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胡姬 文 / 以文為刀
「起······起來吧!」看著胡姬裸露的腰身,鄭倫不禁有些口乾舌燥,說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的。
「是∼!」跪伏的胡姬緩緩站起身來,乖乖的緊靠在鄭倫身邊。
「呵呵呵∼!」鄭倫不免尷尬的笑了幾聲,見張合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這才微微放下心。
張合向花廳外的舞姬揮了揮手,隨便指了幾名道:「你們幾個留下,其餘的都先下去吧。」
「是,老爺。」一眾舞姬又施了一禮,便紛紛退了下去。
剛剛被張合指到的幾名舞姬翩然飄進花廳,張合隨便拉了一名坐到自己旁邊,對著其餘舞姬吩咐道:「給小王爺把酒滿上。」
「是。」一名舞姬剛想現個慇勤,卻被站在鄭倫旁邊的胡姬一下子將酒壺搶在了手裡。
「不······要······你來。」胡姬搶先為鄭倫將酒杯倒滿,然後得意的衝著那名舞姬揚了揚小下巴。
「哈哈哈∼!小王爺真是風流倜儻,魅力無限啊!這幾個丫頭看來要被你迷的打起來了。」張合在一旁笑道。
「這······哈哈哈!」鄭倫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也是一陣大笑。
鄭倫飲了一口酒,轉頭看到胡姬手裡捧著酒壺乖乖的站在自己身旁,只是不時的輕輕顫抖一下,不禁問道:「怎麼啦?」
「沒······沒事。」胡姬的鄭國話不太利索,不過小臉上的神情顯然是在極力忍耐。
鄭倫這才想起胡姬還赤腳站在地上,心中不禁憐意大起,一伸手將胡姬攔腰抱了起來。
「啊∼!」胡姬發出一聲輕呼,便被鄭倫抱到了腿上,雪白的臉頰上頓時飄起了兩朵紅雲。
「是小王粗心了,怎麼樣?沒有凍壞吧!」鄭倫說著將胡姬兩隻白皙的纖足捉到手裡,輕輕拂去胡姬足底上的塵土,玉人兩隻纖細的小腳丫涼冰冰的,難怪會不停的打冷顫。
「好,好,小王爺果然是憐香惜玉之人,難怪這些丫頭都對小王爺這麼著迷。」張合見鄭倫將胡姬抱起來,顯然是對自己的防備之心稍減。
鄭倫讓胡姬屈膝坐在自己腿上,將一雙圓潤細嫩的小腳丫攏到了自己寬大的袍袖中,大手在袍袖中暗自握住了纖足為胡姬取暖。胡姬彷彿發困的小貓一般,緊緊的伏在鄭倫的胸口,肉感豐腴的身體蜷縮在一起躲在鄭倫的懷裡。鄭倫此時對於胡姬是越看越愛,憐愛之意充盈於胸。
「張大人,小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張大人能夠答應。」鄭倫懷抱著胡姬道。
「噢?小王爺儘管請講。」張合的眼神中一抹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這個······這個,小王的這個請求,恐怕有些奪人所愛,只是······」鄭倫一間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哈哈哈∼!小王爺,其實老夫也有一個不情之請。」
「噢?那······還是張大人先說吧!」鄭倫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張口,可是一隻手臂卻緊緊抱在胡姬柔軟的小腹上。
「嗯∼!」胡姬突然舒服的輕哼了一聲,顯然是被鄭倫抱在腹部的手臂弄的,嬌軀在鄭倫的懷裡動了動。
「其實老夫近年來忙於朝政,這府中之事已經懶於打理,所以早就有意將這些丫頭們遣散了,只是她們這麼多年來一直陪伴老夫,如果輕易將她們送出府去,老夫還真是有些捨不得,而且也怕她們再遭受什麼苦難。今日看到小王爺如此愛花之人,所以老夫想要請小王爺幫助老夫今後照顧這幫丫頭,不知道小王爺意下如何?」
「啊∼?」鄭倫原本只是想向張合索要胡姬一人,此時聽到張合有意將一眾舞姬全部贈送自己,不禁大驚失色。要知道如果自己只是帶回去一個胡姬,就算父親生氣也還好交代,可是如果自己帶回去這麼一大幫舞姬,嘿嘿∼!恐怕自己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鄭倫連忙謝絕道:「張大人好意,小王心領了。只是小王實在是愧不敢受!」
張合當下是一再勸讓,鄭倫只是不收,最後張合歎道:「好吧,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強求了,不過胡姬這丫頭還望小王爺一定要收下。」
鄭倫聽到張合的話正中下懷,心裡簡直要樂開了花,不過表面上又假意推辭了兩句,才答應了下來。
這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直至天色近黑鄭寶前來告訴鄭倫,還要回府和王妃夫人一起吃晚餐飯,這才結束了飲宴。張合又派人安排了一輛馬車,待到鄭倫上車後離開,還一直站在道旁相送。
張合送的馬車自然是十分豪華,鄭倫坐在車中一點也沒有感到顛簸。胡姬從剛才就一直蜷縮在鄭倫懷裡,小嘴呼出的熱氣撲到鄭倫的領口裡,弄得鄭倫脖子癢癢的。鄭倫用手托住胡姬圓潤的下巴,輕輕的將胡姬的頭抬抬了起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鄭倫這才發現原來胡姬的兩隻眸子竟然是碧藍色的,彷彿深邃的大海一般,這是鄭倫還從沒有見過的。
「胡姬,你是哪裡的人啊?」鄭倫隨意問道。
「嗯∼!胡姬也不記得了,從很小的時候胡姬就離開家了,只記得是在大海的另一邊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胡姬伸出嫣紅的小舌頭輕輕舔了下鄭倫的手指。
「噢?這麼說張大人是從很遠的地方將你買回來的了?」鄭倫繼續問道。
「大概一個月以前,張大人府上的管家將胡姬買了回去的,後來張大人就教了胡姬這支舞蹈。今天早上張大人說是有貴客要來,讓胡姬在貴客來的時候好好表演舞蹈。一直到剛才胡姬才知道張大人說的貴客就是小王爺。」胡姬眼眸之中泛起一股迷濛之色,「小王爺,今後您就是胡姬的主人了,胡姬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您不可以再將胡姬送人不要胡姬啊!」
「你這麼漂亮又這麼乖,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再把你送人呢?」鄭倫低頭吻了吻胡姬性感的小嘴,另一隻手已經滑到了胡姬肉感的肥臀上慢慢撫摸起來,「胡姬,以後你就一直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唔∼!」胡姬嬌媚的點了點頭,然後主動將小嘴湊到了鄭倫的嘴巴上。
鄭倫只覺得剛剛的**又再次升騰了起來······
還好車子很快就駛到了目的地瑞王府,不然鄭倫恐怕真會忍不住在車上就劍及履及,就地將胡姬正法了。
回到瑞王府鄭倫讓鄭寶先帶著胡姬回去自己的院子,鄭倫自己去了王妃夫人的房中陪自己的母親一起共進晚餐。只是鄭倫沒有想到,瑞王爺也會在王妃夫人的房中,看樣子是也要一起用餐了。
不過幸好,瑞王爺並沒有仔細詢問今天鄭倫在張合府上聚會的具體情況。鄭倫自己當然也不會傻到主動說出胡姬的事情,反正瑞王爺對於自己院中的人,處了冰兒之外大多數沒有什麼概念,所以就算多出了個胡姬,只要不被瑞王爺注意到,也就平安無事萬事大吉了。
吃完晚飯鄭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剛剛走進院門,鄭寶就悄悄溜了過來。
「爺!已經安置好了,胡姬姑娘就安排在東廂房裡,原來那裡是冰兒姑娘住的,現在空著呢!冰兒姑娘就讓胡姬姑娘先住下了。」
「什麼?你告訴冰兒了?」這個鄭寶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不是讓他偷偷的安排的嗎?這下可好讓冰兒知道了,看來今天晚上自己又有麻煩了,「笨蛋!」
「爺!小的確實是笨蛋,可是爺這院子統共就這麼大,小的帶著胡姬姑娘就算是再小心,那也不可能瞞過冰兒姑娘啊!再說冰兒姑娘是這院的領房大姐兒,這院裡多了個人冰兒姑娘早晚也會知道啊!您說是吧,爺?」鄭寶講起來頭頭是道,差點把鄭倫都給說蒙了。
鄭倫看了半天鄭寶又無奈又生氣,這小子簡直比自己還有理了,真不知道兩人是誰在訓誰。
鄭倫用力在鄭寶頭上敲了一記:「好了,你小子,我剛說了一句你到說了有一車話,想是明兒就要跳河,今兒晚上得趕緊把話說完了是不是?」看到鄭寶摸著被敲的腦袋那副衰樣子,鄭倫又不禁好笑,「你就不會幫我瞞一個晚上,等我先和冰兒把事兒說清楚了,再告訴她不就行了?」
「爺!您也沒告訴小的啊!」看到鄭倫抬手又要敲過來,鄭寶趕緊先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再說了這院裡的事兒終究得聽爺的不是?」
「看你那慫樣,把手放下。」鄭倫笑罵了一句,等到鄭寶剛把手放下馬上就又敲了一記。
「哎喲∼!爺,小的錯了。」鄭寶再也不敢呆在這了,一扭頭就跑出了院門,連頭也不敢再回一下。
「嗨∼!你小子還學會跑了是吧?等明兒再收拾你。」鄭倫對著鄭寶的背影又嚇唬了一句,「嘿!不過今晚上恐怕我得先被收拾了。」鄭倫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其實鄭寶說的也沒錯,冰兒作為這院裡的領房大丫頭,想要把胡姬的事情跟她瞞過去,不讓她知道確實不太可能。可是好歹也得給自己一點兒時間啊!至少讓自己先在冰兒那墊個底,把事情先解釋一下,多少得瞞過今晚啊!這下可好讓冰兒自己知道了,還不知道她心裡怎麼難過呢?
作為這院裡真正的主人,鄭倫確實可以不顧冰兒的感受自己作主,再說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何況自己還是小王爺呢!不過鄭倫顯然不是那樣的人,冰兒是他重生後第一個愛上的女孩,鄭倫實在是不想她難過,就算是為此被鄭寶那小子說自己這個小王爺膽小,自己也心甘情願。
鄭倫就這麼心裡有點忐忑的走進了房裡,但是讓鄭倫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出現,冰兒十分平靜的在房裡正等著自己。
「回來了,要不要我去給你端碗醒酒湯啊!」冰兒幫鄭倫將身上的長衣服脫了下來,掛到了裡間屋,然後讓人打來了溫水為鄭倫洗手。
「冰兒,你······沒事吧?」鄭倫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啊!你說什麼事啊?」
「就是······就是今天張大人送了我一名舞姬,其實······」
「我知道啊!」冰兒一臉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讓鄭寶已經告訴我了嗎?怎麼又說一遍啊!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王爺的。其實只要你能提前告訴我就好了,我還可以把房間收拾一下。」
「噢······噢!對啊,我讓鄭寶告訴過你啦!嘿嘿嘿∼!我怎麼給忘了呢!看來我是有些喝醉了。」鄭倫尷尬的笑了幾聲遮掩了過去。
「沒想到鄭寶這小子還作對了,嗯∼!明兒得好好獎賞他一下。」鄭倫沒想到這件事這麼簡單就過關了,不禁又有些暗自得意。
其實鄭倫並不知道,如果是在以前的話,冰兒決不會就這麼同意的。可是自從上次小王爺偷跑出王府之後,冰兒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改掉以前對待鄭倫的態度,只要他能夠想到自己考慮到自己的感受,那麼自己就要盡量對他溫柔一些。
像達官貴人之間這樣互相贈送舞姬的事情,一般是不能拒絕的,那樣無形中會傷到對方的面子。鄭倫沒有加以隱瞞而是讓鄭寶直接告訴了自己,這正表示他關心自己的感受,不想欺騙自己。那麼既然這樣,自己還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我看那位胡姬姑娘好像有些怕生的樣子,不如你過去陪陪她吧!」冰兒終究還是親自端來了一碗醒酒湯給鄭倫。
「還是算了吧!我有些累了。」鄭倫雖然開竅的時間不長,可是這一點聰明還是有的。乖乖,胡姬來的第一天自己就跑去陪她,那冰兒不躺在被窩裡哭才怪了,「還是在房裡陪著我的好冰兒好了!」
果然冰兒聽到鄭倫的話心裡感到一絲甜蜜,最後的一點不快也消失不見了。看著鄭倫喝完了醒酒湯,冰兒走到鄭倫的身後,兩隻纖手輕輕的為鄭倫按摩著額頭,拇指在太陽穴的部位慢慢轉動著:「那你就睡在那裡唄!還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呢?」鄭倫享受的閉上眼睛,鼻子中聞到冰兒身上淡淡的體香,大手偷偷向後摸到了冰兒的翹臀上,「沒有冰兒陪著我,我睡不踏實覺。而且我們不是還有每晚都要做的重要的事情嗎?」
「呸!」冰兒被鄭倫說的小臉羞紅輕啐了一口,「誰和你每晚都做啊!你不怕累死我還怕累死呢!」
「是嗎?那我倒要看一看,我的好冰兒是不是會做到累死啊!」說著鄭倫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將冰兒橫抱了起來,向著放在裡間的床走去。
「快放下我啊!現在才什麼時候啊!」
「什麼時候啊?」鄭倫故意轉頭看了一眼牆邊的西洋鐘,「嗯∼!還有很多時間,看來我們還可以多做幾次,看看到底會不會累死。」
看著鄭倫故意一本正經的樣子,冰兒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漲紅了小臉嬌啐道:「累死你算了!」
「是!本人定當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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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種事做到累死,鄭倫這傢伙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