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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9章 徹底暴怒,滅你滿門! 文 / 我醜到靈魂深處

    蕭寒從真傳弟子吳溪處得知自己的兄弟阿丑,竟然被兩名不明來歷的真氣境打成重傷,頃刻之間殺氣暴走,駕馭真氣,就朝炎火城邵家飛去。

    蕭寒憤憤不平。

    阿醜的脾性,蕭寒最為清楚不過。他不可能主動惹事,就算他現在已經踏入真氣境,都未必會去欺辱肉身境,比他弱小的存在。說白了,阿醜的天性,還是怯弱的。

    現在被打傷,肯定過錯不在阿丑一方。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強凶霸道…」蕭寒嘴角,扯出一抹獰笑。不過很快,他的情緒,就平復了下來。

    「三天之後,我就將去往妖都,這一去,就不知道何時能夠回來。這是一條充滿了凶險與死寂的不歸路…就趁此機會,見見阿丑師兄,將幾門真氣功法傳給他吧,也不枉費我與阿丑師兄相識一場。」

    蕭寒心念已定。

    當初,蕭寒還是肉身境之時,便與阿丑結伴同去過炎火城邵家。不過那時候騎乘蛟馬,披星戴月,兼程趕路,歷經數天,才到達炎火城;而如今,蕭寒境界臻至真氣五段巔峰,稍微放出真氣,御空飛行,也就是幾個時辰,能夠趕到炎火城。

    ……

    午後。

    車水馬龍,繁華盛世的炎火城。行人熙來攘往,處處都是堂皇店舖,處處都是身穿綾羅綢緞的才子佳人。這炎火城無一處不彰顯出來歌舞昇平,太平盛世。

    此時,炎火城之中。一名全身氣息普普通通。身穿素色衣衫的弱冠少年。不疾不徐的行走著。

    蕭寒已然是到達了炎火城。

    這是蕭寒第二次來到炎火城。

    左顧右盼,一時間,使得蕭寒有一些恍然如夢……『遙想當初,第一次來到炎火城,正值邵家族會,我在那次族會之中,替阿丑師兄出頭,與各大宗門的肉身境天才。逐一對戰,也擊敗了雲蓉,出了一番風頭…不過呢,好景不長,炎火城鬧了妖族,一夜之間,就連連發生滅門慘案,整座城池,風聲鶴唳,黎民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後來。又出現幾名妖俠,想要屠城。如果不是我方凌師兄,在關鍵時刻出現,呵……恐怕,此時此刻的炎火城,早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蕭寒看到臉上洋溢著滿足笑容的商販,看到梳著羊角辮的粉嘟嘟小女孩,看到調皮的小男孩手裡拿著糖葫蘆在鬧市之中奔走……

    「他們都是平凡至極的人,但無一不滿足這種生活狀態,他們都浸淫在幸福之中…」蕭寒心中生出感慨,「但是這種幸福,必須建立在沒有妖族入侵的前提之下,一旦鬧了妖族,城池毀滅,生靈塗炭,只在朝夕之間……說起來,如若煉藥師顏郎不死,有朝一日,無盡的妖族,可怕的變異妖皇,妖族大帝,一定會侵犯我人族領土,將這些無辜的普通人,視為口糧,恣意蠶食……哎,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殺死顏郎……」

    「罷了,不要亂想了,我自己都朝不保夕,何必為旁人擔憂?」

    蕭寒甩了甩頭,此時,氣象萬千,巍峨龐大,佔地面積數萬畝的邵府,已然是出現在蕭寒視野中。

    蕭寒微微一笑,三步並作兩步,進入到達邵府。

    ……

    邵府內!

    阿丑所在的房間。

    蕭寒已然是坐在床沿,與躺臥於床上養傷的阿丑,交談起來。

    而房間內,邵家,以邵老爺子為首,舉族的重要人物,統統到齊!全部都是唯唯諾諾,微微彎腰,畢恭畢敬的態度。

    「蕭寒少俠,沒想到您真的來了…呵,之前雲帆還說您現在成為妖俠之後,行蹤無定,還…還擔心您不在**宗呢…」邵老爺子討好笑道。

    「老爺子別來無恙。」蕭寒一笑。「阿丑師兄雖然受傷不輕,不過,他服用了療傷聖品丹藥,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阿丑師兄是真氣境,傷勢恢復起來,一天比一天快,大約一周的時間,就能夠痊癒了。」

    「啊…太好了,雲帆沒事,那就太好了。雲帆孫兒,可是邵家未來的掌舵人啊,萬萬不能夠有事。」邵老爺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蕭寒少俠,那兩名打傷雲帆的真氣境,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已經在邵府之外,監視了幾個月之久了…這…」阿醜的一名堂叔,憂心忡忡道。

    「無妨。我會處置這件事情。不管他們是什麼來路,既然打了阿丑師兄,我蕭寒自然千百倍的打回來。這烽火帝國,捨**宗之外的四大宗門,我蕭寒現在,倒也不怵任何一個。」蕭寒淡漠道。

    蕭寒的話,顯得極為狂妄,但是他的口氣卻是輕描淡寫,絕對不是在吹噓,亦不是在恐嚇,而像是在平靜的訴說一個事實。這也對,蕭寒連大日天子與應戰天之流,都能夠擊敗,在這烽火帝國境內,的確,能夠壓制住蕭寒的人,不多。

    一聽此言,邵家上下,臉上紛紛流露出來激動亢奮之色。他們現在更加確定,邵家是找到了一個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夠再硬的靠山!

    一個強硬的靠山,對於這種世俗家族的重要性,那是難以言喻的。

    「噗~~~~~蕭寒少俠,別人打了雲帆,您要千百倍的打回去,那…咯咯咯…他們打了雲帆一拳,您就要還他們一百拳,一千拳,他們哪裡受得了您這樣打哩…怕是三五兩下就打死了…」一名美婦,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蕭寒也一笑,旋即忽然正色道。「老爺子,雲蓉近來,可曾返回家族?」

    「啊?雲蓉?雲蓉自成為妖俠之後,就沒有回來過了,我們也無法與她取得聯繫…」邵老爺子也一臉錯愕。「怎麼。蕭寒少俠。莫非。雲蓉…雲蓉有什麼閃失?」

    「哦,沒什麼。我只是隨意問問。老爺子放心,雲蓉身為妖俠,受到妖俠塔庇護,行走江湖,誰不給她面子?而且,她氣運昌盛,不可能出事的。」蕭寒連連安慰。

    這時。床上的阿丑,眼神微微一變,咳嗽了幾聲,「爺爺,你們…你們可否先迴避一下,孫兒有事情,要單獨與蕭寒師弟談。」

    「好,好,我們先告退。」邵老爺子連連點頭。很快,屋子裡的人。全部退散,就只剩下阿丑與蕭寒。

    「阿丑師兄。恭喜你,你也踏入真氣境,成為了**宗的真傳弟子。」蕭寒由衷祝福道。「阿丑師兄,依靠外力成為真氣境,據說修煉起來,處處受制,處處都是瓶頸,不過,你放心,小弟會想辦法,尋覓寶藥,幫助阿丑師兄,突破層層桎梏。使得修煉之途,也一帆風順。」

    「蕭寒師弟,這…我阿丑能夠擁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阿丑這條命,是蕭寒師弟你的!」阿丑熱淚盈眶。

    「哈哈哈哈…阿丑師兄,太言重了。嘖嘖,臉傷治癒後,阿丑師兄也的確英姿颯爽,比起小弟,只差那麼一點點而已……哈哈哈哈……」蕭寒打趣道。

    阿丑也是啞然失笑。「蕭寒師弟,論修行天賦,你高出我幾百上千倍,不過蠻貌,你恐怕不及我…哈哈哈哈……好了,不開玩笑了,」忽地,阿醜臉色一變,壓低嗓音道。「蕭寒師弟,有一件事情,非常古怪,是與雲蓉堂姐有關。」

    「什麼?雲蓉?」蕭寒心尖一顫,「什麼事情?」

    邵雲蓉現在,幾乎屬於失蹤狀態,而且,蕭寒心裡一直有一種隱隱約約不詳的預感……而且,蕭寒仔細回憶,當初他在妖俠塔,與邵雲蓉分別,臨行時,邵雲蓉主動來找蕭寒,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最後,還大膽親吻了蕭寒一下。

    「蕭寒,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今生今世,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我…我…我知道蕭寒你有一天,一定會名動這片山河,叱吒風雲,縱橫天下,成為妖俠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雲蓉只是希望,在那個時候,你…你偶爾,還能記得雲蓉…」

    這番話,就是當日邵雲蓉所說。

    在當時,蕭寒只是覺得極為古怪,但也並沒有深究,直到昨晚,蕭寒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男女之情,現在回憶起來這番話,似乎品味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

    蕭寒甚至感覺到,在邵雲蓉臨別的話中,有一種訣別的味道!

    「阿丑師兄,到底什麼事情,你快快說來!」蕭寒顫抖不已。

    「蕭寒師弟,昨夜,我與那兩名不明來歷的真氣境,當面對質。我就感覺到,他們是老於江湖之人,絕非是初次行走江湖的菜鳥,當然了,能夠修成真氣境,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這些都沒有什麼。但是,當我報出雲蓉堂姐與名劍山莊的名頭時,他們竟然無意之中,說出,雲蓉堂姐是叛徒…這…這我就搞不懂了,雲蓉堂姐是什麼叛徒?背叛了誰?而且,那兩人,身上劍氣鋒銳,明顯就是劍修。他們的氣質,與雲蓉堂姐,有那麼一絲絲的吻合,有一種師出同門的味道。也就是說,那兩名白衣真氣境劍修,極有可能,是名劍山莊的真傳弟子。他們口口聲聲說雲蓉堂姐是叛徒,那麼……是否意味著,指摘雲蓉堂姐,背叛…背叛了名劍山莊?可是,這…這一點又是極為說不通的。雲蓉堂姐在劍道上的天賦,在名劍山莊年輕一代,自夏風之後,無人可與之爭鋒,況且,她又是妖俠,其價值,肯定是超越了夏風……成為名劍山莊新一代的領軍人物,地位與蕭寒師弟你在**宗,一般無二,她一定會受到名劍山莊的大力栽培,她沒有理由背叛宗門啊…」

    這番話,說得蕭寒心神巨震!

    「叛徒?疑似名劍山莊的劍修?監視邵府?」

    一個個念頭,潮水般紛至沓來,使得蕭寒腦子一陣混亂。

    「莫非,這些事情,都與雲蓉失蹤有關?莫非…雲蓉與名劍山莊。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數十個呼吸之後……

    「好了。阿丑師兄。這件事情,交給小弟處理,今晚,小弟就親自會會那兩名劍修。關於雲蓉的事情,我會讓他們一一吐露出來!」

    ……

    夜。

    邵府外。廣場。

    兩名白衣劍客,出現在廣場,目光看向邵府。

    「師兄,這麼監視。真不是辦法。邵雲蓉師姐,肯定不會回來了。」

    「不要鬧騰。就安安心心在此守株待兔吧。上面派我們在這裡守著,也不是沒有道理,邵雲蓉師姐,一旦返回炎火城,我們都一定能夠察覺到她身上的劍氣波動。我們都是名劍山莊同源,彼此感應,十分準確。說不定,有那麼一天,邵雲蓉師姐。真的會返回炎火城,這不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

    一名弱冠少年。身上全無真氣波動,從邵府內,緩緩的走了出來,走向這廣場。不是蕭寒是誰?

    「哦?」兩名白衣劍修,都同時發現了蕭寒。

    「一個普通人?」其中一名白衣劍修,臉色十分疑惑。「這是什麼意思?昨天出來一個廢物,但好歹是真氣境,今天卻來了個普通人。這邵家有點意思。」

    兩名白衣劍修,相視一笑,雙手環抱,也朝蕭寒走了過去。

    「哦…你們兩人,便是昨天暴打我兄弟的傢伙?」蕭寒神色淡漠,腳步一停,就看向對方。

    「哈哈哈哈…對,昨天那小子,依靠外力晉陞真氣境,事實上是個廢物,我們出手教訓了一番。不過也手下留情,要不然,他早就橫屍就地,這也不是給廢物面子,而是給**宗面子。怎麼,你想要怎麼樣?莫非你想替他出頭?哈哈哈哈,我看你渾身上下沒幾兩肉,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莫非,你是想唇槍舌劍,與我們理論什麼?哈哈哈哈哈……真是……」這兩名白衣劍修,顯然是沒有見過蕭寒。

    「呵…一個真氣二段,開了15枚真穴,一個真氣一段,開8枚真穴,垃圾中的垃圾,也敢在我面前叫囂?」蕭寒一眼就看出這二人修為。

    「什麼,你能看出我們的境界?」兩名白衣劍修駭然。

    「好了,我有一些事情,要當面詢問你們。不過呢,你們打了我兄弟,所以……先暴打一頓,再問你們吧……」蕭寒彈了彈指甲。

    「廢物一個!」一名白衣劍客嘶聲厲吼,踏前一步,戟指蕭寒。「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語出威脅!」

    「師兄小心,這傢伙能夠看出我們的境界,不是那麼簡單的!」另一名白衣劍修,眼珠子一轉。身上劍氣一下子爆發出來。「讓我來試試你的深淺!」

    幾乎是在話音剛落,這白衣劍修就出手了!

    身體一動,一道劍光從他軀體內刺殺出來,氣勢如虹,當空斬殺,殺向了蕭寒!這一劍,使得天上的氣象都似乎被引動,小範圍內,大雪紛飛,給人一種寒冬的瑟冷,竟然在一劍之間,就逆轉了季節!

    這並不是他的功力有多麼高強,而是劍術本身,極為厲害,是上乘的劍術!

    只見,蕭寒一動不動,肉身力量稍微釋放出來一部分,一掌拍了下去!

    「轟~~~~~~~~~」

    這一掌,是純粹的肉身力量,一拍而出,風起雲湧,四面八方,產生了一道道磨盤似的龍捲風,前方的空氣,突然塌陷,向蕭寒的掌心凝聚,頃刻之間,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噗嗤~~~~~~~~~~~~~~」

    所有劍光,大雪,劍氣,劍術,劍招,一下子就被撕裂成粉末……

    「砰!!!!」

    那名白衣劍修,一下子被拍飛了出去,滿口牙齒,全部打碎,眼耳口鼻之中,鮮血狂噴,旋即,軀體之中……

    「噗!噗!噗!噗!」

    骨骼爆裂之聲,不絕於耳,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塊骨頭!

    他如麻袋一般跌落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另一名白衣劍修,嚇得失魂落魄。

    「你也一樣。」蕭寒反手一掌,拍了過去!

    「砰~~~~~~~~~」

    也是牙齒全部打碎。全身骨骼炸開不少。橫飛出去。昏死在地上。

    ……

    邵家。

    刑室。

    冰冷的刑室之中,擺放了不少刑具。

    扯皮鐵鏈,枷鎖,剝皮尖刀……在刑室之中,陳列著至少99種可怕的刑具。

    事實上,像邵家這種大家族,不可能是奉公守法,一代一代的發家。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刑室。一方面是為家族之中的害群之馬準備的,還有,就是用來炮製對邵家不利的其他敵對勢力。

    兩名白衣劍修,被五花大綁在兩根銅柱上,全身捆滿了鐵鏈。

    他們全身鮮血淋漓,牙齒全碎,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都還處於昏迷狀態。

    蕭寒坐在一張木椅上,朝兩名赤膊大漢揮了揮手。

    「噗~~~~~~~~」

    冰冷刺骨的水,潑灑在兩名白衣劍修身上。

    「啊~~~~」

    他們發出痛苦的哀叫聲。都醒了過來。

    兩名劍修一醒來,就本能的掙扎起來。全身真氣湧動,猙獰的看著蕭寒,發出憤怒而泣血的咆哮與詛咒:「大膽狂徒!你是什麼人?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竟敢對我們動手?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該死!告訴你,我們是名劍山莊真傳弟子!你敢動我們?邵家?一萬個邵家,都不夠我們名劍山莊滅的!」

    其中一名劍修,還咆哮道。「我太爺爺是當今名劍山莊的長老,你敢動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他們滿口牙齒都被打碎了,說話關不住風,甕聲甕氣的,十分難聽。而且,全身骨骼爆碎,這麼一奮力掙扎,不但掙不脫,而且身上每一寸,都傳遞出來撕裂般的劇痛,一下子就哀鳴嗚呼了起來。

    「好了,階下囚而已,現在,我來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老老實實回答。」蕭寒笑了笑。

    「滾!你不用問了,你這低賤的傢伙,有什麼資格盤問我們?無論你問什麼,我們都不予回答,你要問,你就去問我們莊主吧!」

    「哈哈哈哈哈……就是我這個低賤的傢伙,一招之間,就能夠秒殺你們。」蕭寒大笑起來。「這裡是刑室,我也是剛剛才發現這個地方,很有點意思,很好玩的樣子。嗯,有什麼刑法,你們告訴這兩位名劍山莊的大爺。」蕭寒對兩名赤膊大漢笑道。

    「是,」其中一名大漢,聲若洪鐘,「割喉刑,它的要旨就是割斷喉嚨。與砍頭刑不同的是,在此刑中,頭和軀幹並不分離,但這兩種刑的行刑原則是一樣的,因為犯人主要是由於窒息,失血過多以至腦部失血而死,其直接原因在於頸動脈和主動脈被切斷……」

    「剖腹刑,該刑是用利刃刺入犯人的肚腹並拉開口子,導致內臟受損而死。」

    「木樁邢,這個是我們邵家自創的一種刑法,非常有意思,行刑方法在於將木樁插入犯人身體,最常見的是插入菊門,任其死去……」

    「碾邢,碾刑大致可以分為三類,一是用一種固定的重物壓死;二是將犯人放在中間,兩邊同時用力並逐漸加碼;三是用帶有利物的東西軋碎或扯爛。在我們邵家,通常比較喜歡把犯人鋪在尖刺上,然後用巨石碾過,如此犯人決無活機……」

    ……

    這兩名赤膊大漢,負責刑訊,人已經極為麻木,說起各種刑法,極為淡漠,給人一種恐怖絕倫的感覺。

    兩位名劍山莊弟子,現在臉色已經越來越青,全身簌簌顫抖起來。

    「你…你們…你們敢……」一名白衣劍修,驚恐欲絕。

    「試試木樁刑,」蕭寒笑了笑。

    「是的,」一名壯漢從旁邊取過一條圓錐形木樁,大約就是三尺長,手腕粗細,頂部是錐形尖刺。

    「大爺,從什麼地方刺入?」壯漢認真的問道。

    「哦?這個還有講究?」蕭寒一愣。

    「是的,大爺,一般犯人身上有孔的地方,都能刺入,譬如嘴,鼻子,耳朵,肚臍眼,還有排泄大便的菊門……」

    「哦,試試從菊門入手吧。」蕭寒笑了笑,旋即雙手蒙住眼睛。「貌似殘忍了一點,我不敢看呢……」

    下一刻……

    「不!不!不要!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刺我!!!!」

    兩名白衣劍修,都驚恐欲絕的大叫起來。

    「呼…好,邵雲蓉是怎麼回事。」蕭寒目光逼視兩名白衣劍修。

    「這…這…這件事情,是名劍山莊的絕密,輕易,輕易不能夠洩露。」

    「刺!直接刺入!換大一點的木樁!」蕭寒厲聲道。

    「說!我說!我說!我們莊主要對付蕭寒,而邵雲蓉師姐,是蕭寒的姘頭,於是,莊主賜下來一枚慢性毒藥,讓邵雲蓉師姐,誆騙蕭寒,使得蕭寒服下,三年之後,毒發身亡。但是邵雲蓉師姐,背叛宗門,她自己服下這枚毒藥,求死,而後消失,現在,我們調集人手,四處尋覓邵雲蓉師姐,暫時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邵雲蓉師姐,是本宗的叛徒,為了保全蕭寒的性命,不去謀害蕭寒,居然自己服下毒藥,想要自殺……」

    「什麼!!!!」

    赫然之間,蕭寒全身肉殼力量徹徹底底爆發,呼吸之間,形成風暴,一道道偉岸的力量,從他軀體之中爆炸了出來,將那兩名赤膊大漢,都直接崩飛出去!

    蕭寒一把抓住那白衣劍修的脖子,「你在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啊!!!!!饒命!放過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們莊主,西門飄雪,讓邵雲蓉師姐去害蕭寒,而邵雲蓉師姐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她自己服下的毒藥,沒有人逼她!!!!!!不管我的事!」

    ……

    「吼!!!!!!西門飄雪!!!!名劍山莊!我要滅你滿門!!!!」

    蕭寒暴怒了!

    徹徹底底暴怒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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