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顯身手 文 / 過河卒
孫家樹一看,為首的正是那個小鬍子,真是怪了?自己這一生怎麼淨跟小鬍子結仇了,然而,此時的孫家樹已經非彼時的孫家樹了,他用身子護住江珊和張勝男厲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嘿嘿,幹什麼?哥們艷福不淺啊,一個人玩兩個美女,想玩雙飛啊?」小鬍子淫*笑著說。
「請你說話文明點,她們還是大學生。」孫家樹強壓住心中火氣說。
「大學生?怪不得這麼有味,原來是大學生啊?你是幹什麼的?也是大學生嗎?不像,剛才聽他喊你什麼教官,看不出啊,怎麼年輕就開始教大學生了,要知道,老師勾引學生是違法的。」
「我們是正常的關係,請你說話注意點。」孫家樹說。
「正常,正常你帶兩個妞,要是不正常了呢?」小鬍子說話灼灼逼人。
「請您不要亂說話,難道我們得罪你了嗎?」孫家樹也有點心虛,畢竟是領著兩個學生出來玩,學校知道了會怎麼評價他,要是讓部隊知道了更麻煩。
「你讓我在這個妞面前丟人了,他們都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在女人面前丟過人,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路是今天晚上這個小妞留下,咱們算兩清。」小鬍子指著江珊說,「另一條嘛?就是她們兩個都留下。」小鬍子嘿嘿地壞笑著說。
「有沒有第三條路?」孫家樹問。
「有,你留下也可以,讓兄弟們活動活動筋骨還是不錯的。」小鬍子看著孫家樹說,他身後的幾個小混混躍躍欲試。
「說話算話?」
「當然算話。」
「那讓她們先走吧,我留下。」孫家樹說。
「嘿,還真是個見色不要命的,小子,你可不要後悔,還是和兩個小妹妹商量商量再說吧。」小鬍子皮笑肉不笑地說。
「不行,這是一夥不要命的傢伙,你不能留下。」江珊忙攔住孫家樹說,「你們不能不講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江珊又憤怒地對幾個流氓說。
「跟他們無理可講。」孫家樹脫下西裝遞給江珊說:「這是排長是衣服,別讓他們給弄壞了,你倆到那邊攔個出租車等著我,五分鐘後我會過去。」
「不行,他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會吃虧的。要不我也留下。」張勝男說。
「你倆都走,別礙手礙腳的,相信我,五分鐘後見,」孫家樹說。
「囉嗦什麼,到底誰留下?」小鬍子不耐煩了。
「當然是我了。」看到江珊她們兩個走遠了,孫家樹說:「怎麼玩?單挑還是全上?」
「就你這身板還想充大俠?老子先陪你玩一玩。」小鬍子說完一拳向孫家樹打來,這一拳呼呼生風,要是被打著肯定要鼻青臉腫了。
只見孫家樹輕輕一閃,小鬍子打了一個空,身子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
「嘿!身子挺麻利的。」說話的時候,小鬍子又飛起一腳向孫家樹的肚子上踹去。
孫家樹站在那一動不動,用小腹迎著小鬍子的腳向前扛了一下,只見小鬍子騰騰騰連退了幾步,一屁股蹲在地上。
小鬍子利索地爬了起來,對著孫家樹輪了一個大耳刮子,說時遲那時快,孫家樹「砰」的一拳擊中了小鬍子的鼻子,小鬍子頓時鼻口竄血,他捂著鼻子氣急敗壞地喊著:「塊,一起上,打他,打死他。」幾個人圍了上去。
孫家樹這一會兒把他們當成欺負綠葉的那幾個小流氓了,憋了幾年的氣一下子全撒了出來,只見他一個掃堂腿,這幾個人立刻倒了一地,這些人怎麼這麼不經打,正在他遲疑的時候,小鬍子不顧鼻子流血忽然從背後抱住了他,孫家樹一運氣,一個背摔,小鬍子活生生地從後面被直挺挺地摔在前面的硬地上,這一下他老實了,那幾個小混混一看這陣勢,乾脆坐在地上不動了。
孫家樹指著他們說:「以後再見你們欺負人,休怪我不客氣。」幾個小混混無人吭聲,光棍不吃眼前虧,誰願意找打啊?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門拉開了,車裡坐的正是江珊她們兩個,孫家樹不緊不慢地坐了上去,關上車門後,出租車立即行駛起來,三人在出租車裡興奮得哈哈大笑起來。
「孫教官,看不出你的身手這麼好,剛才如果有攝像機,一定能拍一組一個精彩的武打鏡頭。」江珊羨慕地說。
「軍訓時教我們擒拿格鬥不教?我也想學,真過癮。」張勝男問。
「只要你們學我就教。」孫家樹說。
三人說說笑笑走了一路,孫家樹回到宿舍的時候排長還沒有回來,孫家樹進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下西裝把錢包裡的錢補齊後放回了原處,這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這一會兒感到一條腿隱隱作疼,那一個掃堂腿他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怪不得那幾個小混混爬不起來了,看來,他打人還沒有輕重,把人打殘了就壞事了,以後再也不能隨便去舞廳那種地方了,太亂。
過了大約半個鐘頭,楊天明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一進屋他就說:「今天我算是把人丟盡了,出去怎麼忘記帶錢包了,看電影,吃飯,包括坐出租車全是人家打的錢,丟人,丟人啊。」
孫家樹在被窩裡用手捂著嘴偷笑,生怕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