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三章 趙毅下鉤 文 / 艾己
自從上次他潛規則喬蕾後便將目光放在了公司裡,短短的時間內,有不少長相漂亮的女員工和他你情我願的勾搭起來,偶爾有風言風語飄進宋雨彤的耳朵,宋大總裁也不放在心上,只要沒有影響到公司,不再糾纏她,人家的私生活她不願意過問。
趙毅知道張佩佩曾經很喜歡自己,所以他現在終於把目光又定格在她的身上,打算想盡辦法把她弄到手,在他看來,他作為集團公司的高級副總裁,張佩佩已經算是高攀了。
「好了,我們走吧,不過可事先說好,我可真不會喝酒的,我可以幫你談一些事情。」張佩佩站在趙毅面前再三強調。
趙毅貌似很隨意的拍了拍她的香肩,卻被她靈巧的閃開,他的目光閃爍兩下不以為意:「放心吧,有我在你怕什麼?」
他們吃飯的地點正是石莫曾經住過的四季青,約的人是和聖耀集團有合作關係的寧城麗捨建築材料有限公司的老總薛春梅和城北區商業銀行的行長楊開福,他們早趙毅一步到了這裡,正在包間裡便聊邊等。薛春梅是一個40剛出頭的女人,寧城麗捨是他老爸一手打下的產業,後來到了她手裡正好碰上好時候,越發的被她發揚光大。
按說她這麼有錢,年齡又不是很大應該過得很春風得意才對,可惜她的兩任老公都沒有和她走到盡頭,一個英年早逝,另外一個是大她十來歲的男人,兩人過了短短幾年便分了手,分手是薛春梅先提出來的,從那以後她經常混跡於各種夜場,沒少找年輕帥小伙開心,算是徹底的放開了,她是不漂亮,奈何實在是太有錢了,用錢也能把那些猛男砸死在她的身上。
和她熱聊的楊開福可是正兒八經的高材生,京城大學經濟管理mba畢業,頭腦精明,畢業後就進入了寧海市城北區商業銀行,短短十幾年的功夫就爬到了行長的位置,只是這楊行長有個毛病,就是想和他談成事情酒是少不了的,據說前些年有一個老闆為了從他這貸款和他喝酒,他許諾多喝一杯白酒就多貸給人家1000萬,結果那老闆太貪,一連喝了13杯,從此一醉不醒,倒是了卻了很多煩惱。
「哎呀,楊行長,薛總,抱歉抱歉,我臨時有點急事來晚了一會兒,請見諒啊。」趙毅進門便一臉微笑作揖狀,和趙毅張佩佩一同前來的還有公司公關部的副經理劉晨,能做上公關部領導的人自然有一套,這個劉晨樣貌上等,說話辦事滴水不漏,連張佩佩聽了也倍感舒心,看來公司的人才還真是不少。
劉晨嬌滴滴的笑道:「楊哥和薛總大人有大量,我看趙總您是過慮了。」
一句話把三位領導拍的舒舒坦坦,楊開福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劉晨,指了指她搖搖頭:「你瞧瞧,你瞧瞧,劉晨這小嘴可是了不得,來,坐楊哥旁邊,讓哥哥看看你酒量退步了沒有。」說完他將身邊的椅子向自己的旁邊拉了拉,拍了拍椅子的靠背。
劉晨的小嘴在楊開福這個老男人的心裡當然好使,平時楊哥長楊哥短的沒少給他佔便宜,你以為公關部的人都是幹什麼的,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楊行長可是個實力派,而且剛剛和家裡的黃臉婆離婚,在劉晨的心裡那就是個金餑餑。
薛春梅坐在一邊只是笑了笑,目光更多的在趙毅的身上轉了轉。都說蛇鼠一窩,這話一點不假。
「來,小趙,趕緊坐下喝口水,不著急,是我們來早了。」她親自給趙毅到了一杯茶。
張佩佩是最後才進來的,所以一開始倆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等到楊開福看到她的一剎那,劉晨已經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旁邊了,還不停向他暗送秋波,他一下子覺得自己太過心急,更好的他麼的在後面啊。
「茶水不著急喝,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宋總的貼身大秘張佩佩女士,她可是位高權重啊,在我們公司的地位絲毫不遜色於我,今天宋總有事不能親自前來,特地派佩佩代替她過來,聊表歉意。」
楊開福隔著桌子伸出手,胖乎乎的臉微笑的看著她:「幸會幸會,沒想到佩佩這麼年輕就當上宋總的貼身秘書,前途不可限量,而且還是那麼的漂亮。」
張佩佩也是見慣事情的人,她雖然心裡極度不願意,但是還是禮貌的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楊行長謬讚了,薛總好。」來之前趙毅已經將今天一起吃飯的人的身份說了一下,屋子裡又只有一男一女,她自然能對號入座。
「楊總,您快坐下吧,坐下聊。」劉晨站起身把著楊開福的手臂扶著他坐了下來。
「好好,對了趙毅,雖然我和薛總不計較你的遲到,但是遲到有遲到的規矩,來,先喝一杯。」
趙毅利索的拿起一隻杯子倒滿,一飲而盡,面不改色。
「好兄弟,這樣才痛快嘛,我最煩那些喝酒像娘們兒一樣的男人,最沒意思。」
幾人圍桌而坐,吃了幾口菜。
「來,佩佩,楊哥和你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以後有什麼事兒記得找楊哥,保證給你辦的滴水不漏。」楊開福把趙毅甩開一邊,端起酒杯對佩佩微笑。
張佩佩為難的看了趙毅一眼。
趙毅又端起一杯酒:「楊哥,這杯酒我替佩佩喝了,小姑娘不是做公關的,酒量實在是差勁,作為他的領導我當仁不讓。」
「吆,小趙今天是來談生意來了,還是來充當護花使者來了?我看啊,後者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薛春梅在一邊舉著自己的手指甲看了看,陰陽怪氣的說道。
「哪能啊……」
楊開福打斷了他的話,面帶不快:「趙總,是不是覺得我楊開福好對付?」
他旁邊的劉晨趕緊站了起來,嗲嗲的勸著:「楊哥,佩佩確實不能喝,這個我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我都門兒清,這樣,我來陪您,您喝一個我喝倆怎麼樣?」她心裡對趙毅有點不滿,本來挺好的事兒,生意也不難談,你把張佩佩叫來幹什麼,如今張大秘不喝酒,不喝酒來幹什麼,當花瓶嗎?可是她又不敢得罪張佩佩,只能和趙毅一起上陣,希望能把楊開福這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