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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2【衣冠禽.獸】 文 / 王梓鈞

    在美國呆了大半個月,康劍飛過得悠閒無比。在家的時候陪陪兩個女人和孩子,寫書的空隙逗逗楊彩妮這個小丫頭,找準時間再出去和蘇菲?瑪索、莉智鬼混,康劍飛都快有些不想回香港了。

    數字領域特效公司的組建,不需要康劍飛費太多心思,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出錢。在康劍飛離開加州的時候,考斯特已經把800萬美元捐給了斯坦福大學,並且和那邊達成了合作關係,有兩位斯坦福大學的教授也成了數字領域的技術顧問,另外還從工業光魔挖了一個技術人才過來。

    離開美國的時候,康劍飛身邊跟著斯坦?溫斯頓以及他的幾個助手,還有準備回港和父母過春節的楊彩妮。

    「乾爹,你這小說準備什麼時候發表啊?」在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上,楊彩妮把康劍飛寫的最新一章《盜墓筆記》看完。

    「還早呢。」康劍飛笑道,「反正我寫一章你看一章,你問這個做什麼?」

    幾人坐的是豪華艙,除了康劍飛一行人外,艙內就兩個日本人和一個美國佬這是東京轉飛香港的飛機。

    楊彩妮和康劍飛挨坐在最後排靠右的位置,旁邊的兩個位子是空著的,也沒人能注意到他們。楊彩妮像個黏人的小妹妹一樣,此時上半身越過座位的扶手,腦袋親暱地靠著康劍飛的手臂說:「你的小說寫得好看嘛,所以我希望早點讓很多人看到。」

    康劍飛覺得非常有趣。他基本上能夠讀懂楊彩妮的心思。進入青春期的少女,對性和愛情都有著一種好奇感,而康劍飛的成熟、英俊和才氣。恰好就成楊彩妮心目中完美的幻想對象。

    不過楊彩妮又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找機會和康劍飛說話談天,偶爾的身體小接觸來就足以讓她感到刺激和滿足。

    說的直白點,就是這個即將滿15歲的小丫頭思春了。

    康劍飛摟著楊彩妮的肩頭說了幾個笑話,就逗著她捂著嘴咯咯直笑,不時地仰頭盯著康劍飛看,等兩人眼神快接觸時。楊彩妮又慌忙地低下頭躲避。

    由於飛行時間太久,等飛機平穩後,康劍飛也懶得說話了。乾脆閉上眼睛打盹兒。

    似乎是發現康劍飛睡著了,無所事事的楊彩妮拿出本書來讀了一會兒,無聊透頂之下,她居然手托著腮幫子偏著頭看康劍飛睡覺。

    對於愛情。楊彩妮還是懵懵懂懂的。有時候看瓊瑤的愛情小說都能看得稀里嘩啦,就夢想著能有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出現。

    康劍飛顯然不是瓊瑤小說中的主人公,林清霞和林鳳驕都剛剛給他生了孩子,這足以證明康劍飛有多花心。

    楊彩妮對此很費解,曾經問乾媽林清霞,為什麼能夠接收自己的心上人有其他女人。然後林清霞想了半天,也沒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只是說:「你還小。這些事不懂。」

    楊彩妮確實搞不懂,有時候還站在乾媽的立場上。諷刺挖苦康劍飛幾句。但她又喜歡跟康劍飛呆在一起,覺得很輕鬆很愉快。特別是這段時間,楊彩妮放假在家幾乎天天跟康劍飛共處,有時候睡覺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浮現出乾爹的影子。

    這種事情實在很正常,不管是少年還是少女,青春期總有那麼幾個幻想對象,而這些幻想對像大都是他們優秀的長輩,比如說老師、哥哥、姐姐、叔叔、阿姨。

    這不是花癡病,等中二期過了就會恢復正常,不過前提是不要出現意外。

    康劍飛瞇眼沒多久就睡著了,等被空姐叫醒時,看看表才過去3個多鐘頭,還沒飛滿一半距離呢。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午餐?我們有日式料理和西式料理。」一個日本空姐用流利的英語問道,她的口語居然比大部分日本人都要好,當一個空姐真是屈才啊。

    「日式料理吧,多弄點米飯。」康劍飛對食物的選擇標準是有沒有白米飯,這不是吊不吊絲心態的問題,純粹是因為飲食習慣。

    楊彩妮笑著對空姐說:「我跟他一樣。」

    一大一小兩人刨著米飯吃了幾口,就都把筷子放下,飛機上的食物難吃眾所周知,而且高海拔對人的味蕾有影響,再好吃的東西上了飛機都會變得不對勁。

    兩人無聊地端著果汁補充水分,康劍飛問道:「你準備在美國念大學?」

    楊彩妮歎氣道:「我早想回香港了,我爸偏不讓,只能等高中讀完再回去。」

    「美國這邊不是挺好的嗎?」康劍飛說道。

    楊彩妮苦惱地說:「在美國讀書很無聊啊,我的好朋友全在香港。剛去美國的時候,英語不好交不到朋友,剛剛交了個朋友又升學換學校,到現在我連在個死黨都沒有,只有每個週末回乾媽那裡才過得最開心。」

    「你不是在學校寄宿嗎?你的室友呢?」康劍飛問。

    楊彩妮說:「別提室友了,那個瑪麗好可惡,都快被她噁心死了。而且她還帶男朋友到宿舍,有一次他們在宿舍裡做那種事被我撞見了……」

    說到這裡,楊彩妮突然臉頰發熱,回想起那次在乾媽的臥室門外聽到的羞人聲音。

    康劍飛問道:「你室友多大啊?」

    楊彩妮喋喋不休地說:「比我大幾個月,已經15歲了。她總是不洗襪子,臭襪子滿房間亂扔,有一次她的臭襪子居然在我枕頭上放了一整天。還有啊,她雖然在宿舍裡很髒,從不打掃房間和個人衛生,但平時出門卻打扮得很漂亮,好多男生追她,真是特別虛偽的一個女人……」

    女人就是這麼一種生物,不管是女

    人還是女孩,背後議論起別人來三天都講不完。

    康劍飛好笑地聽她說了一陣,突然道:「別動。」

    「怎麼了?」楊彩妮停下來問道。

    康劍飛伸出手指在楊彩妮的嘴角輕輕一撥,笑道:「你嘴角有飯粒。」

    楊彩妮小臉一窘,覺得這種事情好丟人,垂著眼都不好意思看康劍飛。

    康劍飛被她那害羞的模樣弄得心神一蕩,忍不住用手指挑起楊彩妮下巴說:「采妮,你真美。」

    楊彩妮的臉蛋刷的就變得紅彤彤,康劍飛那挑逗性的舉動,讓她猛然心跳加速,身體都僵硬起來。

    康劍飛湊到她耳邊問道:「你有沒有跟男孩子接過吻?」

    楊彩妮的耳朵被那熱氣一呵,不由地縮了縮脖子,細如蚊吶地回答道:「沒有?」

    「乾爹教你怎麼接吻。」康劍飛上半身壓了過去。

    楊彩妮傻傻地靠在座位上,心中既恐慌又期待,直到自己的小嘴被男人吻住,她才下意識地咬緊牙關。不夠這沒有起到多少阻攔作用,她的貝齒很快就被男人的舌頭給撬開,肆無忌憚地闖進嘴巴裡。

    初次接吻就遇到康劍飛這種高手,楊彩妮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渾渾噩噩地與男人口舌纏綿,那美妙得滋味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等聽到空姐的腳步聲,康劍飛才把小姑娘放開,微笑著說道:「別告訴任何人,這是我們的秘密。」

    楊彩妮嘴唇上還有不少口水,她慌忙地擦拭嘴巴,一張小臉紅得快要滴血。聽到康劍飛的話之後,她連忙點頭道:「嗯,我誰都不說。」

    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後,關係變得親暱了許多,楊彩妮每次看康劍飛的眼神都帶著絲絲柔情,心頭覺得甜絲絲的。

    等轉機到香港降落,楊彩妮跟著來接她回家的父母上車,都還依依不捨地望著車窗外。

    初吻對於少女來說,意義實在太重要了,楊彩妮今晚回家肯定是要失眠的。

    康劍飛這個惹禍精卻沒把這當回事,回香港叫人把斯坦?溫斯頓安排好,隔天就召集人手商量《盜墓筆記》的特效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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