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3章 鄭部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麼? 文 / 葉狂徒
最終那位張校長還是打電話通知了學校的保安盡快趕到校長辦公室來,而葉風也始終沒有從那位禿頂李校長口中問出他叫什麼名字。
不得已,葉風只能轉向燕無雙問道:「無雙,你這位校長的名字叫什麼?」
燕無雙愣了下,才答道:李校長叫李德,那位張校長叫張興。「
葉風嗯了一聲,打開手機,開始翻找起電話號碼來。
當然,他找的不是李德和張興的號碼,就憑他們兩個的身份,還沒那個資格將他們的電話留在葉風的這部特殊手機上。
葉風要找的,是國內主管教育的最高領導,教育部的部長。
之前葉風翻看這部手機的時候,記得見過一個號碼,號碼的備註欄裡註明了號碼主人的身份正是華國教育部的部長。
很快,葉風就找到了這個號碼,這位部長的名字叫鄭愛國,很易記也很上口的一個名字。
撥通之後,很快對方便接通了電話。
「是葉風葉先生麼?」
「嗯,我是葉風。」對方很快叫出了他的名字,葉風也沒什麼意外的,用這部手機給他打過去電話之後,會在對方的手機上顯示出「11111」這個代表著只有「金級特行證」的持有者才會擁有的特殊號碼,而這個特殊號碼所代表的權力,電話另一頭的正部級高官鄭愛國心裡自然很清楚。
放眼全國,擁有這種金級特權號碼的特權者原來只有兩個人。但就在不久前,做為正部級高官的鄭愛國剛剛被召入華南海的紅牆之內,參加了一場特殊的、機密的高層會議,就在那次會議上,他的那部平時基本不用,但必須時刻保持待機狀態的專用手機裡就多出了一個「金級」手機號。
這個特殊的手機號只有五位數字,就是「11111」,而這個手機號的持有者的名字,就叫葉風。
關於葉風的情況,與其他大多數的軍政兩界的高官一樣。鄭愛國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被最高首長專門配發「金級特行證」的人,全國只有三個。而「金級特行證」所代表的至高特權。他心裡卻是很清楚的。
那可是可以先斬後奏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超級特權存在啊。
所以當他突然接到葉風打來的電話之後。就馬上暫停了正在進行的一場重要內部會議,起身離開了會議室,走到了會議室外一處僻靜的地方。擺正心態,用十分恭敬的語氣接聽了電話。
「葉先生您有什麼事,只管說,需要我幫忙配合的地方,我一定全力幫忙配合。」
「哦,也不是多大的事,我有一個妹妹,叫燕無雙,是京城河海大學的大四學生,前些日子在她工作的地方與京城王家的王紹翰以及徐家的徐鵬發生了一些衝突,當時正好我在場,就出手幫她解決了麻煩,可事後徐家的人不服氣,利用私權調動特警公然闖入我妹妹的學校想要報復她和拘捕她,還好我及時趕到了。本來這件事已經徹底瞭解了,可是河海大學的李德校長和張興副校長卻要執意開除我妹妹,並且不容她有任何解釋,也不去做任何調查,而且我剛才也給了他們機會,希望幫他們將事情真相瞭解清楚之後再做決定,可他們不接受,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說聲遺憾了,我妹妹馬上就要畢業了,她肯定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開除的,所以只能委屈那兩位校長先生,讓他們離開河海大學了。」
葉風的語速不快,聲調也不高,但他的話除了讓電話另一頭的鄭愛國聽的很清楚之外,也讓在場的燕無雙和李德、張興聽的清清楚楚。
燕無雙還沒什麼,對於葉風的種種神奇之處她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李德和張興卻再一次被氣的笑了出來,他們兩個現在對葉風的統一印象是:這小子不是疑似神經病,而是就是一個神經病,還是病的很厲害那種。
同時,李德和張興也意識到,站在他們面前拿著一部手機看起來牛叉赫赫正在打電話的神經病小子,絕對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他們這所河海大學在整個京城裡雖然算不上一流大學,但也絕不是什麼三流、四流的普通大學,學校整體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對生源更是把控的非常到位,絕無可能在招生時出這麼大的紕漏,招進這麼一個神經病變態學生來。
而此時已經與葉風結束通話並且將自己的專用手機收好的鄭愛國,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突然接到葉風的電話,他還以為對方要讓自己幫忙做什麼國家級的大事件呢,可聽完葉風的敘述之後,他才知道對方只是想要他幫忙解決一件私事,而且是一件對於他來說,根本沒什麼難度的事情。
河海大學副校長張興的名字他沒印象,但是李德他卻是有些印象的。
當下鄭愛國馬上返回了會議室,終止了剛剛開了還不到一半的會議,然後招呼上他的秘書,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秘書,你現在馬上去把河海大學校長李德的電話給我找出來。」
待秘書出去之後,鄭愛國的神情變得嚴肅下來,徐家和王家相繼在三天兩夜之間被覆滅這件事,旁人或許不瞭解,但是做為部長級高官他的還是多少清楚一些的。
徐家先不說,它不過是王家的附屬而已,就說王家,這個幾乎可以影響大半個華國和一半軍隊的絕對強勢家族,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被人給滅了,而將其滅掉的那個人,正是剛剛給他打電話的葉風。
王家覆滅這件事,在整個華國高層中。是一個絕對不能公開談論的秘密,在那次最高級別機密會議上,最高首長公佈這件事後,也有意無意的透露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叫葉風的年輕人,一個剛剛被國家最高領導集體授予「金級」特權證的年輕人。
最近兩天之內,整個京城乃至整個華國暗流湧動,王家覆滅帶來的一系列後續影響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短短兩天多的時間,便有許多與王家有所牽扯和糾葛的高官被火速處置。要麼丟官落馬。要麼就被直接秘密的抹殺。
可以說,這一切都源於那個叫葉風的年輕人,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才使得整個國家的軍政兩界。發生了如此巨大的、顛覆性的變化。
所以對於葉風「請」他幫忙這件事。鄭愛國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對此,他非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感到十分的慶幸。不是每個部長級以上的高官都有這樣的機會能夠與葉風這個新晉特權者搭上關係的,既然這個機會砸到了他的頭上,他又豈能不抓住。
交好葉風,就是交好天機閣,就是交好整個國家最高領導層。
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啊,這件事如果被同僚知道後,絕對會讓他們眼紅死。
不到兩分鐘,辦事效率極高的秘書就將李德的手機號擺放在了鄭愛國的辦公桌上。
而與此同時,在河海大學的校長辦公室內,被葉風氣的「哭笑不得」的李德再次坐回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向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張興道:「算了張校長,這小子明顯有病,跟他又能說出個什麼一二三來?一會兒保安來了,就讓保安把他送出去,盡量不要跟他發生衝突,如果他鬧的厲害,就報警,對付這種人,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吧。」
張興在旁邊點了點頭,應了下來,現在他也沒脾氣了,眼前這小子明顯是個病的不輕的傢伙,自己和李校長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校之長,跟這麼一個神經病小子鬥氣不是徒惹別人笑話麼?校長說的對,跟這小子根本就不可能講什麼道理,不如報警,把他扔給警察去處理好了。
李德和張興覺得自己跟葉風實在沒什麼話可說了,但葉風卻對他們有話說。
「李德校長是吧,我剛才所說的話依然有效,關於發生在燕無雙身上的事情,我可以配合你們去瞭解一下,譬如可以到當天出警的特警支隊去瞭解一下,也可以找當天來你們學校的那些警察所在的警局去瞭解一下,我相信瞭解情況之後,你們一定會收回開除燕無雙的決定的。」
李德不耐煩道:「年輕人,我沒那功夫陪你玩兒,我勸你現在趕緊走,否則等保安過來了,你想走也走不成了,他們會把你交給警察,搞不好你還會被警察轉送到醫院去。」
直到現在,李德始終還認為葉風腦子有病。這也怪不得他這麼想,葉風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口氣太大了,腦子沒病的人能說出那種話嗎?
葉風攤了攤手,歎氣道:「那好吧,你自己放棄這個機會,那我也沒辦法了,一會兒教育部的鄭愛國給你打來電話之後,你可別後悔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我草,你以為你是誰,還鄭部長,鄭部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麼?」李德被葉風氣的都忍不住吐髒字了,他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再跟面前這個神經病小子墨跡下去了,再這麼墨跡下去,自己保不準會被眼前這個奇葩的傢伙搞的血壓上升犯病不可。
鄭愛國的名字他當然知道,那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更是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整個京城乃至整個國家教育線上的人,誰不知道鄭愛國的名字,可知道人家名字是一回事,有幸能夠跟鄭部長見面接觸的人卻沒幾個。
李德覺得自己還算比較有運的,自己管轄的這所河海大學雖然不是一流名校,但畢竟地處京城,前兩年學校也出過一些成績,在一次教育部組織的京城各大學交流研討會上,他有幸見到了鄭部長,而且還有過深入交流,鄭部長還記下了他的手機號。
可尼瑪的眼前這個神經病小子居然直呼鄭部長的名字,他以為他是誰,京城市委書記麼?國家領導人麼?
被葉風氣的血壓明顯上升的李德完全失去了跟葉風再繼續耗下去的耐心,可惜,他卻忽略了一點,為什麼這個在他眼裡的神經病小子,能夠知道並堂而皇之的叫出鄭愛國這個名字?
就在李德已經不耐煩,想要乾脆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將這個神經病小子交給張興去處理的時候,學校的幾個保安終於匆匆趕來了。
這也讓李德打消了一走了之的想法,重新坐回辦公椅上,瞥了一眼張興,道:「張校長,既然保安來了,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就交給你了,還有,回頭兒組織個會,讓教務處、綜合處的負責人還有學校的門衛保安都參加,今後我們必須要提高對進入學校的外來人員的盤查力度了,絕不能再任由這些社會上的閒散人員隨意進入咱們學校,長此以往的話,會對我們學校的安全造成很大的隱患。」
張興嗯了一聲,抬手指著葉風,吩咐趕過來的幾個保安道:「你們幾個,把這個年輕人給我送出去,如果他不配合,執意要鬧的話,就報警,控制好他,等著警察來處理。」
葉風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他不得不對這些保安施展一次攝魂術了,畢竟這些保安不知內情,只是奉命行事,葉風也不想動手傷他們。
所以葉風決定用攝魂術暫時控制一下這些保安,讓他們乖乖配合自己一會兒,待這件事處理完了之後,再接觸他們的攝魂術。
而燕無雙在見到這些保安來了之後,表情也再次變得緊張了起來,她緊緊地抓著葉風的胳膊,緊張道:「葉大哥,要不就算了,提前畢業就提前畢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好我也可以回家專心照顧我媽媽了。」
葉風衝她笑了笑,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就這這個關鍵時候,李德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手機的李德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號碼,整個人登時傻眼了,表情也馬上沉了下來,心裡也咯登了一下。
他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讓他心裡直髮冷汗,他急忙擺了擺手,制止了幾個保安的行動,然後心懷忐忑的用顫抖的手指摁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