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六章 真的碎了一地 文 / 艾己
趙毅捂著自己的胸口,眼神帶著畏懼發著顫音問道:「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啊,打人是違法的,你要是再動手我報警了。」
石莫回頭指指房間門外的服務生:「你們都他麼的別過來,誰過來老子揍誰。」然後他狠狠的看著趙毅笑了笑,大步向著他走。
一般斯文敗類都是靠頭腦、外貌和嘴皮子吃飯,一動起真刀真槍立馬完蛋,趙毅就是這樣。
「兄弟,我知道你,你以前是咱們公司的司機,咱們也算是一家人,有什麼話都好商量,我是誰你應該知道吧,以我的能力,讓你再進公司裡吃香的喝辣的不是什麼問題。」
「怕了?」石莫壯實的身體站在他的面前威風凜凜。
趙毅不說話,心裡想著過了今天這關我弄死你,你他麼的就是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軟蛋,除了有個結實的身體還有什麼,老子不和你動武,老子是文化……
他想的實在是太多了,還在這麼自我陶醉,石莫的大嘴巴子又扇了過來,最要命的是,他穿著皮鞋的腳尖狠狠的向著他的襠部踢。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房間內響起,趙毅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小兄弟在地上打滾,石莫太狠了,這簡直是要斷掉他的子孫後代啊。
「我草xxoo,」趙毅嘴裡大聲罵道,完了,如果自己的小兄弟有什麼事情,以後還怎麼活啊,自己正是年少多金的年紀,如果雄風不在,面對那麼多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特麼的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石莫從懷裡摸出一把刀子,冷冷的看著他。
我擦,這憨貨要殺人。
面對死亡,趙毅再一次變成了軟蛋,蒼白的俊臉中帶著驚恐:「你把刀放下,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出來。」
「跪著……」
趙毅在他的脅迫下掙扎著爬起來,命根子處的疼痛讓他身體直打哆嗦。
5分鐘後。
石莫拿著手中的自拍神器對著趙毅呵斥道:「好好表現啊,要說得自然一點,如果你說得不好,我他麼再給你來一腳,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趙毅一臉哭相看著石莫,卻點點頭不敢說什麼,他身上的浴袍已經被石莫給扒光,跪坐在地上蔫頭耷拉腦的組織著語言,張佩佩的臉早就扭到了另外一面,門口則聚集了不少酒店的服務生看熱鬧,還有酒店的經理也在人群裡乾著急不敢過來。
「好了,開始吧,我時間有限。」石莫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
「我叫趙毅,現在在聖耀集團任副總經理,xxxx年xx月xx日,我懷著不軌的心態帶著集團秘書處的張佩佩陪客戶吃飯,在酒桌上將她灌醉,並帶到酒店的房間企圖性侵,我不是人,我是個混蛋王八蛋,我不該有這麼下賤的想法,我保證以後不再騷擾張佩佩,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蛋蛋碎掉一地……」
不愧是高水平人才,國外淘過金的人物,這麼短的時間內組織出來的語言十分流暢,用詞十分準確,石莫看著手中的視頻滿意的點點頭。
「這事兒還沒完啊,以後我都一直盯著你,你再有鬼心思可別讓我發現,要不然有你好受。」石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樣的玩意兒他見的多了,典型的軟骨頭,如今有這視頻在手不怕他弄出什麼ど蛾子,趙毅現在只能把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咽。
他走到床邊給張佩佩整理了一下衣服,故意忽視她的複雜目光,抱起她走出了房間。
「哎哎,這怎麼回事兒。」剛來的服務生對自己的同事問道。
「嗨,這屋裡的人渣想把人家老婆灌醉了欺負人來著,被這女人的老公趕上了,狠狠收拾了一頓。」
「奧,這樣啊,這草蛋玩意兒,活該,沒打死都便宜了他。」
「是啊,看著表面光鮮,其實就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
「行啦行啦,都趕緊幹活去,手裡是不是沒活幹了,要不要我再給你們安排點?」酒店經理一聲令下,人群一下子散去。
經理走進房間,一臉微笑的看著趙毅:「先生,您看這門,還有這桌子,這個……」
「我賠。」趙毅恨恨的說道。
石莫在張佩佩的指點下把她帶回了家,這是離聖耀大廈不遠的一個樓盤,為了上班方便,張佩佩在這裡租住了一套房,雖然不大卻被張佩佩佈置的十分溫馨。
石莫卻沒有心思欣賞這個女孩的閨房,將她扔在客廳的沙發上,經過這麼半個小時的功夫,張佩佩又清醒了一些,頭仰在沙發的靠背上,臉蛋仍然是紅撲撲。
好涼,張佩佩感覺自己的臉一陣冰涼,睜開眼發現石莫端著一個杯子一臉漠視的看著她。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以後離這種人渣遠一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還要和他一起吃飯,而且喝成了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石莫十分氣憤,剛剛真是太危險了,自己如果晚來兩分鐘佩佩就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現在想想真是有點後怕,雖然他自己還沒有搞明白後怕的原因是什麼。
張佩佩吃驚的看著他發怒的樣子:「我,當時我……」她想說出來是為了避免趙毅闖入宋總的辦公室,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是為了石莫擦屁股,她滿肚子的委屈想要釋放出來,話到嘴邊又堵了回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石莫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心中一軟,但是仍然保持著質問的語氣:「你知道嗎,我今天早上才剛剛回到寧海,如果昨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辦,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後果。」
張佩佩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然從沙發上撲進石莫的懷裡,嗚嗚痛哭,酒氣混著她身上的香氣鑽進石莫的鼻子裡,他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孩,終於不再訓斥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