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又冷又臭】 文 / 不穿內褲兒
王天宇臉色此時又冷又臭,雙眉一豎,變成兩彎中間聳起的眉刀,神采飛揚,壯志豪壯,「你威脅我?找死!」
王天宇單手掐把住長弓玉蠔,另外一隻沒怎麼用力的手揚起落下,乾脆利落的給了長弓玉蠔一巴掌,然後下手不停,又是連續的幾個巴掌下去,王天宇這段時間,正是處在極度鬱悶期,日國目前的悲慘現狀也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一路上,風餐露宿,受盡各種難言的折磨,需要照顧一個小女孩子、一個人形魔獸山魈、一個小而能吃的天吼獸的飲食起居,我容易嗎?
察覺王天宇打在自己臉上的巴掌由輕變重,由慢變快,居然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面子問題,甚至於進一步來說的話,他根本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絲毫的不顧及。
那種狂風暴雨的打擊,就連在一邊當旁觀者的阪田和春麗都看不下去了,對井上本物小聲的說:「大人他是不是太沒有節操了?」
「閉嘴,兩個蠢貨,難道想讓大人的怒火無故的挪移到我們的身上嗎?」對於王天宇這種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草菅人命的行為,井上本物十分的懼怕,他現在幾乎都完全的不能夠理解自己為何會說出來,要給王天宇做炮灰的想法來,自己既然說出了這種話,那麼往後的悲慘日子就不知道該怎麼過了,王天宇一定會有上萬種悲慘的頭破血流、劇毒攻心、毒物噬咬、高空墜落、火燒水攻,簡直是想都不要想了,自己往後的日子一定會悲慘萬分,萬分悲慘。
第一次,在井上本物的心中,居然產生了,我還沒有活夠,生活還需要提升質量的想法。
王天宇卻沒有想到,自己率身垂范,親自責打長弓玉蠔的舉動,居然能夠帶給井上本物如此巨大的心理衝擊,順帶著,連井上本物的輕生地病症也捎帶著治好了。
「服不服?」王天宇剛才進行暴風驟雨打擊的時候,根本就不給長弓玉蠔絲毫申訴的機會,要知道,王天宇使用的可是「補天手」啊,連天都可以補救的手,打一個人,豈不是太過於大材小用,殺雞牛刀了。
「服服服服,老大,我已經服了。」井上本物的臉上,大顆大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紛紛的垂落下來,竟然是被嚇的差點尿了褲襠。
一巴掌一巴掌,狂風驟雨打芭蕉的聲音,落在長弓玉蠔的臉上,井上本物居然是感同身受,似乎自己的半邊臉都腫起來,已經變得麻木了。
王天宇有些意外的看著井上本物,不置一詞。
井上本物的臉立即紅透了,跟蘋果一般的顏色,「嗯,不是,是這樣的,老大打臉的時候,可不可以打完左臉,打右臉。」
「嗯,說的也對。」王天宇換了一隻手,抓住長弓玉蠔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再次將雨點一般的巴掌聲音,潑灑到了長弓玉蠔的臉上。
長弓玉蠔滿臉是血,左邊臉上的血水也在瘋魔一般的打擊下,胡滿了右臉,聞聽兩人如此經典精闢,妙語解花的對話,頓時氣的火帽兩丈,一句「你媽逼,我擦你十八輩祖宗……」還在碎牙到處跑的嘴裡面咕噥的時候,已經開始承受了新一輪的折磨。
長弓玉蠔的那一份惡毒眼神,深深的刺激著井上本物弱小的心靈,幾乎就要使得井上本物在自己的眼神中融化一般。
井上本物很快的感覺到了自己右邊的臉幾乎也感同身受的麻痺了起來。
王天宇停手後,用無故的眼神看著井上本物,「是這樣的嗎?」
「是的,就是這樣。」在井上本物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原意是說,好了,不用再打了。
但是王天宇眼神此時不但錯亂而且飄忽,在瞄準長弓玉蠔的身上一個個部位的時候,就嚴重的影響了懷著深重內疚感的井上本物。
「不,不是這樣的。」
王天宇露出了理解的眼神,很明顯是在說,你早說嗎,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想法。「嗯,我知道了。」
這句話無疑是最大的噩耗,對井上本物來說,這簡直就是在故意的曲解自己的意圖,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但是對長弓玉蠔來說,這就是更大的噩耗,居然是……還要打的意思嗎?
王天宇把長弓玉蠔的大椎穴使勁的點了一下,然後扔在地上,猛的踹了一腳,「你想自己打,你就說嗎,不說我怎麼知道。」
「啊,大人,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想尿尿。」無能兼驚嚇的長弓玉蠔此時已經無力反抗了,只好想辦法離開,目前看來,最好的借口,莫過於尿遁。
「去吧!」王天宇絲毫不為意。
「啊,這樣的話,是在是太感謝大人了,不過,我忽然十分的不願意去小解了。」看著周圍彪悍無比的野獸,井上本物算是徹底崩潰了。
「你可以殺死我,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剛剛說完這句話,井上本物一腳就踹過來了,狠狠的一腳,將長弓玉蠔的臉再次踢飛,下一句威脅的話也被吞到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你怎麼敢這麼跟大人說話的,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即使主人不說,我也會親手殺死你的。」井上本物的臉上幾乎是出現了哭容,他弱小的心靈在也經手不住絲毫的刺激了。「我告訴你,永遠都不要質疑大人的威猛神勇和無敵,要知道,大人可是能夠單手撕碎猛虎狼豹的神靈一般的存在。與大人作對,一定是不得好死的。」
一下子,長弓玉蠔連個屁也不放了,王天宇打自己的時候,自己還能夠有討價還價的機會,現在這條狗也騎坐到自己的頭上了,王天宇也算是置之不理,裝模作樣,充耳不聞的高手了,自己忽然有種徹底被戰敗的挫折感。
而且,長弓玉蠔在怒髮衝冠的時機,即使是爆發了自己所有的潛力,但是在王天宇的控制之下,如果王天宇不同意的話,自己即使是想轉換一下腦袋都不可以。
「我可以死,但是你們一定會用生命的代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還在不住悔改,倘若不是有真的需要你的地方,你以為我還會留你一條狗命嗎。就憑我們剛進門,你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射箭警告,然後用箭矢威脅我的行為,你就是百死莫辭了,你以為我是在給你開玩笑。」
王天宇過去,在長弓玉蠔的眼神中,再次提起了長弓玉蠔的脖子,即使是長弓玉蠔做著攻擊的手勢,但是因為被王天宇點住了大椎穴,腦袋連轉一下的動作都做不了。
終於被王天宇往上提著像鴨子一般,身處屈辱之中的長弓玉蠔再次被制服住。
「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你現在開口。否則的話,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整張臉已經腫的如同是豬頭一般的長弓玉蠔知道自己是遇到了更狠的人了。
「說完了沒有?」王天宇毫不動容,他雖然有心想讓這個長弓玉蠔幫忙,但是絕對不會接受任何的威脅,直接將手用力,準備將這個長弓玉蠔的腦袋直接拗斷下來。
「你不能殺我!如果殺了我,這些所有的野獸都會暴動,把你們所有人撕成碎片。」
「哦!」王天宇手下的動作絲毫不減慢,微微一頓,雙手更加利索的攀上了長弓玉蠔脖子上的脊椎關節,握實,「為什麼?」
「你不能殺我,如果放我的話,我一定會奉你為主上的!」長弓玉蠔從王天宇手上那種拿捏的力度和位置,十分清楚王天宇有殺死自己的能力。
「你害怕了?」
「不是害怕,我想我身上還有很大的價值沒有體現出來,我還沒有活夠!」這個冷靜的少年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近了才能看到臉上交叉延續的深深的溝壑疤痕,不過這些疤痕現在都被王天宇拳頭打的一片慘烈,幾乎都被埋沒的看不到了。
「成交!」王天宇在長弓玉蠔的腦袋大椎穴的位置,一錯手,鬆開他被制的穴道,手一鬆,長弓玉蠔跳落地上,狠狠的晃了晃腦袋,上面立即發出磕巴卡嚓的聲響,骨頭一陣復位。
「好吧!我同意奉你為主人,但是你要保證住一點,否則,等我比你強的時候,你就會被我殺死。」
王天宇玩味的看著長弓玉蠔,眼神中絲毫沒有一點笑意,冷靜陰森,此時王天宇這種刻意表現出來的喜怒無常的情緒,讓絲毫把握不住自己命運,屢屢受挫,時時被打的長弓玉蠔,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忤逆意思,剛才所言,不過是放狠話而已。
王天宇看著強硬的不肯低下腦袋的長弓玉蠔終於在最後眼睛一閉,掙開的時候,已經露出了屈辱但是同意神情後,終於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為什麼,那些野獸不敢進你的住宅?」王天宇已經完全的進入了自己就是這個叫長弓玉蠔的男孩子的主人的角色,王天宇自然能夠從這個男孩子的身上聞出不一般的味道,這個男孩子吃人。
吃人的人,他的身上永遠都會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腐屍的味道,淡淡的,但是卻能給人以一種不可忽視的威壓,造成他就是人類天敵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