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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這個不能啊……】 文 / 不穿內褲兒

    看到長弓玉蠔露出那種真誠的眼神,認真的看著自己,那種真誠不像作偽。

    「我不願坐上去。」王天宇回答的乾脆利索,問他,「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誰,做過的最開心的一件事是什麼,最想做的是什麼事,有什麼願望嗎?」

    王天宇說這話,用的完全是讓即將面臨死刑的罪犯交代遺言的舉動。

    「我最愛的人,當然是我的媽媽,可是我的腦海中混沌一片,卻絲毫沒有媽媽的印象,甚至於連我以前做過的許多事都記不清了,但是我卻知道,我最愛的人是我的媽媽。」

    「媽媽?」王天宇不放過任何一個字眼,很多時候,決定事情本來面目的不是大的敘事,而是那種隱藏在其中不易覺察,完全可以充當線索的細節。

    「嗯,我做過的最開心的事,似乎是,似乎是……」長弓玉蠔緊緊的抱住腦袋,已經開始在地上打滾了。「不行,我記不得了,不,我應該記得的,我知道,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但是我確實是不記得了。」

    過了半天,長弓玉蠔抬起血紅的眼睛,看著王天宇,「我想不出來,但是我知道,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對我來說是最為美好的回憶。」

    「養野獸,殺人,吃人,這種事情,你又是怎麼做出來的?」王天宇說話的語速很快,而且言辭犀利,絲毫不給長弓玉蠔絲毫的反應時間,要得就是他的第一個思維。

    「似乎是有個聲音一直在我的耳邊說著話,教導我要怎麼做。」

    聽到這話,王天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事情似乎是已經超出了自己可控制範圍,脫離了正常的思維軌跡。

    「我最大的願望,我最大的願望,我不能說,不,我不敢說,這個,求你了,不要讓我說,說出來,我就會死掉。」

    邊上的阪田也看出來了一絲端倪,在王天宇的指使下,忽然對著這個長弓玉蠔打了有個響指。這是阪田最富特點的一個催眠的動作。

    接收到阪田發出的這個暗示動作後,本來對王天宇已經完全的臣服,在自己實力不濟的情況下,願意完全的服從於王天宇的這個長弓玉蠔立即進入了深度催眠的狀態,在中間,幾乎是連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

    看到這個長弓玉蠔睡著了,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阪田對王天宇說:「大人,我看這個長弓玉蠔有問題,看他身體的話,絕對不是一個如他所言的四十歲的人,似乎真的是只有十幾歲的孩子。」

    「我知道。」王天宇在思考,這件事背後的玄機很大,似乎是有人在針對自己,對自己設局一般,但是,王天宇又分明的知道,自己一路走來,碰到的所有種種,都是屬於那種偶發**件組成的,根本就沒有人可能把握住這所有的線索,針對自己來進行設局,這一點,王天宇十分肯定。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頭腦中,隱隱飄來的那一點思緒,似乎是更為不穩定,就要裊裊斷絕一般,從自己的頭腦中消散一空。

    這件事肯定是有人設局,但是針對性,不敢說,只是讓自己碰上了。

    王天宇手上握著一把刀子,這把短刀還不如王天宇手掌的殺傷力更大,所以,即使是在王天宇與野獸作戰的時候,使用的也是自身的力量,沒有借助外力。

    但是如果是要解剖的話,王天宇則是完全不可能用手把這個長弓玉蠔解剖掉得。

    王天宇已經不想留這個禍根在自己身邊了,一句話,長弓玉蠔不死,就對不住死去的眾多的人。想到這處,王天宇的心頭猛的抽搐著縮了一下,長弓玉蠔直接殺死的人多,那麼自己間接出手殺死的人就少了嗎。

    王天宇一把扯開長弓玉蠔的衣服,忽然,所有人的眼珠子,一下子,全部都變直了。

    包括王天宇的。

    王天宇動作特別大,再加上又是含憤出手,本來就是準備著一下子把長弓玉蠔的衣服全部扯光,進行解剖。因為王天宇認為,對於這種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知道他的心裡話了。

    但是王天宇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長弓玉蠔的身體上。

    長弓玉蠔的身體是屬於那種偏瘦,有些削直的身形,兩隻白花花的**在裹胸布撕開後,猛的跳脫了出來,像是兩隻溫柔嫻美的小兔子一般,玉頸在白皙細膩肌膚下面的鎖骨襯托下,完美無比,襯托出一個優雅無比的虛線,最為惹人注意的是,在長弓玉蠔臉上的膚色,與身體的顏色大相逕庭,完全就是判若兩人的樣子,連井上本物都在後面叫喊了出來,「易容,這難道不是中華的易容術嗎?」

    「易容術雖然起源於中華,但是現在在世界各地,都有人能熟練掌握這個技術,包括化妝師,包括各國的特工。」王天宇給大驚小怪的井上本物進行掃盲培訓。

    王天宇的手摸到了長弓玉蠔臉上的時候,背後一雙小手緊緊的攬住王天宇的腰肢,似乎是對王天宇此時的動作十分的不高興,小手就像是捻動衣角一般,一點一點揪著王天宇身上的肉皮捻動。

    菊白涉間很是關注的看著王天宇的手上動作,想要看王天宇對這個長著大大的,遠超自己胸部的人有什麼動作。

    王天宇動作很慢,在長弓玉蠔的下頜搓動,然後慢慢的來回摩挲,想要找出破綻,以王天宇無比專業的手法,加上補天手對所有細節的通透無比的洞察力,很快,王天宇就從這個長弓玉蠔的耳朵後面找到了破綻。

    那裡有一層極其細膩,幾乎是和長弓玉蠔幽美身體融化到一起的一塊油皮。王天宇雙手慢慢托著長弓玉蠔的腦地,動作輕微,盡量不讓長弓玉蠔在深度催眠中醒了過來。

    阪田則在邊上配合王天宇的動作,說著沒有意義的話:「現在,我將你帶到了一個嶄新的環境,在邊上都是你不熟悉的人,我現在就交給你一些新的東西。」

    於此同時,在頭頂三米多高的玻璃船隻中,那個巨大的床上,無數身上脫光**的女人已經開始做起了虛鳳假凰的勾當,嘴巴裡面發出旖旎曖昧,淫穢無比的呻吟之聲。

    面對著長弓玉蠔完全**的玉體,即使是心性堅定無比的王天宇,都有些最基本的身體反應。本來將手放在王天宇腰際的小手,忽然往下面一錯,碰到了王天宇的下面,然後像是觸電一般閃開,「哥哥,實在對不起,涉間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天宇臉皮很厚,裝作沒有聽到,只是專注的看著眼前長弓玉蠔的身體,長弓玉蠔的身體極美,雖然只是十幾歲的樣子,但是全身發育的極其完美,一對肉筍狀的**直挺挺的矗立在王天宇的面前,身子沒有一絲半毫的贅肉,大腿小腿又細又長,佔據身體上很大的比例,就像是一隻優美的仙鶴一般。

    「你們可以把腦袋轉過去了。」王天宇聲音很冷,充滿不祥的氣息,要知道,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面,仔細的看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可是對這個女孩子一種不尊重的表現。

    王天宇這個雙手捧起長弓玉蠔後脖頸,從後面揭取玉蠔面具的動作極其費力,卻是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覆壓在了長弓玉蠔的身體上面,腰部位置頂開長弓玉蠔的兩條**,雙手感受這長弓玉蠔身上嫩滑的肌理,一陣驚心動魄的旖旎之念不可抑制的從王天宇的心底升起,似乎是有種把握不住自己心頭邪火,想要撲身在長弓玉蠔身體上面,進行交合一般的念頭。

    王天宇心頭火起,下面已經挺起長長的一道玉龍。

    菊白涉間將手撫上王天宇的後背,「哥哥,不可以!」

    陡然聽到菊白涉間這句話,王天宇昏昏沉沉的腦袋才有了一些微微的清醒,但是自己的下體依然是不受控制的挺立老高,足足有一尺多長,高高的翹起,把褲子上面都頂了一個小帳篷。

    菊白涉間輕聲的,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真是,醜死了。」

    聽到這句話,王天宇一個愣怔,差點沒摔倒,這,這,似乎少兒不宜吧。

    但是王天宇看到長弓玉蠔完美身體,雙手感受著長弓玉蠔脖頸下面柔滑細膩,晶瑩圓潤,幾乎和珍珠一般質地肌膚,身上又隱隱約約貼在長弓玉蠔身體上面,自己的下面已經結實頂在長弓玉蠔玉戶上面的時候,整個人的腦袋幾乎是要爆炸一般。

    王天宇不停的問自己,我究竟是怎麼了,這是什麼狀況。

    王天宇腦袋驟然間,一陣不正常的昏沉,似乎是有種東西進入了王天宇的大腦之中一般,然後,王天宇的雙手就一下子扯開了長弓玉蠔臉上的人pi面具。

    邊上的菊白涉間露出驚懼的表情,一下子縮在了王天宇的懷抱裡面。

    即使是見了鬼,菊白涉間也不會這麼害怕,但是現在菊白涉間的臉上,居然是比見鬼都更加恐怖的事情。

    因為,在台上的這個長弓玉蠔,居然長著一副和菊白涉間完全一樣的臉龐。

    一點都沒有區別,完全一樣。王天宇緊緊的摟住瑟瑟發抖,驚恐的幾乎要尖叫出來,嗓音卻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一般,完全的呼叫不出來。

    菊白涉間居然被魘住了,在這深深的夜裡,居然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噩夢一般的現實直接夢魘,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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