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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9.十八摸,會不會? 文 / 我本瘋狂

    清晨五點半,太陽剛剛露出一個腦門兒,我們的渣哥就站到了不夜天門前。幾個路人走過,誤以為他是留宿剛剛出來的嫖客,紛紛斜視四十五度走過,嗤之以鼻。

    阿嚏!渣哥揉了揉鼻子,老子難道是感冒了?怎麼老是打噴嚏?

    眼看時間從五點半變成了六點,渣哥的眉毛和頭髮上都掛上了一層露珠,雲兒終於巧笑嫣然的走出了不夜天的大門。

    又有幾個人路過不夜天,看到雲兒眼睛登時大了數倍,哇,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忽然撞在了電線桿上才清醒過來,趕路要緊,趕路要緊。

    渣哥又打了個噴嚏,看到雲兒出來,一臉不爽的如同被人拔了幾根腿毛。剛要責怪雲兒遲到雲兒已經挽住了他的胳膊。渣哥精神分裂,頓時被美女的微笑沖昏了頭腦,什麼責怪立即消失不見。

    「雲兒你今天真漂亮。」渣哥的馬屁送上,接著又將馬屁擴大:「不不不,雲兒一直都是這麼漂亮。」

    雲兒羞喜的紅暈上臉,問道:「真的嗎?」

    女人都是愛美的,更喜歡被別人誇獎她的美麗。渣哥看到雲兒一臉羞澀,立即作出嚴肅認真的模樣:「當然,雲兒,請你相信我。」

    雲兒撲哧一笑,說道:「難怪盼兒姐姐說你油嘴滑舌,虛偽的很,看你表演的跟真的似的,呵呵。」

    「雲兒,其實這個時候的我才是真實的我,以前你看到的那個嘻嘻哈哈,卑鄙無恥的龍辰飛其實是假的我。其實我是一個正直善良勇敢無畏的人。」渣哥此時目光炯炯似有淚光閃動,雙拳握緊露出一根青筋,表情執著似乎堅定著信念,恍惚中,雲兒似乎真的相信了龍辰飛是善良勇敢正直無畏的好人。

    渣哥心道做演員其實太累了,最起碼這個表情能夠保持幾分鐘而沒有笑出來就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可是雲兒靜靜的看著他,雙目滿是敬佩和迷醉,渣哥為了虛榮,居然咬牙堅持了十分鐘!

    「咱們走吧。」渣哥終於抬起了右腿,沉聲說道,此時已然保持著正直人應有的表情和語氣。

    可是雲兒很奇怪,為什麼龍辰飛走路雙腿非常不自然:「龍辰飛,你的腿怎麼了?」

    「哈哈,沒什麼,我很好啊。」渣哥說著使勁一甩腿,接著身體向前倒去。我擦,剛才腿伸的太直,抽筋了!

    到江州,首先要去的當然是江州的名勝古跡。江州最著名的是一座佛塔,相傳建於北魏年間,裡面還供奉著佛祖的舍利,每年來參觀登塔的數以萬計,是江州最著名的旅遊景點,到江州看古塔早就是江州的旅遊口號,所以這第一站,龍辰飛就選擇了這裡。

    二人乘車一路輾轉抵達白塔附近的車站,早有無數的遊客正在車站下車。白塔建在半山腰上,遠遠望去白塔高聳矗立,無數的黑點在白塔周圍移動。遊客們背著相機,帶著食物,拄著枴杖,滿是崇敬的看著白塔向上攀登。

    「哇,好多人啊」雲兒看著摩肩接踵的遊客說道。

    渣哥呵呵一笑說道:「這還多啊,這還是在平時,若是過年的時候,人更多,說不定到時候你在山路上就被人擠成飛機場了呢。」渣哥說著盯住了雲兒鼓鼓的胸脯,暗中給雲兒,菲菲,雨心排著名次。

    雲兒開始沒有聽出他是什麼意思,反覆一思索飛機場兩個字頓時明白龍辰飛說的是她的胸部,忍不住嬌喝一聲:「大色狼!」

    二人都是練家子,自然不用像那些亞健康的人一樣氣喘吁吁的拄著枴杖。一千多米的高山,而白塔建在海拔五百多米的地方,如果是在平地,走五百米不費多大力氣,可是這五百米豎起來走,許多人則是手腳並用了。

    渣哥和雲兒有說有笑的往上走,吸引了旁邊的遊客的目光。俊男靚女本就是吸引人的最好風景,而他們又輕鬆的登山不禁又讓遊客們佩服二人的好體質。

    五百米的山路對於二人如履平地一般,再怎麼陡峭還能比佈滿毒蟲猛獸而且還沒有路的水雲山比?

    站在塔下,二人仰望白塔,不禁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受。

    渣哥從小生在江州,到處流浪,經常自己從柵欄牆上翻過來逃票上山。那時候渣哥沒飯吃就偷吃山上的貢品,當時的人還以為是佛祖顯靈,貢品獻的更多,渣哥那時候躲在佛像肚子裡,倒是能夠每天好吃好喝。

    想起小時候的日子,渣哥有苦有樂,舊地重遊,還有美女相陪,境遇不可同日而語。感歎時光飛梭,命運奇妙,渣哥向贈香的僧人請了三柱檀香,虔誠的跪倒在莊嚴地佛祖面前。

    三拜九叩的大禮之後渣哥將檀香插進香爐,雙手合十,默默地感謝上蒼,接著領著雲兒繞過佛像,登上一旁的台階。

    「登塔費一百元一位。」忽然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龍辰飛。渣哥這才意識到已經不是小時候可以偷偷跑上去了。急忙掏出二百給了他,渣哥感慨著跟雲兒登上了塔頂。

    登上塔頂,半個江州盡收眼底。蔚藍的天空如同鍋蓋籠罩大地,在極遠之處海天相接。崇山峻嶺,高樓大廈,伏在腳下讓人有種騰雲駕霧般的感受。呼嘯的山風迎面吹來,渣哥忍不住張開了雙臂,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著這清涼的山風,胸懷無比開闊。

    雲兒暗讚一聲,好美啊。再看龍辰飛,不由一愣,他為何流出了眼淚?

    「怎麼樣,這裡很美吧。」從白塔出來後渣哥回頭望了一眼這個沒有名字的建築。

    「嗯,很漂亮,站在上面人一下子就開闊了。」雲兒點點頭說道。

    渣哥這時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雲兒上車問道:「咱們要去哪兒?還要去名勝古跡嗎?」

    渣哥點點頭,又搖搖頭,對司機說道:「去遊樂場。」

    雲兒還是第一次到遊樂場玩兒,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看著那些遊戲好奇而又嚮往。從旋轉木馬到過山車,從摩天輪到跳樓機,攀巖,碰碰車,卡丁車,小火車,幾乎把遊樂場裡的遊戲玩兒了個遍,終於在遊樂場要關門的時候才戀戀不捨得被龍辰飛拉走。

    女人玩兒起來真是無敵啊。渣哥擦了把冷汗終於哄著雲兒不再叫嚷著回去。

    兩人從早上出門,除了吃了點渣哥帶的麵包,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吃。瘋玩兒了一天,兩人餓的肚子咕咕直叫。渣哥腦袋裡想的全是大餐,雲兒卻依然想著什麼時候再來玩兒一次。

    四水街北街的一家飯館,渣哥點了一桌子菜。雲兒也是餓極了,顧不得什麼斯文,跟渣哥一樣狼吞虎嚥。

    「好好吃。」雲兒左手拿著一根雞腿斗轉乾坤,右手拿著一個大餅眾星拱月,看的渣哥不由一愣。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看你餓的。」渣哥手裡拿著兩根雞腿說道。

    「外面好像有人在彈吉他。」雲兒拍著胸膛說道,剛才一口餅沒嚥下去,噎著了。

    「彈吉他?」渣哥喝了口水看向了窗外,咦,是那個傢伙。

    飯館外面的街上,一個青年正坐在地上彈著吉他,面前放著一個小盒,裡面有幾張零錢。這個人就是那天在紅龍酒吧被趕出去的文藝青年,渣哥沒想到會在這裡再看到他。

    這小子對藝術的追求果然執著啊!渣哥回過頭來,不再管什麼流浪藝人,欣賞面前的美人比那吉他要好多了。

    流浪青年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迫不得已,終於放下了面子坐在街頭賣藝。可是這年頭唱歌的多聽歌的少,他一個下午不過才掙了二十多塊。不過,這也夠他吃完飯的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再想成名,只求一頓飽飯。

    「阿澤。」這時一個女孩兒拿著一個飯盒走到了流浪青年的身旁喊了他一聲,可是流浪青年卻沒有做聲,依然彈著吉他。

    「阿澤,我給你帶飯來了,你快吃點兒吧。」女孩兒打開飯盒,一陣香氣立即飄了出來。阿澤嚥了口口水,但是依然沒有做聲。

    「阿澤,我幫你問了,十三街南街上有一家餐廳正在招服務員,你去應聘吧。」女孩兒把飯盒端到流浪青年面前說道。

    流浪青年搖搖頭,終於開口說道:「小敏,謝謝你,可是我不想放棄我的理想。」

    「可是沒飯吃,怎麼實現你的理想?」小敏立即勸說道。

    「我就算餓死了,也是為理想死去。我不是嫌棄服務員的工作不好,而是我一心都在我的理想上。」流浪青年謝絕了女孩兒的飯菜,繼續彈他的吉他。

    「阿澤。你……」

    「不要再說了小敏。」

    幾個黃毛喝的東倒西歪的往這邊走,其中一個看到了流浪青年和他身旁的女孩兒,不由大罵:「老子這麼有錢,不就是長得醜了點兒嗎,怎麼也找不到個妞,這個臭要飯的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兒嗎,憑什麼能找到這麼好看的姑娘。」黃毛越看越不爽,然後就朝著流浪青年走了過來。

    「喂,小子,給大爺彈一段。」黃毛站在流浪青年面前,踢開他的錢盒子說道。

    「請問大哥要聽什麼曲子?」流浪青年雖然煙霧這人,但是有人來聽他就很高興了。

    「十八摸,會不會?」黃毛吐了口唾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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