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0779讓鐵頭找趙副總 文 / 艾江山
「你這是什麼功夫？」儘管心裡有些後怕，但紅衣冰炫還是走到蝶戀花身邊，將她輕輕地推了開來問道。「能把你揍得不成樣的功夫。」艾江山有些陰森地說道。
恰好這句話是對方剛才所說的，他現在也算是原句奉還。紅衣冰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過因為被披散的頭髮擋住了，所以旁人並沒有看到她那千變萬化的臉夕巴。
看到艾江山轉身要離開，紅衣冰炫終於忍耐不住，叫了一聲：「站住！」「怎麼，又想活動活動筋骨？」艾江山轉過頭去，眼裡滿是譏諷。
紅衣冰炫並不是一個能受得住刺激的人，剛要有所動作，卻被她身邊的蝶戀花給攔了下來，只有強忍著衝動說道：「我問你，那個休文教使，你是在哪裡見到的？」
「不是說了是在一個酒吧裡麼？」艾江山冷笑，他已經知道對方為什麼找上門來了。「哪個酒吧？」「這個似乎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吧？」
如果對方是客客氣氣地問，艾江山或許還會認真地回答一下，但像這樣絲毫沒有禮貌就猶如在命令式的語氣，他可沒有半點耐心。
「你……」紅衣冰炫氣急，又有了想動手的趨勢，還好蝶戀花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扯住。「你什麼你，沒事別打攪我，今天碰見一個瘋婆子，算我倒霉！」
說完，艾江山理也不理快要抓狂的紅衣冰炫，轉身瀟灑的走了。
……
艾江山剛剛做好了午餐，幾位大小姐就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看心青形，似乎在商場很是血拼了一番。「買什麼東西，這麼多？」艾江山放下擺好的筷子和碗，走了過去。
「沒什麼，就是一些天常用品。」葉婷婷甜甜一笑，不動聲夕巴地將身邊的塑料袋給移到了自己的身後。艾江山立刻注意到這個不和諧的舉動，嘴裡應了一句「是嗎？」便伸過手去。
結果手還沒夠著，就被旁邊的鄭絲雨給一把拍開了，女喬嗔道：「看什麼，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有什麼好看！」「是，我不看。」眼看著鄭絲雨已經作出叉腰發怒的姿勢。
艾江山只好罷手，轉而說道：「大家快去洗手吃飯。」「嗯，不錯，這次蠻聽話的嘛。」斜看了滿桌的美食一眼，鄭絲雨很是滿意地說道，接著又大度地對艾江山揮了揮手。
「那麼今天你單獨離開的事我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然後又不等艾江山解釋，對身邊的另外兩位大小姐說道：「清清，婷婷，我們先把東西放起來再吃飯。」說完，提著大包小包轉身進了臥室。
「好啊！」葉婷婷和雲清清相視一眼，微笑著贊同道，也進了各自的房間。看幾女心照不宣的樣子，艾江山好奇心非但不減，反而更加強烈起來，她們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到底會是什麼呢，也許跟她們買的東西有關？一想到這裡，艾江山就有著想要偷窺的衝動，不過在他還沒把心動付諸行動之前，幾位大小姐又都同時出了臥室，似乎早就約好一般。
「這麼快就把東西放好了？」艾江山臉上有些訕訕，還好剛剛沒去偷窺，不然肯定被幾女抓個正著。「那當然，不這麼快的話，說不定某人會去偷窺的。」鄭絲雨意有所指。
顯然是早把艾江山的委瑣心理給瞭解了個通透。葉婷婷和雲清清在旁掩嘴偷笑。艾江山乾笑兩聲，做無辜狀地摸了摸鼻子，「不說這個了，逛了那麼長時間，你們的肚子早餓了，還是先吃飯。」
「說的也是！」鄭絲雨接過艾江山的話茬，直奔餐桌。「喂，還沒洗手！」艾江山大聲提醒道，以前都是他在飯前沒洗手被諸女批評，現在有了教訓她們的機會，怎麼可能會錯過？
不過鄭絲雨一句話就把他堵死了：「囉嗦，你煩死了！回來之前我們早就洗過了，這點不用你提醒……哇，這是我喜歡的鴨掌，好香哦！」
艾江山一陣無語，洗過了難道就不可以再洗一次？不過眼見三位大小姐已經開始動筷，他也不想敗壞了她們的興致，惟有跟著上了餐桌，一邊吃著一邊窺視著幾女眉來眼去的小動作。
希望可以從中發現些端倪。但最後還是失望了，除了增加眼睛的疲勞度以外，他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
「鐵頭，今天我來是讓你幫我找個人的。」雖然還不知道找什麼人，但鐵頭卻已經拍起了月匈脯：「老大你說，一切包在我身體上了。」
旁邊的瘦子等人也跟著狂點頭，一副恨不得為老大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樣子。
「這個人也不難找，現在就把酒吧裡，大概五十歲左右，戴副眼鏡，腦袋是半禿的。」艾江山見過那攜款潛逃的趙副總的照片，現在描述出來自然沒有困難。
但他又提醒道：「當然，我說的也不一定正確，這個人可能會化些裝，比如戴著帽子或去掉眼鏡之類，總之，只要年齡差不多的你們都不要放過。」
「老大，這個太容易了！」鐵頭開始以為是在整個滬城裡找一個人，心裡還有些惴惴，現在聽說只是在自己的酒吧裡，提著的心也更著放了下來。
「酒裡來的大多是年輕人，像這種上了年紀的，應該不會多。老大，你就等著，不出幾分鐘，我們就能把人帶到你面前來。」說著，就要帶著瘦子等人離開。
艾江山馬上阻止了他：「帶過來就不用了，發現了他不要驚動，你們來告訴我就行，我想親自和那個人『聊聊』。」說到最後，艾江山眼裡閃過一絲嘲弄。
他很想看看，在自己揭穿他的身份時會是一副怎樣的表現。「好的，大哥！」鐵頭等人應道，兵分幾路跟著去認人了。
眼見他們離開，雲清清這才逮著機會，一把掐著艾江山身體上的軟肉，質問道：「艾江山，他們為什麼叫你老大？難道你是黑誒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