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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臨風,我也想你 文 / 赫連蕭

    「臨風,我知道我沒資格,可沫沫是無辜的。」

    「無辜?」

    蔚臨風冷眼看她,看著她一副聖人的模樣,他覺得噁心。

    「你知道什麼叫無辜嗎?」他媽的白白被騙去南非遭暗殺,那才叫無辜。

    她懂什麼?憑什麼在他面前替良家人說話?

    他很生氣,很憤怒,想到她都嫁人了,還給別人生了一個孩子,這人心裡就堵得慌。

    他現在要娶別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說一個字?

    「我為什麼不知道什麼叫無辜?你為了達成你的目的,利用別人的感情,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勝利嗎?就算你贏了,你也贏得不光彩,我不排斥你娶任何女人,但就是不能娶沫沫。」

    什麼叫無辜,她何嘗不知道,那些為了她受傷的人,就叫無辜,如果她拋棄孩子走了,孩子就是無辜的。

    她的苦楚,他又會懂嗎?

    當然不會。

    可是蔚臨風的苦楚,你蘇晚又懂嗎?

    肯定也不會。

    所以兩個人僵上了,大眼瞪小眼,火氣沖天,濃煙滾滾。

    「你知道了?是不是?」

    他壓低了聲音,盯著她一臉早已在他面前卸下防備的樣子,有點兒不相信。

    難道,真的是戚草跟她說了?

    蘇晚垂下頭,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蔚臨風眸色一沉,猛地拽著她就出醫院。

    在醫院旁邊的賓館開了一間房,拽著蘇晚就扔在房間的大床上。

    他也毫不避諱的撕下臉上的面具,瞪著她,「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本來只是猜想,可沒想到在蔚臨風撕下面具的那一刻,蘇晚瞧著那張熟悉的臉,還是忍不住讓眼淚奪眶而出。

    蔚臨風,真的是他?

    他果然沒死?

    她坐在床上,怔怔的盯著他,一動也不動,紅了眼眶,染了臉頰。

    蔚臨風氣得猛地抓著她,「說啊,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淡淡的說,「那天晚上,不小心摸到了你身上的傷疤,還有你的聲音,還有你的眼神,我只是懷疑你就是蔚臨風,可我沒想到,你真的是。」

    眼淚嘩啦啦的從她的眼眶裡飆出來,她顫抖著身子,猛一下子抱住她,哭得撕心裂肺,「臨風,是你,真的是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沒死,你為什麼要騙我啊?臨風,你知道我當時接到你去世的消息,心裡有多難過嗎?」

    「你為什麼要騙我們啊?為什麼啊?」

    他突然僵硬了身子,盯著眼下抱著他哭泣的女人,眼睛眨了眨,覺得好像在看一個小丑演戲一樣。

    心裡沒有什麼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

    她這麼傷心欲絕的抱著自己哭,他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他現在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甚至還……

    無情的將她給推了開。

    「你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他後退一步,冷眼看著她,突然笑起來,笑聲變得那麼滄桑。

    蘇晚又是一怔,呆呆的盯著他,「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什麼?」他挑眉,唇角噙著冷冷的輕蔑,「相信你嫁給別個男人是有苦衷的?相信你為別的男人生一個孩子,是情非得已?為了你的那一家子人,你什麼都可以去做,我呢?夫妻幾個月,你就狠狠的將我打入了十八次地獄。」

    「蘇晚,到底我跟你的家人,誰更重要?」

    他像是只發狂的狼,雙目惡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把她的心給掏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他待她,只有那麼好,可最後,還抵不過蘇家的任何一個人。

    蔚臨風深感挫敗,這是他人生中最失敗的一件事,他認了,但在自己痛苦難過的同時,別人也休想好過。

    本以為可以利用良秋沫接近蘇晚,再從蘇晚身上下手,親手把良玉堂給五馬分屍的,看來現在不必了,良秋沫他可以不娶,蘇晚他可以不要,但是良玉堂,必須得死。

    他站在蘇晚面前,高大的像座山,渾身透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架勢,讓人瞧著不寒而慄。

    蘇晚也不例外,在被他話語刺激的同時,也被眼前發怒的他嚇得軟了雙腿。

    「臨風,你聽我說……」

    「別叫我的名字。」他一聲吼來,恨不得吃了她,「你還有資格叫我嗎?嗯?」

    她垂下頭,眼淚還在掉。

    心裡一陣一陣的穿刺感傳來,撕心又裂肺。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又對得起我嗎?你明明沒死,你為什麼要裝死,為什麼要騙大家啊?」

    「為什麼?」他反問她,修長的指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對視自己,眸光一沉,咬牙切齒,「我兩天後就讓你知道為什麼?」

    「現在嘛,就讓你好好的嘗嘗,背叛我,給別人生孩子的代價。」

    說完,低頭猛地啄上她的唇,抱著她的腦袋,狠狠的侵略著她細嫩的肌膚,又是咬,又是啃,全身透著一股野性又強悍的霸道氣息,讓人抗拒不得。

    實際上,他不是這樣的。

    只是心裡太痛恨一些事了,再加上禁慾太久的緣故,一觸碰到這個女人,他渾身就跟電擊似的,某處立即就有了反應。

    他想她了,很想很想,所以在一失控間,就霸道的想要將她佔為己有。

    衣服很快被他撕扯開來,他低頭吻上她胸前的豐滿,嫩滑的肌膚,手感極好,他越是觸碰,就越是欲罷不能。

    手伸到她的下面,迅速扯開她的褲子,一點前奏都沒有,挺身,狠狠的就衝了進去。

    「嗯~~」蘇晚悶吟一聲,咬著唇沒有叫出聲來。

    看著他猴急又兇猛的樣子,她躺在他的身下,一動不動。

    她一點兒都沒有抗拒,更沒有掙扎,從他吻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像條死魚一樣,由著他為所欲為。

    亦或者,她也是禁慾太久,身體有點兒不受自己控制,很需要他,所以在他的攻勢下,她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

    因為沒有做事前準備,下面很乾澀,他的蠻橫進入,弄得她痛得像似被撕裂開來一樣。

    可就算再痛,她也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睜著眼睛瞧著他九深一淺的進入,瞧著他揮汗如雨,像是好幾年沒有過女人的飢渴樣兒,她竟然無恥的笑了。

    蔚臨風還在賣力勞作,突然瞧見她的笑容,他蹙眉,一臉火大,「你笑什麼?」

    她抿唇搖頭,不說,小臉因為他的兇猛,疼得緊巴巴的。

    他狠狠一挺,將所有儲存的精液都釋放出來後,大喘一口氣,趴在了她的胸膛。

    剛完事不到兩分鐘,他又重拾雄風,換了一個姿勢,又是一大幹。

    連續幾個回合下來,蘇晚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蔚臨風趴在她背上,俯頭親吻在她耳邊,聲音清冷如冰,「說,你笑什麼?」

    他很意外,他這麼翻來覆去的幹她,她竟然一聲不吭不說,還各種配合。

    想到她在別個男人身下或許也是這樣,他就惱火,憤怒,恨不得再狠狠的干死她。

    蘇晚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臉色通紅,視眼模糊,就連說話,也氣喘吁吁。

    「沒,沒什麼。」

    他蹙眉,犀利的目光凌遲著她依然還帶笑容的臉上,更窩火了。

    「說,你到底在笑什麼?」

    她悶了兩秒,口中淡淡的吐出四個字,「我也想你。」

    我也想你?

    輕輕的四個字,涵義各有不同。

    想他的離去?還是想他的身體?或者……她也跟自己一樣,從沒停止過想念曾經美好的時光?

    看著她臉上苦澀的笑容,眼角的淚珠,跟剛才的配合和她後面的這四個字。

    蔚臨風本來幹練果斷的抉擇,此刻竟然柔軟了幾分,變得優柔寡斷,變得不想將她推開了。

    他就那樣趴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輕閉著眼睛,貪婪的享受著她從未改變過的體香,這一刻,他純屬是被她給迷惑的。

    她也不動,就那樣趴著,雖然身上的人很重,可是比起一個死人,她寧願要他滾燙又有脈搏跳動的身體壓著自己。

    不管再重,她願意承受。

    不知何時,蔚臨風沉睡過去了,蘇晚使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推開,可又驚奇的發現,他的那個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裡,她吸了吸氣,認命的窩在他的懷抱之中,倆人一起沉睡。

    ……

    蘇晚再次醒過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身邊,早已沒了蔚臨風的影子,有的,只是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他龍飛鳳舞的筆記,「我答應你,不娶良秋沫,但並不代表我向你妥協,蘇晚,我會讓你知道,你當初的選擇,是你這一生中做得最錯的一件事。」

    目光呆滯在手中的紙條上,蘇晚的心咯登一聲,彷彿碎了,掉落在地上,慢慢的融化,從而飛灰湮滅。

    他走了?

    就這麼走了?

    為什麼都不等她醒過來再走?

    她好想,好想再看他一眼。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剛幸福不到幾個小時,夢就碎了。

    只是這一夜之後,他們倆還有機會再重聚嗎?

    不管怎麼樣,她會努力說服良玉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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