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一四:學成，大空間術！ 文 / 沉默的糕點
其實，關於大空間術，原本虛無飄炎是要活生生讓陽頂天自己去領悟的。
比如，如何利用黑暗玄火製造出一個隔絕空間。
這是大空間術裡面最最簡單的一部分了。但是，用卷軸代碼的話，也足足需要幾百萬以上。依舊是一個無比繁複的過程，就算有虛無飄炎知道，陽頂天就算要全部領悟透徹，也足足需要很久。
而現在陽頂天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所以，虛無飄炎只能直接用能量改造，直接代碼輸入。
就如同直接把軟件安裝到電腦上，直接點開運行就是。
瞬間，無數繁複玄妙的能量方式，改造著陽頂天的玄脈，銘刻著他的腦子，改造著他的能量運行方式。
在這時刻，陽頂天的整個身體，都在經受著洗禮。
整個人，沒有什麼意識，就只是覺得無數的光芒，無數的能量在體內穿梭，流轉。
這整個過程，是相對比較緩慢的。至少，比電腦安裝一個軟件要慢許多。
……
不知道過了多久。
虛無飄炎把第一招空間隔絕的能量運行方式，邏輯，全部注入了陽頂天之內。
頓時，陽頂天根本不需要理解，這無數的能量邏輯，還有代碼，就深深銘刻在陽頂天的腦子裡面，永久的停留。
虛無飄炎道：「好了，第一招空間隔絕已經進入你的體內了。我說過了，這已經超過了武道的範疇了，就算這些東西進入你腦子裡面，能不能成功地施展，施展得好不好？全部要看天賦，還有智慧了。更多的是智慧。你試試看。」
陽頂天明白，就如同你的電腦裡面裝了某些軟件，比如說photoshop，但是你還未必用得好。
又或者，你電腦裡面安裝了英雄聯盟，你也有可能打得很爛。
當然咯。這個大空間術，要深奧，玄妙得多得多。
陽頂天深深吸一口氣，開始嘗試殺豬劍法第一招，空間隔絕。
他開始控制玄火！
黑暗玄火變大，變大，變大！成為一朵足足一立方米左右的火焰。
用特殊的能量方式，漸漸改變黑暗玄火的運行方式。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但是又玄妙的過程。
只見到。在陽頂天的控制中，黑暗玄火漸漸成為一個渦旋狀，然後開始旋轉，旋轉。
這中間，不能有一點點差錯，否則就會失敗。
然後，火焰開始空心化。
頓時，整個黑暗玄火。彷彿變成了一個水滴形狀，中間有一個複雜而又玄妙的漩渦。漩渦裡面出現了一個一立方米的空間。
然後，黑暗玄火的漩渦，不斷旋轉旋轉，產生了巨大的吸力，足夠將一切都吞噬，包括空間。
到達了極致之後。
「嗖……」這個空間內的一切。瞬間徹底被黑暗玄火所吞噬。
然後，陽頂天熄滅黑暗玄火，這個空間徹底消失了，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被徹底偷走了。
當然。陽頂天知道這個空間在哪裡。他掏出一件東西，朝空氣中扔過去。
然後，這件東西，直接就消失在空中。當然，它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進入了另外一個隔絕的空間之內。
那麼，殺豬劍法第五階的第一招，隔絕空間，陽頂天學會了。
一次過，一次學會，一次成功！
邊上的虛無飄炎，徹底驚呆了，喃喃自語道：「連我這個所謂的上古明第一強者，也忍不住要妒忌了。」
接著，虛無飄炎道：「那，我們開始學習第二招，空間跨越！」
虛無飄炎剛要開講，忽然又止住，道：「好了，孩子依舊是你先說。你覺得，所謂空間跨越，是什麼？」
「製造一個空間門，空間裂隙，從一個空間，跳躍到另外一個空間。」陽頂天道。
「我的天。」虛無飄炎道：「一個混沌世界的武者，需要明白這個理論，至少有幾十年，或者一輩子。因為他要先徹底顛覆自己腦子裡面的所有東西，要徹底倒空腦子，再把這個理論裝進去，你瞬間就知道了。那麼，你覺得用什麼辦法，才能製造出空間門呢？」
「兩個強大能量的共振，扭曲空間力場，製造空間裂隙。」陽頂天道。
虛無飄炎彷彿雷擊了一般，久久不能言語。
「儘管，儘管你說的名詞，共振，立場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虛無飄炎喃喃自語道：「這些理論，我足足研究了五十年，才徹底明白。你，花的時間有半刻鐘嗎？」
陽頂天不好意思道：「前輩，其實這些理論在我們那個世界，已經有比較詳細的闡述了。只不過，從來沒有實現過。」
「天意，天意……」虛無飄炎道：「那你現在應該明白，殺豬劍法第四階的用處了吧。」
「明白了。」陽頂天道：「殺豬劍法第四階，大陰陽經，就是為了第五階而學習的。改造我的玄脈，讓我掌握陰陽兩種能量，然後在隔絕空間內，製造共振。」
「你打算怎麼做？」虛無飄
飄炎道。
「我體內有兩朵天地級玄火，一朵是一朵陽性億靈妖火，一朵陰性冰靈天火。」陽頂天道：「我打算在隔絕空間內，讓兩朵玄火進行撞擊，用不同的頻率，能量級別進行撞擊。一直到尋找出一種成功的頻率，製造出空間門。」
虛無飄炎再次，徹底沒有了聲音。
良久之後，他再次問道：「這也是你們那個世界的理論？」
「對！」陽頂天道：「事實上，我們那個世界的國家已經經過了許多次類似的實驗。比如，強子撞擊！」
虛無飄炎道：「那，那你開始吧。對了，那你可知道，為何要在幻境之內學習嗎？」
「節省時間。節省能量。」陽頂天道：「因為在腦子幻境裡面，時間近乎可以停滯，是真實環境中的幾倍幾十倍，甚至幾百倍。這種能量撞擊，需要無數次實驗才能找到正確的頻率，正確的能量級別。才能成功製造出空間門。如果在現實世界中，這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大量的能量。」
虛無飄炎舔了舔舌頭，道：「或許，你可以做我的老師了。那麼，你自己開始吧！」
然後，在藏經閣的幻境內，陽頂天開始了實驗。
先用黑暗玄火，製造出一個完全隔絕的空間。
然後。將陰陽兩朵玄火引入這個空間之內，開始強烈撞擊。
不是混沌屬性的玄火撞擊，而直接是陰陽屬性的玄火直接撞擊。
「轟！」
一道超過太陽無數倍的白光，一道極度可怕的能量迸發。
近乎核彈爆炸一般。不是閃電，而是直接的玄火。
沒錯，兩朵玄火能量的撞擊是如此的驚人。也幸虧時候在隔絕空間之內，能量無法溢出。否則後果是，周圍幾百米幾千米之內。一切灰飛煙滅，粉身碎骨。
第一次實驗失敗。
當然。失敗是正常的。這可以說是最最複雜的實驗，錯一點點一點點都不行。
陽頂天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
調節雙方的能量比例，調節撞擊時候的能量速度。
進行第二次實驗。
依舊失敗。
第三次還是失敗。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無數次！
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
陽頂天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失敗。
虛無飄炎呵呵笑道：「孩子，看來這樣是不行的了，你需要進入更深層次的冥想幻境進行。否則幾年時間也不夠你用的。」
然後，虛無飄炎帶著陽頂天進入不知道多少層次的深冥想幻境之內。在這裡，時間比現實中要緩慢許多許多許多倍。
十幾次，幾十次，幾百次……
陽頂天徹底知道，為何要在幻境內進行實驗了。
因為在現實中，十輩子，也無法成功的。時間上，一百年都不夠。能量上，以陽頂天的修為，一年的時間內，撐死支撐一千次實驗而已。
而在幻境內，陽頂天失敗的次數或許就超過了上幾十萬次。如果在真實環境內做一百萬次實驗，足足需要一千年。
有一天，陽頂天問虛無飄炎，自己所在的，是腦子裡面的第幾層幻境。幻境時間，到底是真實時間的幾倍。
然後，虛無飄炎告訴了陽頂天一個答案，陽頂天徹底驚呆了。
他告訴陽頂天，他把陽頂天帶入了第九層意識幻境之內。至於時間倍數，現實中的一個時辰，應該相當於幻境之內的一個半月左右。
而且還有一個巨大的好處，那就是在幻境之內，玄火撞擊時候是不需要能量的，所以也根本不需要恢復能量的時間，不間斷進行實驗便是了。
所以，在意識幻境內，理論上陽頂天可以進行幾千萬近億次實驗。
當然，前提是陽頂天不崩潰。
……
確實，最難最難的，就是陽頂天不崩潰。
當進行幾百次，幾千次，幾萬次，幾十萬，甚至更多次幾乎一模一樣實驗的時候，任何人都會崩潰的，包括陽頂天。
於是，虛無飄炎對陽頂天的意識暫時進行了改造，讓他的神經和意識，都變得麻木。
人一旦陷入麻木，就不容易崩潰了。當然，或許也可以說，麻木本身就是崩潰了。
不過，這種麻木就類似於機器人，計算機。不管重複多少次一模一樣的動作，它們都不會膩煩，不會煩躁，不會瘋狂的。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忽然，陽頂天有一次，陽頂天成功了！
陰陽玄火撞擊之後，一個美輪美奐的光影之門，出現在隔絕的空間之內。
……
註：拜求票票。謝謝兄弟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