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零章 我要當官 文 / 艾己
張佩佩不滿的嘟囔:「你漂亮成這樣,讓我們這些女人怎麼活?」
「臭丫頭,不說了啊,我先進去了,看我這回怎麼收拾他。」宋雨彤咬牙切齒。
看著她邁著小貓般輕柔的步子閃進了辦公室,張佩佩搖了搖頭,這到底是進自己的辦公室還是做賊呢,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辦公室仍然是空無一人,宋雨彤悄悄的走向角落,果然門開了一個小縫隙,一陣陣男人哼歌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這貨真把這當成他自己的家了。
她更加小心的溜了進去,想看看他現在在幹什麼,每次都是他偷偷的捉弄自己,這回該我回報一下了。走進屋子才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石莫竟然在洗澡,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啊,肯定是不想幹好事,可是自己到底是進呢,還是進呢,還是進呢……
她這麼想著來到了洗手間的門邊,抓著門把手輕咬貝齒。
想了半天還是心中強烈的思念佔了上風,她輕輕的使了下勁兒將門推開一道縫,花灑在噴灑著細細的水珠,可是原本應該站在花灑下的男人卻不在那裡,竟然沒人。
她奇怪的嘟囔了一身,轉身看著洗手間外面的小臥室,真沒人啊,討厭。
「我在這,寶貝兒。」石莫突然從洗手間的門後面冒了出來,原來他早就發現了宋雨彤偷偷摸了進來,故意躲在門後。
他喊完一把便將眼前的靚麗無雙的玉人抱了起來,向洗手間裡面走去。
「啊,混蛋,你要幹嘛?」
「雨彤,給我在公司安排個職位吧。」
「你向幹啥職位?」
「我想幹總裁,這位置我肯定能勝任。」
「唔,你怎麼剛回來就耍流氓啊?」
「沒有啊,我就是想當官了。」
「想當官去考公務員,找我幹嘛?」
「嘿嘿,找你當然是當新郎官了,我日日夜夜都當新郎官。」
「你好討厭,也不仔細看看人家,人家今天專門為你裝扮的好不,你看看都濕了。」
石莫看著淋浴下濕透的雨彤發呆,我老婆真特麼的誘人,他一把抱了上去,浴室裡傳來了撕拉撕拉的撕衣服聲音。
「討厭,我這衣服很貴的,你就這麼給撕啦。」
「額,寶貝兒,你真好。」當石莫將宋雨彤扒得只剩下最後一件的時候,看著眼前無比美麗的女人一臉嬌羞的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下面的一抹紫色刺激的他雙目放光,他登時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
…………
終於,浴室裡的抵死纏綿安靜了下來,宋雨彤靜靜的躺在石莫胸膛上,眨著長長的睫毛看著他:「我問你個事兒唄?」
石莫躺在浴缸裡摸著她濕漉漉的頭髮,滿臉溫情,兩人不過短短幾天不見而已,竟然仍然會這麼思念對方。
宋雨彤見他沒有答話,知道他在聽著:「那天你和他說什麼啦?」
石莫裝著糊塗:「和誰?」
宋雨彤不依的扭了扭身子,那滑膩至極的細細的皮膚和胸前的豐滿帶給石莫陣陣的舒爽:「你別給我裝糊塗,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林益民唄。」
「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和他喝了幾杯,我發現這小子還不算太壞,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宋雨彤有些不滿,扭過頭去:「你到底說不說?」
「雨彤,你就別問了,能告訴你的我能瞞著你嗎?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石莫剛毅的目光看著她的眼睛。
「可是人家想知道嗎?都快折磨死我了,而且我都訂婚了還老和你這樣,心裡面感覺特別的內疚,感覺就像是做了虧心事兒一樣。」宋雨彤愁眉苦臉。
「有負擔?」
「可不是嘛。」
「這不是更加刺激嗎?」
「討厭,你別老這樣沒正形行不行?」
石莫伸手從浴缸旁邊拿過來一個小盒子,宋雨彤眼睛一亮登時暫時忘記了倆人之間的對話,驚喜的歡呼:「呀,是給我的嗎?」自從上次在東杭強迫石莫給買了件禮物,到現在位置這憨貨還沒有送自己禮物呢,今天他總算開了竅。
石莫心裡有些內疚,倆人已經認識了很長的時間,理論上來說這是他主動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
一個翠綠飄花的翡翠項鏈出現在宋雨彤的眼前,那是一個精心雕琢的美人形狀,只有小母手指的三分之一大小,美人一頭長髮舒展著身子,非常好看。宋雨彤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吸引住。
這不是翡翠中最名貴的玻璃種,但是卻是僅次於玻璃種的上等冰種,也是非常難得的,關鍵不在於這件禮物的實際價值,比這個更價值連城的東西她多得是,看著這顯然是自己的男人精心挑選的項鏈,她視若珍寶,沒有任何一件東西能和眼前的這個禮物相比。
「快給我戴上。」她嬌媚的說道。
美人玉般的翡翠吊墜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石莫的眼珠又轉不動了,這次不等他有所反應,宋雨彤主動跨騎在他身上,一對玉臂撐在他的胸膛,歡快的扭動起來。
…………
海兒正滿頭大汗的在美術學院的禮堂裡忙活著,還有一個多月就到寧海大學百年校慶了,他們學院也佈置了任務,禮堂最顯要位置的壁畫交給了海兒這一屆的同學們,她自然成了裡面的主力。
她穿著牛仔褲,藍色短袖,頭上的長髮包在一個印著小熊圖案的花頭巾裡,漂亮的臉蛋上還有身上都是顏料。此時她正站在梯子上打量著眼前這個巨大的畫板,壁畫才剛剛開始,需要畫很多人物,這些人物都是百年以來從寧海大學美術學院走出去的人,他們形色各異,或老火年輕,在她的畫筆下變得一下子鮮活起來。
她已經完成了十來個人物,但是看著剩餘的大片大片的空白,革命道路還很漫長,幸虧有萱姐幫忙,要不還不累死我。與她平行的位置,任曉萱也包著頭,嘴裡叼著畫筆看著手中的一個畫冊上面的人物,一臉思索的樣子,她工作起來另有一種迷人的風韻。只見她想了一會,看著海兒笑了笑,手在灰色的連身工作服上隨便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