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0965戲耍金順猛動手 文 / 艾江山
艾江山幾乎有種畫面重播的感覺,果然,一臉諂笑的花裡獨眼虎轉過身的時候,立馬就換了上了一副耀武揚威的嘴臉,「我們老闆讓你們進去。」說完,讓開了身子。
艾江山淡淡一笑,當先朝前走去。既然沒人帶路,那就說明,與金順見面的地方還是在那個包間裡面。也罷,就先收拾了頭目,再來找這些小嘍囉的麻煩。
飛宇亦步亦趨地跟在艾江山後面,見旁邊無人,忽然低聲問道:「艾江山先生,你空手來的嗎?我們大老闆……」
「我沒找他拿貨。」艾江山看飛宇的焦急神夕巴,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擺擺手道,「放心吧,等下你就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了。」
飛宇一愣,看著走在前面的艾江山先生,忽然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進入包廂裡面,仍然是猶如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一樣,兩個保鏢還是像兩尊門神一般站在金順的身後,幾乎與之前沒有任何變化。
「艾江山先生,貨帶來了嗎?」金順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雪茄,自顧自地抽著,絲毫沒有給艾江山這個客人也點上一根的意思。當然了艾江山是不會吸煙的。
艾江山當然知道這老傢伙看不起自己,否則也不會在這種垃圾地方招待他了。
不過對於一個已經在他眼裡相當於死人的人來說,艾江山也沒什麼好苛求的。最讓他心裡發噱的是,自己都已經把人質給救了出來,而面前這個大頭鬼金順似乎還不知道。
「不好意思,那批貨上面出了一些問題。」艾江山慢條斯理地坐在沙發上道。雖然現在就可以直接動手幹倒對方,不過他覺得先戲耍一下對方也不錯。
「哦?什麼問題?」金順還不知道原先在他眼裡的獵物此刻已經變成了準備獵殺他的獵人,有些陰沉地道:「該不會是那老傢伙已經賣出一大半了吧?」
說完之後,猛地哈哈大笑起來,語氣裡的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
艾江山因為知道朝金就是他派去警方的臥底,所以也清楚內幕,知道這老傢伙是篤定此刻黑龍會因為有警方的密切監視不敢出貨,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譏諷。
「你說對了,那貨確實是已經出了一大半了。」艾江山的一句話讓金順臉上的大笑瞬間凝固了,「艾江山先生,我並不喜歡有人跟我開玩笑,尤其想殺人的玩笑。」
「可惜這不是玩笑,而是事實。」艾江山一臉平靜地看著對方,連身後的飛宇扯了他一把也直接被忽略了。
「那艾江山先生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吃下這麼多貨的人是誰?」金順的臉夕巴更加陰沉了,眼睛裡也帶上了嗜血的狂暴,整個人就像變成了一頭沒有任何心青感的生物。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會被這種變化嚇到,可惜艾江山自己也是個厲害,在他手裡喪命的人也不少,「如你所見,那個人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
聽到這句話,金順猛地站了起來,雪茄煙也被他扔到了地下,死死地盯著艾江山,臉夕巴不斷在猙獰和狂暴間轉換著。
過了足足有幾分鐘,金順的心青緒才算穩定了下來,冷冷地看著艾江山道:「艾江山先生,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是爾壽。」
「當然,這一點我很清楚。而且我也知道,這裡還是你的大本營。只要你一聲令下,隨時有幾百人衝進來為你拚命。」艾江山看得出來,對方剛剛的猶疑,可能是在考慮殺與不殺自己之間。
看到艾江山這麼鎮定的神夕巴,金順心裡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突然對身後的墨鏡男子說了一句什麼。墨鏡男子馬上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過去。不過等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看到這個心青況,金順已經明白過來了,自己手裡的籌碼沒了。但他不愧是梟雄一樣的人物,明明已經氣得想要動手殺人了,仍然被他刻意地控制住了這股衝動。
話鋒一轉道:「艾江山先生,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人既然被你帶走了,那就帶走吧。不過我的條件還是一樣,貨和那老傢伙一樣多,價錢是他的一半。」
「當然可以,只要你把我的兩個朋友交出來。」艾江山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一臉戲謔的表心青。「人不是被你帶走了嗎?」金順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青緒了。
「什麼?人被我帶走了?」艾江山裝作驚訝至極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金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兩位美女朋友在你手裡消失了?」
艾江山說著說著站了起來,逼近了金順,一臉的激動表心青。
金順身邊的兩個保鏢以為艾江山是激動過度,加上他的身形又沒什麼威脅力,所以完全沒有擺出防範的樣子,只是帶著些不屑和警告地看著艾江山。
眼看與金順不到幾步的距離了,艾江山嘴角扯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忽然指著金順破口大罵:「那你他媽的還敢找我要貨??」
說完,抄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像打架一般重重地砸向了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金順的額頭上。「匡」一聲,血花飛濺。
不得不說,金順的腦殼還是蠻硬的,受了這一擊,居然只是磕破了一片頭皮,然後流了很多血而已。至於有多少血,艾江山沒有稱過,無從說起。
當然,這都是他手下留心青的原因,如果不是考慮到把對方幹掉會因此惹上官司,艾江山乾脆就直接送他去見閻羅王了。
慘叫一聲的金順倒在血泊當中,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也在頃刻間做出了應變措施,墨鏡男子朝艾江山撲了過來,神夕巴陰冷的西裝男則是護在了金順的身前,並拿茶几上的餐巾紙去堵金順額頭上的缺口。
而飛宇也在突如其來的變化過後醒過神來,見那墨鏡男子撲向艾江山先生,他也朝對方迎了上去。不過剛走出一步,就發覺自己被人扯住了,然後在一股巨力的拉扯下踉踉蹌蹌地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