們所需要的生活用具。
只是,由於東南邊陲常年的戰亂不斷,而且對於內地中央政府的政權,想來是不怎麼感冒。所以在長期以來,內地中央政府的政權,對於內地和東南邊陲的貿易,一直是採取一種單方的貿易形勢,並且對於東南邊陲的經商貿易的稅收極為高額。從而導致兩地的貿易情況每況愈下,漸漸的萎靡。
而隨著大鄭朝廷景隆帝的一道道的赦令,不但兩地的貿易情況漸漸回復,而且兩地的人民之間多年來由於戰亂所引起的民族之間的矛盾,也逐漸的淡化。
時至今日,經過鄭隆皇帝的幾十年來的悉心經營,東南邊陲已經漸漸的融入到了大鄭國內地政府的氛圍之中,而東南地區的管理也逐漸的正規化起來。
在大鄭國目前唯一的一位兵馬大元帥、一代名將、指揮大鄭軍隊歷時多年平定東南的老帥馬全,提出由於年老力衰,心力不濟,而向朝廷提出告老還鄉的請求辭呈後,景隆帝鄭隆為表彰老帥的功績,特別下旨,由老帥馬全鎮守東南三省,特封老帥馬全為安定護國公,其正統子嗣可免於朝廷科考,世襲三代公爵之位。並且,如其子嗣願出力報效國家,從軍為將者,朝廷將特別加以提拔重用。
在這道旨意辦法之後,當時的大鄭朝廷中頗是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轟動。要知道,皇上的這道旨意,不蒂於變相的分封了老帥馬全家族成為了東南地區三省的藩王地位,成了東南邊陲不折不扣的土皇帝。
當時就有不少的朝廷重臣,為官持重的老臣們,向皇上上書奏陳,皇上對於老帥馬全的封賞過於隆重,分封藩王的旨意實為不智之舉。
可是,當景隆帝鄭隆看過眾位大臣們的奏折後,卻只是回復了一句話,說:「朕相信朕的元帥!」
單單只是這麼一句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批奏,卻作作實實的堵住了朝中眾位大臣們的嘴巴。「朕相信!」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包涵了皇上鄭隆對於這位為國盡忠幾十載,出生入死,經歷了大大小小不知其數的戰役的老帥的一片寵愛和關懷之情。在這道批奏出現之後,朝廷之中的諸位重臣,在沒有人敢隨便站出來擅捋虎鬚。
而老帥馬全在知道了皇上的批奏之後,直感動的老淚縱橫、不能自已。後以六十八歲高齡,披掛戰甲、手持金戟,於景隆帝駕前校場之上,當場斷須奉天、以立誓言,馬氏一族必將世代終於朝廷、不敢二心,為大鄭帝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朝廷永鎮邊陲、安保社稷。
一時間,這一段君臣之間的佳話廣為天下流傳,時至今日仍為百姓們津津樂道。
這些典故事跡,作為皇族子弟的鄭倫當然是耳熟能詳、瞭如指掌。可是,今天鄭倫在聽了貴良的稟告及暗示之後,卻正是指向了東南邊陲,這不禁讓鄭倫又驚又奇。
「你的意思難道是指東南邊陲中又有人意圖不軌,大肆購買這些軍用物資?」
看到鄭倫明白了自己的暗示,貴良和貴棟似乎頗為滿意:「雖然卑職等尚無確鑿證據,可是據那些西洋商人所交代的,恐怕事實確實如此。」
「這怎麼可能?」多年以來,自從當年的東南平定之後,東南邊陲再沒有出現過任何的事件,而且當年的老帥馬全一族,如今還在兢兢業業的鎮守在東南地區。現在這兩個內政府的人員突然跑來和鄭倫說,東南地區即將發生不軌之事,這實在是令鄭倫一時之間難以相信。
「老元帥一族,現在不是正鎮守在東南嗎?難道他們沒有發現這件事情?為什麼朝廷沒有接到任何的奏報?」
「這個」一直在回答鄭倫問題的貴良似乎面有難色,遲遲疑疑的回道,「大人,卑職等在剛一聽到這些西洋商人的供詞後,一時間也是難以相信,所以反覆的多次拷問,可是這些商人的招供之詞始終如一。所以看來不是誣陷之詞啊!」
「依你們這麼說,難道是東南之中真的有不軌之徒,暗中行事隱瞞住了馬氏一族?」茲事體大,讓鄭倫僅僅憑借這些內政府官員的一面之詞,始終是無法確信。
「恐怕有這個可能。」貴良回答的有些勉強,「不過,卑職只怕只怕,這件事不只是有人暗中搗鬼。最怕的是是馬氏一族也也參與其中。」
「胡說!」鄭倫怒喝了一聲,一手在旁邊的桌子上重重一拍,「爾等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