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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完成教官交代的任務 文 / 赫連蕭

    男人不悅,上前一把扣住她抵在牆壁上,怒目橫眉,「你要敢死試試?蘇晚,你要敢死,老子就讓整個蘇家的人跟你陪葬,還有那個男人……」

    看著這男人激動起來的樣子,蘇晚真心覺得可笑。

    她想死,他激動什麼?把她逼到這一步的不是他自己嗎?

    「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男人厲喝,順手又將她扔在了床上。

    蘇晚下意識的按住自己的腹部,無力躺在床上,眼眸裡是一片蒼涼的空洞。

    「只要你敢動我腹中的孩子,死對我來說,太容易不過的事了。」

    「……」良玉堂瞪著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為了那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的野種,她竟然拿死來威脅他。

    她明知道他不會讓她死的,她明知道他是那麼的愛她,為什麼又要如此狠心的折磨他。

    良玉堂氣得怒髮衝冠,撈起外套,摔門而去。

    蘇晚在房間裡,又聽到了直升機起飛的『突突』聲,她撩開窗簾一看,黑夜裡,直升機跨越海域,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手,又情不自禁地按住腹部,遙望夜空。

    「臨風,此刻的你,在哪兒?回家了嗎?我好想你,我們的孩子,也好想你。」

    ……

    良玉堂的飛機剛著地,旁邊的人就遞過來手機,「爺,電話。」

    能打在他的專機上,不是蘇晚就是父親,他按了接聽鍵,「喂!」

    「良公子,你好啊!」

    電話那頭傳來女子嬌嗔入骨的聲音,良玉堂盯著電話看了一眼,冷聲問,「你誰?」

    「哎呦,都不認識人家了,人家好傷心啊!」

    他煩躁的準備掛電話,誰知那頭猛暴一聲粗口,「臥槽,真不認識我了?」

    男人微微蹙眉,這聲音……似曾熟悉。

    「良玉堂,我戚草,小時候跟你睡過呢,你忘記了啊?」

    戚草?不是秋沫最好的那個姐妹嗎?大伯為了討好秋沫,不惜認那女孩做乾女兒,這女人,怎麼找到他頭上來了。

    「嗯,有事嗎?」

    「沒事兒,我就是想你了,我們見個面吧,金玉滿堂。」

    掛了電話,這男人果真吩咐司機把車開去金玉滿堂。

    金玉滿堂是全國最有名的高檔夜總會,能進去的人,都非富即貴。

    半小時後,良玉堂推開包廂門,裡面就只坐著一個女孩,女孩看上去就跟一中學生差不多,實際上也剛成年不久。

    「玉堂哥,你來了?」

    戚草笑臉迎上去,手中端著一杯媚兒紅,那是她在良玉堂還沒來前,自己調製的酒,據說能讓一個人神志不清,但絕對不是媚藥。

    「來,嘗嘗這夜總會的招牌酒。」

    良玉堂接過來,沒有喝,放在茶几上盯著戚草。

    或許是燈光的作用,女孩的臉粉嫩酡紅得就似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坦胸露乳的著裝,更將她曼妙多姿的身材體現得凹凸有致。

    胸前的呼之欲出讓男人渾身發熱。

    「找我有事嗎?」

    他迅速轉眼開視線,腦子裡裝的是蘇晚,可身體卻有點不聽他使喚。

    「沒事兒!」戚草坐過來挨著他,故意用胸前的武器踹了他一下,媚眼如絲,「就是想你了,玉堂哥,難道你就不想人家嗎?」

    男人或許都是用**來說話的動物,眼前擺著這麼一碟秀色可餐的食物,不吃那是傻逼,要麼就是性無能。

    前一刻還在蘇晚面前信誓旦旦的講,他只會疼愛她一人,可這一刻……

    依然擺脫不了女人的誘引,胯間的物體,已經在女人接觸他的那一刻,膨脹的難受了。

    他眸色一沉,扣著戚草就要吻下去,可這女人,卻不慌不忙的伸手擋住他的唇。

    「別這麼猴急嘛,先喝杯酒?」

    男人頓住,看向玻璃桌上血紅色的液體,眼底劃過一抹詭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喝光了,他俯身過來就要吻身邊的女人,可突然感覺腦袋裡像是有只螞蟻咬了他一下,緊接著神經就有點開始不聽使喚,倒在了旁邊。

    戚草伸手搖晃他,「玉堂哥,玉堂哥?」

    男人沒反應,女孩低低一笑,從他西服的夾層裡取出手機,安裝一個定位儀,再把橡膠竊聽器塞進手機的小孔裡,搞定後,自己連喝了兩杯酒,然後假裝倒睡在男人懷裡。

    ……

    良玉堂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低頭看見懷中的女孩,他潛意識的將她推開,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上午他還要跟著父親一起接待e國來訪w國的總統,怎麼能遲到。

    沒有半點遲疑,他丟下戚草,摔門而去。

    良玉堂剛走,戚草就醒來,看看時間,她鬆了一口氣。

    剛好是第三天,終於完成教官的任務啦,今天晚上,不將他撲倒吃掉,她誓不為人。

    但為了表現自己犧牲很多,這女人古靈精怪,竟然用吸塵器按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吸出幾個像是被吮吸出來的曖昧痕跡。

    清陽軍區

    「大叔,放我進去吧,瞧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祖國花朵,像是恐怖組織的人嗎?」戚草站在軍區門口跟衛兵僵持足足有半小時了,可他們依然不讓她進去。

    那兩個衛兵就跟雕塑一樣,對她不理不睬,還不放行。

    戚童鞋忍無可忍,扯著喉嚨就道:「搞什麼灰機啊,姑奶奶我長得像壞人嗎?放我進去會炸了你們軍區嗎?喵的,叫慕抉出來,我要五分鐘見不到他,後果自負。」

    兩個衛兵對視一眼,依然傲然挺立的站著,就當耳邊有個瘋子在發瘋。

    戚草氣得跳起來,扯著嗓子對軍區裡喊,「慕抉,慕抉你媳婦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出來管管啊。」

    「臥槽,你當的什麼少將啊,姑奶奶我回頭休了你,休了你!」

    「尤參謀長。」

    眼前的兩個衛兵突然立定敬禮,嚇了戚草一跳,她回頭,只見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女人盯著自己,一臉黃臉婆似的嚴肅。

    「這裡是軍區,你們怎麼允許人在門口大喊大叫的?」尤安昕怒斥兩個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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