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0531玉飛飛求援江山 文 / 艾江山
而孫藍天在圍攏過來的部下弟子接應下,終於九死一生的逃到了山下。
眼見山上的人也追了下來,孫藍天的親傳弟子,揮手對為數不多突出來的人大喊道:「我們斷後!」回頭又喊了聲:「師傅,你快走!請記得給我們報仇。」
孫藍天的後背中了三枚金錢鏢已經是鮮血淋漓,看著反衝回去的弟子們,嘴唇也咬出了鮮血,哆嗦著嘴唇,熱淚盈眶。
返身毅然向黑暗中跑去,這個時候他不能感心青用事,否則這麼多人犧牲心生命為自己一個人突圍就白死了。
誰知剛跑到大路上,便見一輛車衝了過來,他大吃一驚,正要往荒野中跑。車已經嘎然停下,玉飛飛從車裡鑽出了半個身體上,聽著山上起伏不定的槍聲,高喊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孫藍天回頭一看,立刻返身跑了回來,拉開車門鑽了進來,疾聲道:「快走!快走!」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心青況緊急,玉飛飛銀牙咬著嘴唇,也沒多問,調轉車頭呼嘯而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山上突出了兩條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鄭青虎和左手槍,只見左手槍迅速端起手上的步槍,朝著黑暗中調頭的車影『砰』地開了一槍。
車身體上綻放出火星,車子左右搖擺了一下,繼續飛速遠去。孫藍天看到玉飛飛一臉痛苦的模樣,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摀住小腹,立刻著急道:「你怎麼了?」
玉飛飛抬手一看,已經是滿手的鮮血,光滑的腹部已經多了個血眼。孫藍天大驚失夕巴道:「你中槍了?」
「真是亂槍打死老師傅,我倒霉不倒霉?槍林彈雨都過來了,卻被流彈給打中了,幸好車門擋了一下。」玉飛飛一臉苦笑著說道:「我們換一下,你來開車,我要處理下傷口。」
兩人迅速切換了位置,孫藍天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把身體上的外套扯了下來。玉飛飛接過來扯成了長條,疊出一塊摁住傷口,又用布條勒緊了傷口,簡易處理了一下,避免流血過多。
做完這些,玉飛飛已經是疼得大汗淋漓,沒喊一聲疼,還咬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在半路上遭到了玄武幫的截殺。」
「鄭海天他們勾結上了玄武幫對我們下毒手。」孫藍天扶著方向盤一聲悲嚎,一個大老爺們的眼淚流得嘩嘩的。
「我父親呢?我母親呢?」玉飛飛起身一把抓住了他衣領,揪著搖晃道。然而腰上的槍傷一吃疼,痛得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又軟回了位置上。
孫藍天伸手從衣庫子口袋裡摸出了那串鏈子,交給她道:「他身負重傷的時候,讓我突圍出來,他現在只怕已經……,不過你母親沒有危險,因為有個高手把她救了。」
就在這時,孫藍天發現後方遠遠有車燈閃動,回頭看了眼,沉聲道:「不好!他們追上來了,怎麼辦?」
玉飛飛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抹眼淚,把銀牌纏繞在手腕上綁好,伸手從孫藍天殿月部後面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艾江山的電話。
艾江山正和鳳飄雪在一起,身體上的電話便響了,他拿出一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問道:「哪位?」
「艾江山,你把我們朱雀幫坑慘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玉飛飛的哭聲。
那個一天到晚一臉媚笑的女人竟然哭了?艾江山愕然道:「玉飛飛,怎麼了?你把話說清楚?」
一旁的鳳飄雪眉頭微微動了一下,看著接電話的他,默然不語。
「因為我們答應了你不找葉氏集團了,鄭海天他們嚥不下這口氣,勾結玄武幫裡應外合,我們朱雀幫完了,損失非常的大,現在正在被人追殺,肚子上也挨了一槍,還不知道能活多久。」玉飛飛的聲音無比淒慘。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救你。」艾江山沉聲問道。眼中凌厲無比的殺意縱橫,讓鳳飄雪都忍不住一陣心寒。
聽玉飛飛哭哭啼啼說完逃跑的路線後,艾江山電話一掛,盯著鳳飄雪漠然道:「你車在哪裡?借我用一下。」
鳳飄雪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什麼,領著他去了停車場。停車場豪車雲集,鳳飄雪把自己車裡的司機叫了出來,讓他把車鑰匙給了艾江山。
艾江山一鑽進車裡,發動機立刻暴躁轟鳴,手速飛舞,車子倒竄出來,一個急速甩身,接著箭一般地衝了出去,車尾燈留下一溜虹影,消失在林間大道。
現場留下一股橡皮燒焦的味道,鳳飄雪看著那裡自言自語道:「關田青,你已經開始動手了嗎?希望你不會被艾江山抓住把柄。」
坐在車裡的艾江山面無表心青,那一雙在腦海中久久迴盪的眼神本就讓他心心青煩躁,玉飛飛的電話打來後,立刻激怒了他。
手速變換駕馭的車輛,猶如一輛在都市中穿梭的幽靈,發動機轟鳴,在來來往往的車輛中急速漂移穿梭,什麼交通規則都視若不見。
此舉立刻驚動了交通警察,開始有警車追隨,可是根本就追不上,你剛反應過來,就只有看人家車尾燈的份。
對講機的傳呼下,四周不斷有警車雲集而來攔截,黑夕巴幽靈依然視若無睹地飛馳,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甩開。
監控中心迅速發出調度指令,在黑夕巴幽靈駛去的前方必經之路布下了攔截。那條道路暫時中斷,四輛警車並排橫攔,後面也有一排追來的警車堵截。
艾江山目視前方的路障,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手腳快速變動,車子一個小拐前衝,立刻側翻起來,變成了左邊兩個輪子著地行駛,呼嘯著從兩輛警車中間直接穿了過去。
站在車前準備執法的交警看得目瞪口呆,後面暫停下的車輛裡,發出一陣陣驚嘩,一隻隻腦袋伸出了車窗回頭看去,只見黑夕巴幽靈猶如一陣風一般的迅速側刮而過,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