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5章 隻手遮天(1) 文 / 金狼大叔
西狼的拳鋒掃過,空中帶著一股很怪異的味道,聞起來相當不舒服。
梁崢為了表示自己不輸於西狼,愣充好漢!也挺起胸脯,準備去承受西狼的那一記異屍拳殺,卻被後面的赫連爾突然拉開了。
左手拉開梁崢的同時,赫連爾東的右手成水魂拳殺,如水波一樣迎擊而出,雙拳在空中相碰撞,赫連爾東帶著梁崢退了回去,而西狼的臉色再一次一紅,嘴角有黑血溢出,受創了。
沒有出聲,西狼突然望了遠桌的冰火小刀和歐陽剛二人一眼,感應到了什麼悸動,沉默地退後,被自己的手下扶走了。
「梁子,你不要命了,充什麼好漢!」赫連爾東告誡著,「沒有三分三,就別上梁山!中了他們的屍毒,有你小子受的。」
「東子,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能夠重創西狼,而我就不能?」梁崢不解地問著。
「據傳他們的異屍之體還沒有完全成體之前,身體有的部位就是死體,死體就像脫離本體一樣,沒有機能,你擊中的地方可能就是西狼的死體位置。」赫連爾東解釋著,「再就是你剛剛由亞金魂異能之體轉入金魂異能之體,其異魂實力還不穩定,只有蠻力,沒有穿透力,總的來說就是實力不足夠強大,要是剛子哥的黃金手臂,不需要任何技巧,其力量直接就可以爆開西狼身體的任何部位。」
「我知道了,看來我得努力了,呵呵。」梁崢突然小聲問著,「東子,我師父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我有這麼大的差距嗎?」
「你不相信?」赫連爾東笑了,笑得很猥瑣,「梁子,要不你去試試黃金手臂?保證你滿意,不滿意退貨,嘿嘿!」
「免了,我還想多活兩年,這黑社會還沒有玩夠呢!」梁崢搖頭說著,「難怪組長說交友不慎,深有體會,嘿嘿。」
這個時候,警笛響了,有警察來例行公事了。
歐陽剛帶著蛇姬江綵鳳和赫連爾東二人離開了,只留下了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
漠城西區警所,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將自己的身份證遞了上去,警員開始查證。
警網打開,警員呆了:梁崢,男……台陽市刑警,警司,組長……冰火小刀,男……台陽市總局警督,副局長……
再看看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確認沒有錯,警員立馬站起來立正,向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敬了個禮。
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被警員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同時探頭望向電腦,移了移鼠標,然後對視一笑,什麼都明白了。
「兄弟,這事千萬別跟任何人說我們是警察,我們正在辭職的過程中,就當我們沒有來過這裡,這口供你可以留著。」冰火小刀小聲叮囑著。
說著,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轉身離開,碰到了正在進來的賀波和楊軍二人,只是可有可無地對了一眼。賀波和楊軍二人擔心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有麻煩,是來作證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看到冰火小刀和梁崢二人離開,賀波和楊軍二人向警員雙雙出示了自己的警證,讓警員不得不將剛剛放下的手又拿了起來——敬禮。
「兄弟,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楊軍好奇地問著。
「他們……」警叫為難著,但馬上靈機一動,小聲說著,「他們好像曾經是台陽市的警察,我一看是自己的人,就放走了。」
「老賀,還真讓你蒙對了,那小子還真是刑警出身。」楊軍笑著說道。
「什麼蒙對了?這是經驗!」賀波也笑了,「小子,以後學著點兒,不過好像台陽市剛剛發生過大事件,有內幕!」
賀波和楊軍二人邊說邊笑,離開了……
西區最大的夜總會,這裡還有最大的地下賭場和**,卻是合法的,日進斗金,也是西狼的根據地。
當天晚上,蛇姬江綵鳳、赫連爾東、梁崢三人走了進來,逕直向樓上的主室走去,卻被人攔住了,其中有人認識蛇姬江綵鳳、赫連爾東、梁崢三人,連忙跑入主室。
主室內,西狼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連動女人的心情也沒有了,全是愁色,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狼盟擁有著內地、特別行政區、掠奪地帶等各地勢力,一向各自為政,各守各的碼頭,只要沒有人去撼動狼盟的根本利益,狼盟總殺令是不會輕易出的,總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西區請求漠、雪雙狼發出狼盟總殺令吧!不可能!
說白了,就算有人替代了他西狼,只要替代者依照狼盟的利益規矩辦事,漠、雪雙狼和其他各狼是不會輕易動人的。
猶豫不決,西狼準備向自己有交情的兄弟東狼求助,但轉念一想,就是東狼加進來好像也是無濟於事,對手太強大了。
西狼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帶傷的屬下慌慌張張地奔了進來。
「西狼哥,他們來了!」帶傷的屬下喘息未定地說著。
「他媽的誰來了?」西狼的心情本就不爽,大聲喝著。
「就是在大排檔幹掉我們百來個兄弟的三個人,正在……」帶傷的屬下連忙補充著/
不等帶傷屬下補充完整,蛇姬江綵鳳、赫連爾東、梁崢三人走了進來,不用說,外面的人應該全部趴下了,帶傷的屬下看到蛇姬江綵鳳、赫連爾東、梁崢三人走了進來,連忙噤聲,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西狼,想好了嗎?」赫連爾東玩世不恭地問著,好像是來玩的一樣,這就是胃口!
「蛇姬,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連你都甘願伏首。」西狼無可奈何,卻又不甘心地說著,「讓我西狼走得明白!」
「西狼,老娘在大西北玩得多自在,跟誰伏首啊?老娘不是伏首,是跟著自己的男人。」蛇姬江綵鳳更正之後,喊了一聲,「東子!」
隨著蛇姬江綵鳳的喊聲,赫連爾東手中一道寒光閃過,一把利刀飛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