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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狂暴強硬】 文 / 不穿內褲兒

    王天宇一個電話過去,電話亭裡面的味道十分的惡劣,似乎是有人因為種種原因喝醉後,在電話亭裡面嘔吐,傾訴,似乎這種不良、惡劣的氣氛已經逐漸的影響著日國人的心情,心緒在發生著莫名其妙的改變。

    王天宇領著這些人動作很快的往前走,這個城市沒有中華的大使館,王天宇只好乘車奔赴下一個城市。

    山魈上車的時候,王天宇和司機發生了口角,因為司機完全不同意這個巨獸上車,害怕對所有人造成生命危險。

    王天宇拍拍山魈的屁股,因為王天宇只能拍到山魈這個部位。山魈的高度可是足足有三米五,這個高度,已經完全的脫離了人類的範疇,再加上山魈面容醜惡陰森,猙獰恐怖,眼睛鼻子在整張臉上分佈的十分的不均勻,都集中到了中間的位置,顯得十分的可笑,但是同時更增添了恐怖。

    山魈早就不耐煩了,衝著司機發出了死亡的邀請,巨大的口氣,居然把司機的頭髮由蓬鬆的造型直接吹成了向後的背式分頭。

    然後山魈狂暴的跑到大型客車的前頭,雙手抓著汽車,就將汽車搬的抬離地面,要知道這個可是比小汽車噸位重了左右七八倍的大型客車。

    「狗眼看人的東西,小心我讓他給你鬆鬆骨。」

    這個姿態高傲,態度強硬,堅決不肯通融的司機,在見識到了山魈猛獸惡鬼般的巨大實力後,再也不敢說一點半點的話。

    滿車的乘客慌不迭的往後讓著作為,一連五排在最前面的座位被讓了出來,如果不是戰爭期間,即使是乘車也極為艱難,花費比平常貴重了上百倍,出行不容易的話,他們早就下車了。

    山魈十分吃力的從窄細的客車門縫擠了進來,學人坐在座位上面的時候,腦袋必須往後仰著,否則的話,腦袋就得窩在懷裡面,即使是這個不舒服的姿勢,也讓山魈萬分難過,最後則是一屁股坐在了車中間位置,攪擾的整個車廂又是發出一陣激烈的吵鬧和恐懼的嘶叫。

    山魈聽著這些人胡亂叫嚷,十分的不舒服,立即開口,撮嘴厲嘯一聲,所有人噤若寒蟬,屁都不敢放一個了,司機也嚇得車子晃了一個巨大的s形狀,差點撞車,看著門口被山魈硬擠進來時,撞開的撞的變形嚴重的車門,知道,自己再不老實一點的話,那個類似人,但絕對不是人的怪物,一定會殺了自己。

    王天宇動作很少,話也變得很少,沿路行了一百多公里,已經從一個城市的中心到了另外一個城市的中央,沿路出了很少的荒蕪人際的巨大樹林外,到處都是咆哮著見人就殺的野獸,好幾隻野獸在狂野咆哮著打鬥,在地上是一具已經殘缺不全的屍體,第三者已經咆哮著嚎叫一聲,過來撕啃新鮮的屍體。

    遠處有更多的野獸聞聽到聲音,快速的奔跑過來。

    「哥哥,我希望這種悲慘的事情,永遠不要發生。」菊白涉間眼睛中流露出來無止境的悲傷,還有些微的對這個世界認知不全的一種恐懼,她害怕到一個城市後,會看到比這還有悲慘的局面,雖然還小,但是在菊白涉間的心中已經中下了深深的愛國的種子。

    「有的時候,有的悲劇不容易阻止。你知道這場戰爭的原因是什麼嗎?」

    「我知道,爺爺和父親告訴我,是中華人窺測覬覦我國的寶貴生物資源,聯合所有外人侵略我們。菊白涉間的眼中流露出仇恨的眼神,還有淚水。」

    王天宇用手抹去菊白涉間的眼淚。「要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道聽途說,人云亦云。很多時候,真相永遠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這個世界出了黑色還有白色外,還有灰色。出了真話,謊話外,還有善意的謊言。」

    「哥哥,能說一下這場戰爭的原因嗎?」

    「因為兩個國家之間的仇恨沒有解開,日國沒有誠意去化解這場仇恨,甚至於還準備再次發動侵略之戰。這是深層次的原因,直接的原因,就是日國把中華的一個很有名,很有價值的人抓了,中華為了是自己的政權穩定,就發動了這場在意料之中的戰爭。」

    「這個人很高貴嗎?」

    「人生而平等,應該與高貴無關,只能說是這個人的母親掌握著國家的重要資源。」

    「如果我被抓了,是不是也會引起一場戰爭。」

    王天宇眼睛一瞇,隨意的看向菊白涉間的眼睛,見到一泓如剪秋水,容不得絲毫瑕穢,清澈明亮的眼神,知道是自己多心了,菊白涉間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

    王天宇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化解仇恨的就是戰爭。」

    車上,恐怖壓抑的氣息始終如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高懸在所有乘客的腦袋上,但是在他們見識到了車外野獸撕扯人類屍體的時候,再看向這個山魈的時候,心中居然有了一股子荒謬的安全感。

    還有什麼野獸能夠與這個人形的野獸一般凶狠,在這個惡獸的犬齒之下,萬物皆虛,只能化為一堆碎肉。

    眼看著到了這個城市的市中心,司機的臉色整個都變得刷白,這個城市已經陷入了野獸帶來的巨大的殺戮之中,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人類的殘肢斷骸,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人類在野獸的獸吻下面顫抖。

    巨大車站下面的停車場大鐵門已經被野獸生生的撞開,整個變形,一半被踩在地上,另外一半則斜倚著牆壁,幾根連綴在一起,尚未斷掉的人類骨頭就在鐵門上面鋒利劍齒上掛著。隨風微微搖晃,地上鮮血淋漓,滲透如地面,湮透一大片的地面,血紅變成了乾涸的黃褐色和純黑色,一片一片粘帶著一點點血絲的骨頭渣子在地上到處撒的都是。

    血水沖洗了這個城市,不管是在牆壁上,還是從高樓的窗戶裡面,都在往外潑灑這巨大的鮮血印跡。

    無數的衣服碎片在風中四散飄飛,到了身邊的時候,從深顏色的衣服上就發出濃重的血腥的味道。

    菊白涉間雙手抓著王天宇大臂內側的衣服,身子則緊緊貼在王天宇的胸口上,微微顫抖著,早已經泣不成聲。

    王天宇單臂攔著菊白涉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果硬是手說有什麼表情的話,那就是凝重。就像是一層陰雲籠罩在眉間眼前。

    車子到底是在一個加油站前面停下了。

    車子猛的一停,一個女孩子被猛的往前甩了出來,重重的撞在當地躺著,面朝後面,正對著所有躲藏在後側的乘客面前。

    這個女孩子面色緋紅,衣裙後側撩開,胡亂的從上方裹捲進裡面的內褲中,內褲完全褪下,竟是在車上遭受了別人的蹂躪。

    在這個女孩子被一下子急剎車,從這些人的身體中解放出來的一剎那。

    那些來不及擋住自己下體的幾個男人,臉上都露出了慌張的神情,極其惶恐的看著王天宇,因為王天宇已經站起來了。

    就像是一柄寶劍一般,出鞘後,不飲鮮血不歸鞘。

    山魈很是茫然的看著一下子撲到自己身上的那個女孩子,如同揮舞著手去扇一隻蒼蠅一般,只一下,這個女孩子立即越過車座上方的靠背,整個都摔在了車內側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已經血肉模糊成一片。

    這件事明顯對山魈沒有造成多大困擾,一天疲倦的行車,使的山魈在暈車中混混沌沌的,很是痛苦,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

    王天宇也沒有料到山魈居然會來這麼一手,一下子將受害人,那個可憐的滿臉淚流的女孩子拍死了。這一點,王天宇確實無能為力,這個山魈和王天宇根本沒有絲毫的隸屬關係,甚至於兩者的關係,根本就不能用良好來形容,只能用一般,很一般,極其一般來形容。

    王天宇也想不到會是這麼一副結果。

    「小怪,你居然殺了她!」菊白涉間儘管以前的時候,就見識過這只山魈的殺戮,但是那時幾人都是生活在山裡面,殺戮的對象也都是野獸。根本沒有現在這種事情,因為沒有人供山魈殺戮。

    現在則不一樣了,都是在城市之中,面對的除了四處奔跑,佔領了整座城市的野獸外,還有幸運的沒有被野獸殺死,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人類。

    山魈不滿的看了菊白涉間一眼,不就殺了一個脆弱的蟲子嗎,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在巨大的足有三米五高的山魈的眼中,一切人的生命都是微不足道的。

    菊白涉間很是生氣,王天宇適時制止住了菊白涉間揮舞小拳頭打山魈的舉動,山魈非人,出手無輕重,根本不是人類的情緒所能揣測的,王天宇始終不肯相信這只以吃人吃野獸為生的傢伙。

    王天宇這個不信任的動作,無疑再次激起了山魈的反彈。奇怪的是這次山魈居然沒有暴起。

    山魈和王天宇對視一眼,一人一眼已經形成了某種共識,形成了某種默契。這種發自內心的默契主要是在那一晚的血戰中建立起來的。

    王天宇用手摀住菊白涉間的眼睛,不讓他看到男人骯髒的一面,「怪物,出手殺了他們吧!」

    山魈早就有這個想法,對這個把器官對準自己的幾個男人,甚為不喜,立即出手,乾脆利落,在幾個人尚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同血腥殺戮,將這些人殺的濺起一片血雨。撕心裂肺的嚎叫從車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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