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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終有定局 文 / 樂樂wyx

    黃天行的笑容越加的陰冷下來,他滿心只想為耿丹和狄達報仇,如今只要自己的手按下去,周傅海就會被槍打死,他們兩個的仇也就算是報了。

    劉山和朱明媚的臉上都是一陣慘白,他們是眼睜睜的盯著黃天行的手慢慢的扣動著扳機,只要到底,周傅海的命也就真的沒了。

    「砰。」一聲悶響。

    朱明媚急忙閉上了眼睛,眼淚奪眶而下,自己才剛剛嫁人,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就這樣死在了仇家的手裡。

    這一次,她想用心,真的用心,這段感情卻無疾而終,如果真的等到來生,一切會不會太遲?還沒好好愛一次,這段感情就這樣飄落了?忽然,朱明媚睜開了眼睛,盯著不遠處蹲在橫躺在地上黃天行身邊的周傅海身上,喜極而泣,衝了過去緊緊的抱著周傅海,這一輩子,都不打算再和他分開。

    原來,就在黃天行要開槍的時候,那個警察已經開槍了,由於他的槍支上裝景了消聲器,所以只發出了一聲悶響。

    這裡是酒店,就算是他們辦案,也不想引起太多的躁動,所以來之前,劉山就讓所有人都配備了消聲器,只有他自己的槍沒有安裝。

    朱明媚眼看著黃天行的手慢慢的扣動扳機,卻沒有聽到沉重的槍聲,畢竟沒有裝裝消聲器的槍,一旦響起來,咋這麼近的距離之內也可以達到震耳欲聾的效果。

    朱明媚經歷了那麼多,怎麼可能沒有聽見過槍響呢。

    一聲沉悶之後,她覺得不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黃天行躺在了地上,血水和腦槳混合在一起,污濁了地面。

    「我沒事的。」周傅海輕輕一笑,指著黃天行的屍體說道:「他就慘了,被人當場擊斃,哎。聰明的了一世的黃天行,誰能想到他會落得這個下場。

    「你沒事就好。」朱明媚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以後再也不許你這樣。」

    「我就知道他殺不了我的,所以當時就想裝一下。」周傅海玩笑道:「就是想哄你開心一下,這也算是婚前送給你的一份禮物。」

    「你少來。」朱明媚依偎在周傅海的懷裡,輕笑起來,那是一種小女人的幸福,跟他有多叱詫風雲,和她有多風情萬種沒有任何關係。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和劉副廳長說。」周傅海說道:「今天晚上這麼開心,回去之後你一定要好好的感謝我一下。」

    「你們聊吧。」周傅海沒有任何事情,朱明媚也就放心多了。

    屋子裡面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周傅海和劉山,周傅海掏出煙扔給了他一根:「今天我們合作的真好。」

    「你的膽子真大。」劉山搖搖頭,此時他還沉浸在剛才的提心吊膽中,他甚至沒有一點把握能從黃天行的手上救下周傅海,如果黃天行當時發現了潛伏出去的那個人,那一切就都回天乏術了。

    「你是說剛才的事情,還是別的什麼?」周傅海抽的津津有昧,煙還是之前經常抽的煙,幾塊錢一包,很廉價,很多人都勸過他,讓他抽一點好煙,什麼尼古丁焦油量都少,對身體有好處,周傅海只是輕笑,從來沒變過,久而久z,大家也就都不說了,誰都不知道,當年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趴在桌子上,在最小最簡陋的屋子裡面笑著說道,你抽煙的姿勢真好看,以後就抽這種煙就這個姿勢,我喜歡看。當年那個小丫頭,如今成了自己的敵人。今天的煙,抽起來,味道很好。

    「費話,萬一要是黃天行發現了我安排的人,這次神仙救不了你。」劉山歎息了一下,這根煙抽的五味陳雜。

    「要是真的能讓黃天行得手的話,你就不是劉副廳長了。」周傅海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膾:「這一點我對你還是很相信的。」

    「得,信我就好,今天給你幫了這麼大的忙,你怎麼謝我?」劉山最開始接觸周傅海的時候,和所有人一樣,衝著他身後那尊從來沒露面的大菩薩去的,但接觸的時間久了,他開始越來越欣賞周傅海,也樂意和他做朋發,沒有焦躁,不急功近利,能低調的時候低調,該張揚的時候張揚,凡事都能掌握火候,很有分寸,這些,都是他修煉了幾十年才能做到的。

    「走,請你雙飛去。」周傅海一把摟住劉山的脖子:「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你不回去寫個報告?」

    劉山搖搖頭,說道這種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做的,犯了錯誤下面的人兜著,有功自己擎著,這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出了酒店,隨便找了一家大排檔,要了很多的啤酒。

    劉山已經很久都沒來這種地方天醉了,坐到了他今天的位子,不論什麼時候喝酒都會給自己留下一點餘地,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錯,所以他最多是喝個七分醉,可這次,他決定和周傅海一醉方休。

    簡陋的大排檔角落,一中年一青年推杯問盞,喝的不亦樂呼,誰能想到一個是說句話能讓這裡顫上三顫的朝中大員,另外一個則是叱詫風雲,一個名字就能轟動整個省城的年輕後生。

    在大排檔的小攤子上,兩個人倒也是一道不一樣的風景,在這裡,他們和任何人沒有區別,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兩個人。

    「今天的事情不會出現大意外吧?」周傅海一邊嚕著肉竄子一邊說道。

    「肯定不會,黃天行確實是有些人,但只要不驚動的上面就不會出任何的亂子,好歹我也是正當執法,別人說不出來什麼的。」

    劉山喝了一杯酒,砸砸嘴,這種感覺很不錯:「問你一件事,你真打算和朱明媚結婚?」

    「當然,請帖都發下去了,這個時候後悔是不是太不爺們了。」周傅海道:「你不會揮掇我不和她結婚吧?」

    「你不愛她,為什麼要和她結婚呢?想你這種年輕氣盛的年紀,應該找一個自己愛的人結婚。」劉山慢不經心的說道。

    「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我還能不愛嗎?」周傅海不承認。

    「我也年輕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上床的時候滿足一下自己的感官而已。」劉山說道:「不一定是漂亮的女人你就愛,真的愛一個人跟相貌沒有關係,好看的,無非是你想和「那就說明我和你看到的那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不一樣,我和她是最好的結合,我們結婚,整合一下彼此手中的資源,那意味著什麼。」

    「就知道你小子藏著心眼呢,你跟我說實話,當時你和朱明媚說那麼多,是不是確定自己根本就死不了?」劉山對他的事情還挺關心,不斷的刨根問底。

    「你想聽真話啊?」

    「費話。」

    「確實是,既然死不了,那就趁機感動她一下。」周傅海重起了瓶子:「好久都沒這麼痛快過了,用杯子喝不過癮,咱用瓶子。」

    「你小子今天晚上是想整死我啊。」劉山笑著重起了瓶子,一口氣干了下去,打了一個飽隔,有些發暈。

    「你能不能行了,喝不了就別硬撐著,趕緊回家摟著媳婦睡覺去。」周傅海嘲笑道。

    「今兒誰不撂這誰孫子。」劉山接著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喝還是我能喝,我跟你說,小子,記住了,薑還是老的辣。」

    「成,那我就把你喝成老薑。」

    「再跟你說一個事,過幾天有一個天後級別的女人要來咱們這開演唱會,實際上是想招商一筆天文數字的投資,我有幸參與這件事,按理說,我沒資格參與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偏偏就有我。」

    「我懂了,你是想拿下這筆投資。更上一層樓。」

    「對,所以你有啥好法子,千萬別藏著掖著,都給我使出來,知道不?」

    「放心,這件事,我就是玩命也給你拿下來。」周傅海有些好奇的問道:「不過上面怎麼可能把這件事交給你呢,也不屬於你的範疇之內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這件事做好再說。」劉山哪裡不知道,這不是上面的人考驗自己,就是有人故意給自己下的套。但無論如何都要做好。

    之後,朱明媚也趕了過來,先是皺眉的看著兩個人嘴角上的灰塵,隨即嫣然一笑,坐下來陪著兩個人一起吃喝。

    要是大排檔的老闆知道坐在角落裡面大口嚕肉串大口喝酒的是這個城市裡面最上流的人物該作何感想。

    這一天晚上,備受感動的朱明媚陪著兩個人喝了很久,最後離開的時候,劉山和周傅海相互攙扶著,東倒西歪的在馬路上亂吼亂叫。這是她第一次欣常到周傅海這麼沒心沒肺的一面。

    次日一早,劉山就被叫到了李書記的辦公室,端坐在辦公室裡面的李書記看了一眼劉山。

    「昨天的事。情報告我看了,看上去天衣無縫。」

    「什麼意思?」劉山皺了皺眉頭:「什麼叫做看著像是天衣無縫呢?」

    「劉山,別以為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做的天衣無縫。」李書記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這件事你還要和紀委說明一下,在查明真相之前,你就不用上班了。」

    「這是想雙規我?」

    「這是上面的決定,我個人表示很無奈。」李書記攤開手說道:「這件事牽扯的人和東西太多了,我想你也應該理解我吧。」

    眾所周知,這個李書記和周家的人很近,而實際上,李書記是周家的女婿,當年消耗了很多周家的資源,在位的時候干了很多務實的事情,口碑一向不錯,堪稱鐵腕,比起周家其他唯唯諾諾小心謹。廈的人來說,他的成功並非偶然。拿出了成績才能給當初的周老爺子交上一副滿意的答卷,所以他一直都在大刀闊斧的幹著,從來如履薄冰過。

    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周家子嗣眾多,但成就最高的是李書記,一個身為外戚的女婿。

    他這是明擺著幫親不幫理。

    「李書記,你這是針對我。」劉山不滿的說道:「我殺黃天行那是合乎常理的。」

    「可是你救的人是周傅海。」李書記靠在了椅子上,叼上一跟煙,意氣風發:「有些時候,人犯錯了,就得給自己犯下的錯誤天單,你等著接受調查吧。」

    「好。」劉山咬咬牙:「你這麼做,就是因為周開陽的關係吧。」

    「我只是在秉公執法,別跟我玩心理戰術。」李書記汕汕道:「如果你沒有犯錯的話,完全沒必要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怎麼做。」

    「周傅海會保我周全的。」劉山不客氣的說道:「你這麼做,無疑是把自己也推向了風口浪尖。」

    「這些年的大風大浪,我經歷的還少嗎?」李書記輕聲道:「你以為我在乎嗎?」

    劉山點點頭,出了李書記的辦公室之後就給周傅海打了一個電話,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周傅海掛斷電話之後,沉思了一下,權衡利弊後去了老爺子的房間。酒店房間裡面,老爺子慢慢的品著茶,聽著周傅海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覺得劉山值得你這麼做嗎?」老爺子放下了茶杯,臉上很平靜,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變化,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早就將老人磨練的喜怒不形於色。

    「一個可以真心當作兄弟的人。」周傅海道。

    「也好,你想發展,總要有些關係。」老爺子點點頭:「這件事我來做,我想這麼多年了,他也應該把頭上那個副字拿掉了。」

    「不會動用老爺子太大的人情吧?」

    「人。情這東西就是你來我往禮尚往來的東西。」老爺子笑著說道:「該用的時候就得用,不然就生疏了。」

    「那我回去等消息了。」周傅海起身。

    「打算和那個小妮子結婚了?」

    「想結,朱明媚夠大氣,能夠鎮得住。」周傅海說道:「結了婚之後,我會讓她退到幕後的。」

    老爺子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兒孫自有兒孫福,有時候,還得他們自己去拚搏去奮鬥,是福是禍,都要看他們如何的取捨了。

    周傅海的路還能走多遠呢?老爺子忍不住的皺著眉頭想到。

    這個倔強隱忍執著堅強的男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來找自己的,可自己又能給他鋪多遠的路,此次坐鎮在這裡,就是因為他嗅到了太多的血腥昧道,屬於周傅海的戰鬥剛剛要開始。

    他得保全自己這個兒子的周全,所以寧願放棄京城內一切優越的生活來這邊看著他,盡量不讓他犯錯,周傅海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心裡,沉思須密,殺伐果斷,讓他放心了不少。

    上午才剛剛被李書記通報要停下一切工作的劉山下午就被提拔了。一切如初,只是頭上的那個副字不復存在。

    能有這麼大能力的,當然是老爺子的功勞,這一點他和周傅海一點都不懷疑。

    傍晚,周傅海陪著朱明媚買了很多的東西,說是用來佈置新房,朱明媚很興奮,說自己的婚房一定要親自佈置,事無鉅細,什麼小東西小物件都是她親自挑選的。

    和朱明媚從商場裡面出來,周傅海就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嘴角上露出了笑容,朱明媚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拉了拉周傅海的衣服。

    來的是周開陽的父親,周強。

    「周傅海,我有幾句話想和你單獨聊了一聊。」周強停下腳步後,目光犀利的看著周傅海。

    「就在這裡說吧。」周傅海抱了抱朱明媚:「她是我老婆,沒有什麼是她不能知道的。」

    「也好,你想玩,我就跟你玩。」周強說道:「你以為你背後有靠山,我們就沒有了嗎?我告訴你周傅海,如果你非得動用大佬的話,我周家也有,但是事情弄的太大,驚動了上面,你我都得死。」

    「有人想至我於死地,我當然是玩命的反抗了。」周傅海不以為然道:「我不介意讓更多的人捲進來。」

    「你就這麼自信能勝的了我們周家?」周強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在玩火。」

    「火玩的好了,能做很多的事情。」周傅海說道:「你別以為我把你們怎麼樣了,你們想讓劉山什麼都不是,我理所當然的想讓他更上一層樓,因為當時沒有他在,我恐怕就已經被黃天行殺了,你們也不錯,他這高昇一步,騰下來一個空缺,你們的林雷也可以高昇一步了,你瞧,這不是雙贏的局面嗎?」「孫凱找過我。」

    周強說道:「不過我沒答應,這件事是我們的事情,我不希望外來人插手。」

    「你放心,我也不會答應孫凱的,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我們解決。」周傅海說道。

    「那最好,別讓外來人佔了便宜。」周強說完就轉身離開。

    「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兩個人一邊往車子上裝東西,朱明媚一邊問道。

    「當然是想我不用老爺子的關係了。」周傅海搖搖頭:「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還真的就不會去找老爺子的,多經歷一點磨練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看他是想孤亞孫凱。朱明媚說道:「畢竟孫凱的父親孫德利太過於厲害,當年把周家的人斗的太慘,要不是京城中有人最後說話,也不會把孫德利趕出這裡。

    「他們之間還是有些恩怨的。」周傅海笑笑:「這個孫凱跟他父親比起來少了太多的霸氣,不過卻陰沉的很,是個必須得加小心的角色。」

    「嗯。還有陳家的人,也都不是好對付的。」朱明媚說道:「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走我的陽關道,他們過他們的獨木橋,但是有人跟我得惡的話,我會不潰餘力的讓他後悔。」

    「你太陰險了。」朱明媚笑著搖頭:「司機,開車,回家。」

    「好喲。」周傅海鑽進車子,笑道:「娘子,等回到家裡,我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以此來感謝你昨天照顧我的情意。」

    朱明媚合笑,卻未所說。

    兩個人到了家裡之後,周傅海就接到了劉山的電話,說要請他吃飯,要不是他出馬,他也不能更上一層樓,周傅海說了句沒時間,要陪娘子野戰。

    劉山那邊笑道,你小心當心精盡人亡。周傅海剛想反駁幾句,電話裡面傳來了忙音。

    「明媚,我們在廳裡面還是上樓去房間裡面呢?」周傅海盯著她俏紅的臉龐問道。

    「去樓上吧。」朱明媚果然害羞的低頭,雖然她也知道,周傅海這是故意想要為難自己,但一想到那種事情,仍舊是忍不住害羞,如同少女一般。

    「為什麼要上樓啊?」周傅海儀乎是特別喜歡看著朱明媚害羞的樣子。

    「樓下多不方便啊。」朱明媚臉色越加的紅潤起來,這種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聯想,一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會很害羞。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在斤裡面就你家的保姆都躲在房間裡面不許出來。」周傅海繼續為難道:「只要我們弄的動靜不要太大,他們就一定聽不到的,要是你死命的叫,他們也來必能聽到的。」

    「還是上樓吧。」朱明媚繼續難掩羞澀,整張臉全部都紅潤起來,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上樓,那多沒意思啊,整天就在那張慶上,今兒咱就在沙發上,也嘗試一下在沙發上做起來是什麼感覺,我相信你也沒在沙發上弄過吧。」

    周傅海不辭辛苦的繼續說著,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抱住了朱明媚,兩隻手伸到了她的胸口,作勢要解開她的衣服一樣。

    嚇得朱明媚頓時身子一抖,急忙抓住了周傅海的手:「要是不上樓的話,我就不讓你碰我。」

    朱明媚是真的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周傅海在客斤裡面做的,他一個男人或許是沒什麼,但是自己總覺得很彆扭,這種事情在她的認知裡面就是應該在慶上做的,怎麼能在大斤廣眾下呢?「好吧,不跟你開玩笑了。」

    周傅海一把抱起了朱明媚:「走,樓上伺候大爺去。」

    朱明媚安安靜靜的躺在周傅海的懷裡,此刻,怕是沒有比周傅海的肩膀更加溫暖的地方了。

    到了屋子裡面,難免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顛蠻倒鳳。

    隨後兩個人沉沉的睡去,在臨睡之前,朱明媚要穿上衣服,周傅海楞是不讓,說等天亮了以後再來一次,省的脫了,結果害羞的朱明媚鑽進了周傅海的腋下,嬌滴滴如盛花綻放。

    早上周傅海睜開眼睛就聞到了一股子飯菜的清香,朱明媚已經做好了東西,正在端詳著周傅海。

    「看我有多帥?」周傅海笑著伸了一個懶腰:「本想著今天早上跟你幹一次的,哪成想你醒的這麼早。」

    「吃飯吧。」朱明媚拉著他起來。

    兩個人吃的津津有昧,還真有一種家的昧道,周傅海沒有想到,商場上的天之驕子也會有一手一流的廚藝,他,是第一個吃到她親手做的飯菜的男人。

    吃過了飯,周傅海剛要回去繼續睡覺的時候,接到了劉山的電話,說他有急事要讓周傅海出來。

    看了一眼朱明媚,見她點頭,周傅海才應承下來。

    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兩個人對坐了,和之前的辦公室比起來,這個顯然是更加氣派更加輝煌了許多。

    「辦公室不錯,官大了,待遇就上來了。」周傅海笑著伸出手:「給我一根你們大人物抽的煙。」

    「你要是幫我辦好了這件事,是往上爬有些東西就越是得注意,我給你天一箱子。」

    劉山隨便拿出一盒煙扔給周傅海,煙不是很好,二十塊錢左右,和他的身份地位相符,越不可能領導抽一個十幾塊錢的煙,你卻傻呵呵的拿著幾十塊錢的煙到處顯擺。這裡面的學間很大。

    「什麼事非要把我找來啊。」周傅海說道:「你們斤裡面不向來都是人才濟濟嗎?不會是泡小姑娘這種體力活吧。」

    「真是那種體力活,也輪不到你啊,你都是有家之人了。」劉山笑著說道:「咱可幹那種破壞和諧家庭的勾當。」

    「這是這麼回事啊,沒事,我就犧牲一次,說說,誰家的小姑娘,漂亮不?」周傅海頓時一臉的偎瑣,就像是坐在他對面的不是劉山,而是一個貌美如花一絲不掛等著自己開苞的小姑娘一樣。

    「行了,我可真受不了你這種表。情。」劉山說道:「一會你陪我去接個人,我明你暗。」

    「什麼意思啊?」周傅海聽的一頭霧水:「接個人還得一明一暗?」

    「當然了。」劉山搖搖頭:「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來我們這裡開演唱會的一線女王嗎?」

    「繼續。」

    「她今天來了,上面讓我全權負責她的飲食起居和安全。」

    劉山說道:「這不是把我推向了風口浪尖嗎?那些我的政敵和敵人,哪個不得趁機插上一腳,誰不想趁著這個機會至我於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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