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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3章 犀利的木棍 文 / 關山嶽

    眾修士心中大呼過癮,慶幸土依水將修士壓制在人尊初期巔峰,如果土依水將修士壓制在人尊中期巔峰,就算許紫煙也達到了人尊中期巔峰,看目前的情況也絕對不是土依水的對手。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這場戰鬥如此地精彩,讓所有的修士都在這場戰鬥中得到了或多或少的領悟。

    要知道像土依水這樣的天尊後期巔峰大修士,平時出手你根本看不到這種精確的掌控和對於仙訣的運用,以為他僅僅憑著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摧毀一切對手。而如今的土依水卻是將掌控力和對於仙訣的精確運用完美地施展到了極限,就為了能夠在極度的劣勢當中贏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對於數十萬修士來說,這就是一場完美的教學演練。

    這樣的機會百年難遇。

    不!

    恐怕就是一輩子也難得遇到一次。

    每個修士都沉浸在許紫煙和土依水的戰鬥之中,而且精力漸漸地從土依水的身上轉到了許紫煙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一般的許紫煙竟然將土依水逼得優勢盡失,完全是朝著失敗的方向滑落。

    在這之前沒有人重視許紫煙,甚至因為許紫煙的深居淺出,已經把許紫煙給忘記了,但是今天許紫煙卻帶給他們極度地震撼。

    和土依水比起來,在掌控力和對於仙訣精確地運用,許紫煙竟然不差分毫。她完全不像是一個仙帝中期巔峰的修士,就像她本身就是一個人尊中期巔峰,而且還好像在這個境界中沉浸了千萬年,一切都是那麼的精準,一切都是那麼的高效,甚至還帶著一絲優美的韻律。

    從兩個人開始到現在,時間不過是過去了一刻鐘左右,但是兩個人卻各自釋放出來近百道仙訣,空中盤旋飛舞的仙訣令人眼花繚亂,但是在許紫煙和土依水的眼中卻是清晰無比,每一道仙訣都有著它的作用,就連每一道仙訣在空中運行的軌跡都有著講究。

    「太恐怖了……」

    看台上每一個修士的心中都如海浪滔天一般。

    現在的許紫煙在掌控力和精確度上幾乎和土依水打了一個平手,如今她就是憑著自己的人尊中期巔峰的實力生生壓迫著土依水的人尊初期巔峰。

    原本著也沒有什麼,土依水憑著自己豐富的經驗和閱歷,同樣能夠戰勝許紫煙。但是他已經被許紫煙搶去了優勢,而且許紫煙竟然強悍地掌控住了這一絲優勢,將這一絲優勢不停地擴大。

    在優勢和實力上的壓迫,竟然讓土依水漸漸地露出了敗象。

    如今土依水能夠掌控的空間已經非常地狹小,只能夠掌控以他為中心的方圓十米。他的空間已經幾乎完全被許紫煙壓制。他釋放的仙訣在十米以內就被許紫煙扼殺,而且這個範圍還在繼續縮小。

    這是一個令人崩潰的感覺……

    在場的修士此時心中都十分明白,能夠修煉到仙王以上的修士都看明白了這個道理。那就是許紫煙的掌控力,在這種掌控力下,許紫煙清晰地計算出土依水釋放的仙訣衰弱的程度,而什麼時候是土依水釋放仙訣的最佳時機,許紫煙正是在這最佳時機之前的那麼一瞬釋放出來自己的仙訣。如此一來,土依水的仙訣剛剛釋放出來,就被許紫煙的仙訣攔截了,根本就爆發出來來仙訣原有的力量。

    道理誰都明白,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可不是一般地難。

    兩個人之間的釋放仙訣的速度都極為快速,而且都是大範圍的釋放仙訣,在這種範圍和速度下,精確地判斷出下一個仙訣的釋放點,然後又要從對方的氣息波動上判斷出大概是什麼類型的仙訣,最後發出對應的仙訣將對方仙訣力量還沒有釋放出來的時候攔截,這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嗎?

    整個看台上鴉雀無聲,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所有修士的目光都集中在許紫煙的身上,呆傻般地望著那個正在不停地釋放仙訣的少女。

    她的動作很快,但是看起來又給人一種不快的感覺,反倒是有著一種優美。

    「活見鬼了!」幾個上元盟的仙尊坐在了一起。

    這些上元盟的仙尊非常地不理解,土依水那是天尊後期巔峰大修士,無論是經驗和閱歷都應該遠遠地超過許紫煙,怎麼會被許紫煙逼到了如此程度?

    就是對天道的領悟和對於仙訣的熟練程度也不是年輕的許紫煙能夠比擬的。這就是優勢,是年輕人無法比擬的優勢。

    這就是為什麼在同一境界,一個老牌的修士能夠輕易地擊敗一個新進修士的原因。

    但是現在,在他們的眼前,那個年輕得不像話的許紫煙竟然像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牌修士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有誰能夠出來解釋一下嗎?

    沒有人知道許紫煙對於天道的領悟究竟有多高,其實就連許紫煙自己都不清楚。她體內自成空間,那是一個幾乎和上元大陸一般地世界,這就讓她對於天道的理解達到了一個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而且她除了風屬性之外,所有的屬性都是大圓滿境界,這要是說出去,簡直難以令人置信。

    更何況每一種仙訣她都在一比十萬的時間陣法中演練到純熟境界。

    「誰知道許紫煙的來歷啊?」一個修士不由自主地問道。

    「她來自蒼瀾宗!」另一個修士回答。

    「廢話!」那個修士火了:「難道我還不知道她來自蒼瀾宗?我是想知道她怎麼加入蒼瀾宗的,在蒼瀾宗修煉了多久?」

    「這個……我好像知道一些。」有一個修士說道:「我聽說她是九大宗門慶典中的王冠弟子,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進入到蒼瀾宗好像還不到二十年。」

    「純粹虛構!」一群修士都激動了起來:「不到二十年就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而且還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你還能夠在誇張一些嗎?」

    「就是,這怎麼可能?誇張也要有個限度!」周圍的修士都朝著那個修士翻了一個白眼。

    這純粹是在虛構,一個能夠把蒼瀾宗宗主土依水逼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妖孽一般地天才會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那種土包子嗎?

    這些上元盟修士對於東部宗門的情況並不是十分瞭解,如今聽說許紫煙只是從下界飛昇上來不到二十年……

    那還不如說許紫煙是一個妖獸變的!

    「那個小丫頭如果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而且不到二十年的話,老子就脫離上元盟去拜她為師。」那個地尊初期的上元盟修士神色激動地說道。

    「…………」

    那個說出真相的上元盟仙尊不說話了,這個事情有些嚴重。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個激動的修士真的脫離了上元盟去拜許紫煙為師,這個責任自己還真就擔不起。

    更何況他也只是聽說,也不能夠確定。

    也許給自己說的那個人也是道聽途說,其實就連他自己的心裡也不相信,便訕訕地坐在那裡不言語。

    那個神色激動的修士見到那個說出真相的修士一副訕訕地表情,心中就更加地得意道:

    「我今天還就把這句話放在這裡了,大家都給我做個見證,如果那個許紫煙真的是來自下界,而且飛昇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年,我就脫離上元盟去拜她為師!」

    「轟轟轟……」

    那個修士的話音剛落,芥子空間內突然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變化。之前許紫煙和土依水之間的戰鬥一直是用著土系和水系的功法,因為土依水也是土水兩系靈根,兩個人打得倒是絢麗異常,而且土依水也是土水兩系大圓滿,雖然如今已經被許紫煙逼得進入到自己掌控的空間只有方圓五米,但是他依舊在堅持著。他堅信許紫煙體內的元力不可能比自己深厚,只要許紫煙體內的元力消耗一空,就是自己反擊取勝的時刻。

    許紫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元力,因為到目前為止她只是開啟了五十六個穴竅之力,還有著大把的元力可以使用。但是她和古籐希望,鯤鵬小白的融合是有著時間限制的。

    此時被壓制在方圓五米之內的土依水的空間充滿了冰土兩系的力量,如同一塊凍土。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紫煙解除了和希望古籐的融合,朝著火靈兒在喚道:

    「火靈兒,融合!」

    火靈兒的融合可比希望古籐徹底的多,直接和許紫煙的身體完全融合,它這一完全和許紫煙融合,許紫煙靈魂中的那一絲鳳祖的魂力也與火靈兒融合了起來,威能大增。許紫煙毫不遲疑地施展出來火屬性仙訣:

    「流星火雨!」

    這流星火雨一釋放出來,漫天的流星拖著長長的火焰就開始向著土依水掌控的那五米方圓墜落了下去,「轟轟隆隆」之聲不絕於耳。

    「敗了!」

    土依水心中明白,這一道流星火雨將把自己的防禦完全破除,只要許紫煙緊隨著發出一道仙訣,自己根本就沒有餘力抵擋。

    土依水這一輩子還真是沒有怎麼狼狽過,心裡鬱悶到了極點,被一個不到二百歲的小丫頭打得全然沒有還手之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就要在數十萬修士的面前被許紫煙擊敗,一下子想起來冷清貞在開戰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光著屁股推磨,轉圈丟人!」

    推薦好友一本書:

    書名:《丑醫》

    書號:3112886

    簡介:前世死得慘烈,這輩子「沒臉」「沒錢」

    但她懂醫識藥有空間

    逃出黑暗乞丐組織,種藥行醫發家致富

    卻總牽扯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陳凡在喪城與不少以為自己很牛掰的傢伙打過交道,所以他懂了一個道理,面對像崔少這種傢伙,該放肆的時候一點都不能收斂,該跋扈的時候就要跋扈得無與倫比,而不是簡單地殺了就行,如果這個世上什麼事情都能一刀子了事,那就不會用這麼多麻煩了。

    再說,他準備回去了,再惹血性上身,明顯也不是一件好事。

    被陳凡這麼一喊話,隆泰回過神,剛想說你們神仙打架我可不敢參與啊,不過當他接觸到陳凡那冰冷的目光時,立即把話嚥回肚子裡。

    但另一邊看著情況他也不敢得罪呀,心想你這抽了人家一大巴掌難道就想攤在我們身上不管,幾百條生命難道就要為你被黑鍋了?

    所以,他只能沉默了。

    「你到底是誰?!」一直沉默的蔚新是時候輪到他站出來說話了。

    他雖然不愛說話,但這不代表他的腦子不行,相反他很識時務,和普通人不同,他深刻的明白陳凡那一巴掌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要知道,刮一巴掌要比用刀子削上一刀要難躲了!而崔少的實力,也僅比他弱上一分,但一般的高級武者想要以這種手段來羞辱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青年的實力,遠在崔少之上!而這個時候蔚新也不笨,這個年輕僅僅是打了一巴掌卻沒有殺人的意思,所以他更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弄巧成拙,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陳凡噙著笑容,轉頭笑著回答道:「等你哪天混到喪城最頂尖的存在,就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了。」

    迎著陳凡那看不出喜暖的笑臉,蔚新眉頭緊皺,多年在打殺中磨練出來的理性告訴他,這個青年很危險。比他見過所有的武士都要來得危險!

    「你是一個武將?」蔚新沉聲問道。

    陳凡笑道:「武將?很牛掰嗎?殺過不少了。」

    蔚新聽到這句淡定從容的話後,猛然一驚。

    他沒敢胡亂動彈,但不代表他身後的一群小弟能有啥見識,明白世界有多大的永遠只有一小部分人。

    那批人雖然忌憚這位悍然出手抽暈崔少的狠人,但畢竟仗著數量優勢,而且手中武器也夠尖利,此時正嚷嚷幾句用口水把對方淹沒,不管能不能幫主子找回場子,起碼不能被人家虐得太過於寒磣。

    可陳凡不動聲色地走到街邊隨手掄起一根大木棒,便走向那群看似義薄雲天實則滿心打鼓的傢伙。

    站得最前面那一眾傻貨看到陳凡拎著木棍過來就覺得不對勁。不過隨即一想,覺得這傢伙腦袋不至於燒壞了,想要以一挑他們兩百多號人,那還真是作大死啊!所以他們直接認為這個狠人也是拿著木棍用來助長氣焰,然後再跟他們對噴。

    可事實上陳凡同志就這麼幹了,走過去二話不說就一棍子敲下去,當下就把一個以為他不敢出手的傻掰敲翻在地下,力道十分有分寸,角度也刁鑽。不會太過傷筋骨,但絕對能讓人痛得喘不過氣。

    敲翻了一個沒停手,繼續敲,反正人頭多。擠在一起敲起來也不費事,擠在前頭的人想躲也躲不開,刀子也舉不起來,怕磕上旁邊的兄弟。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木棍當頭掄下。

    所以陳凡手中的大棍子就這麼很直白地敲啊戳啊,把一顆顆人頭敲得啪啪啪響,好生過癮。

    但讓人感到詭異的是。這群傢伙沒有一個敢動用刀子反抗,除了被敲悶棍,就是傻愣地站在原地等著棍子敲下來,還有就是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叫個不停。

    不敢呀,自家兄弟被人敲,蔚新大哥別說放話,他娘的連動都沒敢動一下,你叫這些當手下的敢咋樣?所以啊,這群小弟欲哭無淚,跑也不是打也不是,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陳凡棍下的地鼠,一敲一個准。

    蔚新是真的不敢動,也不敢說這裡頭的兄弟也分派別的呀,你打崔見仁那幫就算了,可我家的兄弟也在裡頭……

    另一頭江民幫眾與隆泰那一夥人就這麼成為了圍觀群眾,個個瞪大雙眼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凡拿著一根木棍,專門往別人的頭上敲,偏生他棍下的每一個都是連跑都不會的白癡。

    所以這個畫面就成了陳凡一人怒斗數百人,場面浩大無比。

    人群中被人攙扶的催大少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當頭一棒,頓時腦袋又開花。這個最得瑟的老大,陳凡當然需要特別照顧,而手中的木棍也在終於徹底報廢,這不由讓剩下的一大群大軍大大地出了一口氣。好在崔少幫忙頂了一下,才讓眾兄弟少受苦頭……

    敲翻一片,人仰馬翻。本來是打算來殺人的,卻沒想到踢到了一塊啃不動的鋼板,鬧成了這樣,這哪裡還是來血拼的,簡直就是打架,而且還是被打,他們一群人被一個人打。

    陳凡同志看著手中不爭氣的木棍,連連搖頭,然後轉身走回去。

    蔚新陰沉著臉,已經被陳凡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沖昏了腦袋,找不到主線,看到陳凡笑瞇瞇地走過來,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然而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又發生了。

    陳凡拿著斷了一截的木棍,走到他的面前,然後當著五百多人的面,一棍子就磕在蔚新的平頭上,把這悶木頭打得捂著腦袋退後了幾步,痛得淚水都冒了出來。

    這一幕落在那群小弟和隆泰的人眼中,幾乎連死的心都有。連這位都沒有躲過這木棍的厄運……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大幹了一架的陳凡卻是不以為然地丟掉木棍,很懶散地說道:「我沒想怎麼樣,你們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走了。」

    一大群人得到了這一聲特赦,立即開跑,什麼義氣呀,命令啊,在這一刻都顯得像一坨屎。

    蔚新沒受什麼大傷,卻沒敢放什麼狠話,直接掉頭就走。不過當他聽到陳凡後面補的一句後,猛然身體一震。

    「你要是敢再耍什麼小動作,我不介意把你們這三百多人全部都送下地獄,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因為懷疑的人都已經下去了。」

    蔚新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他開始想起了陳凡先前那句:「武將?很牛掰嗎?殺過不少了。」

    在酷寒的天氣中,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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