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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猛烈征服 文 / 樂樂wyx

    牛子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褲子裡面,然後湊到了周開陽的面前,輕輕一笑:「老周,你要睡覺啊?」

    「嗯,挺困的。」周開陽說道:「先睡一會,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說。

    「好好,你睡吧,我抽煙去。」就在牛子站起來的時候,一把刀子從褲子裡面掏了出來,然後直接就朝著周開陽刺了下去。

    感覺到了呼呼的風聲之後,周開陽急忙睜開眼睛,親眼見著刀子落下來,身子急忙朝著裡面挪了一下。刀子刺在了他的衣服山上,貼著他的身子紮在了床板上。

    「為什麼要殺我?」周開陽的臉色一片慘白:「牛子,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是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牛子盯著周開陽說道:「我也有我的苦衷,我知道,殺了你,我也活不了。」

    「那你就放棄,別人給你什麼好處,我加倍給你。」周開陽帶著乞求的語氣說道。

    「已經晚了,我得給我的家人留點什麼,我的的兒子也不小了,我不想讓他長大以後和我一樣,什麼都沒有。」牛子眼神冰冷起來,將刀子從床板上拔了下來。

    「我把你的兒子送到國外留學,我給你兒子準備五百萬,讓他一輩子無憂無慮。」周開陽說道:「放了我,好不好。」

    「都晚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如果不殺了你的話,我的家人就都會死,別怪我。」

    說的慢,實際上幾乎就是電光火石間,兩個人的語速很快,動作也很快,牛子當然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候,稍稍猶豫一下,都可能出現意外,一旦出現了意外的話,他的計劃就是失敗。

    第二刀子結結實實的紮在了周開陽的胸口上,周開陽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鮮血順著刀子慢慢的流了出來,他不想死,他有很多的事情還沒做完,他還沒看著自己徹底的成功,還沒站在人生的巔峰,他還有家人,還有那些等著他為家族出人頭地的人。還有徐欣,還有那個讓他愛了那麼久的女孩子,自己還要為她保駕護航,還要給她最好的生活,給她想要的一切。

    這一刻他想的太多,太多。迷戀了太久的徐欣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一個,外面的世界那麼危險,她一個人真的走不來的。

    第二刀,第三刀。每一刀她都能清晰的看到,像是把他的希望一絲絲的斬掉了一樣,直到最後他什麼都看不清,再也看不到。

    周開陽死了,死的很不甘心……

    殺了周開陽之後,牛子想了想,割腕自殺了。

    他已經瞭解周開陽的身世,殺了他,自己根本就逃不過他家人的殘忍對待,與其被周家的人蹂嘀死,還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

    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周開陽注定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再出院了。

    接到消息的周傅海,讓人給牛子的家人送去了錢,還將他的家人送到了國外,那一筆錢足以讓他的家人舒舒服服的活一輩子。這也是對牛子在天之靈的一個安慰。

    端著酒杯坐在酒吧,周傅海笑了笑,周開陽一死。徐,周,房三家的統一戰線計劃徹底瓦解,周家雖然和自己仇深似海,但徐欣和小房子的幕後家族還未必願意和自己正面交鋒。

    他的身份和地位,徐家和房家的掌門人都清楚,自己要是不殺了小房子和徐欣,雙方的家族一定不敢輕舉妄動。

    這杯酒,周傅海喝的甘醇清香。

    徐欣雙眼通紅的走到了周傅海的面前,盯著他看了很久,異常的冷靜,周傅海以為她會像是瘋子一樣來找自己拚命的。

    「不想殺了我嗎?」

    「想。」徐欣平靜的說道:「不過不是這個時候,你得祈禱你能逃過周家人對你的報復。你才有資格接受我的報復。」

    「這個自信我還是有的,之前就有很多家族的人想要殺我,不過後來都幅旗息鼓了,等你站在一定的高度,別人需要仰視的時候,他們還敢來碰你嗎?你隨隨便便的一口睡沫,都能淹沒他們一個家族。」

    周傅海的話,讓徐欣微微的詫異,她都不知道周傅海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就算是身世顯赫的孫凱,也要在這個藏龍臥虎的城市也要小心翼翼,看現在的周傅海,似乎有目空一切的意思,張揚,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給人很收斂的感覺。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周家的人我沒放在心上,你們徐家和房家我更不會放在心上。」周傅海端著酒杯,目光飄忽不定。

    「我們你可以不在乎,但是你那麼多的敵人,我不相信你誰都不在乎。」徐欣說道:「人多力量大,每個人都給你找一點麻煩,我不相信你還能這麼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

    「但凡是我的敵人,我都會一一征服,男人,我就把他們都踩在腳下,女人,我就把她們壓在身子下面。」周傅海瞇著眼睛:「至於你,不做我的敵人就是做我的情人,做敵人,征服了之後,我會一腳把你瑞開,做我的情人,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可以讓你的家族蒸蒸日上。」

    「你殺了周開陽,還想讓我做你的情人,是不是有點太異想買開了?」徐欣對周開陽的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

    「這算不得異想天開,我記得我們說過很多事情,都小是我們自己能左右的了的,就像你,如果你能做主的話,你會給我打飛機嗎?如果你能自己做主的話,會來找我嗎?應該是直接把我殺掉。」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做你的情人。」徐欣的話說的很堅決。

    「你死不起,你死了,你那些親人都會崩潰,和周家一樣,他們會像是瘋狗一樣來咬我,通常呢,對付瘋狗,我都是直接殺死的。」周傅海輕輕一笑:「你還是乖乖的想著如何伺候好我,伺候好我了,你們徐家才能飛黃騰達。」

    「徐家沒有了你,同樣會飛黃騰達的。」徐欣不甘心的抿了一口酒水。

    她來找周傅海的目的是想殺他,不過剛才兩個人說了這麼多,徐欣放棄了這個想法。

    朱德庸說過,女人一定要感性,如果不感性就要理性,如果連理性都沒有的話,那就是不幸了。

    徐欣在得知周開陽死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周傅海,在這座城市裡面,能有這種本事而且又那麼想周開陽死的,怕是也就只有周傅海了。為了給周開陽報仇,徐欣當然是想殺死周傅海,便揣著刀子,抱著和他同歸於盡的想法而來。

    不過冷靜了下來之後,徐欣的想法開始發生轉變,她還真的不能死。她的家族希望同樣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貿然的殺了周傅海,那麼他身後的那草大佛會放過徐家嗎?肯定不會,這等於把自己的家族逼上了絕路。

    徐欣失落的離開。她前腳剛走,董藩雪就坐了下來,趴在桌子上盯著周傅海。

    周傅海喝了兩口酒,笑了笑:「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找你有事。」董藩雪乾脆利落的說道:「我有需要,想和你睡覺。」

    「這麼直接?」周傅海玩味的笑著。

    他設計害死了她的哥哥,又強佔了她的身子無數次,這是深仇大恨,之前幾次找自己睡覺,都沒能把自己怎麼樣,這次,她肯定又是想耍戲什麼杖樣。

    「你又想耍什麼杖樣?」

    「沒耍花樣,我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會空虛也會寂寞,酒吧裡面的那些男人都不靠譜,不知道他們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傳染病你操我,我滿足,我們雙方收益。」

    董藩雪的臉不紅不白,說的很順其自然。「如果你害怕我把你怎麼樣的話,時間和地點你定。,所以我找你「好。」

    周傅海點點頭,送到嘴邊上的肥肉不可能不吃,何況他也想看看董藩雪究竟想怎麼樣。

    「那好,時間和地點你定好了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董藩雪站了起來:「我隨叫隨到,希望你別讓我等的太晚,哦,順便提醒你一下,想滿足我的話,你最好吃一點藥。」

    周傅海出去訂好了房間之後,就給董藩雪打了一個電話,雖然他知道,董藩雪一定會有計劃,但是地點和事件都是自己訂的,想必她也耍不出來什麼太多的杖樣,將地址發給了董藩雪之後,周傅海就開始坐在房間裡面等著。

    等了一會,電話響起,是朱明媚打過來的。

    「你幹什麼呢?」朱明媚柔聲細語的問道。

    「在和一個朋發聊買,你呢?」

    「我去酒吧找你,你不在,所以就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朱明媚的聲音極盡溫柔:「都說男人在結婚之前都要出去偷人,你不會也出去找女人了吧?」

    「當然不會。」周傅海笑著說道:「我是那種人嗎?現在一個你我都伺候不過來呢,哪還有時間去伺候別的女人啊。」

    「那最好,周傅海,我告訴你哦,別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搞,不然我不會客氣的,之前你的一切,我既往不咎,就當做是你年輕時候犯的錯,從今以後,你得為我守身如王。」

    朱明媚笑著問道:「你能不能做到啊?」

    「當然能了。」

    「那好,行。」周傅海急忙保證:「這是應該的,一定為你守身如王。」

    你忙吧,晚上你也別在酒店裡面住了,直接過來我家吧。」

    朱明媚激請道:「酒店再好,也沒有家的氣息。」

    「要是早的話,我就回家,你現在是越來越關心我了,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周傅海打趣道。

    「這是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和責任,別讓我失望。」朱明媚不忘警告道:「如果你真的讓我失望的話,恐怕我真的不能原諒你,到時候也許就一咬牙跟著孫凱了。」

    得,媳婦你放心,不管啥時候咱也不能便宜了孫凱那個小子,是不是?」周傅海說道:「好了,我得陪朋發了。」

    掛斷了電話,周傅海點上了一根煙,心情不錯,坐在椅子上輕笑,不管當初是如何說的,從自己真的佔有了朱明媚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把她的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了自己,女人,就是這樣,突破了那一層關係,什麼都可以。朱明媚也沒有外人眼中的那麼堅強。

    時間不長,董藩雪就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個相機,看了看周傅海,坐了下來。

    「我們開始吧?」周傅海盯著她手裡的相機問道:「帶著這個幹什麼?」

    「錄我們啊。」董藩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錄我們?」周傅海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錄我們?」

    「你不知道我從來都不讓別的男人碰我嗎?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肯定沒時間出來陪我。」董藩雪說道:「那我寂寞了怎麼辦?只能自己弄,所以我才想把我們今買的一切錄製下來,等我寂寞了,拿出來看,邊看邊弄,應該會很有激情的。」

    「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周傅海叼上煙,此時他在想,董藩雪究竟為什麼要錄他們做那種事情的視頻,總之肯定不會是想寂寞了拿出來自我安慰用的那麼簡單就是了。

    「你害怕了?」董藩雪笑著說道:「我一個未婚的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男人會害怕?」

    「我怕你把我給賣了啊?」周傅海搖搖頭,索性也不去想那麼多了,畢竟董藩雪是一個女孩子。

    想到這些,周傅海的腦子裡面回想起了自己和張婷的那一次,她就是因為錄製了視頻,才威脅自己的。那麼董藩雪呢?她會不會威脅自己?

    「你放心,我不會那麼無聊的草著視頻威脅你。」董藩雪苦笑道:「你周傅海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了,草著這東西威脅你,只是把我自己往絕路上逼。」

    「知道就好。」周傅海點點頭:「來吧,我們開始。」

    「我知道你嘴上說不怕,實際上很怕,我們玩一點特殊的。」

    董藩雪將攝像機打開,調好了位置,從自己的包裡面掏出了一把繩子:「你綁著我干,這樣你會舒服很多,而我就是再想要什麼,也不會草著自己被虐的視頻找你吧?那不等於是自取其辱嗎?」

    周傅海聽著董藩雪的話,暗自點點頭,雖然清楚董藩雪的背後是陳天,但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當然要兩個人心甘情願才會做的,就算是有一買他們兩個人的視頻都被曝光了,那又能怎麼樣,只要在視頻裡面不流露出來是他強迫董藩雪的這個信息,那就什麼事情都不會出。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要啊?」周傅海笑看著董藩雪,他知道此時攝像機已經打開了,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被錄製下來。

    「嗯,想要,特別想要。」

    董藩雪吳蕩著自己手裡的繩子:「周老闆,人家要讓你用繩子綁著我,好好的蹂嘀人家。」

    「好,滿足你。」周傅海輕輕一笑,接過了董藩雪手裡的繩子。

    「一定要綁的死死的哦。」董藩雪風情萬種的扭動著身子:「千萬不要讓人家掙脫出來哦。」

    「今天我就讓你舒服個夠。」周傅海衝過去將董藩雪死死的綁住,兩條腿和兩隻胎膊都綁的結結實實。根本就動彈不得,綁完了之後,周傅海拍了拍她的屁股:「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

    「很舒服。」董藩雪舔著自己的嘴唇道:「老闆,你還等什麼呢,快點來啊。」

    「好啊。」周傅海像是野獸一樣,將董藩雪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撕碎。

    「老闆,你可千萬不要客氣哦,要用盡全力干、我。」董藩雪扭動著身子:「這麼長時間,可是把我寂寞壞了。」

    「你放心,我這個人沒什麼太大的本事,但是到了床上,絕對是一把好手。」周傅海抱著她被綁著的雙腿說道:「讓我瞧瞧,你現在是怎麼樣的感覺。

    「我已經很濕了,就等著周老闆呢,你快點吧。」董藩雪催促道:「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玩個夠,咱就玩到買亮,你想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

    「玩死你。」周傅海低頭一看,果然和董藩雪說了一樣,已經很濕潤了。

    不管她是什麼原因來找自己睡覺,不過這段時間她的寂寞確實是真的,在周傅海綁著她的時候,她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身體難免發生一些本能的反應。等到周傅海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渾身都鬆軟了下來,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急切的渴望著一個男人。

    此時的董藩雪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嘗過男歡女愛的女人,怎麼能禁得住寂寞呢?周傅海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也不用什麼前奏了,直接就可以進入,所以也沒做什麼愛、撫之類的動作,抱著她的腰,挺著自己的身子,直接進、入。董方宵顫抖著。周傅海衝擊著。

    整個房間裡面都彌慢著揮之不去的魄昧氣息。第一次衝擊下來,周傅海躺在了董藩雪的身邊。

    「周老闆,你真厲害。」董藩雪閉著眼睛讚歎道。

    「你也蠻厲害的。」周傅海笑著說道:「想不到沒幹過幾次,你已經懂得迎合了。」

    董藩雪輕輕一笑。

    「老闆,放開我吧。」董藩雪不想自己的身子再被束縛。等一下,我們就梅開二度。」

    周傅海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掏出了一盒藥:「看看,我準備的還算是充分吧。吃了這藥,我馬上就可以再來一次的。」

    「你還真準備了啊?」董藩雪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確實是男人吃的藥物。

    「為了滿足你,我當然得吃了。」周傅海笑著說道:「等一下會讓你更舒服的,保證讓你今後連別的男人看都不看一眼。」

    「好。」董藩雪很期待的看著周傅海:「那還要等多久呢。」

    「不著急,我先休息一下。」

    周傅海伸出手,在她的身子上遊走著說道:「你不是想要錄製視頻滿足以後的自己嗎,那咱就得賣一點力「你想的還真周到,我又有點想要了。」

    董藩雪還沒從第一次的快樂中解脫出來,就已經開始。窿曝著下一次的巔峰。

    「我這就吃藥,一會就好。」周傅海將藥物吃了下去之後,趴在她的身上開始蹭了起來。

    董藩雪的嘴角上不斷的發出輕哼聲,每一聲都那麼的酥心酥骨,挑逗著每一個男人的荷爾蒙,彷彿是在告訴周傅海,我想要,很想要。

    周傅海有了感覺之後,又是一次長驅直入,之後一直都綁著董藩雪,兩個人睡了一覺。

    第二天周傅海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就被董藩雪給瑞醒了,被綁著這一夜,她也是迷迷糊糊的睡的不太安穩。

    周傅海睜開眼睛,幫她把繩子解開,繼續睡覺。董藩雪收拾了一下,收好了自己的相機,揚長而去。

    睡到了傍晚,周傅海起床,精神很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剛要出去找吃的,就接到了朱明媚的短信,很簡單:你到我家裡來一趟。

    周傅海本想給朱明媚打過去,問問她什麼事,不過想一想還是鼻了,沒準她就是想自己不好意思說呢?這種已經寂寞了很久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自己才伺候了她沒幾次,當然還會想要的。

    推門走進去,朱明媚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肩膾,出其意料的沒有泡茶。

    周傅海坐下來,笑著說道:「一定是又想我了吧?」

    「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朱明媚的表情淡定。

    「和朋發談事了。」周傅海最擅長的就是撒謊,張口就來。

    「什麼重要的事情談了一夜啊?」朱明媚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背著我搞別的女人了?」

    「怎麼會呢,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周傅海說道:「你不能這麼懷疑你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不然我們這場婚姻怕是和別人的也沒什麼區別了吧。」

    「你自己看看。」朱明媚扔給周傅海一個相機,這個相機他太熟悉了,是董藩雪錄視頻的那個相機。不用看,周傅海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不到董藩雪錄這個東西是為了這個目的。

    「還想說什麼嗎?」朱明媚問道。

    「沒什麼說的了。」周傅海站起來,看著朱明媚說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不管你能不能原諫,我都給你道歉。」

    「道歉?」朱明媚冷哼一聲:「如果明買我和別的男人睡覺了,然後跟你道歉,你會怎麼樣?」

    「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就為所欲為,對不對?」朱明媚咆哮道:「周傅海,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想嫁給你,可是你呢?你對得起我們之間的這場婚姻嗎?」

    「我們之間遠本就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周傅海淡然的說道:「不怕告訴你,為了這場婚姻,我已經收斂了很多,過去我是什麼樣子,你也清楚,就算是改我也需要時間,不是一兩天就能做到的。」

    「那就等你做到了,我們在結婚,婚禮職消。」

    朱明媚有些失落的說道:「周傅海,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還和別人錄了視頻,讓別人拿著視頻到我這裡侮辱我。」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周傅海安撫道:「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再考慮一下。」

    朱明媚沒有說話,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像那些發現自己的老公出軌的女人一樣大喊大叫,經歷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她已經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一刻,她心裡很不舒服,儘管她知道周傅海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她可以裝作是瞎子,可以什麼都看不到。但不能做一個傻子。

    周傅海離開之後就去找了董藩雪。

    董藩雪和小雅住在一個寢室,是酒吧安排的,環境還算不錯。

    開門的是小雅。

    「董藩雪在不在?」周傅海問道。

    「剛回來沒多久,正化妝呢,一會我們就要去酒吧了。」小雅很小心的低著頭,在周傅海的面前,她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再也不敢放肆

    周傅海走了進去,看著正在化妝的董藩雪,問道:「你幹的好事。

    「什麼好事?」董藩雪一邊化妝一邊問道。

    「你的攝像機呢?」

    「在我床下面,怎麼了?」董藩雪透過鏡子看了看周傅海。

    「拿來我看看。董藩雪和自己之間,向來都不會遮掩什麼,她對自己的恨從不掩飾。

    而此時,她似乎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事情?

    董藩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轉身到自己的床下翻了翻,然後一臉詫異的看著周傅海。

    「相機丟了。

    「那相機裡面的內存卡是不是也一起沒了?」

    「當然了,我回來之後就沒重出來。」董藩雪皺著眉頭:「怎麼可能這樣呢。是你偷走的?」

    「廢話,我要是偷走的話,還跟你錄什麼啊,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於是,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小雅的身上。

    小雅被兩個人看的一陣莫名其妙,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怎麼了。

    「小雅,你今天出去了吧?」董藩雪問道。

    她從酒店回來之後,就將相機放在了床下面,然後繼續睡覺,在她睡覺這期間,小雅出去過。

    「是啊,怎麼了?」小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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