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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肯操刀】 文 / 不穿內褲兒

    王天宇皺皺眉頭,為什麼端木傲天會這麼不可理喻,在西疆第一次見到端木傲天的時候,他不是還十分正常嗎,怎麼一說起日國人的時候,就變的如此的偏激,這麼一來,甚至於,王天宇連現在端木小姐還在日國逗留這件事也不能給端木傲天這個小暴君說了,免得端木香聞遭受池魚之殃。

    見王天宇對於這種順利成章的事,如此的猶豫不決,不肯操刀,端木傲天冷冷得看著王天宇,「你這個漢奸,等我回去後,我會在全國揭露你的本質的。」

    王天宇見百般解釋都無用,這端木傲天是徹徹底底的要把自己歸類為漢奸這一行列了,索性也咬咬牙,不再解釋,直接站出來,站在端木傲天的面前,「你說我是漢奸,我看你是入魔了,這些都是平民百姓,都是無辜的,只是孩子找自己的父母,何罪之有,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死這些可憐人?我不知道你在這個過程中受了多少苦,但是我知道,他們只是普通人,他們在這個地獄一般慘烈的地方同樣受到了很多的傷害,受了很多的苦,他們也是可憐人,並不是你眼中十惡不赦的該死的日國鬼子。我希望你放過他們。」

    「你認為可能嗎,我所收到的傷害還在其次,雖然我被他們以陰謀詭計的手段,從中華帶到這兒,受盡折磨,頻臨死亡,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麼,我爭的是我堂堂中華的一口氣,我身為端木家族的嫡系長孫,血液中流淌的就是民族的榮耀,對於這種曾經深深的傷害了中華大地的卑劣的民族,我認為,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都沒有生存下來的資格,他們必須死。」

    「觀點不一樣,那麼我們只有一戰了。」王天宇不再廢話,他認為端木傲天是迂腐,但是又清晰的能把握住端木傲天字裡行間滲透出來的,對中華整個大地的熱愛,對中華魂和榮耀的維護,他們是真正的這片大地的守護者。同樣王天宇知道自己這麼做沒有錯,為了民族大義,這很重要,同樣,守住自己做人的底限,也是一樣的重要。

    「戰便戰,我又何曾怕過誰,只是,我告訴你,我戰勝你的結果,很清楚,那就是,我會殺了你。」

    「結果還沒出來,廢話少說!」

    第一個出戰的居然是端木愚蠢,端木愚蠢這是第一次,在沒有端木傲天的命令下,擅自行動,這對以前的端木愚蠢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看到王天宇後,端木愚蠢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如果不是王天宇的話,自己就不會由一個風風光光的宗教組織——勝利火炬的精神領袖淪落成現在的炮灰了,在這中間,端木愚蠢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打擊和傷害,每次傷害後,他都把這傷害默默的變成對王天宇的仇恨,甚至於,能夠堅持下來,這與端木愚蠢,或者說是波塞克對王天宇的仇恨是分不開的,仇恨,使人變得強大。端木愚蠢就是最鮮明的例子。

    「波塞克!」王天宇終於看清了端木愚蠢的臉,認出了這個正是被自己交給端木傲天,讓他交給當地公安的波塞克,誰知道,波塞克不但沒有被叫到了公安的手上,甚至於現在還被端木傲天打造成為了一個伸手強悍的戰鬥專家,或者說是保鏢和管家的角色。這是王天宇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即使對方是端木家族的唯一傳承者端木傲天,是這個世界最為驕傲的男子,王天宇也絕對不能夠忍受,犯人就是犯人,就要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否則,所有人犯了罪,都去找這些家族投奔過去,那麼國家的法律制度又該如何才能夠很好的維護下去。

    王天宇冷冷得看著波塞克,嘴巴裡面說的內容卻完全是對著端木傲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苦心孤詣的要幫助這個人民的劊子手,你這樣罔顧法律判決的行為實在是讓我所不齒。」

    「不齒就不齒吧,於我無礙,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能夠束縛我存在的法律,我所走過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盤,我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應該有法律的效應。」端木傲天雖然有自己的理由,但是這些理由根本就不會對著王天宇進行解釋,再怎麼說,王天宇在自己的眼前,都不可能是與自己同樣對等的存在,即使是這件事夫人已經再三的叮囑,而且自己在第一次見到王天宇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但是現在最關鍵的是兩個人的基本理念發生了衝突。

    為了母親大人的高興,端木傲天可以折俎下衝,結交身份遠遠低於自己的王天宇,甚至於低聲下氣,甚至於服從王天宇的安排都無所謂,因為端木傲天太驕傲了,即使是面對母親,他都不願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解釋一下。

    有的事情可以妥協,因為他絲毫不影響自己的心境和自己在人生的歷練。但是有的事情,是必須要貫穿始終,堅持如一的,否則,就不能稱之為內心強大的人。

    王天宇和端木傲天都是內心真正強大的人,但是面對殺人的底限,法律的底限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調和的。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在踐踏法律嗎?」

    「如果我被選中了,當選的話,我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改變法律的定義,甚至於改變法律服務的階層,那些下面的低級的,完全如同蛆蟲一樣庸庸碌碌的人,根本就不配法律對他們的保護。」

    「你要是如此說的話,那麼我就是第一個站起來反對你的人,天賦人權,人人生而平等,沒有誰比誰更高一點,也沒有誰比誰一出生下來就高貴。」

    「波塞克,能殺的了他的話,盡量就殺死他吧。」端木傲天的語氣極其的冷淡,一看就是動了真火,他已經明白,自己要是想真正在人生道路上與成功更近一步的話,那麼他就必須要搬到王天宇這個絆腳石,也許王天宇現在起到的是自己人生磨刀石的作用,但是自己不容有任何不敬的人生,是不允許有任何的磨刀石的。

    波塞克說動手就動手,每一次出招,動作都極其的詭秘,他現在身上的是端木傲天的真氣,習練的卻是那些日國的忍者、相撲手之類的無數,這種結合,讓和波塞克對戰的王天宇一下子也有些手忙腳亂,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分身在和兩個人作戰一般。

    王天宇本來就是疲累到了極點,現在又要面對被端木傲天利用一周時間,在這個倒立的古鐘形狀的容器中打造成絕頂一流高手的端木愚蠢,一下子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以為你有多麼厲害,原來也是嘴巴子厲害,手上功夫想必都是師娘教得吧。」端木傲天看到波塞克打的有聲有色的,一手漂亮的功夫居然是將中華和日國的武術雜糅到了一起,有些四不像的樣子,但是卻更加符合戰鬥的需要,居然讓王天宇有種目接不暇的感覺。端木傲天就很高興,啪啪啪的拍了幾下手掌不說,還說了一番諷刺意味極強的話。

    「端木傲天,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還是那一句話,我會用我的生命維護我曾經發過的誓言,我與他們妥協只是為了掌握更多這個基地的情況,我過來是兩個任務,一個是把那些寶貴的資料帶走,一個就是救你,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你真的要把我逼到拚命的地步。」王天宇也紅眼了。

    「那又如何!在我眼中,你不過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吃軟飯的傢伙,還想在這個小池塘裡面翻起多大的水花,如果不是母親大人對我耳提面命的一番話的緣故,第一個殺死你的就是我。」

    王天宇沒有想到,端木傲天對人命的漠視會到達這種地步,這種人要是統領一個國家的話,指不定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說不定滅亡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王天宇絕對不允許國家的公器落在這種人的手上。

    王天宇後退一步,抓過腰後面的最後一塊能量棒,乾脆至極的直接咬碎吞吃下去,然後這才看著波塞克,「你是人民的罪人,我會將你捉拿歸案的。」

    「去死吧!」波塞克內心的鬱悶完全的化為這句話,從嘴邊噴薄出來,到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想把自己抓起來,交給國家,讓我吃花生米,吃子彈,真是生可忍,孰不可忍,你認為你是誰。

    王天宇最怕的就是使用與六禽戲伴生存在的這種無名真氣,每次使用後,自己就像要餓死一般,但是現在面對這個武力強悍到了一定地步的波塞克,王天宇要是想讓他就範的話,又必須使用這最後的手段,哪怕自己在戰勝了波塞克後,在沒有餘力對付端木傲天也無所謂,正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自己現在就是今日事,今日畢,抓獲波塞克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不管什麼人阻擋在法律的面前,自己都絕對不能夠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王天宇動作很快,雙手一揮,真氣驅使下,就籠罩住了波塞克每個動作應對的範圍之內,王天宇才是中華武學博大精深的繼承者,與波塞克突擊學習的來的這些東西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王天宇勇猛無儔,一擊出手,當即是塵土飛揚,居然使得這些外部的環境都有了些微的變化,正當其衝的波塞克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對抗王天宇,報自己的大仇了,誰知道,王天宇真正出手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差距,這差距簡直是大到了天壤之別,雲泥之判,根本不是靠勤奮練習就能把兩人之間的鴻溝填平的。

    波塞克再一次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炮灰」二字!被王天宇一掌之力,打的飛出去老遠,身子重重的落在猴子屍體之中,居然被王天宇打出去了十幾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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