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5章 開設賭局(1) 文 / 金狼大叔
馬上,訓練場上傳了一陣哄笑聲,一組和二組的人數本就多出三組的人數幾倍,這一哄笑起來,整個訓練場都聽得見。
在哄笑之中,梁崢的雙拳捏得崩崩的,卻被隊友拉住了。隨之,三組的隊員陸續趕到。
「很好笑嗎?」冰火小刀淡淡的聲音從訓練場的外面傳了過來,「你們不訓練,看什麼熱鬧?」
聞聲,所有的人紛紛轉頭,看著冰火小刀走了過來。
「你是誰?」一組的組長徐山東看到冰火小刀穿著警用訓練服,所以好奇地問著。
「徐組長,看到三組的稀奇事,這位應該是三組新來的組長。」二組的組長寧平反應夠快,說出了冰火小刀的身份。
「不錯!你們好!我就是三組剛剛上任的組長——冰火小刀。」冰火小刀自我介紹式地說著,「你們應該就是一組和二組的組長徐山東與寧平吧!」
「你好!」二組的組長寧平笑著說道,「我就是二組的組長寧平,沒有想到三組的組長可真夠年輕的。」
「你好!」一組的組長徐山東接著說道,「我就是一組的組長徐山東,看來年輕人行事就是夠魄力,竟然能夠讓三組的全體隊員集合。」
「既然大家都是同事,那就誰也別笑話誰。」冰火小刀輕輕地說著,「寧組長說得對,我們特警隊作戰是要依靠配合的,可梁崢也沒有錯,單兵作戰的能力也很重要,就像一個優秀的隊伍需要靈魂一樣,強者就是靈魂。」
「啪啪!」梁崢突然響起了掌聲。
「鼓什麼掌!」冰火小刀瞪著梁崢說道,「有本事你將整個三組都帶得如你一樣,這才叫做英雄,他們才服你,你才能夠成為靈魂人物,你看現在有誰服你?」
聽著冰火小刀的話語,梁崢一下子啞了,惹得訓練場上哄笑聲又是一片。
「笑什麼笑!你們很出色嗎?別忘了你們不是普通的警察,是執行緊急任務的特殊警隊,憑借單兵作戰能力,我們三組隨便拉一個出來都不比你們差!」冰火小刀大聲訓斥著,「兄弟之間就應該相互幫助,相互進步,這也值得你們笑嗎?」
「冰火組長,我們一組和二組的事情還不煩你操心吧!」一組的組長徐山東不爽地說著,「請冰火隊長管好了自己的隊伍再說吧!」
聽到一組的組長徐山東的不爽之語,這次不是一組和二組的隊員的笑了,而是三組的隊員偷笑了起來。
「笑?還笑得出來!」冰火小刀喝斥著,「真是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聽著冰火小刀的喝斥聲,三組偷笑的隊員馬上止住了笑聲,臉紅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隊長吳河川走了過來,看到三組也在訓練場,還是有些小意外的。
「全體都有,集合!」大隊長吳河川大聲喝著。
「集合!」一組的組長徐山東和二組的組長寧平隨後喊著。
在先後的三道「集合」聲中,一組和二組全體隊員迅速集合,比三組迅速,也整齊多了。
「看看別人,人數比你們多,集合卻比你們迅速、整齊。」冰火小刀低聲說著,「同為特警總隊的兄弟,你們就不覺得丟人嗎?」
聽著冰火小刀的低語,不知道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覺得什麼不好的三組隊員有了一絲不好意思,悄悄地把自己的腰板直了直。
「大家都聽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大隊長吳河川指著冰火小刀,高聲介紹著,「這個是我們特警總隊剛剛調任過來的大隊長——冰火小刀同志,我也快退居二線了,所以小刀隊長將來就是你們的大隊長。」
一語驚起千層浪,全部用不相信的目光望向冰火小刀,議論聲一片。
「好了!你們認識一下,繼續訓練!」大隊長吳河川說著,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隊長!」一組的組長徐山東和二組的組長寧平兩個組長先後向冰火小刀敬了一個禮,不自然地笑著。
「在吳隊還沒有退休之前,我只是一個掛職隊長,和你們一樣的組長。」冰火小刀輕輕地說著,「訓練去吧!我還得好好教訓一下三組。」
帶著尷尬,一組的組長徐山東和二組的組長寧平帶領著自己的隊員開始繼續訓練……
望著三組並不多的隊員,冰火小刀挺拔而立,一聲不出,就這麼站著。
冰火小刀的標竿式站立過了很久,三組的隊員實在沉不住氣了,這跟罰站有什麼區別?
「冰火隊長,你這不是在玩我們嗎?」向小天首先開口了,「這哪是什麼訓練,完全就是罰站嘛!」
「終於開口了!」冰火小刀反問著,「你們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了,應該知道這是紀律部隊,瞧瞧你們的站姿?就不比別人,看看一組、二組!」
「不就是站姿嘛!誰不會?」向小天大聲喊著,「全體都有,站直了,給我們這位隊長看看,站完了解散!」
在向小天的喊聲之中,三組所有的隊員總算站直了。
「會站嘛!」冰火小刀瞪著向小天,問道,「向組長,你是隊長,還我是隊長?我說解散了嗎?本隊長什麼本事沒有,扣薪水的本事卻是最在行。」
什麼都不厲害,這扣工資卻是最要命的,三組隊員每天這麼混日子混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那點兒可憐的薪金,不說是為了養家餬口,至少是為了自己生存吧。
聽著冰火小刀的話語,不僅向小天不敢出聲了,而且所有的隊員也閉上了嘴。
「你們好像有人不服?沒有辦法,誰讓我是隊長,你們是警員!」冰火小刀掃過每個隊員各異的神情,轉而說著,「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一起參加訓練,不服者,隨時向我這個隊長挑戰……」
冰火小刀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馬上有人樂起來了。
「隊長,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梁崢磨拳擦掌地說著,「光說無憑,也沒有意思,我們總來些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