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爭風吃醋】 文 / 不穿內褲兒
王天宇把金珠西抱上車,放在後面的位置,女孩子甄萱不幹了,說是這個女孩子的身上不乾淨,非要坐到前排的位置。
王天宇開著車,從倒車鏡裡面看到老頭子看著這個叫金珠西的女孩子,不停的用手翻動金珠西的眼球,然後就是嘴巴上顎位置。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
在老頭衣服的裡面是數排各式各樣的金針,老頭子信手捻出一根針,單手撐開金珠西的眼皮,用金針直接插入金珠西的眼球上,一根巴掌長得金針居然有一半都沒入了金珠西的眼球裡面。
王天宇慢慢的把車停下來,「甄先生,你會不會搞啊,這可是車上,剛才車速開的那麼快,你下針又這麼毒。」雖然這個甄天士自稱老師,但是看在王天宇眼中,這個面相第一眼大智若愚,第二眼不是一般愚蠢的老頭,是無論如何與老師這兩個字沾不上邊的,也就不理老頭的自吹自擂,喊他先生了。
「我喜歡干比較有挑戰性的事。」
王天宇此時不想開這個玩笑,面上也帶了一點關懷,「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認真點行不。」
「哼,你對她這麼關心幹什麼,難道說你喜歡上她了。」甄萱冷冷的推了推鼻樑上面的沒有鏡片的眼鏡,很是不屑的看著王天宇,似乎她那個蜻蜓點水若有若無的吻已經將王天宇的救命恩情全部還清了。
王天宇毫不在意,頭一扭,直接看向正在對金珠西施治,處於盲目興奮中的老頭甄天士,這讓甄萱很是不高興,又是哼了一聲,心裡面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過去把王天宇的鹹豬手給砍下來。
甄天士長長的金針一勾,一條有寸許長,身體透明如同水液一般,頭角獰惡的蟲子從金珠西的眼中被勾了出來,「呵呵,小東西,終於被我抓住了。」
「這是什麼?」
「蠱蟲!而且是極品的蠱蟲,我還以為這種蟲子早已經滅絕了的,想不到現在居然又看到了。」
「那她有事嗎?」
「當然沒事了,我把她得病根根除了。」
「病根?」
「蠱蟲就是她得病根,你放心吧,她是因禍得福,如果再任這個蠱蟲長下去的話,她一定會死掉的。」
「蠱蟲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她得腦袋裡面有這種東西?」
「蠱蟲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可以說是我的研究範圍之一,我研究的可是人體極限的拓展。」
王天宇看著甄天士,還有在甄天士後面怒目瞪視著自己和甄天士的甄萱。
說完這句話後,甄天士立即意識到自己又失口了,立即開始轉移話題,「佛洛依德所說的析夢學說其實也很厲害的。」
王天宇下意識的點點頭,非常認同,倆人下意識默契的不看甄萱,似乎這個女孩子的到來,能把任何話題都攪擾的了無意趣。
對於甄天士對佛洛依德析夢學的推崇,王天宇自己也算是深有感觸,在早年見,佛洛依德剛剛引入中國的時候,最先接觸這個學說的居然是中國特工組,在當時有一個被稱為科學瘋子的傢伙研究出了一種學說,用佛洛依德學說可以製造高手。
這種謬論被時人嗤之以鼻,甚至在整個特工組的內部已經稱為了一個笑柄,這個科學瘋子為了驗證自己的正確性,就開始拿自己做實驗,讓國家最頂尖的醫生給自己做了痛感神經切除手術。此後,這個科學家不斷的最自己進行深層次的催眠,每次上班後什麼事都不幹,就是坐在一個蒲團上冥想,在當時雖然沒有邪教這個說法,但是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個科學瘋子已經稱為了邪教的指代,所有人對這個瘋子無不是嗤之以鼻。
後來,終於有一天,有一個人看到這個瘋子不在「閉關」了,只是臉上毫無表情,瞳孔也沒有動靜,他每天都以這個狀態進入到訓練時,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就一拳把沙袋打爆,然後把一個特工的教頭一腳踹飛,嘔血半升,幾乎打死。
在所有人都過來想要抓住這個閒著沒事找事的瘋子,想要把他管住的時候,這個瘋子卻用一種從來沒有人見過的輕功輕鬆的飛過幾個三米多高的圍牆,然後爬著高有十米的牆壁飛走了,即使是身子在電網上發出火花,整個人變得焦黑了,也動作絲毫不見減速,飛快的越過圍牆,逃跑了。
等特工機構的最高負責人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已經錯失了機會,那個瘋子飛出特工機構後,就從人間消失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當年的時候,那個瘋子只有不到二十歲,如果到今天的話,差不多六十多歲了。
等所有人查看監控攝像頭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特工組組長,他簡直氣傻了,自己空守著一座寶山,居然讓寶山給飛走了。
在老頭子坐著的位置放著一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是對所有研究人員都準備好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出現間諜,把研究成果偷出去。在回放錄像的時候,這個瘋狂的科學家不斷的給予人們驚喜,或者說是震驚,因為他是真正的把人體的潛力開發到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了。
在錄像上面,老頭子的每個動作都極其的簡單機械,極其的古怪,但是細細的用科學的方法分析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動作是最大化的超極限的鍛煉一個人的肌肉和神經,用一個手指頭在違背平衡規律的情況下,把處於坐姿的自己支撐起來,但是手指在地面上得落點,卻有一個畸形的溝洞;
當人們看到這個科學家用單手將自己提著離開地面的時候,所有人都狂呼不可能,人類怎麼能違背自然規律呢;但是當人們看到這個科學家在做著的時候,屁股如同懸浮在真空一般緩緩的離開地面後,才隱約的猜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科學狂人確實已經在對人體極限開發的研究上走出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所以雖然這個科學狂人已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了,但是他的研究成果卻成為了整個中國特工極為寶貴的一項財富。
王天宇也是在一次九死一生,渾身上下有百分之七十的骨頭被人打斷,卻毅然決然的用紗布把戰友包紮好後,背著戰友上半身回到祖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後,才有幸和老頭子一起打開那個塵封已久,被十重厚重鉛殼鎖死的盒子,打開盒子前,王天宇聽到了這個故事,而且,老頭子笑著給王天宇說了一句話,「那個科學狂人沒死,活的很好,比誰都好。」
現在王天宇時隔多年以後,想起老頭子撿起那個像是破布一樣的筆記,用它狠狠的擦了幾下桌子,上面就已經千孔百瘡,再也看不成了,「這個東西還沒有被補全,是不完全的東西,如果沒有頭緒,就胡亂修煉的話,那簡直是害人害己的,我交給你一套功夫好了,肯定比這個要強的多。」
老頭子當時交給他的就是一套他口中的「六禽戲」,但是王天宇從很多武學大家裡面問過了,世上的只有「五禽戲」,沒有六禽戲,而且所謂的五禽戲也只有半卷,造成在公園練功的老太太,老爺爺很多練的就是半卷五禽戲。
老頭子的東西完全都是自己杜撰的,而且老頭子在做王天宇教官的第一天,就說過了,絕對不允許王天宇用哪種九死一生的方式入定,練拳,說這些話的時候,王天宇明顯的感覺到老頭子像是剛剛尿了一泡尿一般,渾身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眼看著老頭子乾脆的升起一把火把這個破爛的筆記給點了,王天宇心裡面不無可惜。
老頭子當時大眼睛一瞪,死死的看著王天宇:「除非你相死,否則的話,我絕對不允許你用那種極端的方式練習。要知道,我是在那個『夢中通神』事件後的第二個月報名來到這個地方的,我看了現場,還有錄像,在那個科學狂人和特工教頭打鬥前,幾乎就已經腦死亡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醒來後面對的就是身體、神經過度透支後的死亡。在他打沙袋的時候,右手就已經全部骨折;在他踹向教頭的那一腳的時候,右腿右腳就已經產生大面積的骨裂,在他飛躍幾個三米高的障礙物的時候,渾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在他爬上十米高牆的時候,牆上留下了他的指甲、骨頭、筋膜和一個斷掌;在他爬到電網的時候,他全身的細胞幾乎已經死亡一半;在他從十米高牆摔下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死亡,但是當時他始終沒有醒來,就是這樣一具被一個夢支撐著的屍體,硬是用駭人聽聞的速度跑了一千或者一萬公里。」
「他死了沒有?」當時只有十六歲的王天宇相信這個世界是完美的,這麼一段歷史不應該以悲劇結束。
本來應該在這個時候撒謊的老頭子,說出了實話,「他沒死!但是這個秘密不能說出去,說出去的話,他就會死,或者說你和我和他都要死。知道了嗎?」
看著老頭子鄭重其事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頭子會這個樣子,但是王天宇還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那後來呢?」
「這又不是故事,那有那麼多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