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家有嬌妻 文 / 樂樂wyx
「你還狡辯。」杜嫣然感覺他兩隻手雛齡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急忙重回了手,看著周傅海:「誰是你的情人啊?誰是你穿過的破鞋啊?」
「沒,我沒那個想法,就是吧,剛才一著急說順嘴了。」周傅海滿臉堆笑。
「你氣他可以,為什麼要把我給帶上呢?」杜嫣然不服氣的說道:「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要都是我這樣的男人,你還不得經常愛上別人啊。」周傅海禧皮笑臉道。
「真不要臉。」桂嫣然一怒之下,再次伸出手去掐周傅海的腿,剛伸過去用了一下力,急忙就把自己的手草了回來,然後臉面羞紅,剛才一著急,沒看準地方,這一抓剛好就抓到了周傅海剛剛雄起的東西上,還捏了一把,以為是肉呢。
周傅海悶哼一聲,這一抓自然是十分的舒服。
隨即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兩個人都低著頭喝酒,有一層關係,他們都不想打破,可桂嫣然這一抓,已經抓到了周傅海最神秘的東西,讓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該走了。」周傅海喝了一會悶酒之後,站起來。
「我去辦公室坐會。」
桂焉然也轉身離開。回到辦公室她就冷冷的出神,良久之後,草起了自己剛才抓周傅海的那隻手看了看,然後笑容滿面,極盡小女孩的思春之情。
周傅海回到了老酒吧陪著一些老客喝了一點酒後坐在桌子上愣神,隨後笑了笑,這個桂嫣然啊,不知道是故意抓的還是不小心抓的,總之不管怎麼樣,她是抓了。
周傅海回到了老酒吧陪著一些老客喝了一點酒後坐在桌子上愣神,隨後笑了笑,這個桂嫣然啊,不知道是故意抓的還是不小心抓的,總之不管怎麼樣,她是抓了。這一抓讓周傅海還挺激動的。
「老闆,這都挺長時間了。」溫亞龍站在周傅海的身邊說道:「不知道林哥啥時候能出來。」
「坐吧。」周傅海指了指前面的位子:「你很想他?」
「你想聽實話啊?」溫亞龍坐下來,回答的很乾脆:「不想。」
「那你為什麼這麼惦記他呢?」周傅海看著溫亞龍說道。
「要是他真的就出不來的話,我就可以陞官了。」溫亞龍笑了笑:「可是林哥要是能出來,我繼續跟著他幹,這人靠譜,伺候他我認了,但是要換成其他別的人,我可不願意幹。」
「想不到凌嘯剛還有這魅力。」周傅海輕輕一笑:「你就等著繼續服侍他吧。」
「好。」溫亞龍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悅,他也真是打心眼裡面佩服凌嘯剛,看似憨厚,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的。
「對了,過一段時間,新酒吧開業的時候,你去別的城市給我管一下,別人去我不放心。」周傅海說道。
「好啊。」溫亞龍拍著胸口說道:「一定比林哥兢兢業業。」
「你林哥犯過錯誤,你可不能給我出現任何差錯,在別的地方,不如在咱們這邊,知道嗎?」
「知道了。老大你放心,只要我去,肯定風平浪靜的。」
「嗯,那就好,我得回家了。」
周傅海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家裡面還有嬌妻等著自己,得馬上回去伺候嬌妻了,他可不想把這麼如花似王的媳婦冷落著,看來,今天晚上又得賣力氣了。
周傅海開著車子回到朱明媚的家,門口的保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崗樓裡面走了出來,滿臉歉意的笑容。
「不讓我進去?」周傅海看著那保安的笑容,就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嗯。朱姐說了,誰都能進去,就你不能進去。」小保安笑著說道:「周哥,你就別為難咱們了,咱們一個看大門的,也不容易啊。」
「你讓開,我有話跟她說。」
「那個,那你真要是有話,就給朱姐打電話吧,你要是進去了,咱們的飯碗可就沒了。」
小保安說道:「周哥,你看,我也不好做,我就是一個保安。
「行,我不為難你。」周傅海掏出電話,走到了一邊,撥通了朱明媚的電話。
「有事?」接起電話之後,朱明媚的聲音冰冷。
「那個什麼,我到家門口了,保安不讓進。」周傅海的聲音很低,不想讓保安聽見。
「怎麼可能呢?到家門口了,保安不讓進?」朱明媚很好奇的說道:「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呢。」
「真的,要不然你跟他說兩句,讓我進去得了。」周傅海笑著說道。
「進去?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麼。」朱明媚說道。
「就是你家門口的那個保安,不讓進啊。」
「那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已經告訴門口的保安了,你和狗不得入內。」朱明媚冷笑著說道:「把你們都歸到了一類,不算委屁你吧。」
「不讓我進?」周傅海皺了皺眉頭:「你可想好了。」
「已經想好了,不讓進。朱明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周傅海搖搖頭,看來跟女人,你就不能一直都玩溫柔的,帶著林青衣出去開房了。現在居然告訴他,自己和狗不得入內。該野蠻的時候還得野蠻。要不是惦記著今天晚上回來好好的和朱明媚玩一次,他就周傅海那裡受得了這個。
回到了別墅的門口,小保安急忙點頭哈腰。「怎麼樣了?」
「讓我進去了。周傅海收好手機。
「可是朱姐沒打電話啊,我這邊沒接到通知啊。」小保安好奇的說道:「周哥,你是不是弄錯了。」
「讓開,我進去。」周傅海的臉色陰沉下來,他也是從底層爬上來的,不想在這些底層人的面前耍威風,但是他實在太不懂事,自己也沒辦法了。
「不行。
周傅海一把抓著那個保安的衣領子頂在了牆上,強壓心中怒火:「我告訴你,我和朱明媚是夫妻,是已經登了記的合法夫妻,夫妻之間吵架簫很正常的,你要是識趣的就把門給我打開,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自己多殺一個人。
「我,我開。」小保安一定馬上就惜了,急忙打開了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殺人啊。
周傅海鬆開他,將車子鑰匙甩給了小保安,信步走了進去。
小保安擦了擦冷汗,急忙把周傅海的車子停好,好在自己反應快,要是在執拗一會,沒準真的就被周傅海給殺了,人家小兩口鬧鬧彆扭,自己在這傻呵呵的攔著,想想小保安都有點後悔,以周傅海和朱明媚的地位真的殺了自己,別人連屁都不會放一個的。
進了屋子,朱明媚居然一改常態的喝起了酒,而不是茶。
「你怎麼進來了?」朱明媚看到周傅海進來,愣了愣。
「保安不讓進,我就飛進來了。
「這裡不歡迎你。我答應和你如期舉行婚禮,但我們不可以住在一起。」朱明媚喝了一口酒:「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要不走呢。」周傅海盯著朱明媚,絲豪不退讓,男人在女人的面前就要偶爾爺們一把。
「你不走我就報警。」朱明媚重他這副痞子相也沒辦法,只能以報警來威脅。
「你報吧。」周傅海把腿放在茶几上,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說道:「我無所謂,要是警察能來,能把我帶走,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周傅海,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為什麼這麼無賴呢。」
「我就是再有身份,不也還是你的老公嗎?」周傅海說完站起來拉著朱明媚的手就朝著房間走了過去。不容拒絕。
朱明媚使勁的掙扎著,不斷的讓周傅海放手,可是周傅海就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讓她掙扎了一陣之後,乾脆把她抱起來扛在了肩上,弄的朱明媚好像是被*暴了一樣。
將她扔到了床上之後,周傅海就撲了上來,朱明媚雙手使勁的推著他的身子,咬著牙堅決不讓周傅海碰自己。
周傅海則是一邊壓著她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本就有些單薄的睡衣,哪裡禁得住周傅海這般蹂嘀,沒幾下,睡衣就被撕扯的乾乾淨淨,隨後周傅海一隻手壓著她的身子,一隻手開始開始解著自己的腰帶。
很快,兩個人就都一絲不掛。
周傅海冷笑著看著還在負隅頑抗的朱明媚,隨即抱起了她的雙腿,然後長驅直入,猛烈的攻擊。
開始的時候,朱明媚還能反抗幾下,可是等到後來,就已經完全不反抗了,咬著牙把頭偏到了一邊,忍受著周傅海凌辱的同時也在品嚐著屬於女人特有的那一份快樂。
做完了之後,周傅海緊緊的抱著朱明媚,光是對女人生猛不行,還得來一點溫柔的,尤其是像朱明媚這種端莊冷艷的美人。
「剛才太著急,做的不盡興,你舒服嗎?」周傅海一邊撫弄著她的身子一邊說道。
朱明媚看都不看周傅海一眼。
「不舒服也沒關係,等我休息一下,咱們再來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巔峰。」周傅海笑著說道:「會讓你舒服的。」
朱明媚還是不說話。
「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周傅海親吻著她的身子說道:「我保證那是最後一次了,馬上我們就要結婚了。還沒度蜜月呢,別這樣行不行。
「信鬼都不信你。朱明媚冷冷的說道。
「我要是再出去找別的女人,就讓我一輩子都舉而不堅。」周傅海發誓道。心說,不出去偷別的女人,就讓我舉而不堅。
「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朱明媚說完就靠在周傅海的懷裡,像是一隻小綿羊一樣,再怎麼堅強的女人,也終究是一個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懷抱v暖。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誰都沒有辦法,給周傅海一點教訓也就好了,男人出去偷*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不出去偷*的,她只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別讓自己知道就可以。周傅海抱著她輕笑。
看守所裡面,凌嘯剛坐在板捕的角落發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沒判,周傅海也沒把自己救出去,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出大事情的。
他甚至有些動搖,實在不行的話就認了吧,早點判,也好早點踏實,這裡面的日子實在是太難挨了,每天就是這麼乾坐著,在這麼一個不大的空間裡面簡直就是要憋瘋了一樣。
「小凌子,抽根。」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湊過來,扔給凌嘯剛一支煙:「又想什麼呢?到了這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判吧。」
「不想了,反正也就是這麼回事了。」凌嘯剛接過煙說道:「咱們這屋子裡面,咋一下子進來了這麼多人。」
「不知道,我也覺得不對勁。」絡腮鬍子看了看新進來的幾個人,皺了皺眉頭:「我感覺要出事啊。」
「有事也跟你沒關係。」凌嘯剛看著那幾個人的時候,那幾個人也都陰沉著目光盯著自己:「我估計是衝著我來的。」
「不能吧。」絡腮鬍子身子顫抖了一下:「要是這麼多人對付你的話,一準是衝著你的命來的。」
在看守所裡面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很多人為了殺人滅口,都會僱傭一些人進來,幹掉指定的目標後,就能得到一份不菲的回報,當然,他們或許一輩子都出不去了,運氣好的,會遇到靠譜一點的僱主,殺了人之後想盡辦法把他們弄出去。所有進來殺人的人,事前都會得到僱主的承諾,但事情真的發生了,很多的僱主也都是愛莫能助,這些遊走在社會邊緣的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幾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凌嘯剛的對面,似乎是要伺機而動。
這時有人敲了一下房間的門。
「我告訴你們,今天是我值班,你們都給我消停一點,我要去睡覺,想幹什麼的,動靜小點,要是曉了我的美夢,我跟你們沒完。」一個管教說道。
「知道了。」後來的那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是在暗示那些人,等一下可以動手了。」絡腮鬍子趴在凌嘯剛的耳邊說道:「你可得小心一點,我看這群人來者不善啊。」
「沒事的。」凌嘯剛擺擺手,跟著周傅海這麼長時間,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面對這些人,自然是不會太放在心上,只要小心一點,不會出現太大的事。
一個人打這麼幾個人,凌嘯剛沒有把握,不過要是玩起狼來,他可不比任何人差。
管教走了之後,幾個人站了起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拎著一條毛巾,還有兩個人手裡漠著兩把三寸長左右的刀子,真不知道這種東西他們是怎麼帶進來的。
一看到對方的架勢,絡腮鬍子急忙躲到了一邊,生怕自己會被他們給波及到。
「凌嘯剛?」
「這麼快就按耐不住想下手了。」凌嘯剛站起來警覺的盯著幾個人:「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
「商量什麼?」幾個人看著一臉憨厚的凌嘯剛,以為他是一個很慫的人,放鬆了警惕。
「反正我今天是肯定要被你們殺死了,你們就當是做一件好事,在我臨死之前告訴我,究竟是誰要殺我?」凌嘯剛一臉的無奈相:「也得讓我死不目冥目吧。」
「兄弟,這是道上的規矩,你就安安心心的上路吧。」說完,幾個人一起衝了過來,直接就把凌嘯剛壓在了身子下面,五六個人的衝擊力可想而知。
一個人用毛巾使勁的勒著凌嘯剛的脖子,還有一個人重著把小刀不斷的朝著凌嘯剛的身上扎。
忍著疼痛,凌嘯剛盯著蹂嘀自己的人,他在等機會,等一個可以一擊必中的機會。
忽然,凌嘯剛的眼睛一亮,暗叫一聲機會來了,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正要繼續扎自己那個人手腕,用力一捏,直接把他的刀子搶了過來,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的脖子就刺了下去,那個人眨了眨眼,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是一陣涼風襲來,之後就倒了下去。
凌嘯剛沒有絲毫的停頓,反手朝著勒自己的那個人又是一刀,刀子結結實實的紮在了那個人的眼睛上,疼的那人慘叫一聲鬆開了手,在板鋪上不斷的打滾。凌嘯剛沒有絲毫的停頓,在接連傷了兩個人之後,像是惡狼一樣撲倒了第三個人,隨後手裡的刀子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第三個人的臉上,刀刀見血,凶殘無比。
剩下的幾個人都愣住了,他們打死也想不到看似憨厚的凌嘯剛,居然是這麼虎悍的一個人物,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會接下這個活的。
一轉眼的功夫,六個人已經被撂倒了三個人,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都草著毛巾站在了一邊,不敢繼續動手。毛巾和他手裡的刀子比起來,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告訴我,誰想殺我,或許我還能考慮饒了你們一命。
「我們真不知道是誰要殺你。」三個人中有一個人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就是從來都不過問僱主的事情,事情辦要,就拿錢。」
「哦,那我們你們今天都沒想著能出去吧?」凌嘯剛雙眼放光。
「兄弟,我們也是混口飯吃,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吧。」
「我能過,你們能過嗎?」凌嘯剛眼睛一瞪,他們殺不了自己,僱主自然不會管他們,誰又願意在這裡呆一輩子呢?所以殺了自己是他們唯一的出路。幾個人的額頭上都流出了冷汗,這個凌嘯剛也太虎悍了點吧。
「受死吧。」凌嘯剛身子一弓,像是發現了獵物一樣衝了出去。
幾個人一看凌嘯剛不依不曉,只能硬著頭皮迎戰,不然的話,也是死路一條。
「住手。」有人敲著房間的門吼道:「你們想造反嗎?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等看到了躺在板鋪上的三個人的時候,管教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那三個人至少應該是死了兩個,自己值班的時候出現了這麼大的亂子,根本就沒辦法和上面的人交代。
「我說呢,還不住手。凌嘯剛根本就沒管他,還是衝到了那三個人的面前,逮著一個就往死裡整,寧斷其一指,不傷其十指。他明白,只有死人才會對自己一點威脅都沒有,這是他和周傅海學來的。
管教打開門,惱羞成怒的衝到了凌嘯剛的身後,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電棍。凌嘯剛遭到重擊後,吳吳蕩蕩的堆坐在板捕上,那個管教則是衝過去繼續。
他值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和上面的人交代,說的嚴重一點的話,很有可能,這份工作就沒了,讓他怎麼能不氣憤。
凌嘯剛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那個管教,依舊是伺機而動。
打累了,管教喘息著看著凌嘯剛:「你小心挺牛啊,我值班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情。」
「回管教,是那些人惹事,他們想殺凌嘯剛。」絡腮鬍子在一邊幫著凌嘯剛解釋。
「給我閉嘴。」管教一吼,用警棍指著絡腮鬍子:「哪有你說話的份。」
絡腮鬍子一縮脖子,不在言語,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是在外面,絡腮鬍子一定上去就揍這個管教。
「是他們要殺我。」凌嘯剛掙扎著站了起來。
「我只看到了你殺了四個人。」管教眼珠子通紅:「還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了一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你想污蔑我。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當做是你們的紅蠻酒吧吧?」管教走過來朝著凌嘯剛的腦袋又打了一下,再次把他打的坐在板捕上,剛才於幾個人的戰鬥已經耗費了凌嘯剛很大的精力,再加上管教手裡的警棍很長,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讓凌嘯剛只能啞巴吃黃連。
「你想怎麼樣?」凌嘯剛咬著牙。
「我想你死。」管教惡狠狠的盯著凌嘯剛,從背後草出了手銬,將凌嘯剛的右手銬在了板鋪上面的那個環圈上:「小子,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你的造化了,要是你死了,別怪我。」
「你和他們一樣,被人收買了。」凌嘯剛只能忍著,不過現在右手已經被拷上,很大程度的局限了自己的運動空間和範圍,如果剩下的那兩個人再來殺自己的話,那他根本就沒有還擊之力。
「知道的太多,死的才會更早。」管教冷笑起來,隨即轉身看了看絡腮鬍子:「你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吧?」
「是,我,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絡腮鬍子急忙躺在了地面上:「我一直都睡覺了,一直睡,什麼都沒不知道。」
管教滿意的笑笑,下了板捕拍了拍絡腮鬍子的臉:「這就對了,裝傻充愣才能活的更久一些。」
管教走出去,鎖好門,趴在門口上看了一眼周傅海,揚長而去,如今他已經被拷在了板鋪上,根本就沒辦法動彈,那兩個人想要殺他,輕而易舉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來了六個,死了四個,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如果真的能活著出去的話,那麼他們倆就可以把六個人的錢分掉,那將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夠他們倆好好的瀟灑上很長一段時間的了。
兩個人朝著凌嘯剛逼近。凌嘯剛盯著他們。
「兄弟,你一路走好,別怪哥倆,我們也重人錢財替人消災。」
「跟他費什麼話,殺了他。」
在兩個人衝上來的時候,凌嘯剛左手抓著刀子剛要刺過去的時候,被其中一個人將手按在了板捕上,搶下他手裡的刀子,面目猙獰。
左手和右手都被控制著,此刻凌嘯剛只能任由宰割,像是被綁在了砧板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