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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你沒力?】 文 / 不穿內褲兒

    這個念頭剛剛一湧現,波塞克心中就立即湧現出一種漫天蓋地的無力感,甚至說,這一個瞬間不是痛的,而是一種恐懼用上波塞克的心頭,渾身汗如雨下,汗毛聳立,端木傲天真的是自己的天敵,即使自己只是簡單的想一下的時候,那種仇恨,那種超乎一些的害怕就如潮水一般不可抑制的完全的吞沒了波塞克。

    只要自己靜止不動,端木傲天就會被直接打死,一槍爆頭,「砰——」的一聲,直接死掉,自己完全解脫。

    但是另一種恐懼再次戰勝了這種恐懼,端木傲天死神一般不可戰勝,主宰一切,戰勝一切,讓一切都貼服在自己腳下臣服的形象突然之間在波塞克心中越來越大。

    是的,端木傲天絕對不會失敗,更不要說死了,這時候,端木傲天說不定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被仇恨,絕望,恐懼,亢奮等種種情緒淹沒的波塞克早就失去了理智,完全憑借感覺做出了一個選擇,全力出手,將手上的碎玻璃狠狠的砸向了那個手上抓著手槍的人,趁著這個人身子踉蹌,然後身子一錯,將全身力量都傾注到了自己的這一個動作中,雙手死死的抓住了這個兵士手中的槍,儘管被打了一槍後,已經發燙的槍口燙的幾乎要脫了一層皮,但是仍然不肯脫手。甚至於在奪槍無果後,波塞克狠狠的一頭撞向對方的腦袋,儘管對方戴著的是鋼化塑料的頭盔,但是眼鏡不是。

    很快對方的眼鏡前就因為眼鏡被砸,出現了細密的裂紋,將視線慢慢的一點點全部都掩蓋住,眼前完全陷入白茫茫一片。

    突然,波塞克的肚子猛的中了一拳,然後又是一拳,這拳的力度極大,雖然與端木傲天的一拳力度不能比,但是在一般人的眼中,卻已經是絕對的重拳,足以打死人了。

    原來是這個戰士奪槍奪不了,整個額頭又被人隔著頭盔撞得暈頭暈腦的,必須要出手,否則的話,自己前路未卜。

    波塞克被打得往後摔去,單薄的身形飛出去老遠,右腳一落地,就幾乎要疼痛的暈死過去,這時候,波塞克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受了極重的傷,但是波塞克再次發洩出自己悍勇至極,絕不畏死的狼性來,狠狠的把槍杵在地上,也不停頓,抓著手中的槍狠狠的掄向這個可憐的美利堅國家的大兵,出手狠毒,招招斃命,專照著對方沒有盔甲防護的地方狠命的往下砸,最後則完全集中在了對方防護不到的脖子位置。

    太狠毒,這個美利堅國家的大兵,到了最後,雖然雙手已經吃力的抓住了波塞克手中的長槍,但是脖子已經被砸的血肉一片模糊,身子更是被波塞克狠狠的猛踹,絲毫站立不起來。

    波塞克自覺已經佔據了絕對上風的時候,已經把這個兵士的脖子砸的完全看不清血肉,筋膜,血管了,心中一鬆,幾乎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這時候,才感覺到了腳上傳來的巨大的疼痛,本來這個腳受傷較重,現在又是一番凶狠的打鬥,這下破口更加的厲害了,血流成河,汩汩不絕的往外流出。

    剛剛一鬆手,波塞克立即感覺到自己手上的槍一重,已經被身下這個幾乎已經成為一片碎肉連接的傢伙抓住了手中的槍。這,還是人嗎?

    然後這個剛才還被壓著打,快要打死的傢伙猛的一扯槍桿子,波塞克已經受力不住,被直接拉到地上,似乎身下的這個人有著無窮無盡用之不竭的力氣一般,在把波塞克狠狠的拋扔到地面的時候,整個人合身撲上,這是真正的野獸意志,否則的話,一般的人是絕對做不到如此的血勇,氣勇和骨勇的。

    只是這一下,戰鬥的局勢立變,波塞克完全的處於了下風,被人以同樣的姿勢騎坐在身上,雙手卡住了波塞克的脖子,然後整個身體的力量已經壓在雙手上,這是要活活的掐死波塞克。

    波塞克從內心伸出湧出一股無力的感覺,面對死亡的威脅,自己真的做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波塞克的眼眶中,眼球被擠壓的使勁的往外凸著,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般,呼吸困難,倒了最後,幾乎是只有血沫子從嘴角一點一點的往外沁著,這是肺出血,臨死前的表現。

    波塞克最後一眼看向端木傲天,這個男人只是在遠處立在原地,似乎是在體會某種感覺,某種感悟,正在完成某種覺醒或者儀式一般,當然了,這場景觀察在即將要死去的波塞克眼中的話,則完全的是裝逼的表現,老子都要死了,你他們的就不能抓塊石頭把這傢伙給活活打死嗎。

    然而,波塞克已經看不到了,眼球上面完全充血,裡面的小細血管因為眼壓過高的緣故,紛紛咧開,出現了血紅的額顏色,似乎是困獸猶斗一般,但是只有波塞克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

    忽然波塞克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的力道輕了一點。

    一點,只是一點,然而這微微的一點,居然讓波塞克憑空之間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希望,或許,只是這麼一點,我就能夠死中求活,波塞克這一輩子之中,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樣,對生存下來的**如此的強烈,即使這生存下來是一種奢望,那麼自己就是燃燒不多的生命,也要燦爛的生存下去,在這一刻,沒有誰能阻止自己的希望。

    波塞克狠狠的翻身,趁著這一點工夫的時候,雙腳蜷回來,從敵人的肩膀上糾纏住敵人的脖子,張嘴咬在敵人的手腕上,是生還是死,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但是,我要堅定的做出如此的抉擇。

    血水如泉湧,從這個美利堅大兵的手上湧了出來,但是並沒有想像的血水飆血的場景,這個美利堅大兵慢慢的往後倒去,完全的沒了聲息,如果把這個大兵翻過來的話,就會發現在這個大兵的腦後的頭盔上面有一個小洞,是端木傲天隨意抓起一個小石塊砸出來的,這個小石塊砸碎對方的頭盔,砸入對方的腦袋,否則的話,憑借波塞克已經在走下坡路的身體,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住這種逆襲的。

    眼看著,在極端的時間內,波塞克就利用了各式各樣的極端的方式,將眼前這個剛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的美利堅大兵變成了一片爛肉,端木傲天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不喜歡這種血腥噁心的行徑,這完全的與美學是相悖而行的。

    端木傲天一說話,波塞克立即如同被催眠一般,自動的從這個美利堅大兵的身上起來,吐掉嘴巴裡面的血肉,血管,肌肉,筋膜等等從整個大兵身上咬下來的一切東西。然後眼睜睜的看著端木傲天,希望能從端木傲天的眼中看出哪怕一點點的愧疚,要知道自己為了救他可是在身體嚴重受創的情況下,冒著絕對的風險上去的,死活不知啊。

    但是端木傲天仍然如一柄要把天都捅出一個窟窿的絕對的冷靜站立原地,背手朝天,這是一個用鼻孔看人的不禮貌甚至於嘲笑,輕蔑的動作,但是這個動作卻讓波塞克完全的沒了招數,對方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驕傲,是的,我殺死了這個美利堅國大兵,但是這對端木傲天來說,不過是捏一下手指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是所謂的驕傲可言。

    波塞克沮喪的看著端木傲天,不知如何,看著這雙沉靜如水,波瀾不驚,裡面卻像是有雷霆閃電、狂風驟雨的眼睛的時候,波塞克的思緒就會完全的被佔領,這似乎已經是一種奪人心魄的眼神一般,波塞克知道,這是端木傲天淫威久久積澱的緣故。

    但是看著端木傲天巨大的身形,背對自己,逆光看去,幾乎要逆天深深的刺入高高蒼穹的身形的時候,波塞克又無端的生出一種此人決不可戰勝的落敗感,隱隱約約的還有一種要被此人深深折服的感覺,以及根本不應該產生的一種安全感。

    這種想法,讓一直想要保持自己獨立性的波塞克產生深深的挫敗感。作為用宗教手段掌控人的波塞克,他深刻的知道,這是自己即將陷入盲目崇拜和彼此人收服的前兆。

    端木傲天卻不為所動的看著波塞克眼中數種光芒閃動,這一切一切於自己都無所謂,自己在世間行走,就應該保持一顆大無畏,大無懼的心,一切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干擾自己心中的波瀾。

    「走!」端木傲天睜開眼睛,這次閉眼的時間比較長,足夠波塞克從身邊這些已經死去,或者說至少不能夠動彈傢伙的身體中摸出相應的用具,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一番,順便還從這些美利堅大兵的身上摸出一些食物和水分飲料,補充一下自己的體力,這對即使是受傷眼中的波塞克來說,都算是一種極度的奢侈,要知道,端木傲天對自己的剝削壓迫太過於嚴重了,但是這又是一種宿命式的剝削,自己不但不能反抗,甚至於內心深處已經深深的認可了這點。

    波塞克立即拄著那支槍,那是自己的戰利品,身為一個合格的炮灰來說,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的話,想要做一個活的長一些的、活的自由度更大一些的炮灰都不能夠。

    這次兩個人走的距離雖然不大,但是時間卻很長,雖然端木傲天沒有刻意的放低自己的腳步,但是一段距離,兩個人足足用了幾乎兩倍的時間才走完,而這處地方,正是美利堅軍隊和日**隊車隊休息的地方,所有的日國的、美利堅國的兵士都從車上下來,然後打起簡易帳篷,十來個人在裡面準備吃飯,順便按摩一下雙腿,否則的話,幾乎是完全的坐在車裡面,不用行動,氣血也極為不暢,行動都受挫。

    端木傲天慢慢的走進這兒,雙手背著,身後跟牽條狗一般的牽著一瘸一拐,拄著美利堅國生產製造,轉為這次任務編配部隊的u-p2獵隼衝鋒鎗。

    兩人都有些目中無人,如果說後面的那個穿著,打扮,眼神完全像是乞丐的傢伙還有些警惕的話,前面那個真正目空一切,自高自大,傲然觀人的傢伙,就是真的毫不在意了。

    這個傢伙該死,看到拄著那根美利堅特戰隊員專用的u-p2獵隼衝鋒鎗後,所有人都得出這兩個人一樣該死的結論。

    幾個人已經面色不善的圍攏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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