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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拯救吾愛 第八章 空間腕輪 文 / 桂林

    第八章空間腕輪

    在沒有完全取得對方信任的時候,兩人的秘密都只能藏在心底。不過即墨憑借武力,還是從韋芳嘴裡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韋芳先前在龍泉山莊去見的人就是邱壯鵬,他與邱壯鵬是好朋友。還有,沙盜王遺跡的地圖根本就是韋芳提供的,這也是他有資格參加分贓大會的原因。至於出處,無論即墨如何威逼利誘,韋芳就是緘口不語。

    值得一提的是,韋芳從分贓大會上拿回來一個好東西,空間腕輪。用韋芳的原話來說,這個空間腕輪是居家跑路,殺人越貨的必備利器。空間腕輪是鑄造大師葉歐花費三十年打造出來的。剛一出世,就在當時引起巨大轟動,因為空間腕輪最大的作用就是每隔三天,就有一次十公里瞬移的機會。這個功能對於十八階以下的修煉者全都擁有致命的誘惑。

    韋芳對這次盜墓活動提供了最大的幫助,因而有了優先選擇的權利。當邱壯鵬將裝滿寶物的箱子打開,韋芳一眼就瞄準了這個腕輪,一把抓過去再也捨不得放下。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虎雷洛氣的捶足頓胸,嘴裡叫嚷著,早知道有這個寶貝,就不應該讓韋芳先選。

    邱壯鵬和奧丁站在一旁,賊兮兮的偷笑,他們兩人提前就從箱子中拿走了兩個分解術卷軸。如果說空間腕輪是保命的寶貝,那麼分解術卷軸就絕對是殺人的利器。

    分解術是一種極為恐怖的術法,其作用就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瞬間將敵人化成膿水,而只有十八階的靈者才能施展出分解術。分解術卷軸的製造者就是五百年前的巔峰級靈者尼古拉斯,當時他一共製造出四支分解術卷軸,到現在只剩下如今的兩隻卷軸,雖然卷軸的成功率比直接釋放要低一些,但是有了這個卷軸,無疑就等於多了一把藏在敵人背後的尖刀。

    沙盜王的遺跡中還掘出了不少的寶貝,包括智慧權杖,夜魔棍,還有當年沙盜王武技修煉的心得等等,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不過韋芳顯然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在他眼裡,即墨就是一個活著的寶貝,為了保證即墨的安全,他毫不猶豫的就將空間腕輪送給了他。而如此好東西,即墨當然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沒有人能體會,韋芳對於夢想有多麼的執著。如今,即墨真切的感受到,韋芳對於創造出暗靈者有多麼的狂熱。

    當即墨與韋芳兩人從頂樓的書房下來,時間已經到了早晨。

    即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會主動給別人當小白鼠,不過慶幸的是,韋芳的研究完全不用開膛破肚,只是用他自製的儀器觀察即墨體內咒力的運行路線,然後記錄下來。折騰了一夜,卻沒有任何研究結果,不過韋芳還是顯得精神奕奕,即墨卻躺在象牙床上沉沉的睡去。

    這個時候,韋芳才想起來,昨天讓人將女翼人送到了府上,當時只顧著跟即墨說話,最後將這件事情給忘了,打開房門朝著籠子走去。

    韋芳並不好色,這一點從他的府上沒有一個女眷就可以看出來。之所以將女翼人從邱壯鵬那裡要過來,完全是為了研究翼人的身體構造。

    睡眼惺忪的侍衛在院子裡站了一夜,看到韋芳從房中走出來,全都迅速的站直。

    「把封印打開,然後把她抬到後院。」韋芳指著一個侍衛說道。

    那個侍衛條件反射似的,挺直身子,大聲吼道:「是。」這才反應過來韋爵爺讓他把封印打開,一時間躊躇不前,扭頭看了看其他侍衛像躲瘟疫似的站的遠遠的,心中暗罵一句,不講義氣,嘴裡嘟囔道:「爵爺,您看這……」

    韋芳怒道:「這什麼這,不就是一個封印嗎?何況她還服下了我自製的抑魔粉。」

    「什麼?抑魔粉是您老研製的啊。」那個侍衛心道,早說啊,您研製的東西無一不是保質保量的精品,這下可算放心了。想到這裡,滿臉紅光的上前一把撕下貼在籠子上的封印條,其他侍衛見狀,也都蜂擁而上,將女翼人從籠子裡抬了出來。

    女翼人一夜沒睡,雙眼通紅,其中包含的仇恨之意更深了一層。

    一陣冷風吹來,韋芳感覺有點冷,緊了緊身上的袍子,這時候眼角的餘光瞥到身體凍成紫色的翼人,心中一軟,將侍衛全都支走,脫下身上的袍子,攔腰卷在翼人的身上,抱進了屋內。

    這時的翼人,已經疲累到了極限,終於緩緩的睡著了,睡前最後一眼仇恨略微減淡了些許。

    「咳咳」,韋芳嘴裡咒罵著,該死的傭人,看來很長時間沒打掃這裡了嘛,該扣他們工錢了。韋芳推開旁邊閣樓的門,將翼人重重的放在了柔軟而又破舊的金絲床上,隨後搖了搖頭,走了出去,臨走前,不經意的看了翼人一眼,心道:想不到我韋胖子也有如此的好心腸啊。

    即墨瞇眼睡了十分鐘,就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躍起,把韋芳的試驗用品拿出來,在手裡端詳起來。

    那是一個細長的金屬管,金屬管的左邊拴著銅鈴,右邊掛著類似秤砣一樣的東西,櫃子的底下放著一個不知名金屬做成的盆,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即墨都看不懂。在他看來,這些試驗用品的價值根本沒有大陸通史那本書貴重。

    韋芳在底層翻箱倒櫃了半天,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即墨懶的去想,抱著大陸通史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梆梆梆。」巨大的敲門聲震耳欲聾,破舊的大門在大力的捶打下搖搖欲墜。韋芳火急火燎的從小樓裡竄出,嘴裡大喊著:「誰呀?大清早的敲什麼敲?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轟然一聲,木門倒地,激起一片巨大的灰塵。

    即墨早就被這響動驚醒,只不過他相信,至少在光芒之城中,還沒有人膽子大到不把韋爵爺放在眼裡。

    透過厚厚的煙塵,即墨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竟是那日在珊瑚海遇到的奇隆和他的侍衛。

    奇隆依舊是那日的打扮,只不過柔弱的面貌上這次卻充滿了怒氣,他指著韋芳大喝道:「我管你是什麼地方,趕緊把那個翼人交給我,要不然,你死定了。」

    韋芳的臉上升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淡淡的說道:「敢問閣下是哪位?」在韋府敢如此肆無忌憚,不是愣頭青就是有所倚仗,韋芳的人生宗旨是,不打無把握的仗,不摸清敵人的底細他是不會動手的。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快把翼人交給我。」奇隆吼道。

    即墨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奇隆要那個翼人幹什麼,雖然翼人長的很美,但畢竟不是同族,即墨寧願相信是奇隆同情心氾濫。

    果然,老謀深算的韋芳一看奇隆就是個雛,三兩句話就從他的口中套出了要這個翼人的目的,果然是看翼人可憐,想要阻止韋芳拿翼人做試驗,倒與即墨猜的相符合。

    不過奇隆對於自己的身份口風非常緊,任憑韋芳如何刺探,都避而不談。

    兩名侍衛分站在奇隆的兩側,看向韋芳的眼神略帶些忌憚,雖然他們心中都明白,眼前的這個韋芳是一個普通人。

    從侍衛的反應中,即墨看出來,他們是認識韋芳的,可惜的是韋芳並不認識他們,否則就可以知道奇隆的身份,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並不是出去的合適時機,看韋芳如此篤定,一定是有後手,且看看再說。

    「小朋友,快回去吧,別在這裡搗亂了,你把我家的大門砸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韋芳搓了搓手,轉身坐到不遠處的籐椅上,淡淡的說道。兩名侍衛機警的眼神暴露出,此刻他們守護的人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什麼小朋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抓翼人做什麼。只要你把翼人放了,我們馬上就走,還會賠……賠你家的破門。」奇隆的臉被氣成了醬紫色,指著門口的一堆爛木說道。

    韋芳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倏的從籐椅上起身,凝聲道:「我抓翼人做什麼?」心中暗想,這群人怎麼會知道自己抓翼人的目的?

    韋芳的雙手放在身後,兩名侍衛雖然看不清楚,但閣樓中的即墨卻看的一清二楚,韋芳的兩隻手交叉變換,先前做試驗時,他就做的這種手勢。

    「你抓翼人是為了做試驗,別以為我不知道。」奇隆並不知道,他說出這句話,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緊接著氣急敗壞的又道:「趕緊放了翼人,要不然我就讓全帝國知道你是一個變屍瘋子。」

    韋芳此人不喜財,不好色,之所以做出一個貪財好色的樣子,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此刻,奇隆直截了當的指出,韋芳並不是看上翼人的色,而是要用她來做試驗,這怎能不讓韋芳心生怒意?在卡昂帝國內,知道韋芳真正職業的人寥寥無幾,而眼前的奇隆竟然知道,最重要的是,韋芳並不認識他,無論如何,今天是不可能放他們三個離開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瑞安大陸上,卡昂帝國以民風最為開放著稱,即便是這樣,他們依然無法接受**試驗,他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事實上,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並不瞭解韋芳的**試驗是什麼,他們總是一廂情願的將韋芳所做的**試驗與趕屍者的解屍想像為一體。

    因此,世人給類似於韋芳這樣的研究狂人冠名變屍瘋子。意為,將活人變成屍體的瘋子,其實指的就是殺人犯。

    在奇隆叫出變屍瘋子時,韋芳的眼中閃過重重的殺機,他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變屍瘋子這個稱號,殺,心中沉沉的喊出這個字,雙手在背後飛快的變換著手勢。

    雖然韋芳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兩名侍衛卻從他身上氣勢的變化感覺到了異常,急忙將奇隆緊緊的護住,謹慎的盯著韋芳的一舉一動。

    敏銳的直覺告訴即墨,韋芳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尤其在激怒他的時候。雖然不瞭解韋芳有什麼憑仗,但從他手勢的變換即墨就看出了異常,韋芳明明是一個普通人,做這些手勢有什麼用?

    韋芳的身體朝後一倒,籐椅猶如有了生命一般,極速的向後退去。這個時候,幾人才看見,原來籐椅底下裝了四個小型滑輪。

    等到韋芳退到牆角,雙手在牆壁的五指印上一貼,地面便隆隆的升起。

    院子中間,奇隆所站的地方極速下陷。

    周圍隆起的地面上,忽然間冒出了五個身披金色戰甲的武士,他們的手中握著兩米長的金色戰槍,戰槍的槍尖冒著淡藍色的火焰。

    即墨一眼就看出,這些武士雖有人形,但卻不是活人,完全是由一種貴重金屬組合而成,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就是韋芳的秘密武器。真沒想到,因為一句簡單的話,韋芳竟然會將秘密武器拿出來。

    五位武士上前踏出一步,金色戰槍指著深坑中的奇隆,完全忽視了兩名護衛的存在。

    趁著間隙,其中的一名護衛輕輕一躍,便從深坑中飛出。

    即墨看的真切,韋芳似乎是有意玩弄飛出的護衛。他指揮四位武士將仍在深坑中的奇隆與一名護衛圍住,只派出一名武士迎戰飛出的護衛。

    武士雖然沒有生命,但與之對陣的護衛卻感受到他身上的死亡氣息。

    此刻,韋芳在心裡也打著他的小算盤。在沒有弄清楚奇隆身份以前,只能先拿護衛解恨了,正好還能借這個機會,向即墨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以免他小看自己,相信那小子一定正趴在門縫看呢。

    護衛沒有說話,他開始繞著武士轉圈,尋找著他的破綻。他心裡非常清楚,身為一個武者,越是在關鍵的時刻,越是要將心態放平和。

    「啊……」護衛大喝一聲,朝著武士奔來,他的右腿全力蹬地,高高躍起,左腳閃電般踹向武士的脖子。眼看武士不閃不移,護衛的嘴角一抹冷笑,這一腳的力量連三米直徑的松樹都能踢斷,更何況是全金屬打造的脖子。真不知道是這個韋芳托大,還是武士缺少智商。

    突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即墨在小樓裡面看的十分清楚,在那隻腳剛接觸到金屬脖子的時候,武士握著金色長槍的右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從身後繞到身前,狠狠的抓住那隻腳,緊接著,只聽見,嘎崩一聲,腳骨成了粉碎。

    這還不夠,武士攥著那隻腳,輕輕的一甩,護衛就重重的砸在深坑裡。

    護衛的左腳徹底廢掉了,他臉上的肌肉糾結在一起,顯然十分的痛苦,嘴上卻沒有喊出聲來。

    奇隆與另一位護衛半蹲下身體,將受傷的護衛緊緊的摟在懷裡,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根本就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事實上,依照即墨的判斷,只需要一名武士就足以將奇隆三人斬殺在這裡。

    五位金甲武士將奇隆三人從深坑中拽出來,按在地上。

    韋芳緩緩的走了過去,半蹲下,陰陰的問道:「說出你的身份,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或許你可能並不知道,冒犯了我還有可能活著走出這個大門的人,你是第一個。」

    武士的腳重重的踏在背上,奇隆感覺到體內的氣血一陣翻湧,「放了……那個翼人,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死到臨頭還如此硬氣的人,你是頭一個,我很欣賞你,看你,嘖嘖,長的年輕帥氣,可惜啊。」韋芳微微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仰天說道:「年輕人,有時候衝動並不是一件好事。」

    即墨不知道,韋芳最後一句話,有幾成是對自己說的,不過這個時候。奇隆依然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而韋芳的耐性瀕臨耗盡,如果自己再不出去,奇隆就會死掉。

    「等一等」,即墨推開門,緩緩的走了出去。

    「即墨兄?」奇隆驚訝的叫道,顯然在這裡見到即墨是他所沒想到的。

    韋芳也是一臉錯愕,看到即墨一臉的苦笑,問道:「你們認識?」

    即墨輕輕的點頭,「嗯,認識,他是我一個朋友。」即墨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出來救下奇隆,兩人的交往僅在於珊瑚海酒吧的那一杯酒。可能是奇隆的率直打動了他吧,即墨這樣安慰自己道。

    只用了三兩句話,即墨就讓韋芳與奇隆握手言和。韋芳一般情況下比較隨和,再加上即墨不斷給他使眼色,明白這是讓他手下留情,便召回了金甲武士。

    奇隆本就沒有什麼心機,雖然詫異即墨會與韋芳在一起,但當即墨解釋說韋芳的試驗過程與解剖沒有一點關係,只是觀測一些數據,奇隆一副瞭然的神色,便不再多問。只是兩名護衛看向即墨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即墨並沒有放在心上。

    對於兩人初次見面時,出現的跟蹤者,奇隆隨口問起,即墨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敷衍了過去,並沒有深入的探討。

    在韋芳所著的大陸通史中,即墨無意間看到了一則快速激發生命力的秘聞。大意是說,天鷹帝國的某位皇帝,曾經訓練了一批死士,這些死士的實力不但強悍,而且不畏生死。如果遇到實力比自己強的人,他們不會選擇逃跑,而是通過刺穿心臟,激發生命力,來擊殺敵人。

    在看了大陸通史以後,即墨懷疑,那個金髮女人與天鷹帝國有關係,雖然實力上實在差勁很多,但如此相近的激發生命力方式,不得不讓即墨懷疑,奇隆的身份與天鷹帝國有關。因此,由於韋芳在場,即墨不能說出那晚的詳細情況。

    短暫的談話結束,韋芳向奇隆保證了無數遍他不會解剖女翼人之後,奇隆才帶著兩名侍衛離開了韋府。

    「現在可以說他的身份了吧?我可是照你的意思辦了,沒有殺他們。」韋芳一腳搭在茶几上,懶洋洋的問道。

    即墨有樣學樣,漫不經心的回道:「我怎麼知道他的身份?我與他不過點頭之交而已。」

    「什麼?」韋芳嗖的一下站起來,「你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你先前給我打什麼眼色?」

    「有麼?有麼?我只是眼睛發酸而已,」即墨眼珠一轉,隨即轉移話題道:「那些金甲武士都是你造出來的嗎?怎麼那麼厲害?」

    韋芳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只有本爵爺才能造出那麼厲害的傢伙來,這下你總該知道,為什麼府中沒有防衛了吧?」

    即墨眉頭皺起,像是想到了什麼,疑惑的問道:「我看那些金甲武士全都是用機關之類的組裝到一起,我很好奇,你打出的那些手印有什麼作用?」

    韋芳站起身來,輕踱兩步,沉吟半晌,這才緩緩說道:「那些手印沒有什麼作用,只是我習慣了而已。小時候,老看別人打出不同的手印,心裡癢癢,便偷學了過來。」

    即墨沒有回答,從韋芳的話中,他理解了命運的無奈。

    韋芳因為身體的特殊原因,導致終生都不能成為修煉者,因此只能將心思放在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卻沒想到,這一做法,受到許多人的誤解,就連家人與朋友都不能理解,將其稱為歪門邪道。

    為了將自己的事業繼續下去,韋芳只好搬到光芒之城。

    記得西歐大陸曾經流傳過這樣一句話,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便會打開一扇窗戶。此刻,即墨心中想的卻是,上帝在打開一扇窗戶的同時,就會關上一扇門。

    韋芳無疑是個天才,可惜的是,他的天才並沒有體現在修煉之術上。

    某一時刻,即墨與韋芳的心弦同時被觸動,目光中少了往日的戒備與謹慎,多了一些知音難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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