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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按在她肚子上】 文 / 不穿內褲兒

    「找死嗎,我就要成全你。」真正與山魈拚死一擊對上的時候,林萘萱才發現了這隻野獸臨死前的反噬有如何的恐怖,只是一下,摧枯拉朽,似乎不受力,就像是燒紅的快刀切進了牛油之中一般,非常快速的把林萘萱的胳膊打斷。

    於此同時,王天宇含憤出手的一掌也出手了。

    「你要知道,我是永遠不會真的對你動手的,我們之間的情誼是永遠都作數的。」

    就在王天宇和這個林萘萱就要對實一掌的時候,林萘萱卻臉上露出一個慘烈的微笑,把手縮了回去,只是護住自己的心臟部位,「我算是知道了,在你的心中,我永遠無法與菊白相提並論。」

    王天宇一掌狠狠的按在了林萘萱的肚子上面,「妖女,莫在使用詭計了,只是因為你一個人,我的所有朋友非死即傷,這一點,我無論如何是也不會原諒你的。」

    「那你就破掉我的丹田吧,那兒是我力量的源泉。」被王天宇一掌猛烈傷到身體本源真氣的林萘萱仍然是露著一個微笑,臉上露出虛弱的表情,眼神中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如果說菊白涉間是一汪清泉,一眼就能夠看到底部游魚、白石的話,那眼前的林萘萱就是真正深不見底的深淵,王天宇根本就琢磨不到林萘萱的真實想法。

    林萘萱就是那麼一副完全無所謂的眼神看著王天宇,「我們的感情只是建立在**交流之上的,對你,對我,來說,我們都是不容許別人悖逆自己的有著偉大意志的人,既然我們的理念相背離,那就讓我們以一人的死亡為終點結束吧。」

    說完這句話,就像是在享受著臨死的那縷輕風一般,林萘萱露出微笑,閉上眼睛。

    王天宇看著在自己和山魈聯手合力一擊之下,完全喪失了還手之力的林萘萱,此時林萘萱露出女人特有的溫柔如水的神情,就像是躺倒在鍘刀下面待宰的羔羊一般柔弱無力。

    王天宇忽然想到了在自己面前,本來能夠還手的菱川,從頭至死,菱川其實一直是在求死而已,因為菱川不能夠替自己的姐姐報仇,殺了自己,也不能愛上自己,因為自己殺了菱川的姐姐。

    現在的林萘萱完全是一副逆來順受,將腦袋放在王天宇的膝蓋下面,等王天宇過來砍的姿勢。

    「任你詭計多端,我也不會再上一次當了。」王天宇乾脆利落的一掌下去,狠狠的拍在了林萘萱的丹田之上。

    一聲「啵」的輕響之後,林萘萱的丹田被破,已經失去了抵抗力,一聲的功力,完全的被王天宇破去。

    王天宇始終是無法下殺手,把這個曾經在無數個夜晚和自己夜夜纏綿的女人殺死。

    「嗯,沒用功夫在身的感覺真好啊。」林萘萱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仍然帶著微微的笑意,雖然笑的無比的燦爛,沒有一點心機的樣子,但是王天宇居然會被這笑容笑的心底發寒,這是怎麼一副深不可測的城府和心機啊,深沉的如淵如獄如海,完全的不可度測。

    一般人丹田被破的話,整個人幾乎都完全的變成殘廢,沒有半年的時間,連站立都站立不起來,但這個林萘萱居然沒有一點影響,站起來就走。似乎剛才自己破掉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林萘萱一般。

    「還傻站著幹什麼,不過來攙扶我?」

    王天宇只是遲疑一下,林萘萱已經伸手搭在了王天宇的肩膀上面,將一點鮮紅誘惑的小嘴貼在王天宇的耳朵邊上:「哥哥這個稱呼很好呢,往後,人家也要學那個菊白涉間發騷的樣子,喊你哥哥。好不好,哥哥!」

    王天宇渾身一哆嗦,眼前的女孩子,或許真的是一個妖怪。

    「哥哥不說話,那麼哥哥就算是默認了對吧,往後萘萱一定會好好對哥哥的,尤其晚上的時候,一定會把哥哥全部搾乾,讓哥哥欲仙欲死,體驗到神仙的感覺。」說著話的時候,萘萱的小手已經抓住了王天宇的下面,小嘴圍繞著王天宇的胸口開始舔舐,讓王天宇渾身的熱血瞬間燃燒起來。

    王天宇一把把林奈萱狠狠地推開,隨意取出一條繩索,單手將再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林奈萱按倒地上,右腿膝彎頂在萘萱不停晃動的小屁股上面,在萘萱貌似劇烈反抗,實則只是在誘惑王天宇的動作下,衣裙下面的一段極為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

    王天宇的下體一下子鼓了起來。

    「小萘萱可是看到了,哥哥的下面已經鼓了起來,哥哥又想要小萘萱了。」

    本來巨大的房車裡面還有另外三個人,阪田、春麗、井上,但是他們看到這裡面發生了這種驚天動地的家庭巨變,自己這些外人插手不得,早就偷偷悄悄的溜走了。

    王天宇忽然眼睛血紅,自己的酒意和基因鎖開啟的時間也到了,那種強烈的反噬已經開始蠶食王天宇的意志。

    王天宇的心中,這個萘萱已經不能夠用人的思維角度考慮了,就是一個妖怪,妖女的存在,比原先的長弓玉蠔更加的危險恐怖。

    王天宇狂烈的撕開萘萱的衣服,將萘萱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那種巨大的反噬使得王天宇再也沒有絲毫限制,完全的陷入了一種不受道德約束的混亂狀態。

    萘萱也沒想到,自己寥寥幾句話,居然完全的將隱藏在王天宇身體深處的獸性完全的勾引過來。「不要啊,我不要了。」萘萱昨晚的時候,才剛剛和王天宇瘋狂過的,再加上萘萱本來承接的就是得自與長弓玉蠔的身體,不但人沒有成長完全,而且還是處女之身,昨晚本來就血流如注,下面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怎麼可能承受住王天宇那種陷入獸性之中狂如亂潮的獸慾。

    王天宇大吼一聲,早就壓服住了萘萱的所有反抗,即使再用力,現在的萘萱失去了一聲功夫後,也是一個普通的人。

    「求你了,千萬不能這樣啊,萘萱還小,萘萱還是小孩子啊,還沒有長大,還不能夠承受住哥哥這種瘋狂。不要啊。」下身傳來的巨大的刺痛混合著那種劇烈的瘙癢,使得萘萱一般強烈的想要縮回自己的身子,一邊又忍不住要配合王天宇的動作,做出各種迎合。

    萘萱嘴巴裡面發出哭聲,然後變成嗚嗚的叫聲,最後又是那種伴著呻吟的痛苦聲音,「哥哥,你這樣做,怎麼能夠對得起萘萱啊,萘萱現在的身體還沒有長大,還是一個小孩子啊,求你了,萘萱真的會死的。」

    王天宇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自己渾身那種猛烈至極,幾乎要把自己完全吞噬掉得劇烈的疼痛,似乎無數的骨頭都在被敲碎重組,無數的細胞都在被揉碎重生,只有下面傳來的陣陣強烈的使自己戰慄的舒服,才能夠稍稍的緩解一些疼痛。

    萘萱疼不欲生,這才知道,自己千算萬算,終究是打錯了算盤,王天宇並沒有如自己所思所想那樣,還能夠被理智約束住,放開心頭樊籠囚牢束縛的王天宇,才是天地之間最為凶殘的野獸,那種狂暴,幾乎使得萘萱有種欲死不能的痛苦。

    「哥哥,你睜開眼睛啊,我是萘萱,不是你的仇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對你不敬了,只求你饒了萘萱吧,萘萱錯了。」眼淚如同小河一般,順著萘萱的臉龐流了下來,瞬間成河流,自己釀成的苦果只有自己吃,沒有任何人能夠頂替萘萱承受這種巨大的痛苦。

    王天宇身體中一層紅色的妖物慢慢的生出,順著萘萱身下的玉戶直接鑽了進去。

    萘萱也感受到了這股凶悍無比的無名真氣的衝擊,知道自己要是能夠留住這份真氣的話,王天宇就會完全失去真氣。

    但是此時的萘萱哪裡還有這份能力,自己連生死都無法掌控住,幼小的身體完全成為了王天宇發洩獸慾的所在,根本一點點反抗的力氣也承受不住了。

    進入萘萱身體的這縷紅色的變化多樣的真氣進入萘萱的身體後,再次恢復原形,甚至於還有一些說不定道不明的變化,比原先的時候,足足壯大了兩倍,是原先的三倍大小,只是一圈循環,王天宇已經將萘萱身體中的那份真氣完全的掠奪了。

    萘萱雖然明明知道這一點,但是也沒有什麼想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王天宇不要殺了自己好,雖然自己屢屢跟王天宇作對,但是也僅僅是出於女子善妒的想法,想要跟菊白涉間掙個高低而已,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對王天宇不利。

    是的,他們兩個在以前的時候,除了身體的交流,再也沒有其他的認識,但是在萘萱的心中卻是深深的愛著王天宇,倘若不是如此的話,萘萱也不會幾次救助王天宇,包括將那個姓金的降頭師直接逼瘋,使得他最後不但沒有害成王天宇,反而因為和王天宇有了一絲情誼,從而讓萘萱有了可趁之機,直接趁王天宇不在的時候,裝神弄鬼,將這個神識無比強大,能夠見識鬼神之力的金姓降頭師直接逼瘋,最後死亡。

    可以說,當時形勢危險萬分,雖然表面風平浪靜,但是這個降頭師隨時都有殺死王天宇的打算和手段,在當時,萘萱是真的毫無保留的救助王天宇,因為她能夠感受到王天宇對自己產生的那種完全無一點保留的愛意,是的,再王天宇的心中是愛自己的,深深的愛著,如果自己不是感受到王天宇這份深植身心的愛意的話,也不會因此對王天宇同樣地情根深種,幾次不顧危險,幻化人形,在夢中與王天宇幽會。包括在那一晚上,王天宇被菊白涉間身上的死亡惡鬼之力和長弓玉蠔身上的夢殺之力聯合起來準備殺死的時候,萘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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