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7】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文 / 赫連蕭
「告訴我,到底跟他做沒做?」
到底做沒做?
蘇晚瞇眼瞧他,瞧著他一副幼稚又顯得十分萌的表情,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下。
「你猜!」
他猜?
蔚臨風一臉火大,這女人,找死嗎?居然叫他猜她跟別的男人做還是沒做?
一咬牙,他的手狠狠掐了下她的臀部,痛得蘇晚立即飆出眼淚來。
「臨風,你混蛋。」她瞪罵他。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折磨她,將她往上一提,他的手順著滑下,再次將他的雄性陽-物塞進了她的體內。
因為是在上面,蘇晚難受的挺了下腰,想要爬起來,又被他給抱住。
「動。」輕輕的一個字,帶著命令,讓人不容抗拒。
蘇晚欲哭無淚,「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我叫你動。」
蘇晚很苦逼,「我怎麼動啊?」
他很正經,教導她,「像騎馬一樣。」
「……」好吧,這姿勢曾經也幹過,只是……
她現在就這樣光溜溜的面對他騎馬,有點兒難為情,再說,她找他,不是來幹這事的,她想知道,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人說他的死跟良玉堂有關。
心裡一想著別的事,蘇晚就不想幹這事,半天都提不起性趣,瞪著他,一動不動。
蔚臨風的東西都快膨脹到爆炸了,她還不動,他雙手掐起她不堪一握的小腰,像提拉什麼東西一樣,一上一下,來回的律動著。
蘇晚見他這麼吃力,自己也不好受,趕緊阻止他,「好了好了,你別動,我動,我動行嗎?」
他唇角一勾,瞧著她的眼眸裡,多了三分溫柔。
接下來,蘇晚果真像騎馬一樣,馳騁在蔚臨風身上,各種奔騰,各種享受,各種呻吟。
完事後,她軟得趴在他胸膛上,無力的解釋,「臨風,我跟他是清白的,相信我好嗎?」
他熟悉的摟著她,輕閉著眼睛,貪婪的享受有她在的體溫,這樣的感覺,很安逸。
蘇晚見他不理自己,她撐起身來盯著他冷峻的臉,委屈的眨了眨眼睛,「臨風。」
他還是不理,她又喊,「你有在聽我說話麼?我跟他是清白的。」
「那孩子從哪兒來的?」
他依然沒睜開眼睛,口吻也突然變得淡漠。
孩子?
蘇晚頓了下,臉色有些僵硬。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她這副心虛的樣子,不由得冷冷一笑,「別試圖在我面前隱瞞什麼,你跟他清不清白,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可以不在乎你當初的背叛,可你必須從今以後,把他給我忘得一乾二淨。」
她頓住。
他將她從身上抱開放在旁邊,摟著她想要沉睡過去。
蘇晚心裡五味陳雜,尤其是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她很心疼。
身子移了移,她也主動去抱他,可見他口中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你還愛我嗎?」
蘇晚又是一怔,盯著他看自己的樣子,眼底好像飄散著一股迷霧,憂傷又顯得格外淒涼。
「說。」
她遲鈍片刻,又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蘇晚痛得擰起眉,「我能說,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嗎?」
「那為什麼要嫁給他?為什麼還給他生孩子?」
「……」她喉嚨一澀,難受得吐不出話來。
「說。」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掐了她一下。
蘇晚痛得眼淚又要飆出來,瞪著他答非所問,「你從哪兒學來的這招,知不知道女人的皮膚很嫩的,你每掐一下,都會脫一層皮。」
「說還是不說?」他又掐了一下。
蘇晚欲哭無淚,趕緊投降,「我說,孩子不是他的,是我撿的,為了掩飾我跟他在一起的事實,所以我們收養了一個孩子,臨風,你別再掐我了,真的很痛。」
他睜開眼睛盯著她,盯著她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竟然有點兒相信了。
「你知道騙我的後果有多嚴重嗎?」
蘇晚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騙你,我也沒必要騙你,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臨風,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想你,難道你就意識不到,我其實比你還更需要嗎?」
「……」他蹙眉看她,聽到她後面說出來的這句話,他差點兒笑出來。
是的,他感覺出來了,她比自己還飢渴,只是介於矜持,一直在裝。
這個可惡的女人,原來骨子裡這麼悶騷,剛才就應該狠狠的多干她幾下。
這麼一想,他性趣又來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身又是一道激吻。
蘇晚蹙眉瞧他,「你還來?」
他斂起笑容,冷眼瞪她,「你敢不來?」
「……」
他又是一記吻落下,對著她的嘴唇,又是吮吸又是啃噬,正吻得起勁,耳邊輕輕的響起女人嬌喘的聲音。
「臨風,當年你的死,真的跟良玉堂有關嗎?」
他頓住一頓,抬眼盯著她,不語。
蘇晚說:「他今天被警察帶走了,媒體說他買兇殺人,殺的是你跟慕抉,這是真的嗎?」
突然讓她提起這事,他完全沒有性趣幹那事了,翻身下床,直接去了浴室。
蘇晚瞧見他這樣,就知道事情肯定不那麼簡單,她跟著他走進浴室,還沒開口再問,就聽到他淡淡的講,「男人的事,你女人少管。」
「……」
他迅速沖了個澡,拉了一條浴巾圍在身上,轉身,迎上她一雙滿帶疑惑的目光。
「怎麼?擔心他?」
胸口悶悶的,這男人很不高興,擦過她的肩膀去了房間。
蘇晚上前也沖了個澡,趕緊回到床上跟他講,「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二話不說,直接撈個被子將她蓋上,壓著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胸懷裡,迫使她抬不起頭來。
「臨風……」她在被窩裡掙扎。
他也鑽進被窩,堵上她的嘴,「我說了,男人的事,你少管。」
「可……」
「再多說一個字,老子干-死-你。」
「……」
好吧,蘇晚真心怕他了,也不知道在哪兒學的,滿口不文明的語言。
蔚臨風不跟她說當年的事,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也管不了良玉堂了。
……
第二天一早
蘇晚醒來的時候,見床邊的男人衣衫整潔,衣冠楚楚,很是優雅帥氣。
她坐起來,還沒誇讚她,就聽到他冷冷的丟下一句,「穿衣服跟我走。」
她困惑,「去哪兒?」
「你覺得呢?」當然是去他住的地方,難不成還讓他送她回良公館?
良玉堂被警察帶走了,全部證據都擺在司正局,所有媒體也都知道,他良玉堂要是不被繩之以法,對得起民眾嗎?
可就算這樣,蘇晚還是不想跟他走,「臨風,你聽我講,我暫時還不能跟你走,我得回良公館。」
男人轉身瞧她,「你回去做什麼?」
「那裡還有暮辰,何況,我跟他還有婚姻。」
「……」
蔚臨風又不高興了,冷下臉,抿著唇不語。
胸口裡堵著一口氣,難受到不行。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心尖兒上的一把刀,隨時動不動的就割他一塊肉。
既然現在不能跟他走,那就永遠別走了。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蘇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慌忙叫到,「臨風,你別胡思亂想,等我處理好我跟他的事,我會跟你走的,帶著暮辰,去過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
他拉門的動作一頓,沒有回頭,心裡在尋思她說的這話,不由得暗笑,去過屬於他們的生活,還得帶上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真是可笑。
他闊步走出房間,甩上門,消失在酒店裡。
蘇晚回到良公館,公館外面,還是一大堆記者,她從後門悄悄走進家,經過後庭院的時候,就看見暮辰一個人坐在鞦韆架上發呆。
她走過去,抱過小傢伙問,「暮辰,你怎麼了?」
小傢伙抬頭看見是媽咪,一把摟住她,「媽咪,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暮辰一個晚上都找不到你。」
「我……媽咪出去半點事兒。」想到她作為跟蔚臨風的事兒,這人就止不住面紅耳赤起來。
小暮辰眨眨眼睛,一雙天真又好奇的目光盯著蘇晚問,「媽咪,他們說爹地殺人了,這是真的嗎?」
蘇晚怔了半秒,這事兒,怎麼傳到孩子的耳朵裡來了?
也不知道奶媽是怎麼照顧孩子的,丟他一個人在外邊冷。
看著兒子一臉惆悵的樣子,蘇晚抱著他坐在腿上,好聲解釋著,「是他們弄錯了,你爹地沒有殺人。」
「那為什麼爹地會被警官帶走?」
「這……」
「爹地就是殺人了,對不對?」小傢伙很倔強,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一口咬定他爹就是殺人了。
蘇晚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想說,那不是他爹,可又害怕孩子太小,承受不住她所給的事實。
回過頭,她還是去警局找良玉堂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